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雪泥鴻爪2
陸雲庭好奇地問道：「這位警官，不知在下所犯何事？需要配合你們什麼？」
「見玉保全公司的李玉狀告陸先生使人致殘罪，所以需要閣下協助調查！放心，我們不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的。」裴玲瓏眼神冷峻，來回審視著陸雲庭。
「裴玲瓏，你們到也查得挺快的，你也不問問什麼原因，便到我家興師問罪，被別人當槍使了吧？」陳中則惱怒道。
裴玲瓏一臉不屑地說：「陳中則，話不可亂說。李家？哼！他們還不夠資格！兩個原因，第一，陸雲庭確實重傷了八個人，而李玉報了警，一般警員也辦不了這一案件;第二，陸雲庭已經算是武者了，國家明確規定，武者需要記錄在檔案里的。」
「到底怎麼回事？小則，你要一五一十地說清楚！」陳老在一旁沉聲問。
於是陳中則把事情經過詳細地說了出來，惹得陳老勃然大怒！
「簡直是無法無天，這天下是人民的天下，不是他某個人的天下，有的人仗著祖輩的餘蔭，整天搞風搞雨！」
他咳嗽了一下，然後嘆了一聲氣：「唉…有的老傢伙越活越回去了，教子無方，蔭澤斷竭，豈能長久啊？」
沉吟一會兒后，陳老繼續說道：「這樣吧小陸，你先跟裴丫頭去一下，之後我再叫你陳叔去把你保出來。」
裴玲瓏臉上露出尷尬的神情，她知道陳老有點不滿她直闖陳家，即使被陳老影射什麼也不敢吱聲。
「走吧，陸先生！」裴玲瓏催促著。
「行，那就走吧！」陸雲庭向陳家人一一告別，從始至終，臉上平靜如常。
「我也要去，畢竟這事也牽扯到了我。」陳中則急了，快步上前攔住他們。
「小則，別胡鬧！這不是你能摻合的，這已經涉及到一些機密的東西了，讓小陸跟玲瓏去吧！」陳老無奈地嘆息著。
「放心吧！老四，我不會有事的！晚點我再聯繫你。」陸雲庭拍了拍陳中則的肩膀！
「玲瓏，有什麼事慢慢說，希望你們別用一些特殊手段，叔叔跟你父親的交情也是很深厚的！」陳烈擔心地囑咐道。
裴玲瓏展顏一笑：「叔叔放心吧！其一陸雲庭武者的身份確實需要記錄在案的，二來侄女有點私事需要向他問個明白，你們別擔心會出什麼事。」
裴玲瓏再次向陳老敬禮，與眾人表示歉意后，便與陸雲庭走出了陳家。
陸雲庭跟裴玲瓏走後，陳烈急忙問陳老：「父親，這該怎麼辦？」
「裴玲瓏是特殊部門裡的人，我只有厚著臉皮向上邊討個人情了。況且錯不在小陸，應該不會有什麼防礙。」
陳老有點感概地道。「想我陳沖雖不說戰功彪炳，但也曾是為國出生入死的，雖退下來了，但這點臉面還是有的。」從他的語氣中感覺到一絲傷懷。
「小則，我們陳家三代中就你一個男丁了，平時雖帶點紈絝之氣，但本性還是不錯的，記住了，做人做事一定要方方正正，四平八穩，且不可學一些紈絝子弟行事，也許中途會有頹勢，但崛起是必然的。」陳老順帶著教育了陳中則。
「是，爺爺！」陳中則唯唯諾諾的回答道！
漢江一機密基地，車子雖進出有序，但也需經過重重關卡的，把崗之人和其他工作人員，身上充滿鐵血氣息，定是長期沐浴在血與火之中才有可能形成的。
陸雲庭坐在裴玲瓏對面，彼此都在盯著對方。
「陸雲庭，男，25歲，江南大學畢業，父母和女友因車禍在前年過世，從小跟爺爺陸鴻練習八極挙…」裴玲瓏拿出一份資料，一邊翻一邊念著，精緻的臉上略顯傲色。
「調查得挺詳細的，我們還是直入主題吧！你們打算怎麼處理我這事？」陸雲庭平靜地問道。
裴玲瓏心裡有點腦怒，哪個進這裡來不是膽戰心驚的，認為陸雲庭如果不是無知的話，這心也是夠大的了。
裴玲瓏從柜子里拿出一份資料甩在桌上：「填一下資料吧，另外，武者不許隨便對普通人出手，以及在公共場合施展一些手段。」
陸雲庭笑了笑，不再說什麼，便拿起資料填了起來。不一會兒功夫便按要求填完了所有條案。
裴玲瓏一手攬胸，一手摸著尖尖的下巴，上下打量著陸雲庭，嘴角上揚，朱唇輕啟：「到是長得人模狗樣的，氣質也不錯，比時下的小鮮肉好了不少！」
「什麼意思？裴警官這樣品頭論足的，是在相親嗎？」陸雲庭激起了玩心。
「你想多了！就你這樣的小白臉，不是本姑娘的菜！」裴玲瓏傲嬌地斜視一下他。
「顏汐是我朋友，我們兩家算是世交，你發生的事情她跟我說了，我很好奇，你是如何自救的？」
「運氣不錯而已，被卷到剛好有魚船的地方，被救後由於身體有點傷所以耽擱了許久。」陸雲庭緩緩說道。
「陸先生有沒有興趣為國家工作？憑陸先生的身手，進入我們部門還算是不錯的！」裴玲瓏向陸雲庭發出了邀請。
僅僅是不錯嗎？陸雲庭撇了撇嘴：「不好意思，我目前不想工作，只想回家清靜一段時間。」
看著陸雲庭不以為然的神情，裴玲瓏也沒強求，於是說道：「那可惜了！沒事，人各有志，不過還望陸先生嚴格遵守武者規則，不然後果自負！」
此時，她目光幽冷起來！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之！」陸雲庭迎著裴玲瓏的目光回應道。
「嗤…」裴玲瓏嘲弄地說道：「看來陸先生對武者的層次一無所知。那便由我來給你普及一下吧，武者由高到低分別是由神、天、地、人分階的，就陸先生目前的水平勉強能算是人榜中的巔峰而已。」
陸雲庭還真是沒有聽說過，於是詫異地問道：「哦…還有這一種說法？」
「不錯！人榜一般都是外家橫練功夫，就當前普遍的八極、形意、詠春等功夫，不得練氣法門只能算是外家功夫。」
裴玲瓏頓了頓，繼續道：「就目前記載，外家功夫練得出神入化的，只有民國時期的孫錄棠，也就相當於現在地下武榜中天榜第九而已，而現在電影《一代宗師》里的葉文比你還稍有不如呢！」
「那又如何？這些所謂的層次與我何干？」陸雲庭淡淡地說道。
裴玲瓏心裡異常窩火，語氣生硬起來：「不如何！就是希望你別坐井觀天而已，這世上能勝你的人太多！」
「比如呢？」陸雲庭眼晴迸出光芒。
「比如…你，非我一合之敵！！」裴玲瓏聲音冷冽。
「哈哈哈…」陸雲庭大笑起來！
「這很好笑嗎？要知道，地榜之下皆如螻蟻！」裴玲瓏不明所以，臉上略起霜色。
「不知裴警官排在什麼位置呢？有機會可以討教討教！」陸雲庭臉上充滿玩味。
裴玲瓏輕蔑地看著他：「本姑娘排天榜第九位，還是不比了吧，比后免得某人生無可戀。」
她接著道：「陸雲庭，在普通人眼裡，你確實是個人才，但也僅僅到此而已，稱不上什麼天驕，我就納悶了，你出事後顏汐竟然失魂落魄了一星期，怒我直言，我並沒有從你身上看到讓人信服的閃光點。」
「是嗎？沒想到顏學妹如此記掛於我。」陸雲庭微微一笑。
裴玲瓏諷刺道：「陸雲庭，別以為顏汐善良，就有一些不切實際的幻想，且不說身份懸殊，就比其它，你也不可能是我弟弟的對手的。」
「我覺得你想多了！我不想當任何人的對手，要當我的對手，那要看他有沒有這資格！」陸雲庭傲然道。
裴玲瓏不以為然地哂笑一下，以為他只是護面子放狠話的貨色而已，於是對他說：「行了，你可以走了，本想拘你幾天的，沒想到陳家那麼看重你！有時候人情債是最難還的，剛過易折的道理你應該懂的，該收斂時就收斂一下，對你有好處。」
裴玲瓏與陸雲庭出了基地，到一稍偏點的公交車站時，兩人都下了車。
「我很忙，就送你到這吧！希望你能遵守一些規則。」裴玲瓏再次囑咐道。
「謝謝你了裴警官，我會記住的！另外，要不要試試我的實力，趁現在沒人？」陸雲庭一臉玩味！
「無聊！」裴玲瓏正要轉身，陸雲庭便如脫弦之箭般襲了上去。
裴玲瓏滿臉怒色，決定給不知天高地厚的陸雲庭一點懲戒，於是素手亦迎了上去，只聽見她輕喝一聲「御梅」，便與陸雲庭八極朝陽手撞在了一起，「啵！」兩人身旁落葉殘花上下飛舞。
等葉落花散之際，只見裴玲瓏噔噔噔地被陸雲庭擊退十幾步，並撞在了自己的車上方能站穩。
「我的實力如何？哈哈哈哈…」陸雲庭不等呆若木雞的裴玲瓏醒悟過來，便閃躍騰挪地消失在了遠方。
「這混蛋！低估他了！」裴玲瓏異常懊惱地踢了一腳車子。
等陸雲庭悠哉游哉地回到市區，已是傍晚時刻。他打了個電話向陳家人報平安后，順便約了陳中則吃飯。
世紀王庭酒店包間，陳中則憤怒道：「三哥，這口氣兄弟我實在是咽不下，勢必作出回應。我打聽清楚了，今晚上李玉會到王朝酒吧去，我有必要給他個深刻的教訓！」
「別急老四！先吃飽我們再合議合議。性子要改改了，別總是那麼冒失！」陸雲庭悠然地品著酒吃著烤肉。
因為一些看似不可能的小事，陸雲庭就被人找麻煩，試圖傷害於他，而且他又不是什麼佛祖聖人，不作回應不是他的風格。
入夜，街上燈火輝煌，王朝酒吧的廣告牌上各種彩光不停地閃爍變幻著，裡邊更是傳出震耳的DJ聲！
陸雲庭與陳中則步入酒吧大廳，只見無數男女跟隨音樂搖擺扭動著，還時不時發出尖叫聲，猶如群魔亂舞。
他們走到吧台向一調酒師詢問，得之李玉已經在樓上包間。於是便徑直向樓上走去。
等他們靠近包間時，站在外面的四個大漢向他們投來凌厲的目光，領頭一人臉色不善地問：「你們是什麼人？這裡我們包了，識相的快滾！」
陸雲庭不想跟他們廢話，身形如獵豹般奔襲了過去，那四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全部暈在地上了。
陸雲庭本想敲門，但爆脾氣的陳中則一腳揣過去，啪的一聲，門應聲而開。進到裡邊，只見一中等身材，年紀二十六七左右的青年，兩手正各抱著一妖艷女郎調笑著。
「媽的，陳中則，找死嗎？敢砸老子的場子？」李玉推開那兩女郎，示意她們先出去。
「李玉，敢搞我，本事見長了！」陳中則罵道。
李玉摸了摸他的雞冠頭，三角眼似有笑意：「這幾年不是都這麼玩嗎？陳家已經落伍了，不適合社會發展規律，遲早會被李家替代的。」
「所謂的社會發展規律就是搞那些歪門邪道的東西？李玉，誰給你勇氣的？宮家宮憐？也許他都不知道吧？只是你們拿雞毛當令箭而已。」陳中則極力嘲諷著。
李玉不想再理會陳中則，轉頭看向了沉默的陸雲庭，而俊逸非凡的陸雲庭讓他心生嫉妒！
他似笑非笑地道：「想必這位就是陸先生吧？身手不錯，有沒有興趣為我做事？年薪百萬怎麼樣？」
「李玉是吧？我想說的是…」陸雲庭逼進他：「你在我眼裡就是一坨屎！」
陸雲庭不想浪費時間和口舌，於是一掌重重剮在了李玉的臉上，只見李玉凌空砸到了地上，他抽搐翻滾了幾下，便用手捂住流血的嘴，把幾顆血牙吐在手上，含糊不清地說：「公…稍…會…把我包愁的！」
陳中則上前猛踩幾下：「報你麻皮，我讓你狂，我讓你狂！」
「行了老四，讓我來吧！」陸雲庭推開陳中則，走到李玉跟前，冷聲道：「之前我已經叫你的狗回來告訴你了，別惹我，你還真當兒戲了！」
陸雲庭抓住李玉的小腿用力一捏，只聽咔嚓一聲腿便被捏碎，隨即又用分筋錯骨術卸下了他的手，他們不理會哀嚎慘叫的李玉，徑直地走出酒吧！
第二天，漢江高鐵站，陸雲庭狠狠地擁抱了一下陳中則：「老四，我走了，記住了，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一定給我打電話，做事別那麼毛燥！」說完拍了拍陳中則的肩膀。
「三哥，有空我找你玩！」陳中則語氣中有點不舍。
「行，到CX縣打我電話就行，我進去了！」陸雲庭轉身入站，陳中則定定看著他消失在人海之中。
飛馳的列車上，正閉目養神的陸雲庭突然接到一個電話。
「喂！請問是誰啊？」他奇怪地問，畢竟新電話沒多少人知道。
「我，裴玲瓏！告訴你一聲，你打了李玉，宮憐派了他身邊的十三太保中的老七吳峰來了。你小心點，他們個個都不是易與之輩！」
「我等著就是了！」陸雲庭哂笑一下，便掛了電話。
電話那頭暗罵了一聲，少不了什麼好心當驢肝肺的話。
出了杭城車站，只見一帶眼鏡的年輕人迎著陸雲庭走了過來，兩人都微笑著，便互相往對方胸口來了一挙。
「老三，高興就好，玩得怎麼樣？」說完單指點了點眼鏡。
「二哥，還不錯，心情好了很多！」陸雲庭回應道。
帶眼鏡青年便是馬炎，聊一會兒后，兩人便上車找地方吃飯去了。
「真的打算回老家了？不再考慮考慮？」馬炎再次詢問。
陸雲庭嘆息一聲：「覺得有點厭倦了，想清靜清靜！」
「也罷，CX離杭城也不遠，有空我們再聚聚！」馬炎安慰道，他還是擔心陸雲庭沒走出陰影，這兩年用工作麻痹自己，就看得出來。
「二哥，有你們這些兄弟真好！」說完與馬炎碰了一杯。
由於馬炎開車，不敢多飲，加上他是請假出來接陸雲庭的，於是草草結束了一這餐飯。
漢江第一人民醫院，李玉蒼白的臉正對著一高大的青年人訴說：「峰哥，幫我殺了他！」
「放心，殺他如屠狗一樣簡單，只是有點大炮打蚊子的感覺，有點噁心而已！」峰哥臉上盡顯傲色。
「謝謝峰哥了！回來后定大擺宴席，為峰哥慶功！」說完，李玉臉上有點猙獰，似乎看到陸雲庭的下場一般。
「好了！這兩年你暗中保護龍小姐有功，憐少是看在眼裡的，些許小事，不必多說，好好養傷，我去杭城了。」
峰哥轉身出了醫院，心裡想著：這廢物，要不是還有點用處老子跟你那麼多廢話。
江南大學。陸雲庭走在熟悉的校園裡，心裡傷感了起來，這裡的一切照舊，只是物是人非罷了。
由於已經開學，來往學生較多，隨便打聽便知道顏汐所在，因為校花這一頭銜，在每個學校都是一種特殊的存在。
女生宿舍樓下，經過女學生傳遞的消息，不一會兒，便看見顏汐蹬蹬地拎著一個包從樓上跑了下來，美麗依舊，又好似成熟了不少。
「師兄，您還好吧？玲瓏姐都跟我說了，您被水捲走后，您的包我幫收著呢，給…」顏汐把包遞給陸雲庭，語氣中多了矜持和疏遠。
「謝謝你了！學妹！聽說你狀態不怎麼好，現在怎麼樣了？」陸雲庭微笑地看著她。
顏汐有點不敢看他的眼睛，低著頭，鞋頭不停地擦著地，輕聲細語地道：「英傑哥很照顧我，我沒事了，謝謝師兄關心！」
「哦！英傑？是裴玲瓏的弟弟吧？那感情是好啊！沒事就好！那個伍哲還有沒有騷擾你了？」陸雲庭臉上一直帶著笑容。
「沒有了，他被英傑哥教訓了一頓后，就再也不敢了！」顏汐心裡有點複雜。
陸雲庭一眼看穿了顏汐所想。他對顏汐只是單純有點好感而已，如果對她投以男女之情的話，他是沒這想法的，沒有像小說寫的那樣，是個女的都收入後宮，現實還沒那麼扯蛋。
於是說道：「我一直當你是個小妹妹，希望有什麼事能跟我傾訴傾訴，我也非常高興了！好了我先走了，保重！」
看著陸雲庭消失的身影，顏汐重重地吐出一口氣。她對陸雲庭是有好感的，源於對他的一種祟拜，但祟拜並非愛情，既然說開后，心情豁然開朗起來。
陸雲庭一直在他恩師曹有競家待到了晚上，吃過飯後便告辭出了校門。
百無聊賴的他慢慢走著，此時神識感知到一身影吊在他身後，他故意往偏的地方走，越走越快，那身影一直跟著，絲毫不落下風。
等到走到荒野，陸雲庭便停了下來，轉過身微笑地看過去。
那身影到也大方地走了出來，近一米九的身高，帶個鴨舌帽，雙手插在褲兜里，嘴裡叼根煙，眼眸裡帶著譏笑，看上去桀驁不馴的樣子。
「想必閣下就是什麼十三太保的吧？找來挺快的。」陸雲庭微笑道。
「你的自大害了你，如果你往人堆跑，我反而會投鼠忌器，沒想到你竟這麼愚蠢！」
高大身影扔掉煙繼續道：「自廢四肢，便不殺你，如果反抗必滅你。嘿嘿嘿…我叫吳峰，十三太保里排行老七，記住了，怕到時不知誰動了你。」
「你們這些人總是那麼自大，呵呵呵！那何必多言呢？來呀！」陸雲庭微笑著攤開雙手。
「你先出手吧！我出手了你就沒機會出手了。」吳峰嘲弄道。
陸雲庭不再廢話，身影閃豹般襲到了吳峰面前，一個八極朝陽手轟了過去，只見吳峰抬肘隔擋一下，「噗」的一聲，吳峰便被擊退了四步。
「不錯，我大意了！但到此為止吧！」
此時，吳峰氣勢驟然上升，閃電般向陸雲庭擊過去，並大吼一聲「天行八法之驚蟄」，陸雲庭也不甘示弱，八極崩挙迎了上去，啪啪的聲響，吳峰還是被擊退幾步。
「這怎麼可能？」吳峰怒吼！
「天行八法之龍抬頭！」吳峰疾風般的腿由下往上向陸雲庭的下巴呼嘯而去，而陸雲庭右移一步，左手隔擋下去，右手迅雷般使出八極閉地肘，轟在了吳峰的肋骨上，啪的聲響，便被陸雲庭轟在地下。
「這不可能，你只是人榜巔峰而已！」吳峰捂著肋骨翻到一旁，有點瘋狂之狀。
「無知！那只是你們的排名而已，我可不承認！怎麼樣？滋味好受嗎？」陸雲庭嘲笑道。
瘋狂的吳峰一躍而起，從四五米高的上空雙腳斜踢而下。
「天行八法之鷹降」。他大喊一聲！
陸雲庭用八極兩儀鼎迎了上去，並使出左右纏手纏住吳峰雙腳，正想把他砸到地上，不想吳峰躬身，手搭在陸雲庭的脖子上，並得意地太笑：「哈哈哈…你上當了，我這招是天行八法中的蟒纏，你死定了。」說完用力纏住陸雲庭的身子。
「是嗎？都說反派死於話多，這回我信了。」
只見陸雲庭八極搓提，握住吳峰的手一撕，一肘反擊在他肚子上，凌空一翻，八極之反身掛塔，雙腳揣在吳峰的后膝彎處，咔嚓聲響，吳峰慘叫一聲，雙膝白骨露出。
陸雲庭沒打算放過他，直打得他四肢骨頭寸寸斷裂。此時只見吳峰渾身抽搐著，陸雲庭嘲諷一句：「我只用了三成力，你就不能打了，希望下次來個夠看的！」
吳峰暈了過去！
陸雲庭想，如再有下次，一定要速戰速決，他只是想試試現在武者所謂的排名到底有多強而已！
此事之後，陸雲庭名聲微顯，但他豈會為點虛名而彰顯自己？正所謂：雁過留痕蹤，雪化顯泥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