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章

第 26 章

()第二天一早,兩人吃完飯後,便趕到了趙桐早先選好的土地,他劃了半個足球場大小的一片地,和朗說需要先將這塊地圈起來,然後再開墾,朗讓趙桐站在一邊看著,他脫下虎皮裙和上衣,化身成矯健的大黑豹,順著趙桐圈的那塊地,用鋒利的前爪快速的挖了道近半米深的溝,然後又變回人形,一邊穿皮裙一邊對趙桐說到森林裡砍些長一點的樹枝埋進溝里,柵欄就建成了,他東面的那個跨院就是這樣圍成的,趙桐見如此簡單的就能建成柵欄,非常興奮。

朗說圍欄埋好后,他再像挖溝那樣把地翻一遍,趙桐再種糧食就省勁了,興奮的趙桐馬上從車坊租了輛板車,在朗的陪伴下,帶著砍刀和鋼鋸,到部落東南面的原始大森林裡砍樹枝去了。

朗不敢帶著他到森林太深的地方,只在邊緣附近找了棵枯死的巨樹,由朗爬上樹將樹枝全部砍下,趙桐則在樹下把掉落的樹枝鋸成合適的長短,再由朗裝車運到地里,兩人一直干到傍晚才將建圍欄所需的樹枝運完,趙桐累得都快癱在地上,心裡暗想:幸虧圈的地不大,否則光建圍欄就能把人累死,朗看他累的那樣,心疼的不行,一直催他回家,留他自己來干,趙桐堅決不肯,寧可癱在地上,也要看著朗忙活。

也許是白天幹活受涼,也許是出力累過頭,總之當天夜裡,趙桐就開始發燒,他冷的一邊哆嗦一邊暗罵:媽的,自從來到這見鬼的地方已經夠注意保養了,怎麼還是生病了?

看看身邊熟睡的朗,他實在不忍吵醒,這一天的重活幾乎都是朗乾的,他也夠累了,要在平時周圍稍有點動靜他早就驚醒了。

趙桐拖著酸軟的身體,從床尾悄悄的爬下床,穿好拖鞋,先到正東屋的柜子里拿出張獅吼皮把自己包住,然後就蜷縮在正屋寬大的太師椅里,從桌邊的晾水罐里倒出碗水,慢慢喝著,在地球時他並不常生病,每當感冒發燒時,他都會抱著缸子猛灌涼白開,一般灌上這麼一兩天,甭打針吃藥就好了。他現在也想用這個辦法將自己灌好,勉強讓自己喝了幾碗水后,他在椅子上也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當他醒來時發現是在朗溫暖的懷裡,天已近中午,他習慣的用頭拱了拱朗的胸膛,又往下伸手抓了抓朗黝黑的陰m,這才抬頭看看朗,見朗正瞪著眼睛擔憂的望著他,趙桐問:「怎麼了?」朗說:「你夜裡生病了,為什麼不叫醒我?看你縮在椅子里睡著了,我很心疼,都是我不好,讓你累病了。」

趙桐閉著眼:「我可能就是出汗受涼了,你不用擔心,我喝點水休息兩天就行了。」

「早晨我請風來給你看過了,他說你不要緊,出點汗就好,留了些草藥,我已經熬好了,你等著我端來。」

趙桐制止了他;「你別麻煩了,我還是起來出去喝。」

趙桐撐著無力的身子,在朗的幫助下穿好衣服,朗將他抱到外屋的太師椅上,然後從廚房端來葯碗,趙桐看著大半碗黑乎乎冒著怪味的葯湯,只皺眉頭,他伺候生病的妻子三四年,在那幾年裡,妻子不停的住院打針吃藥,讓他對醫院有種很強的厭惡感,造成了他自己有病寧可硬抗也不去醫院的怪癖,更別提吃藥打針了,可現在他真的不想讓朗擔心,只好硬忍著吞下去,可剛喝下,他就覺得一陣噁心,趕緊竄到門外,又全吐了出去,朗嚇了一跳,看他不再吐了,就給他倒了碗涼水,趙桐漱了下口,朗將他又抱回床上,

勉強吃了點朗正的鳥蛋羹,就又昏沉沉的睡過去了,中間醒了一次,看著著急的朗,他安慰朗不要擔心,多喝點水再好好睡一覺他就好了。示意朗上床摟著他,他這才有放心睡過去。

再睡到半夜,趙桐又醒了,這次他覺得儘管身上仍然沒有力氣,但卻不再發燒了,他想從朗的懷裡出來,不料剛一動作朗就醒了,朗趕緊摸了摸他的身上,見他不再發燒,也長出了一口氣,朗見趙桐睜著眼,便問趙桐想做什麼,趙桐說他餓了,想吃點東西,朗連忙起身跑進廚房,不一會就端來了一碗香噴噴的肉湯和一碗蒸蛋,放在床頭的椅子上,趙桐退燒后確實感到很餓,把肉湯和蒸蛋統統吃光后,這才覺得身上有了點力量。

朗收拾好碗筷,也不再睡了,陪著他在床上聊天,趙桐跟朗說要儘快把柵欄修好,已經五月了,到了

種玉米、土豆的時間了,朗安慰他不用擔心,天亮后,趙桐要是不再發熱,他就去把柵欄建好,等柵欄建好后他接著就把圍好的地翻完,讓趙桐安心的在家養病。

趙桐也堅決不讓朗找城和雪他們幫忙,他告訴朗已經夠麻煩城和跋了,況且城和跋是部落今年第一批打獵的成員,過幾天就走了,現在還是春季,梅和雪估計正在加緊造人,他們都不會有時間,種地還是自己慢慢干,忙不過來就少種點,只要不誤了節氣就行。

隨後的一個多星期,趙桐一直覺得自己懶洋洋的不想動,便聽朗的話,老老實實的在家裡準備種地的種子,由於院子里到處種著珍貴的地衣草,他不能在院子里像電視教的那樣提前育種,可還是用水淘的方式選了一批飽滿籽粒的玉米、大豆,今年他想試著種點玉米、大豆、土豆和青菜,朗每天除了要去地里整修柵欄、翻地、平地,好像部落也找他商量事情,有幾天朗回來時都已半夜。

一天他倆在一起吃早飯時,趙桐好奇的問朗什麼時候換香皂了,朗遲疑的說我沒換啊,趙桐撇嘴:「你一直用我給你單獨做的混合香型的肥皂,這幾天突然改用蘭梅香型了,喜歡就用,不用偷偷摸摸的,咱自己做肥皂,你用什麼香型隨便。」朗答應了一聲就接著和他討論種地的事了。

等趙桐覺得自己完全好了,時間已經是五月中旬了,他趕緊在朗的幫助下把種子播下,他把半個足球場大的地分成四份,分別種上玉米、大豆、土豆和朗帶來的青菜種子,土豆他不會育種,就把保存下來的那些發芽的土豆,用骨刀切成幾塊,埋在地里。

他的土地距河邊幾十米,播上種子后,他又讓朗從河裡提水澆了一邊,部落里除了出去打獵的村民,剩餘的青壯年已在部落葵的帶領下開始鍾了,朗現在鍾工地、地里兩頭跑,忙的腳不沾地,趙桐怕他太累,堅決不讓他再到地里幫忙。

每天兩人都是早出晚歸,他忙著給地里的莊稼鋤草,挖排水溝,夏天就要到了,防澇刻不容緩。

他抽空還做著香皂,畢竟香皂在部落的換貨日還是很暢銷的。朗說部落打算鍾要儘快建成,夜裡也開始安排青壯村民幹活,他有時會回來晚一點,趙桐覺得部落建鍾是件大事,本來他一直也想去幫忙,可朗說他已和敖、風等人都說過,你這段時間身體不好,風也來看過,就是真去了,就你的體格,那些石頭木料連一塊小的都拿不動,還是老老實實的種地算了,我們是一家,我代表就行了。趙桐也就不再強求了。

到了六月的八號清晨,朗收拾好東西和趙桐告別,帶領部落參加第二批打獵的村民離開,由於朗事先已經和趙桐說過,趙桐也只是叮囑了朗要注意安全,保護自己別受傷就放心的和朗告別。

上一章書籍頁下一章

愛與被愛

···
加入書架
上一章
首頁 軍事歷史 愛與被愛
上一章下一章

第 26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