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初吻卷——舞台帷幕 第五十三章 駁論

第一卷:初吻卷——舞台帷幕 第五十三章 駁論

「我想,這個裁斷權,或許該交給我自己來,進行一定的分析。」蔡起身站立,眼神中流露的是十分把握的得意,接着他走到了,兔子的身邊,兔子的三瓣嘴唇撅起來,看上去很不開心,低着頭玩弄著爪子,喃喃道:「請你說說,究竟誰是兇手吧!」

狼不屑的眼神拋向給蔡,他們彷彿等待着蔡出醜,似乎這是十足的把握。

蔡,表情依舊隨意而輕鬆,輕輕拍著兔子的皮毛,說道:「那還是不留,什麼懸念吧,兇手根本不是你們當中的任何人,換個說法,兇手也就是你們三個人!我說,對嗎?」

他們微眯起眼睛,但神情不變,烏鴉幽綠的眼珠直視蔡,彷彿要看穿其內心,但這位西裝革履的男子,平靜的不可思議,語氣的篤定,讓背後的主辦方,終於感受到了些些的趣然。

「哦?是嗎?那你可以解釋一番嗎?憑空的猜測,可會讓,案件顯得無味。」他們異口同聲道,帶着濃濃的期待欲,或許是背後主辦方的意思,兔子他們就像被掐著口吻,說話的語調別無二致。

而蔡面臨這樣的情景,也不顯一丁點的慌張,他又拿出最後的酒瓶,抿了一口,晃悠悠的掃視這些怪物一圈,才吐話道:「唔,我自然情願。」他頓了頓,禮貌地補一句,「哦,不好意思,借用你毛一會兒。」接着,他直接狠狠從兔子身上拽下一些絨毛,微笑着擦拭了身上落下的酒液。

然後就用手把毛粘了回去,拍了拍壓實后,蔡說道:「謝謝你哦。」

兔子眼睛瞪大,還有這種操作?!

不等他們繼續接話,蔡正式開始了結束,他正色道:「我的裁斷自然是有我的依據的。」

「那你到說清楚,為什麼會這樣認為。」狼以著沙啞的聲音問道,但他機械且獃滯的表情,說明這時候他們完全被接管了。

「首先,我得知你們不會說假話后這個規則后,這個遊戲,的詢問階段也就相當與另類的【審判】,但限制的是我只能詢問三輪,且每次只可以提問三次罷了。」蔡隨意說道,事實也正是如此,否則這個遊戲就完全失去了判斷的依據,想必這是遊戲主辦方的主意。

「你說得對,這是遊戲的潛性規則,我們一開始必須說明白。」兔子彷彿恢復了神智,望着周圍的烏鴉后,咽了咽口水,才敢說道。

但他的神色還是有些驚訝,畢竟因為蔡說的裁斷是對的,但蔡必須要拿出充分的理論依據。

「那麼就很很簡單了,本來一開始我第一輪的詢問,就是為了知道,被害人【豬】的身份,你們與他的瓜葛,果不其然,你們某種程度上,都跟豬,有着一定的厭惡和動機,這滿足了【遊戲】的虛假偽裝,讓案件顯得有一定的難度,因為你們都有可能是案件的兇手,給我裁斷的困難。」又喝了一瓶酒,蔡笑了笑,接着說道,當然,他的每一次詢問都是有一定方向的。

「那又如何,基本上,在你之前的人,差不多都是這樣開始的,或多或少,他們會喪失一兩次關鍵的詢問權。」兔子不悅道,雖說蔡足夠小心,在得到充分的遊戲開始后,取用了保守的詢問方式,才沒有浪費任何的詢問權。

一旁,代表主辦方的烏鴉,那幽綠的眼睛則是更顯深意,彷彿某人則打量著蔡,蔡笑了笑,表以一個友善的眼神。

「請讓我繼續好嗎?之前,或許你們的偽裝都表現的很充分。但在烏鴉說,遞給狼的毛髮后,我就有一定的懷疑了。」蔡緩緩道來,他手指向狼的大腿,一語戳破:「因為那手中的毛髮,有可能是運動時不小心掉落的,但更可能的是,烏鴉,你直接在燈一瞬間的黑暗中,把這些毛髮給拽下了!」

一剎那間,烏鴉的表情變的陰鬱,彷彿被狠狠揭穿了,他發出嘎嘎的聲音:「嘖嘖嘖,不愧是蔡先生,你竟然只憑藉着,另一種的思路,大膽猜測,所推測案件中發生,截然不同的看法。」

他表情話語滿是讚歎,的確,竟然他們說的都是真話,那麼有沒有一種可能,這一切都是一開始預謀好的遊戲呢?

「我倒是說的沒錯吧。」蔡謙虛接受了讚美,而兔子又採取了另一種的提問,畢竟他想不明白,蔡到底是如何看穿他們的偽裝,這一切都掩飾得如此,銜接完美且毫無紕漏。

「可是,我不明白,你為什麼不以為,狼就是兇手呢?因為一切都表明,狼最有幾率是兇手,或者說,你為什麼排除兇手,不是我們單獨的任何一個。」暗紅的眼睛在燈光下落隱落現,兔子森白的獠牙顯露無遺。

「那是因為,你們說,狼在燈黑一瞬間,在咀嚼着什麼,加上兔子的蘿蔔不見了,我進行了三個合理的解釋。」蔡並不着急,緩緩道來,他伸出三根指頭:「我詢問房間里改變了什麼。加上房間里只有一個腳步的推論,那麼第一個可能,兔子你吃掉了蘿蔔,而狼吃掉了豬。第二,兔子的蘿蔔被烏鴉吃了,狼吃掉了豬。」是的,因為烏鴉用的是翅膀,所以一個腳步聲並不意味他沒有在燈黑後有所行動,但蔡最後的解釋最有說服力。

對此蔡故意停頓一會,接着挑起嘴角,腳步繞到了狼的身後,輕輕撫摸了狼的後背,好像打量一個有趣的物品,話語如鐘響之鳴:「兔子你把蘿蔔,給了狼吃!而你滅燈后,作出腳步聲,那麼就是烏鴉和你之間,一個吃掉了豬!」

「但你為什麼會做出這樣的推斷,你的想法很有可能,但我們為什麼要這樣做呢?」狼轉過頭,猙獰的大頭直勾勾注視着蔡,熱氣哈在蔡的臉上,帶着濃濃的血腥味。

「我直接坦明白好嗎?主辦方先生,一開始,在【兇手是誰?】這個遊戲,你們按著必要的提示,告訴了我,如果我直接詢問你們誰是兇手是得不到結果的,那是因為如果我詢問你們【你們是不是兇手】這個問題,得到的回答只有一個,【我不是!】,對嗎?因為遊戲的規則並沒有漏洞可言。」看着狼的大口,蔡絲毫不見一丁點的慌張,反而給予一個譏諷的笑容,如此說道。

「沒錯,你說的很正確。」狼也是笑了,就像看到了有意思的玩具,滿意地點點頭,就像為了更加了解蔡一樣,乾脆直接問道:「你的推理很有意思,但,我有個想法,你是最好詢問的一輪,是有何目的。」

「為了,猜測,這個案件的背後,亦可以用另一種話來表示,」嘴角勾勒一絲感慨,蔡說道,「你們一開始就在,誤導性發出信息,在真實的內容背後,給予我錯誤的方向指導。而我最後的詢問,做得到的回答,太過果斷和有意思了,你們不加思考地回答,就像把,真相和你們的用意,刺裸裸地當做美女,放在我的眼前,我怎麼能不利用好呢~」

當蔡解釋后,他們終於明白了蔡的用意,內心就像被驚訝充斥滿,儘管一開始就表現出,一種錯誤的引導,而蔡還是繞開了,所找尋到他們回答陷阱背後的真相。

看着,他們眼中,或多或少的駭然,蔡卻是擺擺手,畢竟他們的手段雖然很不錯,可對於擅長這方面的蔡來講,跟專家比,那就不值一提了。

「而,最後的詢問,你們三個人之間的關係,就是為了給我的猜測打一個先提條件,那就是,預謀的背後,必然會有聯繫,所以一番詢問下來,我是有縝密的思路的。」也不是為了炫耀什麼,蔡還是補充道,因為必須要講明白,他也是不費什麼力氣就乾脆,加了上去。

竟然遊戲,到此尾聲已了無,那麼烏鴉(主辦方)也就是,彷彿下來最後通牒,陰沉沉的聲音就好像,帶着玩味的期待,對着蔡說道:

「那麼,木偶先生,你認為,誰才是兇手呢,可要慎密回答了,否則會有懲罰的。」

「你可要大大的放心好了。」蔡隨意道,腦海卻是如放電影一般,完完全全重現了案件,儘管之前的話,沒有完全交代清楚,但細節卻早已一個不落。

首先,在案件的發生前,必然有着【預謀和動機】,那就是,狼、烏鴉、兔有着一定的聯繫(通過詢問【第三輪】,一開始,怪物詭異的舉動——表現,都意味着他們早有準備,就好像繼續上演着已經排練過得回答),進行了案件細節上的組織。

然後就是案件的發生過程,考慮到最完美的舉動,可以不引起豬的懷疑下,按下按鈕的,只有兔子,那麼在兔子熄滅了燈后,燈黑的延遲中,狼行動了,吃掉了兔子的蘿蔔,扮演出之後的一副兇手模樣,這是對玩家的一種誤導,而烏鴉則拽掉了狼的毛髮(才可以發表詢問【第一輪】回答),給予了虛假的證據,但是在這裏,有一個疑問。

嘴角瘋狂上揚,報以嘲諷的冷笑,蔡抬起眼帘,望着兔子一等麻木的模樣,一字一句道:「回到一開始的判斷吧,兇手的確不是你們,但兇手不是你們中的任何一員,但也是你們扮演兇手這個身份。可是這裏有一個最大的問題,從這個案件最大駁論的一開始,我就知道了疑點,現在我更加確定了這個事實,你們根本殺不了豬,我說的對嗎?主辦方大人!或者我可以用,【豬】來代表你嗎?」

惡魔般的大笑在,房間里響徹不止,烏鴉他們就像黑水一眼褪去,化作了不存在的事物。

這個遊戲的主辦方,正式登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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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棄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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