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玩笑
李小娟又好氣又好笑地道：「沒想到你年紀不大，懂得倒是挺多的。」
林衛東笑著道：「沒吃過豬肉，誰還沒見過豬跑嗎？」
李小娟笑了笑，邊切菜，邊問他：「衛東，以你的條件，在學校應該很受女同學喜歡吧？上大學談女朋友了嗎？」
林衛東沒想到李小娟這樣的問題，想了一下，決定實話實說：「談了。」
李小娟「哦」了一聲，接著又問：「你們在一起多久了？」
林衛東坦然道：「快半年了。」
就這麼閑聊了幾句之後，李小娟切好青菜，讓林衛東幫她拿蒜米。
林衛東便打開櫥櫃，拿出兩粒蒜米，遞給李小娟。
林衛東在廚房裡幫她忙，但是地方狹小，總是會不注意的碰到對方。
雖然每次持續的時間很短，但是李小娟的心裡卻不由得升起一陣怪異的感覺。
因為道理很簡單，就算是無意間碰到了也不會太久的時間，但是林衛東似乎總是會碰到自己？如果這不是故意，又是什麼呢？
不過，李小娟並沒有責備林衛東，然後抬起頭，神情複雜看了林衛東一眼。
林衛東被她看的有些心虛，忙轉過頭看向窗外，李小娟也沒說話，倆個人都很有默契的互相幫襯著，廚房裡的氣氛卻變得異常微妙。
林衛東琢磨著，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也不知道她有沒有因為剛才的事情生氣，就想試探下她的態度，便沒話找話道：「嫂子，還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如果沒有的話，我就先出去了。」
李小娟笑著搖了搖頭：「沒事，你先出去吧，有需要我會叫你。」
看到李小娟對著自己微笑，林衛東頓時鬆了口氣，這說明她剛才沒有生氣。
從廚房出來后，林衛東坐在沙發上，裝作若無其事的玩手機，可他的一雙眼睛，卻一直往廚房裡面瞄去。
林衛東回想著，方才在廚房的那一幕，不知道李小娟有沒有誤解自己，生自己的氣，內心久久不能平靜。
眾所周知，林衛東是個外表看起來斯文老實，內心卻是悶騷、浪蕩的渣男，妥妥的斯文敗類。
不過，相比那些沒有底線的渣男，林衛東應該算是一位比較有素質的渣男。
因為林衛東從來沒有想要過，要破壞李小娟的家庭，也沒有想要跟她怎麼樣，他只是單純的口嗨罷了。如果李小娟本人太過傳統，開不起玩笑，自己肯定不會太過分的。
緊接著，林衛東又打著幫忙端菜拿碗筷的幌子，再次走進了廚房。
人都是喜歡挑戰的，林衛東絕對就屬於賤兮兮那一類。對於林衛東的內心風暴，李小娟可沒有思考那麼多。不過她也在刻意的迴避這個陽光大男孩的接觸。
所以，李小娟默不作聲的態度，給了林衛東一個很大的錯覺，他覺得李小娟還是比較放得開的，應該不會為自己這無傷大雅的小事生氣。
當然了，林衛東並沒有太過放肆。
李小娟也只當他是個年輕氣盛的大孩子，總不能對他斤斤計較，誰讓他還是自己女兒的輔導老師呢。
1月9號，晚上10點。
403宿舍門口。
林衛東接到了安妮從上海打來的長途電話。
安妮這次打電話給他，主要是因為他在首屆網路原創文學大賽中，憑藉《你還在我身旁》這首詩拿到了詩歌類的一等獎。
而榕樹下作為主辦方，也為這些獲獎的作者，舉辦了一個像模像樣的頒獎典禮。
「孤城，你要來上海領獎嗎？」
「有沒有獎金？」林衛東好奇地問道。
「沒有，不過有證書。」
林衛東面露難色道：「只有證書啊……那我不去了，證書又不能吃。」
安妮理解林衛東的難處，笑著說：「好吧，如果你不來領獎的話，到時候我讓人把證書寄到你們學校去。」
林衛東感激道：「有勞安妮姐了。」
「不客氣。」
掛了安妮電話沒一會兒，林衛東又接到了榕樹下ceo朱威廉的電話。
「孤城你好，我是朱威廉。你的作品我看了，非常好，不知道你最近有沒有什麼新的創作計劃？」朱威廉開門見山地問道。
林衛東想了想，最近都在忙著hao123的管理，以及跟思嘉談情說愛，幫助謝思思輔導功課，小日子過得並不清閑，基本沒有創作的打算。
不過，林衛東嘴上卻說：「確實是有新作品計劃的，不知道朱先生找我有什麼事？」
朱威廉直言不諱地道：「那太好了，我們榕樹下想跟你合作。」
林衛東好奇地問道：「朱先生想怎麼合作？」
朱威廉正色道：「是這樣的孤城，我們榕樹下最主要的收入來源是出版，我們想提前跟你簽約，並以支付稿酬的形式，獲得你名下作品的相關版權，然後再和傳統出版社進行合作，從而獲得出版方面的收入。」
林衛東感到很疑惑，因為他一直搞不懂，榕樹下這家公司是靠什麼掙錢的，問朱威廉：「朱先生，冒昧問一句，你們跟出版社合作，究竟能掙多少錢？」
朱威廉沉默了片刻，方但：「平均下來的話，一本書能夠為我們榕樹下帶來幾萬元的收入。」
林衛東沒好氣地道：「恕我直言，你們這樣做太虧了，既然你這麼有錢，為什麼不自己搞個出版社呢？憑什麼要讓中間商掙差錢！」
「要我說，你們就應該自己投資去做出版，如果你們自己不做，老是讓別人做，當時去求人家出版社，別人還不樂意呢。」
林衛東是真想不明白，榕樹下這家公司究竟是怎麼掙錢的，因為據他的了解，在整個榕樹下混跡的作者們，能夠出版實體書的只有寥寥幾人。
林衛東的這番話，在朱威廉聽來，有種醍醐灌頂的感覺。
因為此時的榕樹下，從公司經營的層面上來看，已經變成了一部不折不扣的燒錢機器。
本來朱威廉打算一年扔100萬來做榕樹下這個網站，但實際上每個月就要花到100萬。
這還不是最難得的，最讓朱威廉頭疼的是，榕樹下一直在燒錢，卻沒有找到能夠盈利的辦法。
（因為今天比較忙，來不及寫完一章了，又不能斷更，所以先搞點數字湊一章，等會馬上補上本章的全部內容，有不便之處，還請諒解，實在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