第19章 她在末世當保鏢(19)
不知好歹的東西,把自己當什麼了?
夏蘇也輕輕扯了扯屍邪的衣服,讓他別這麼說話。
屍邪道:「她自己說的要保護你啊。」
千鳶斜了他一眼,沒說話。
看在屍邪沒有上一世記憶的份上,先不跟他計較。
「千鳶你別生氣,他不是這個意思……」夏蘇連忙替屍邪解釋。
「嗯。」千鳶淡淡的應了一聲,轉過身坐著,用背對著他倆,懶得看他們秀恩愛。
屍邪還想說點什麼的時候,司機在遠處不耐煩的喊道:「說完沒有啊?你是在留遺言嗎?需要講那麼久?」
屍邪:「……」
夏蘇:「……」
這句話還真沒講錯,這跟留遺言也沒什麼差別了。
屍邪跟司機他們去探路了。
夏蘇看著坐在不遠處的千鳶,又看了看正一個人忙碌著做飯的余花花。
最後決定去幫余花花,先把午飯做出來,到時候再把午飯端到千鳶面前,給她道個歉。
他倆一走,宴饒坐在千鳶腿邊,把頭靠在她的腿上,嘀咕道:「姐姐我不高興了,你幹嘛對他倆這麼好?」
「那你先告訴我,你為什麼要殺那個人?」千鳶反問。
「……你說什麼?我沒聽懂。」宴饒無辜的望著她。
千鳶垂眸,面無表情的盯著他,那眼神彷彿已經看穿了一切。
倆人四目相對。
許久后,宴饒嘴角勾起一抹邪氣十足的笑容,與他那張萌萌的小臉嚴重不符。
「我就想看看他腦子裡裝的是不是都是黃色廢料。」
聲音和表情都在笑,眼神卻冰冷到至極。
那個男人昨天居然肖想千鳶,還是那種難以啟齒的猥瑣。
簡直不可饒恕。
千鳶微微蹙眉,「他猥|褻你了?」
大千世界,無奇不有,有的人就是對小孩子有這種怪癖。
所以聽到宴饒的話,第一想法就是那人對宴饒做了什麼。
宴饒一愣,隨後點點頭,趴在她腿上,委屈道:「嚶嚶嚶~姐姐我怕。」
她這麼認為的話,那他順便賣個慘好了。
千鳶嘴角微微抽搐,「把人弄成那樣,你說你怕?」
那種死法,都得是心裡素質強大的殺手,才能幹出來的事兒。
「就是怕嘛~姐姐你也要保護我鴨~」
「可以,但是要先交保護費。」千鳶朝他伸出自己的手。
看著面前那白皙的小手,宴饒想也沒想的抬起頭,把自己的下巴擱了上去,「我把自己給你,當保護費,可以嗎?」
「可以。」千鳶應道。
她這麼快答應了,宴饒還沒來得及高興,就見寒光一閃。
千鳶的另一隻手,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一把匕首,高高舉起,對準了他的脖子。
嚇得宴饒連忙把頭縮了回去,「姐姐你幹嘛?」
「你不是要把自己給我嗎?」千鳶認真道:「那我把你的頭砍下來,帶回去泡福爾馬林里。」
「嚶嚶嚶……」宴饒可憐兮兮的哭出了聲。
「呵,膽小鬼。」
千鳶惡作劇得逞般的笑了一下。
「你們看,我就說她可能是兇手吧!正常人身上誰會帶匕首啊?」正做飯的余花花,餘光瞥到千鳶,立馬叫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