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鳴春澗中

時鳴春澗中

是金子都會發光,那得有發掘的人,是一匹千里馬,少不了一個伯樂,或許我是塊璞玉,少了些雕琢。

大學后我去過江南很多次,多數是找舒娜的,現在想想最狼狽的一次還不是第一次,大一下學期春節過後開學,我們學校開學比較晚,我在車站送別了曹燁和劉新,送別了熊貨他們幾個,沒過幾天就帶着舒娜的行李踏上去江南的火車,一開始沒想着送她,臨走前一天舒娜說自己行李很多,我又還有幾天才開學了就臨時決定先送舒娜去學校,然後直接轉到自己學校,前天夜裏買票又沒能買到坐票,很慘,女孩子家總是有很多喜歡的東西,兩個大箱子一個舒娜的一個我的,一個背包一個大大的手提袋,成了我這趟行程的負重,還好從小務農練就的鐵身骨,這點負重勉強能帶動,我和舒娜一起在火車站台等車進站,剛過春節還有些冷,火車緩緩進站嘟嘟的響聲提醒著旅客們,我和舒娜不在一節車廂,她的是坐票,她想替我分擔些,做一個硬氣的男子漢怎麼允許她這樣做,全部都由我攔下了,上次是輕身上陣都累的夠嗆,這次又一個背包一個手提袋註定是難過的一次行程,拉着兩個大行李箱背着背包拿着大大的手提袋不方便在火車節里穿梭,只要在老位置帶獃著了,後來幾次凌晨的火車都沒有這兩次的累,在火車節中間靠着火車皮,又累又酸苦,我是去舒娜家接的舒娜,大一的那年前舒娜跟她家裏提了我,給她爸媽看了我的照片,舒娜給她爸媽講了我倆之間的事,把和我的照片都找了出來,她爸媽沒有多說什麼,意思是既然在一起那麼久了就繼續處吧注意分寸,年後舒娜快開學了喊我有空過去見見面,我也就趁著接舒娜去她家見了面,剛見面我有些拘束不知道該說什麼做什麼,有些懵,直到現在我記憶最深的她爸說的一句話是

「你是不是沒幾件衣服,我看你那麼多照片里,穿的都是那幾件衣服」,有些尬的回答她爸,我的衣服都是這種款型衣服還是挺多的,在她家吃了午飯,下午就去火車站坐車了,人總是會在一定的環境裏去想一些事情,在火車上我又想到她爸爸說的那句話,我自問每個月生活費也不少花哪了,呵呵到底是花哪了都不知道,男人的心胸是委屈撐大的,這句話一點都不假,每一次的委屈每一次的屈辱都是一塊墊腳石,很少能有人鎮定思痛,那時的我就是屬於記吃不記挨的主,經過漫長的顛簸到了地方,我和舒娜找了家酒店,把行李放好,吃了酒店的自助餐味道還不錯,就是貴了點,沒有比那一夜更累的了,睡的很香,第二天我倆睡了個懶覺,一起去逛了當地很有名氣的幾個街道,山塘街上人很多,在那裏合了影,吃了很有名氣的小吃,足足的滿足感,一切的疲憊都拋之腦後,什麼委屈不甘都在舒娜笑的那一刻徹底沒有了,第三天又去了上次去的平江路,上次去的時候還很陌生,那次相比較親切很多,有很多商鋪街道都有久違感,有可能我上輩子就是江南人士。

。不能從教訓中得到總結,那第二次同樣的錯還是會犯,比如再一次坐上綠皮火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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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巷花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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