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9 章

第 39 章

()老獸人又思考了一會後,才低聲問道:「你們都鐵了心要和趙桐在一起嗎?哪怕要受到很大的痛苦。」三人都神情堅定的點頭。

老獸人目光落在翔的身上,翔是鷹羽族裡他最看好的年輕人,他怕翔一時衝動做出的這個決定,更心疼這個懂事的孩子要遭受比另外兩人更加慘酷的折磨。

老獸人眼光迷濛,回憶般的緩緩敘說道:「在很早的時候,這個世界猛獸橫行,祖先們為了生存,逐漸養成了武力為尊的習慣。

雄獸人也是用武力爭奪雌獸的,一些特彆強健的雄獸為了多養育自己的後代,便仗著武力一人占幾個甚至十幾個雌獸,而一些武力較弱卻身有特長的雄獸人,卻因找不到雌獸無法繁衍後代,像部落里特有的醫師、祭祀、匠師等,他們的技藝都是家族傳承,一旦他們沒有了後代,直接導致整個部落變得支離破碎、生存困難。

部落的一些長者也曾出面阻止那些強健雄獸人的這種多伴侶行為,可強者為尊一直是當時的主流,那些強壯的雄獸人也一直是部落的主要獵獸者和保護人,他們根本不在乎老人們的勸阻,部落不能把他們驅逐。

為了改變這種困難的局面,節制這些高種類強壯雄獸人的跋扈,獸人大陸全部的高級獸人祭祀、醫師,遵從大神使者的意願,聯合創造出一種針對高種類強壯雄獸人的秘術,稱為棄揚:用雌獸的血液混合幾種草藥,在雄獸蛋蛋和□上的紋上不同咒語,同時朝□里強力灌進混有雌獸人血液的特殊藥水,這個過程叫棄。

用混有雌獸血的鮮艷顏色的藥水,在雄獸的臉上紋上雌獸人的名字,這叫揚。

這種叫棄揚的秘術對使用的雄獸人很殘忍,用后最初一段時間裡會讓一部分雄獸人活活疼死,而用過棄揚的雄獸一生只能和提供血液的雌□/歡,和別的雌獸在一起他根本不能勃/起,就是雄獸想不依靠那個雌獸人自己用手解決都射不出雄液,哪怕提供血液的雌獸死亡,雄獸依然不能和他人交/合,只能孤老一生。

也就是通過採用棄揚,獸人世界才慢慢形成這種一夫一妻穩定的家庭格局,養成了雄獸人特別保護尊重伴侶的習慣,而越是高種類的雄獸做得越好。

不過現在已經很少有人知道獸人世界還曾有過這種秘術了,尤其是朝□里強行灌入的那種藥水,很長一段時間裡對雄獸人都是種災難。

這種秘術對雌獸人卻毫無影響,因為這種秘術對雄獸人有強烈的控制作用,同樣也會影響部落後代的質量,大神使者也傳下神意,心存惡意的雌獸一旦濫用此秘術,不善待他的伴侶,就會受紋在雄獸身上一種咒語的詛咒,終生時時受削骨燒皮疼痛的懲罰。」

三人相互看了一眼,面色嚴肅。老獸人接著說:「棄揚對雄獸人太殘忍,也是那些高級種類雄獸人的恥辱和噩夢,已經幾千年不被人提起了,或者說故意讓人遺忘。紋在雄獸人身上的咒語和藥水的配方,都已失傳,上次翔匆忙回來問我怎樣才能讓伴侶相信忠誠和唯一,我才記起了這個傳說。後來我進了鷹羽族人先祖的墓裡面,在頌揚祖先功績的石刻里,找到了棄揚的完整方法。」

朗插嘴問為何他在豹族部落從沒聽過棄揚,老獸人自豪的笑了:「不光你的部落,囂在部落也沒聽說過?」囂點頭表示肯定,老獸人說:「因為你們的部落是經過多次分裂后的外圍部落,虎族和豹族部落的完整記載保證都存在你們的祖部落里,而我現在的部落就是鷹羽族的祖部落,所以我知道雄獸人產子的方法,知道棄揚的存在,還有很多很多現在早已不存在的事情。雖然趙桐不是雌性,可既染他能產子,應該和雌性一樣。

你們若是用了棄揚,趙桐就是你們此生唯一伴侶,趙桐知道這種結果后,無論怎樣都得接受你們。朗通過這次教訓也許會真的愛趙桐,可囂和翔你們倆人對趙桐就沒摻有利用的目的?」

在朗吃驚的目光里,囂趕緊解釋:「我是為了得到趙桐才請求族長幫忙的,我們族又不是只有我一個紫金,族長有別的想法可不代表我就應該有,你老人家不能這樣誣衊我。」

翔也說道:「我愛我的族人,可更想成為趙桐的伴侶,我不會為了族人違背趙桐的意願。」朗聽翔這麼說不禁面有愧色。

老獸人瞪了挑釁的翔一眼:「我這樣說是怕你們用了棄揚后,當趙桐不願滿足你們的要求時,你們會心生怨恨,徒惹趙桐傷心。你們要時刻記得,趙桐是脆弱的、無辜的,你們要永遠愛護他、保護他,他就是你們一生的幸福。

不過你們三人若同時成為趙桐的伴侶,部落可能不會同意這種破壞獸人規矩的行為,你們要做好被部落驅逐的準備。翔,雖然我個人暗地裡贊成你的行動,但在鷹羽族部落里公開的我也會斥責你。」

老獸人接著臉色一變,從莊重嚴肅變得狡猾奸詐,如此的大跨度變化讓囂、朗、翔目瞪口呆,尤其是翔,獃獃的望著老獸人臉,好像是在夢中,就聽見老獸人嘿嘿的笑著說:「陪我來的醫師已經帶來了棄揚用的三種藥水,趁著現在天冷,正好是做棄揚最好時間,你們下定決心后明天就瞞著趙桐做棄揚。」

說完老獸人又變回一臉慈祥注重的神色,看了眼仍在痴獃狀態下的翔,一巴掌把他打醒,嘆了口氣說:「傻孩子,我這是提醒你,看人不要看表面,將來你和趙桐在一起生活,你能強過那倆小子?不要因趙桐對你的一時疏忽心有不平,你要多想想趙桐為你做過什麼。你的身體和他倆也不同,你做棄揚會很危險,你還是多想想再作決定。」

老獸人看著囂和朗,鄭重地說:「我再提醒你們一遍:棄揚的疼痛不是一般雄獸人能承受的,尤其是翔你要做好疼死的準備。」

老獸人說完就轉回正東屋休息,留下三人繼續商議。朗和囂很奇怪為什麼老獸人要特別提醒翔,而翔卻默不作聲。

朗說他已認定趙桐,不會更改心意,讓囂和翔再考慮一下。囂和翔卻覺得根本不必思考,他們一定會

做棄揚。尤其是翔,他表示寧可疼死也要做棄揚。

清晨趙桐在囂溫暖的的懷裡睜開眼睛,他挪了下身子,習慣的用手摸了下囂的肉/棒,依然是軟綿無力,他想翻身,卻被貼在身後的朗又摟進了懷裡,他苦笑了一下。

自從他從昏迷中再次清醒,他發現朗和囂是真的被他嚇著了。每天晚上睡覺都是被朗和囂輪流摟著,他也慢慢習慣了兩人的做法。最早和朗在一起時,他通常是被朗摟在懷裡睡覺,後來囂給他護孕后,囂也習慣將他摟在懷裡睡覺。現在兩人霸道的人碰到一起,倒也平安相處。而他只不過從開始被一人摟著睡到現在被兩人輪流摟著,很快也就習慣了。

現在雖然他的身體在囂和朗的精心餵養下恢復了健康,可眼睛還未完全恢復,每當他專註的看某樣東西時,時間一長,雙眼就會發酸、發脹,最後會不停的流淚。醫師檢查后說無甚大礙,過段時間就好了。

趙桐在朗的服侍下吃完早飯,又看著五大三粗的囂細心的將兩隻小豹孩餵飽。雖說朗是大寶二寶的生父,可兩個小傢伙卻一點不認賬,每天只是纏著趙桐和囂,對於想接近他倆的朗和翔,卻是躲的遠遠的。看著一臉渴望的朗,趙桐只能安慰他也許是囂的護孕,讓兩個小傢伙叢胎里就以為囂是他們的父親,不過等小傢伙稍大點后就會知道了,讓朗不要在意。

翔從領著老獸人和醫師過來后,晚上也是他陪著這二人在正東屋睡覺。吃完早飯後,翔和囂又在正東屋搭了一張大床,他們三人要在這張床上做棄揚和修養,他們三人商議,決定先騙出趙桐的一碗鮮血,做完棄揚后再和趙桐招認,好在醫師說一碗血足夠三人使用。

等醫師準備妥當后,以察看趙桐毒後身體恢復狀況為由,熟練地從趙桐手腕處割出一碗鮮血,趙桐儘管對需要這麼多血很懷疑,可看到朗和囂都贊同,也就同意了。

他在地球曾無償獻過血,知道這點血對他身體無礙,醫師取到血后,就到正東屋準備去了,按照事先的約定,朗隨後也跟了出去,卧室里留下囂和翔陪在趙桐身邊。

過了一段時間后,囂也若無其事的離開了,趙桐一邊和床上的兩個獸孩玩耍一邊和翔聊。在囂、朗、翔三人間,趙桐和翔最能說到一塊,和翔在一起也是他最恢複本性的時候。

正當兩人聊的火熱時候,老獸人進來,繼續陪著趙桐聊天,而翔趁機走了出去。

臨近中午時趙桐才發現今天的異常,這時醫師走了進來,沖老獸人點了下頭,老獸人這才將實情詳細告訴了趙桐,趙桐趕緊請老獸人幫忙照看孩子,他衝進了正東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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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與被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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