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了再強

綁了再強

斐少陽愣了幾秒,差點抑制不住的笑出來,他哪裏跟喬彥長得相像了,突然想到陳柏還有其它情人,那,他們以前算什麼。

斐少陽突然想走,跟這種人多說一句話,都是髒了自己,忍住想要叫罵的衝動,斐少陽努力使自己保持冷靜,控制住手不讓它端起桌上的盤子蓋在對面男人頭上,語氣平緩道:「我記得陳先生好像已經結婚了,難道現在已經離婚了?」上回那場狗血劇斐少陽本來已經忘了,現在陳柏一出現,他又記起來了。

陳柏有一瞬間的尷尬,在他心裏,斐少陽不過就是個沒有股份沒有家產不諳世事的小男孩,以前斐家兄弟倆鬧得那麼僵,即使現在關係好了點,一個失勢的少年哪有生意來得重要;一個無關緊要的人物,即使讓斐煥把他送到他床上,也不為過,這樣的人,居然還敢拿他的婚事嘲諷,陳柏聲音有些冷,道:「我的家事,與我們在一起無關,記得以後不要再過問了,不該問的,得懂得分寸。」

他X的還想雨露均沾,聽起來就惱火,他答應跟他了么?斐少陽想抽人,他哪來的自信,要一個不用為生活發愁的二少爺當床伴替身,這人還是斐家二少,還是斐煥的人。

遇到如此自負的人,斐少陽無比無語,略帶嘲諷道:「你都有了妻兒。」還是對家庭忠誠點,積點陰德......真是可憐了他的新婚妻子。

陳柏皺了下眉,「我說過不要再過問我的家事,這是當床伴不該問的。」

「我答應當你的床伴了么!」斐少陽脫口而出的反問。

陳柏聞言臉瞬間沉了下來。

看着這幅嘴臉,斐少陽鬱悶了,以前眼睛真是瞎了,怎麼會認為這渣好看,斐少陽攤手,「那我走了。」若不是這人糾纏,他早就走了,哪會在這裏受氣,這場戲他沒有興趣看。

「等等,」陳柏本以為他只是說說而已,見他真的要走出聲阻止,看斐少陽不耐的表情,先讓他坐下來,猶豫着問道:「如果兩個男人相愛,其中一人結婚,他們的關係還能不能繼續維持下去嗎?」

斐少陽無語,真覺得以前跟他認識太丟人了,可千萬別喬彥的名字說出來,死者已矣,讓人死後都不安生也太無恥了,而且陳柏居然還問他,斐少陽平靜道:「我想你應該早知道結果了。」喬彥知道真相后不早決然的離開了么。

「如果相愛,應該能理解的。」陳柏說的有些猶豫。

愛情又怎樣都結婚了,理解個屁啊理解,又不是犯賤,還繼續什麼,愛情是愛情,那只是生活的一部分,不可能為了愛情失了自尊,連哭帶鬧委屈自己當小三當情人,斐少陽這下連句話都懶得再說了,跟他說話,連口水都是浪費,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陳柏繼續道:「妻子只是放在家裏撐門面,像我們這樣的,家裏哪能沒有妻子,以後也得有兒女,但那只是過日子,和愛人在一起才是真正的生活。」

斐少陽翻了個白眼,像他這種人,就是一直渣到底,即使喬彥不在了,也不能指望他悔悟什麼,斐少陽反問道:「如果另一個人也結婚生氣,又自己的家庭,把你當放在外面玩兒的情人,想玩就玩,不想玩就甩手,呼之即來揮之即去,你能理解嗎?」

「不可能。」陳柏大吼一聲,發現周圍的人都在看他們,頓了頓,坐好,控制語氣表情,又是一副衣冠禽獸樣,道:「這不可能。」

斐少陽笑了,「這不就得了,你都接受不了,還指望別人接受,難道在你心裏,愛人只是沒尊嚴養在外面的小情兒。」斐少陽心裏不停的把這人千刀萬剮,想把自己當成喬彥來養,家裏嬌妻美眷,兒女成群,外面情人成堆,還想要他年輕的一生給這個渣攻毀了,笑話,怎麼可能,有了斐煥,已經夠了,現在這人白送給他都嫌太廉價,佔地方。

斐少陽走後,陳柏又來找過他幾次,都沒有去理會,一次被斐煥看見,醋味不小,大發雷霆,翻雲覆雨。

拜陳柏所賜,斐少陽被狠狠『疼-愛』了多次,同時也森森得了教訓——在床上做-愛時千萬不能提別的男人,哪怕是個又丑又沒品的男人。

......綜合來說,就是在斐煥面前何時何地都千萬不能提公的,經驗所得,母的就更不能提了。

對於同性戀,對方身邊有男性,不放心,有女性,就更不放心了,這就是身為同性戀,不得不擔憂的。

斐少陽鬱悶,斐煥更是鬱悶,唐宇被家裏長輩壓制,沒有再來找過斐少陽了,現在又來個陳柏,這人與唐宇還不是一個級別的,唐宇是弟弟看上的人,與現在的少年沒什麼更深的關係,但陳柏是少年以前喜歡的人,還是三年的戀人......都做-愛三年了,他怎能淡定得下來!

斐煥如臨大敵,本想嚴肅處理,卻被斐少陽插-手阻止。

斐少陽不想把事情弄得不可開交,本着自己的私事自己做的原則,當再一次見到陳柏時,笑得燦若春花,還帶着傲氣直接道:「我可以答應你啊,但是你要明白,你得當我的第五個床伴,我也很明確得告訴你,我已經有了個固定情人,其他的只是玩玩的床伴,你就陪我玩幾天,哪天我厭倦了,再甩了你換人。」

「……」

斐少陽唇-側笑意更盛,「明白的告訴你只是不希望你像女人一樣去打攪我的情人,當我的床伴,必須得懂事乖巧,不要不安分,想要更多,我就沒辦法了,好了,說了這麼多,希望你能做好當床伴的本分,即使我結婚了除了我招你過來,你不能找我,也就是呼之即來揮之即去,明白了嗎!最後,我得明確,我是1,只有我上人,沒有人能上我。」

「……」

斐少陽知道陳柏是個驕傲的人,他的自尊心不容許答應這件事情,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陳柏是怎麼也不會答應的。

果不其然,陳柏聽后臉又黑又沉,他把斐少陽當替身情人,只是不能過門而已;結果,斐少陽一個沒權沒勢,毛還沒長齊的小少年,居然不知好歹的把他當成外面玩玩的床伴,還要做1隨時甩了他,還要他隨時等待臨幸,兩人的位置完全反了,他怎麼會容許這件事情發生。

陳柏道:「你認為有這種可能嗎?」

斐少陽知道他方才所說就是陳柏最初所想,漫不經心的低聲笑道:「你不是說男人花心,在外面應酬玩玩是理所當然的嗎,我這不做得正好,以後肯定玩得更如魚得水。」

陳柏噎住,「我可以這樣做,但你怎麼能……」

「你與我有什麼關係,」斐少陽淡笑,「你可以,我怎麼就不能,這不是太可笑了么,不然你以為我沒了公司股份,為何還能獲得如此有滋有潤。」

斐少陽換了個坐姿,「像你這種人我見的多了,從來都是不屑的。」

陳柏總覺得斐少陽眼底帶了淡淡的嘲諷之意,他不認為他以前哪裏的罪過這人,說到底也就是個不務正業的小少爺,居然如此大的口氣。

斐少陽對於陳柏雖然不屑,無愛無恨,但還是挺熟悉他的,見他這種神情,再接再厲道:「你要明白現在的形式,是你求我,而我身邊並不缺人。我看你長得還算過得去,又一副痴心樣的追求糾纏,所以才勉為其難的接收了,不要以為當個沒名沒分的床伴就可以對我使臉色,明白嗎!」

「……」

最後,陳柏如斐少陽所料,沉着臉走人,而斐少陽則是嘆了口氣,爽到家了,打了個電話,買單走人。

……

晚上斐少陽把這事跟斐煥說了,本以為斐煥會高興,不再醋意大發的做-愛,結果,斐煥在床上更是興奮了,干-得他昏天暗地,哭-泣求饒,身為男性的尊嚴再一次被打壓,反攻可能性再一次減少。

經過這事,斐少陽算是看清了斐煥的本色,就是個只會對着他發情的雄性動物,若是斐煥知道他想反攻的心思,肯定饒不了他。

......上有政策下有對策,只有哪次把男人灌醉,趁機把人綁了再強,嗯,就是這樣。

……

杜敘開始接近斐少陽只是因為打賭,幾次接觸慢慢熟悉后,反而把斐少陽當成朋友,把打賭的事情忘在腦後,想起來也沒有再理會。

斐少陽本是生氣杜敘想要玩弄他的感情,冷了他一段時間后,看他終日糾結,魂不守舍,想到杜敘幫了他不少忙,雖然打賭的事情有些不厚道,但也沒給他造成傷害,決定原諒他。

斐少陽看他懊惱,一副天快塌了下來的樣子,打趣安撫道:「看秦津的臉色,你該不會強X了他。」

杜敘訝異的看向他,下巴張著何不攏,斐少陽本是隨意打趣調節氣氛,見他這表情,眼角一抽,詫異道:「你真的強……強……」難怪秦津這幾天臉色非常不好,原還以為只是因為發現自己性取向亦或是喜歡男人的事實。

杜敘扭過頭去,「你不是不理我了嗎?」

斐少陽爪子拍上他的肩,拉着他出校門,「別轉移話題,說真是,你真的已經做了?」斐少陽有些心虛,一個直男,被強,和被喜歡的人強,應該有所不同......應該不會有事,應該與他無關,應該。

杜敘頭喪氣的垂下來,聲音沙-啞得令人心疼,「我也很後悔啊,他說他要去找人試試,我怎麼能讓他去找別人試。」

「所以你就強X?」被強的又不是你,被壓-著哭-泣求饒的人又不是你,你聲音沙-啞個什麼勁,斐少陽語氣有些氣憤,即使是喜歡,但一個直男被心愛的人突然強X,也是接受無能,而且這人還是發小。

杜敘聲音裏帶着絲絲痛苦,「他說說也就算了,昨天他還帶了個男人回家。」

斐少陽聞言也不禁愣住,秦津不可能是那種人的,不可能,斐少陽愣了幾秒,從沒見過杜敘這個憔悴的樣子,尷尬安慰道:「你……看錯了。」

「怎麼可能看錯,那是男的,難不成我還會把女的看成男的!」杜敘悲憤的反駁。

「呃,可能……只是普通朋友,不要太擔心……」斐少陽沒遇見過這回事,不知道該怎麼應付這種情況,只能按自己所想的安慰,雖然如果是他,也會不相信是這種微渺的可能。

杜敘抬起頭看着斐少陽,悲憤的控訴道:「那男人的臉都快伸到他褲-兜里去了,還普通朋友,誰信!」說罷一臉悲哀的偏過頭,「他們還都衣冠不整躺床上了。」

「……」也是個醋罈啊,斐少陽真想抽自己兩嘴巴,摻和個什麼勁,感情的事情又不是他能摻和的,想是這麼想,斐少陽還是繼續安慰,「……現在真是血氣剛陽的年齡,總不能禁-欲……理解理解……」

「理解個鬼啊理解,以前以為他是個直的,掰不彎,怕傷了他所以才沒下手,現在他都是彎的了,我還理解什麼。」杜敘忿忿。

那也不能強X啊!斐少陽心裏怒吼,看杜敘這副摸樣,不禁嘆道:「那你想怎麼辦?」

「我不知道。」

「……」當我沒問,斐少陽偏頭,突然被杜敘拉着問,「你說我該怎麼辦?」

我怎麼知道你該怎麼辦,斐少陽翻個白眼,你問我我問誰啊!

頭疼的望天,轉身,淡定道:「現在好像不早了,我要回去了。」

「別啊,你走了,我上哪!」杜敘連忙拉住他,一向混得如魚得水的人現在顯得可憐兮兮的,「你要幫我,我現在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那時是一時氣憤,才……才幹出那種事情。」

斐少陽面無表情回復道:「回去繼續安撫那可憐的直男。」

「我回不去了。」杜敘拉着他不撒手。

斐少陽繼續走,「做了壞事總得有所付出,你認命。」

杜敘突然抱着他求救,「所以我才問你啊,你理了我,就要負責到底,就是你讓我和他穩定的朋友關係變質的。」

「……」他招誰惹誰了,是他的錯么!

斐少陽掰開杜敘的手,「不要不懂事,我真的要回去了。」

杜敘又拚命拉着他忿忿道:「你要對我們負責,早知道他能接受男人,我就早點掰他了,」說道一般喪氣的垂頭,鬱郁嘆道:「現在說不定已經過上了性福日子,哪會是這樣無家可歸。」

斐少陽在前面走,杜敘在後面拖,從沒見過這人五次賴皮的樣子,斐少陽在心底為秦津默哀了把,嘆了口氣,道:「事後他是什麼反應?「

「啊?」杜敘愣住,沒反應過來斐少陽前後態度反差的變化。

斐少陽咬着牙道:「被你禍害后他是什麼反應?你該不會是被他趕出來了。」

杜敘眼裏一亮,估計是在想那日的**,繼而又黯淡了下來,用腳趾頭想也知道他想到了後來的處境,杜敘有點垂頭喪氣,猶豫道:「……是被趕出來了......」

斐少陽失笑,「我說真的,問你呢!」

杜敘糾結的看着他的笑容,半晌,慢吞吞道:「……我也說真的......」

斐少陽尷尬的摸摸鼻子,還真猜對了,杜敘居然還能有今天,生活真是太多姿多彩了,想到他與斐煥的性福日子,不禁暗自慶幸起來。

杜敘先是糾結的看着斐少陽的笑容,現在是他眼底的神采飛揚,再也淡定不下來,道:「今晚你得陪我。」

斐少陽驚得跳開,「你可別亂來。」他已經有主了。

杜敘嘴-角一抽,「誰看上你了,你別想歪了,我有秦津,走,現在陪我去喝酒。」

現在都什麼時代了,還興借酒消愁啊,斐少陽面無表情道:「我要回家。」回家晚了又會被男人說成不乖,借口擺出各種姿勢,幸在他年輕,身體柔-韌,才能被迫做得出來,只是後面又要受罪了;不回家的話,斐少陽打了個哆嗦,下場是他不敢想像的。

杜敘拉着他不撒手道:「我不管,我們去喝酒,讓司機開車去。」

斐少陽眼-角一抽,連忙阻止,「別,酒後亂性……讓秦津知道了你估計以後都不用再在他面前出現了。」

杜敘面色苦惱,「好像是啊。」

「對,就是這樣,所以你現在應該轉身往前頭,乖乖回家。」

斐少陽慶幸的嘆了口氣,一口氣還沒嘆完,又聽杜敘道:「但只是喝酒,我們又不幹別的,沒事的,還是你想干點別的?」還揚了揚眉。

誰想干別的了,給他一千個膽子也不敢啊!

最後,杜敘拉着斐少陽進了市裏熱鬧的酒。

……

斐少陽膽戰心驚的坐在台上,不是為在害怕酒氛圍,前世他多次來過酒,已經習慣,而是在為斐煥可能的反應不安。

當杜敘把酒杯推到斐少陽面前時,斐少陽勉強牽起嘴角,「你別喝多了,我只是陪陪你。」手裏拿着酒轉圈,只沾了幾口就沒再沾了,在酒里喝多了,打破家裏的醋罈可不得了。

杜敘聞言也不再勉強,他只想找個人陪,恰好斐少陽出現,還安慰了他,他破碎的玻璃心得到治癒,來了酒,自然就不再理會斐少陽,一個人悶着頭喝。

斐少陽和杜敘坐在一起,防止他喝得過多,稍微照顧,不知何時,電話響起。

在酒坐了會兒,斐少陽情緒都放鬆了,也沒再想着斐煥知道的後果,準確的說應該是完全忘了,所以看也沒看就按了通鍵,卻聽到一個壓抑著憤怒的聲音,「你在哪兒?」

斐煥回家見少年還沒回來,本想他有自己的朋友,在外玩玩也沒什麼,畢竟他也想給斐少陽自由的生活,直到在書房忙完天都黑了還不見少年回來,這才打電話過去,可聽到那邊的聲音不對,臉登時沉了。

「……」斐少陽聞言才想起家裏的醋罈,才想起他們這是在酒,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來,一滴冷汗從額角留下。

偏偏這時,喝得微熏的杜敘朝他湊了過來,略帶不悅的控訴,「少陽,誰的電話,不是說了今晚要陪我嗎,把電話關了。」

斐少陽眼角一抽,額上兩滴冷汗還未來得及流下,就聽那邊憤怒的咆哮,「你到底在哪兒?」

作者有話要說:可憐的弟,剛決定放生,乃就做出這種事,準備承受後果~~

呼呼,到校了,碼完到學校電子閱覽室來發的,看我如此這般努力,潛水的都上來,不許霸王我~~

晚上寢室就有網了,肉肉評論等一起回復,留言不要太少啊,很打擊人滴,orz~~抱你們~~

新坑還是現代禁忌**,收藏專欄,牛bb小說閱讀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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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兄友弟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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