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氣

陽氣

()日月神教在慶功,熊百童手臂綁著繃帶也沒耽誤他喝酒,一大碗一大碗的酎著,便喝還便大聲說話,粗獷的聲音八里地以外都聽得到,其他幾位長老也都是笑聲連連,口中把那些個正派罵了個狗血淋頭。

等罵也罵完了,大傢伙瞧了瞧上座東方不敗那空空如也的位置,心裡可都犯了嘀咕,教主一失蹤就是這麼長的時間,這一回來和從前簡直是判若兩人,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還有那個自稱是鄧九如的小子究竟是什麼人,大家心裡可都好奇得很。

可是想問,誰敢問?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少人瞅熊百童,他和東方不敗是過命的交情,別人現在都恭恭敬敬的喊「東方教主」,就童百熊一個人還敢叫「東方兄弟」,這就是區別。

熊百童看到大家的目光,把胸脯一拔,腰桿挺得更直了,一大碗酒喝進肚,拿左邊的袖子一擦嘴,咧嘴樂道:「包在我老熊的身上,准問個水落石出!」

結果,熊百童話也說出口了,旁邊五仙教的小聖女藍鳳凰撲哧一聲笑了。

五仙教這回聽聞武林正派圍剿黑木崖,藍教主帶著女兒藍鳳凰和一干教眾趕來幫忙,藍鳳凰在黑木崖和任盈盈一見如故,兩個小姑娘感情好得很,這回五仙教也死傷了不少教眾,日月神教待五仙教的情分,自然也和從前大大不同了。

此時藍鳳凰一笑,又是個小姑娘,這聲音脆生生還很好聽,熊百童雖然不高興,但是他也犯不著和一個小姑娘計較,更何況對方還是五仙教的小聖女,熊百童干瞪了瞪眼:「我說小鳳凰,你笑什麼?」

「熊大叔,你見了教主要問什麼呀?」藍鳳凰脆生生的問道。

「我……我……」熊百童還真給問住了,對呀,他見到了東方兄弟怎麼開口,東方兄弟現在都成東方妹子了,這讓他說什麼都覺得不大對勁。

「小鳳凰,那你說誰去問合適?」旁邊有人也覺得有理,開口一問。

「我覺得盈盈去問罪合適。」藍鳳凰推薦任盈盈。

大家一向也覺得有道理,任大小姐在教中地位超然,東方教主一向也疼她,她又是個小姑娘,正所謂童言無忌嘛!

任盈盈此時也恢復了從前淡然的模樣,點了點頭,算是應下了,大家接著吃吃喝喝,大多人都喝得酩酊大醉,藍鳳凰年紀不大卻挺好喝酒,這會兒也醉眼朦朧,任盈盈一個人出了大廳要回房,卻被向問天給攔下了。

「大小姐,你若見到東方不敗,一定要問問鄧九如那小子是怎麼回事,我懷疑,這小子跟任教主的失蹤肯定脫不了干係。」

任盈盈點頭:「向叔叔,我爹真的是被東方叔叔給害了嗎?」

「**不離十,大小姐你聽我跟你細說……」向問天和任盈盈這邊在秘密小會談,而他們談話中的中心人物東方不敗和鄧九如去哪兒了?

外面熱鬧,黑木崖上最氣派的院子里也是燈火通明照如白晝,寬大的浴房裡熱氣蒸騰,空空如也的酒壺飄在水面上隨著裡面兩個人的動作起起伏伏,唇齒交纏間還瀰漫著淡淡的酒氣。

鄧九如背靠在木製的池邊上,東方不敗整個人坐在他的大腿上,分開的雙腿夾在鄧九如的腰間,滾燙的物什在股間廝磨著,大半的胸膛露在外面,已經泛起了微微的粉紅色。

「師娘可傳授了你採補的口訣,今兒娘子可要好好演練演練,有不懂的地方明兒再去討教師娘,夫君我今夜就好好服侍娘子滿意。」鄧九如咬了咬東方不敗的耳垂,桃花眼裡蕩漾開的都是濃濃的情意。

正派們剛被趕走,他就拉著東方不敗滿山遍野去找師父和老妖婆,結果就是東方不敗被老妖婆拉到山洞裡傳授採補之術,而他師父蘇白雲各種在旁邊鼓動他娘子紅杏出牆!

「我說小九如啊,陽氣不足就要採補陽氣,不過你這身子骨,嘖嘖。」蘇白雲鬍子一抖一抖的。

「師父,難道你忘了咱們內功可是實打實的純陽內功,還怕我娘子採補不成?」鄧九如不為所動,無視之。

「不過小九如啊,這採補之術可不比尋常,你這純陽內功是不假,論起掌對掌傳功夫自然沒的說,可這夫妻之事的陽氣,可是說不準,我今天留心看著,這教中可有不少身材魁梧的大漢個個看著都是陽氣十足,要不拿他們做鼎爐,給你娘子補補陽氣?」蘇白雲繼續。

鄧九如一聽可坐不住了,蹦起來眼睛瞪圓了:「師父你為老不尊,竟然誘拐我家娘子紅杏出牆!」

「老猴崽子你給我閉嘴,本門這採補之術收發自如,不但於身體無害,還能反過來滋補被采之人,你再在這兒嚷嚷,老娘讓東方縫了你的嘴。」老妖婆的聲音從山洞裡面傳出來,蘇白雲一捂嘴,不說話了。

鄧九如嘿嘿一笑,拿眼睛瞅著師父,各種幸災樂禍,兩個為人夫的在外面乾巴巴的等著,等山洞裡的兩位娘子出來了,鄧九如就像遠離洪水猛獸似的,拉著東方不敗就跑了。

等回了房,熱水撲面、衣裳盡褪,酒氣飄香,眼前又是美酒又是親親娘子的,鄧九如才不要到外面去和那群外人吃吃喝喝,鄧九如絕不承認是因為外面那一群個個都是師父口中「身材魁梧陽氣十足的漢子」。

鄧九如周身的黑氣都快衝破房頂了,東方不敗低著頭輕輕的啃咬著鄧九如的脖項,笑著安撫醋意衝天的鄧九如。

「我只喜歡你一個人,能和你在一起一天,就算明兒死了,我也快活。」

鄧九如一聽頓時小金槍一抖,什麼,他被娘子質疑「能力」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吶!抱起娘子衝到軟綿綿的床上,迫不及待的小金槍就著剛剛情意綿綿已經半開門戶的地方就動作了開,熟稔的找尋著最**的地方,東方不敗摟著鄧九如的脖子,隨著對方腰間的動作一起擺動。

鄧九如只覺得東方今天的身子比從前還要柔軟,那處也格外的濕熱,不需要太多的施為,便已經將他緊緊的咬在了裡面,每一次進出都讓人慾罷不能,到撞擊到那一處,身下的東方身子不自覺的戰慄,嘴裡也發出了**蝕骨的呻@吟。

「夫君,夫君……」一聲聲帶著熱烈的喘息,鄧九如垂下頭,唇齒相接糾纏在一起,一室□正濃。

直做到二更天才算結束,期間不知道要了三次還是四次,兩個人難得如此縱情,最後鄧九如抱著滿身都是紅痕的東方沉沉睡去,直睡到第二天日頭高升,被門外的聲音給吵醒了。

「大小姐,教主還沒起身,您先到外面等等。」

東方不敗也睜開了眼睛,鄧九如一側頭,給了娘子一個早安吻:「娘子再睡會,我去打發她。」

說罷,鄧九如起身穿好衣服,到了門口就把門給拉開了。

「呦,大小姐,找我家娘子有事?可太不巧了,昨兒太操勞了,娘子還睡著呢。」門一開,鄧九如春風滿面滿臉紅光,門口剛剛阻攔任盈盈的丫鬟、院子里其他的下人都回頭看這邊,每個人的臉上都飄起一朵紅霞。

話說,昨兒夜裡這院子里的聲音,可真是讓人孤枕難眠吶!

任盈盈看了看鄧九如,眼神飄向屋中,床鋪正對著大門,透明薄紗的床簾半遮半掀,任盈盈就看到床上躺著一個人,地下還散落著衣裳,雖然什麼也看不到。

江湖女子再不拘小節,任盈盈年紀再小,也禁不住臉紅了,不敢往裡面看,一肚子話一個字都忘了,光害臊了。

恍恍惚惚走出了東方不敗的院子,任盈盈腦袋裡一團漿糊,東方叔叔的眉眼不夠媚氣,臉龐不夠嬌小,鼻子還挺硬氣,身子也頎長高大,可是,為什麼剛剛一瞥之間,卻覺得從他嘴裡說出夫君這個詞來,半點都不覺得怪異?

「怪異?」藍鳳凰聽了閨蜜吐露心聲,眉毛一挑小臉一揚,「我們苗疆女子最喜歡重情之人,你們這些中原人覺得他大男人做女兒妝怪異,我可不這麼覺得。」

「我沒說怪異,不過我也說不出來什麼感覺,今天想問的話一句都沒問出來,我爹現在下落不明,我還有心思想這個,真是不知道怎麼了。」任盈盈把漿糊腦袋理順了理順。

「你就那麼相信向問天的話?神神秘秘失蹤了這麼久,我看他也挺可疑。」完全拜倒在真情真意東方不敗紅裙子下的藍鳳凰,此時對向問天一百個不順眼。

於是,本來剛剛好了些的任大小姐,腦袋又漿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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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不敗之采草採到黑木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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