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復仇

第五十六章 復仇

()宇文笙的眼瞳頓時放大,緊緊盯着來人,近乎貪婪地打量着他,面容,身形,以及一切。

伽葉恭敬地轉身,彎腰行禮,道:「參見主上。」

「好了,說了不必如此多禮的。」

「是。」伽葉恭敬地回答,直起身子。

「珏——」除了用複雜得自己也分不清的聲音喚著,宇文笙根本不知道該以什麼反應才好面對此刻。

曾經外表稚嫩的少年已經長成一個身形健美修長的男人,再加上在這個世界上從不曾幼稚過的靈魂,舉手投足間都散發出成熟男人的風采。宇文珏對他輕點一下頭,嘴角別有深意地勾起,謙和有禮地道:「好久不見,我的父皇。」四年,四年了,你終於落到了我的手上。

此時此地,在有了那樣的傷害之後,用這種語氣打着招呼,不知道算不算諷刺?宇文笙眼中暗了暗,只覺得嘴裏發苦,卻又能怎麼樣?一切都是他親手造成的,苦果也只能由他自己來嘗。「是的,好久不見,珏。」四年的時間,從一開始的滿懷希望到後面的幾乎絕望,整日呆在宮中,如同困獸。一想到有可能一輩子都見不到他,便覺得生不如死,悔,悔不應當用那麼強硬的手段得到他,或許,或許應該讓他好好地成親生子,便不至於失去了他的蹤影。忍不住又苦笑:這種可能實在不太可能,他大概永遠也沒法忍受。

宇文珏仍是淡笑着,轉過頭對伽葉輕聲道:「你先下去。」

「是,伽葉告退。」

待伽葉將門帶上以後,宇文珏面上掛着淺淺笑意走到床前緩緩坐下,見皇帝大人看向他,笑容擴大,道:「父皇不問兒臣『請』你來做什麼?」那笑冷冷的,直冷到人心底去。

宇文笙只覺得心底湧上一波又一波的酸意,嘴張合了幾次,終於沙啞著嗓子道:「那珏將朕『請』到這裏來是為了什麼?」

「為什麼?」宇文珏輕輕重複了一句,笑道,「兒臣對父皇你可是日思夜想,難得你來到我的地盤,當然要請你來一敘了。」突然傾起上身湊到他面前,右手背在他頰上來回摩挲,面上的笑容變得有些曖昧,「知道那段時間兒臣想得最多的事情是什麼嗎?」

宇文笙自是知道他說的「那段時間」是指被他囚在雲起宮的那一個多月,想到那時曾那樣對待他,呼吸便不由地一窒,片刻方道:「什麼?」

宇文珏看着他,一字一頓地道:「若、有、機、會,十、倍、奉、還。」爾後突然將他推倒在床上,不待他反應過來便猛地上前壓在他身上。

劇烈的動作帶得宇文笙腳上的鐐銬碰撞在一起,響起了陣唏哩嘩啦的聲音,他在那一瞬間有過反抗的想法,卻又在一瞬之間消失無蹤,除了本身沒有反抗的力氣外,更多的是不想反抗。

宇文珏看着他坦然接受似的樣子,挑了挑眉,道:「父皇這是任兒臣為所欲為了?」

宇文笙看着他那與己相似的□的鼻樑,眼神頓時柔和下來:「朕會配合。」只要你肯原諒朕,要朕做什麼都可以。這一句話他沒有說出來,他可以想像如果他說出來的話,將受到怎樣的嘲笑與譏諷。

「喔?」宇文珏唇角勾得更深,如花瓣美麗的紅唇吐出惡毒的語言,「那就如你所願,我現在就,干你——」聲音還未落地,右手便抓住他單薄的裏衣用力一扯,片片碎布紛飛,修剪整齊的指甲在男人的胸膛上劃過,淡淡古銅色的肌膚上留下了幾道血痕。

「真美!」宇文珏發出一聲讚歎,即使憎惡也不得不說這男人的身體有令人瘋狂的本錢,純男性的身體偏偏帶着吸引男人的妖艷。伸出舌尖將沁出的幾滴血捲入口中,感覺到微微的咸,咂了下嘴,大概覺得味道不錯,又將頭伏下去,艷紅的唇輕輕吸吮著。

刺痛的感覺令宇文笙微微顫動了一下,隨後便是一陣酥麻感傳來,長期禁慾的身體難以忍受這種誘惑,更何況他面對的是自己放在心尖上的人,一股熱流直竄向小腹,小弟立馬豎起了旗幟。

與他緊貼在一起的人自然感覺到了他的身體變化,抬起頭一臉不可思議地看着他,在那一刻宇文珏不知道到底是誰要強X誰了。

宇文笙在那樣的目光下,不知道是情慾的原因還是羞恥感在作祟,全身的肌膚都染上了一層濃重的血色。

「呵呵——」宇文珏突然輕笑出聲,「看來父皇還挺享受的,兒臣要趕緊如你所願才是。」說着猛地抓住他身上的衣裳又是一陣狂扯,最後只余兩隻褲腿掛在腳踝處方罷休,將他結實的雙腿曲起緊壓在他胸前,臀下墊上推成一堆的錦被,將兩腿向兩邊大大地分開,那私密的部位立即一覽無遺。

屈辱的姿勢令宇文笙有片刻的掙扎,卻在身上那人的一句話中停止了。

「父皇不是說會配合的嗎?還是說要我把你綁起來?」宇文珏面無表情地看着他,聲音冷得如同來自地獄。見他僵了一下之後便放鬆了身體,手指探向那與自己現在的身體相同的器官,輕輕戳了一下,那大傢伙跳動了一下,超高的溫度像是燙了他的手,一觸之下便即收回。猶豫了一下,食指又向那下面菊形的小穴探去,在周圍的褶皺上划著圈,不太明白為什麼男人會對這裏也會有興趣,難道真的比女人的那裏更好?

相對來說顯冷的手指在自己如此隱秘的地方摸索,宇文笙的心臟一陣陣緊縮,呼吸隨着那手指的動作也是有一下無一下,刺激的感覺令他腦子無法做任何思考,全部的思緒都糾結在那涼涼的觸感上。不知道是羞恥更多,還是新奇更多。

將手指往那幾乎沒有空隙的地方硬塞了點進去,那□的感覺由指尖超光速地傳回大腦,股股電流又從大腦湧出,穿過全身,擠進小弟裏面,一下便將它撐大。這種慾望來襲的感覺宇文珏不是沒有經歷過,特別是正在發育那斷時間,有時候衣服的磨擦都能令他挺起,但此時的感覺卻又有那麼一點不同,是因為有一個可以發泄的對象,所以特別激動了嗎?宇文珏不知道,但他忠於自己的感覺。

看着他緩慢地將身上的衣服一件件除下扔到一邊的凳子上,如玉般的肌膚逐漸露了出來,宇文笙的眼神迷離,如果不是現在渾身酸軟無力,他大概不會顧忌會不會傷害到對方,再次化身為狼。可惜——

很快便令自己恢復成原始狀態,宇文珏看了看自己與肌膚同色的堅硬,再看了看那緊閉着的穴口,然後毫不猶豫地將尖端對準中心,沒有做任何潤滑地用力向前一挺。

撕裂的痛感席捲了宇文笙的全身,肌肉不自禁地繃緊,本來精神飽滿高高挺立的傢伙也在眨眼間失了生氣,蔫搭搭地垂下了頭。原來,竟是如此地痛,難怪珏會恨他了!

宇文珏也不好過,乾澀的甬道太過狹窄,夾得他小弟生痛,幾乎斷折,一時卡在一半處,怎麼也擠不進去。不過看到宇文笙痛苦的表情,他心中便充滿了報復的快感,這種痛也就微不足道了。在他臀上用力地拍了一下,戲謔道:「我親愛的父皇,放鬆點,你想夾斷我嗎?」

宇文笙深深看他一眼,然後閉着眼睛吸了一口氣,果真如他所願地放鬆了些,只是大腿跟部卻難以控制地顫動着,可以想見真是痛到了極點。

宇文珏卻視而不見,藉著鮮血的滋潤用力再往前挺進,這次還算順利,試了兩下力,終是插到了深處。溫暖柔韌的腸壁緊緊地裹住他的全部,舒適的感覺自相連的地方傳回大腦,幾乎令他陶醉,他終於明白為什麼男人都那麼熱衷於這一動作。看着宇文笙張合著嘴巴不停喘息,他笑了:「父皇的身體真是美妙,令兒臣都不忍心傷了你。」嘴上這樣說着,自身的動作卻恰恰相反。緩緩地抽出來,然後狠狠地插進去,像要將他釘死在床上一樣用力。

這種報復性的動作如願地讓宇文笙嘗到了生不如死的痛楚,然而更多的卻是心裏如同凌遲一樣的痛:曾以為他不愛自己,便讓他恨也是好的,只要他心裏記得他,可是當這恨擺在他面前的時候,他才知道這是多麼地令人難以忍受。如同當初的少年一樣緊咬住下唇,不肯吐出半點聲音,只為了保留僅剩的一點尊嚴。

他這隱忍的表情反倒提高了宇文珏的興緻,挑挑眉譏諷道:「父皇不是喜歡兒臣嗎?如今與兒臣歡愛可開心?」嘴裏說着話,下面的動作卻沒有停,一次次將自己火熱的堅硬頂到他的至深處,眼見他的唇上溢出點點血珠,邪笑着加快速度。

早晨做做運動,有益身體健康……

宇文笙以前所未有的狼狽形象趴在床上,被按著做了整整一天,肌膚隨處可見青紫色的指痕,卻沒有吻痕,因為這是報復,而不是歡愛。柔韌的身體曾被彎折成各種形狀,如今兩條纖長結實的腿無力地大開着,形狀可人的pipi高高蹺著,露出那被使用過度的地方,紅腫的穴口中不時溢出血絲或是白色的乳狀物,或乾涸或濕潤的東西塗滿了雙丘之間,令人慘不忍睹。

或許因為常年練武的原因,雖然他的身體極度疲憊,卻沒有暈過去的跡象,相反的腦中還異常清醒,清醒地聽着宇文珏蟋蟋嗦嗦的穿衣服的聲音,以及他吩咐的那句話:「進來把他弄乾凈。」

「是。」因為隔着門板,聲音比較低,卻不難聽出那是一個女子的聲音。

宇文笙的身子顫抖了一下,卻無力動彈。當女人纖細微涼的手指伸入那裏掏刮時,他昂起頭死死地盯着背對着他的那人,如果珏是打算用這種方式來羞辱他的話,那麼他做到了。

作者有話要說:呃,那個,反X,有點雷,不喜歡的表罵偶,小小地說兩句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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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處逢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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