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9章 艱難抉擇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慕風既戰才回過神來，在慕風既戰的眼睛裏，眼前的這些擺設都是模糊的，即使慕風既戰努力的閉上眼睛在睜開，他眼前的事物依舊還是模糊的。

這個時候，落水忽然走了進來，落水的目光看着慕風既戰，慕風既戰的那個狀態，落水明顯的看出了不對。

落水本已經走過去了，最後卻還是停住了，轉身走了過來，走到了慕風既戰的身邊，落水慢慢的靠近慕風既戰一些，之後試探的說，「戰王爺，戰王爺……你怎麼了？哪裏不舒服嗎？要不要……」

也許是聽到落水的聲音，慕風既戰慢慢的睜開了眼睛，轉頭看着落水說，「落水，扶我去灝哥哪裏……快一些……」

「是戰王爺。」落水語畢之後，將慕風既戰的胳膊抬了起來，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扶起來。

慕風旭灝的房間。

慕風旭灝已經等慕風既戰多時了，慕風旭灝知道南司炯他們今日到，但都是這麼晚了慕風既戰都沒有回來，慕風旭灝的心裏不得不擔心起來，現如今慕風旭灝見慕風既戰。被落水扶了進來，慕風旭灝的心雖然放下了一半，但是看着慕風既戰的臉色，慕風旭灝也知道一定是發生什麼大事了，而且一定都和慕風苑離有關係。

「戰弟，發生什麼事情了，南司炯來這裏的目的到底是什麼？」落水扶著慕風既戰走到床榻邊上坐下，隨即落水站到了一邊，慕風旭灝看着慕風既戰那副失魂落魄的樣子，真的很想抱抱慕風既戰，沒到這個時候，慕風既戰都會覺得自己的心裏什麼的痛苦難過。

慕風旭灝語畢很久之後，慕風既戰才緩緩的的開口說，「灝哥，我的眼睛好像看不到了……」慕風旭灝還真的沒有想到，慕風既戰竟然是答非所問。

「戰弟，到底怎麼回事？南司炯對你出手了？」慕風旭灝嗯聲音忽然變得沉重。

慕風既戰連忙搖頭說，「灝哥，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南司炯來封地是為了……」說到這裏慕風既戰的心裏悲從中來，簡單的和慕風旭灝說了一下南司炯的來意，雖然慕風既戰用詞簡短，但是足夠慕風旭灝明白。

慕風既戰語畢之後，慕風旭灝思考了良久之後，一副豁然開朗的樣子說，「戰弟，怪不得你會看不到，你這是急火攻心，一會我告訴落水去抓幾副葯，你喝了就沒有事情了。」

慕風既戰從進來之後，就一直閉着眼睛，聽了慕風旭灝的話之後，慕風既戰特別不在意的說，「灝哥，我的眼睛無妨，你說我要怎麼抉擇。」說到這裏慕風既戰的語畢不僅僅是苦澀，還有着淡淡的的無可奈何和無法接受。

「戰弟，我明白你的意思，懂得你的心情。」慕風既戰現在這個狀態，慕風旭灝也不能多說什麼，現在能做的就是先安慰慕風既戰一番，慕風旭灝語畢見慕風既戰沒有太大的反應，故而慕風旭灝頓了頓一字一想的繼續說，「可是戰弟你知道嗎？有些事情我不能騙你，明明知道有些話說了你會傷心，可我還是要說免得你更加傷心。」

慕風旭灝這一番顛三倒四的廢話。慕風既戰雖然也覺得嘮叨，但是慕風既戰的心裏知道，慕風旭灝是為了他好才會如此墨跡。

「灝哥，我懂。可是我現在心裏就是難過……」慕風既戰忽然抬起了手，準確無誤的握住了，慕風旭灝的手腕，之後鄭重其事的說，「灝哥，有什麼話你就說吧！只是……只是……」慕風既戰的語調忽然變得有幾分顫抖，「灝哥，你要告訴我實話，離哥他是不是已經死了，或者是必死無疑呀！」

其實，在慕風既戰說出這個問題的時候，就已經證明慕風既戰的心裏，已經有了答案，但是人往往都是這樣，如果現實是殘酷的，那麼慕風既戰寧願選擇逃避。

「戰弟，戰弟，你答應哥你先冷靜冷靜一些好不好？」慕風旭灝能夠感覺到，慕風既戰抓住的他的手，都已經疼了起來，慕風旭灝能感覺到，慕風既戰此時此刻的狀態，是瀕臨崩潰的狀態，如果自己那一句話說的不對了，想必慕風既戰片刻之間就會炸掉。

「哥你說吧！慕風既戰聽了慕風旭灝的話之後，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之後，「灝哥，我沒事了。」

慕風旭灝雖然嘴裏說着已經沒事了，但是心裏還是波濤洶湧起伏不定。

「戰弟，我可以告訴你的就是離弟現在一定沒有事，他一定安然無事的在慕風。」聽到慕風旭灝這麼說慕風既戰的心裏瞬間就放下了，但聽慕風旭灝說這句的時候，慕風既戰的心又猛的提了起來，「但是戰弟以我對北冥羽的了解，你也一定要用心裏準備。」說到這裏也許是慕風旭灝怕慕風既戰一時之間接受不了，故而才頓了頓說，「離弟。這次是必死無疑，只是時間的問題，和你抉擇的結果。」慕風旭灝的這段話算的上是中規中矩，沒有一絲一毫的問題。

「灝哥，沒有一點轉寰的餘地嗎？」慕風既戰的心裏還在掙扎著。只因為慕風既戰的心裏，是真的不能承受失去慕風苑離。

「沒有。」慕風旭灝說的斬釘截鐵，之所以慕風旭灝說的斬釘截鐵，是因為慕風旭灝不想讓慕風既戰在抱有不切實際的幻想了，否則快樂是一時的，無盡的傷心才是永遠的。

慕風旭灝語畢之後，就看着慕既戰緊閉的眸子裏流出了淚水。

「戰弟，灝哥知道你難過，知道你現在的感覺是生不如死。」慕風旭灝嘆了一口氣，「戰弟，你現在的感覺我也體驗過……但是那又怎麼樣呢？再怎麼難也要挺過去呀！戰弟哥會一直陪着你，無論你是怎麼抉擇哥都支持你，你是你同意會了慕風，哥也會和你回慕風，哥……想陪着我的戰弟，不想去北冥……」慕風旭灝一口氣說了那麼多，真的讓慕風既戰十分的感動，但是感動歸感動，慕風既戰此時此刻心裏還是一片糾結，無法做出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