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第五章

()作者有話要說:
鎖了,總是鎖,要命啊!「你夠了!」賈瑚疲憊的半趴在池子邊,無力的伸手推拒著身上的人,長發披散,眼神朦朧,烏

眸流盼,婉轉多情,粉腮冰潔,妖媚惑人。雪白的**上更是布滿了青青紫紫的印記,滿是引人

遐想的曖昧。

水沨不斷的淺吻著賈瑚的肩頭,鎖骨,流連忘返,痴迷無限。他低低的笑著,柔韌的舌□著賈

瑚的耳垂,灼熱的氣息不斷噴洒在他的耳邊,「不夠」水沨柔聲說道,「無論多少,都不夠。」

賈瑚低地的呻吟出聲,貓兒似的帶著絲難以言喻的慵懶與誘惑,令水沨瞬間便燃燒起來。再次將

賈瑚修長,白暫的雙腿環在腰間,直接進入了那片溫暖,□的地方,開始了又一輪的激情。

賈瑚已經不知道自己在水裡被水沨折騰了多少次,只是當他終於被抱出溫泉池子的時候,他已經

累得連眼睛都睜不開了,意識昏昏沉沉的,只疲憊的睡下了。

等賈瑚醒來的時候,外面的天已是大亮了。水沨並未在身邊,賈瑚強撐得身上的不適,方自坐起

身,便隱隱約約的聽到水沨的貼身總管武陵顫聲的說道,「爺,葯一直沒有停過,按理說那宋夫

人不應該有……」

「夠了!」水沨怒罵道,「宋夫人院子里的人是哪個?這般沒用的廢物還留著做什麽?!把他

調回來,再教導一遍,如還是如此,你就送他上路!你,自己回去領三十鞭子。」

賈瑚微怔,這是水沨府里……出事了?

「奴才知道了。」武陵的聲音很是小心翼翼,「那宋夫人那裡?」

賈瑚只聽得水沨的聲音是他從未聽過的陰狠,冷酷,「既然自作聰明,那麽想要孩子,就讓她懷

著,等到生產的時候,把她們母子一併送走也省得她寂寞了。」

賈瑚低下頭,神色晦澀難明,良久,只又輕輕的躺回到了床上。不一會兒,他就聽到熟悉的腳步

聲,有一雙溫暖的手輕輕的摸挲著他的臉。

賈瑚睜開眼,便看到水沨坐在他的床邊,對著他溫柔的笑著。

賈瑚彷彿什麽也沒發生過,問道「這是什麽時辰了?」

水沨笑著攬起他,手指捋著他的發,柔聲道,「昨晚累著你了,身上可還好?還是在休息會

。」

賈瑚的臉不自覺地紅了下,只溫溫然的笑道,「還是起身,我餓得狠了。」

水沨道,「這有什麽,我讓她們給你端近來。」

賈瑚伸手掐了他的腰一把,斜睨了他一眼,「怎的,你該不會讓我一天都在床上過。你不怕

羞,我還要臉面。」

水沨一挑眉,「誰敢笑話!」

賈瑚也不和他理論,只徑自得起了身。披上了件淡白雲鶴團花縐紗面的長衫,鬆鬆的系了一條黑

色纏金絲的攢花結長穗的宮絛。看了看了自己的長發,賈瑚有些猶豫,其他的還好說,只這頭長

發,他實在是不會打理,且又不耐梳髻。

水沨一直盯著賈瑚,加此情景,笑著摟住他,把他帶到梳妝台前,按到椅子上,從桌子上面拿起

了一把象牙鏤花細叉梳子,道,「我來幫你。」

賈瑚心中一動,只獃獃的盯著模糊不去清的鏡面,心中是什麽滋味,他也說不清楚。只是甜甜

的,又澀澀的,似乎又有些委屈。鏡子里的映著他,和水沨,哪男人在小心翼翼的幫他梳理著頭

發。他的技術並不好,甚至可以說是蠢笨,呆板的,力道很輕,很輕,看得出來,他很小心翼

翼,只是還是會不時地扯到他的頭皮。

但賈瑚卻沒有呼痛,也沒有抱怨,他只是靜靜的笑著,靜謐而美好,感受著身後那個溫暖的體

溫。

良久,水沨深深的鬆了口氣,看著賈瑚柔順伏帖的發,從懷裡掏出一根煙青色的水雲紋髮帶,

在尾端鬆鬆的邦上,很是孩子氣的帶著炫耀的的神情,笑著伏身,將頭放在賈瑚的肩上,「看,

我的技術還不錯。」

賈瑚莞爾一笑,是少有的明媚,轉過身,對著他眨眨眼,「嗯,好歹沒把我弄成禿子,我很知

足。」

水沨有些怔松,突然嘆起氣來。

「怎麽了?」賈瑚問道。

水沨一把把他抱在懷裡,悶悶的說;「我後悔了。」

「什麽?」賈瑚不解。

「啊,我果然還是不應該讓你穿上衣服。」

賈瑚的笑僵在嘴邊,然後修長的手再次狠狠的掐在水沨的腰間,聽著水沨的悶哼,笑了。心中那

一點的陰鬱,也消失不見。看,他就是這樣自私的一個人,賈瑚心想。

兩人吃得並不十分奢侈,不過是四五個熱菜,三份冷盤,並兩盤精緻的小點心,一湯而已。

水沨道,「你素來身子不結實,還是先用些湯,暖暖胃才好。」

一旁機靈的丫頭立刻盛好了,放在賈瑚面前。賈瑚端起來,只輕嗅了下,就皺了皺眉,「怎得有

一股藥味?」

水沨無奈的嘆道,「你這鼻子忒的好了。只素日你身子總也不好,我巴巴得找了人,學了葯膳做

給你吃,已是想法子把藥味壓得幾不可聞了,不想,還是被你聞出來了。」

賈瑚心中一暖,強壓下聞到藥味的噁心感,屏了息,咽了一大口。

這一口不免咽的急些,竟嗆了住,水沨忙拍著他的背,看著他微白得臉色,皺著眉道,「你好歹

也慢些。實在喝不下去,也就算了。」

賈瑚漸漸緩過氣來,結果水沨遞過的帕子,輕咳,「不妨事的。」

水沨還是命人把那盆子湯撤了下去,又吩咐讓廚子重新琢磨把藥味去乾淨。又陪著賈瑚稍稍用了

幾個藕粉桂花糖糕,並蟹餃,也就讓人把席面撤了下去。

賈瑚用完了膳,身子卻越發疲懶,卧在鋪著象牙席子的軟塌上,靠了個彈墨枕頭,衣領微敞,露

出大片細瓷般白皙的肌膚,精緻的鎖骨,有一下沒一下的大著扇,卻又不肯休息,只是看著對面

坐在書桌后處理事務的水沨。

水沨被賈瑚盯著瞧,心中又怎能踏實下來,賈瑚的目光不溫不火,就似那淙淙的溫水,緩緩地流

淌著,但水沨確是渾身的毛躁。

最後乾脆放下了手上的事情,擠到了賈瑚的身邊。軟塌雖然不小,但擠上兩個大男人還是有些勉

強。

賈瑚只得問道;「這是做什麽?怪熱得慌得。你的事不還沒做完嗎?」

水沨壓在賈瑚身上,手有意無意的蹭過賈瑚□在外的肌膚。「嗯,休息一下。」

賈瑚道,「去坐那邊,我實在熱得很。」

水沨笑了笑,貼著賈瑚的耳邊悄聲道,「我聽說,人只要出過汗后,就會覺得很涼快的。」

「我怎得沒聽過著歪理?」賈瑚推了推他,「下去。」

水沨只抱得更緊,一轉頭,嘬住賈瑚的檀口肆意的開始細細的品嘗,這一吻甚是綿長,賈瑚幾近

窒息,來不及吞咽的津液就順著嘴角流下來,一吻即罷,拉出曖昧的銀絲。

水沨舔吻著賈瑚的嘴角,下顎,然後繼續向下,一頓揉搓。

賈瑚面色緋紅,情潮初動,卻還是忍不住咬牙,「你,也太過了些,我是真的累了。」

水沨方抬起了頭,停下了,笑道,「我自是知道的。」

「那你……」

水沨一口輕咬在他胸前,看著他難耐的上揚起頭,低低的呻吟,「所以阿,你只要躺著不動就好

了。」

賈瑚瞪了他一眼,卻因□的瀰漫而頗是瀲灧,到引得水沨更加難以自持。

水沨只抽了絩帶,賈瑚的衣裳便滑落下來,半掩半露,他的吻從賈瑚的臉頰、脖頸、胸膛一直到

柔軟的小腹,身體的溫度在迅速升高,賈瑚不由自主的開始低喘,等到水沨握住他的時候,誘

人的聲音開始流瀉出來,滿是□的味道。

水沨直直的盯著賈瑚的反應,眼中的火,愈來愈盛,手中也不停,會輕或重,或急或緩。

舌尖在賈瑚胸前兩點殷紅上打著轉,看著它們慢慢挺立,顏色愈加艷麗,然後狠狠的吸允,

滿意地聽著賈瑚的呻吟聲。手指在渾圓,挺翹的臀1部揉搓,最後順著勾線滑進。

等到賈瑚渾身癱軟的似一團棉似的,他才抽出手,汗自額角滑落,地在賈瑚的身上,渾身的肌肉

都在緊繃,水沨緊貼著他的耳邊,聲音沙啞而低沉,「我要進去了。」

不待賈瑚反應,便再也忍耐不住,一舉進入到了最裡面,將賈瑚欲出口的呻吟盡數堵在口中。賈

瑚緊緊的攀附在水沨的身上,只覺自己幾乎要被水沨大力的衝撞頂飛,如潮的快感並著微微的

痛,強烈的讓他幾欲昏過去。

只能模糊的聽到耳邊纏纏得愛語,感受到身上人激烈的動作,幾乎灼燒的溫度……

一整日,賈瑚卻都用在了與水沨痴纏上面,渾身上下又酸又酥軟,脖頸上紫紅的印記,更是讓他

苦惱不已,這少不得要穿高領的衫子遮掩一下。可是這夏天,只要是有心的人,誰會不明就裡?

但看水沨一臉滿足的樣子,也只得微微一嘆,只笑得愈是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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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之盛世榮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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