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運的玩笑

命運的玩笑

()「蓬皮,降落在那裡!」千尺的高空之上,對著前面佔地千傾的莊園,金拍了拍蓬皮姆獸的後背。。蓬皮姆獸在金的指示下,緩緩的降落在一幢別墅前。

「唔嗯~~~金,你~~你這個笨蛋!」亞爾抿了抿乾裂的嘴唇,壓下又湧上的噁心感,憤怒的看著此時正在和蓬皮姆獸進行良好互動的某人。飛了一天,滴水未進,金,你其實是想把我餓死在那上面的吧!(終於知道了金把兒子丟在釣魚島的真相。他是個完全不會照顧人的笨蛋啊!---墨狸,╮(╯▽╰)╭)

「呃~~~小亞爾,走的太急了,東西全扔在森林裡了……呵呵~~呵呵」金抓了抓後腦勺,心虛的眼睛四處亂瞟。

「你!!!——那我給你的原始譯稿呢?」亞爾青著臉,咬牙切齒的問道。千萬不要是自己想的那樣,那份原始譯稿是亞爾風餐露宿,勞心勞力,辛苦工作了兩個星期的重要成果。

「在這裡。」聽到金的肯定回答,亞爾鬆了口氣,放下了自己懸到嗓子的心。

「咦?哪去了?」在亞爾催促的眼神中,金開始在自己破舊的斗篷里左右翻找。

「金!!!」隨著時間的流逝,眼看著某人都要脫衣服找了,亞爾覺得自己整個人就像要從內部炸裂了一樣,火氣慢慢上升著。

「小亞爾……對不起……」在亞爾的怒氣中,金狼狽的低下了頭,一副流浪狗找不到食物沮喪至極的樣子。

看著金愧疚的樣子,亞爾心頭的怒氣漸漸的散去。哎,還好事先自己還保留了翻譯草稿。不然真是哭都沒地方哭去,冤死了啊!(亞爾還是這麼容易就心軟啊!怪不得以後會被某人吃的死死的!不過那本譯稿早晚會回到你的手裡的……----墨狸冒個頭)

「算了,這次原諒你了。」拍拍金毛絨絨的腦袋頂,亞爾放下了手。轉身,坐在蓬皮姆獸身上的亞爾看到了一座金燦燦的別墅。

「金,我想知道,你這是要帶我去看哪個醫生?」看著眼前金碧輝煌,充滿了巴洛克華麗風格的別墅,亞爾不確定的向金問道。這個地方是醫院嗎?

「放心吧,小亞爾!」金抱住亞爾,從蓬皮姆獸的背上跳下。

「為什麼都沒有人出來呢?」話說騎著那麼大的怪獸出現的話,應該會有不少人圍觀的吧!

金沒有回答亞爾的疑問,倏然露出標準的八顆雪白的大牙,金的臉上掛上了一個志在必得的笑容。他是不想見自己么?呵呵呵,又在鬧脾氣了,不過……呵呵呵。

「嗯?」在亞爾疑惑的眼神中,金伸出雙手緊緊的捂住了亞爾的耳朵。

「Tengolacamisanegra,hoymiamorestádeluto~~~~~~~~~~~」金張開大嘴,扯著喉嚨嘶吼了起來,一時間山搖地晃,鳥獸驚悚四散逃去。亞爾瞪大了眼睛,一頭黑線的看著徑自扯著嗓子吼著的某人。(這個方法果然——————果然很給力啊!話說這就是神人神馬的不走尋常路啊!)

「呃,金~~~?!」一陣呆愣后,明白過來的亞爾嘴角抽搐著,拽緊了金寬大的斗篷。這個樣子就是沒人也能夠給喊出個鬼來啊!

「嗯!放心,我再來一段的!」捂緊亞爾的耳朵,金深吸一口氣準備再來一段深情的吼叫。

「金,把你的臭嘴給我閉牢!!不許再唱了!!」緊閉的大門豁然大開,一行人影出現在亞爾和金的視線里。

「巴爾特拉!好久不見了啦!」金大笑著張開了雙臂迎來上去。

「死開,我這輩子都不想見到你!」走在人前的一個金色短髮,長相妖媚的男人,一臉厭惡與彆扭的左右扭動躲閃著金的懷抱。

「哈哈哈,真懷念當初和你一起戰鬥的日子啊!」無視了巴爾特拉的掙扎,金厚著臉皮連人整個裹到了懷裡。

「臭,臭——————臭死了!混蛋,快放開我啊!快放開!」巴爾特拉尖叫著,以更大震動在金的懷抱里掙扎。跟在巴爾特拉身後的管家、侍女們睜大了雙眼,異常震驚,這個是以冷血殘酷聞名的鬼市醫師嗎?

「啊哈,小巴的身上總算沒有那些怪怪的味道了!」金聳了聳大鼻子,在巴爾特拉的脖頸處嗅了嗅。

「混蛋,什麼怪味道,那是香水!!」巴爾特拉紅著臉吼了出來。

「主人!」眼看著巴爾特拉有暴走的傾向,跟在身後的老管家上前一步出聲提醒。

「呼呼呼呼————說吧,今天找我什麼事?」平復下自己的情緒,巴爾特拉別彆扭扭的開了口。哼,絕對沒有好事!只有有事的時候才會想起我!唔,不開門就再外面唱歌,這麼多年了都沒有變,果然是個厚臉皮的混蛋啊……看著金爽朗的笑容,巴爾特拉的心裡憤憤的想著。

「啊,忘了!忘了!」金回身,拽住亞爾,拖到了巴爾特拉的身前。

看著金緊握著銀髮少年的手,巴爾特拉不自在的皺了皺眉頭。

「亞爾,這個是我的好朋友巴爾特拉。」金笑嘻嘻向亞爾介紹。

哐當!一道響雷在亞爾頭上炸響!金,你是想讓這個解剖狂解剖了我嗎?這個可是世界聞名的變態醫生,鬼市醫師啊!

「呃~~你好!」猶豫了一下,在對方咄咄的目光中,亞爾伸出了手。

「你好,鬼市醫師----巴爾特拉。」巴爾特拉伸出了帶著手套的手。

「呵呵!小巴的潔癖還沒有好啊!」金看著巴爾特拉的手套,順口問了出來。

「呵…………怎麼可能好得了……」巴爾特拉低聲念叨了一句。

「直說吧,什麼事?」巴爾特拉眼神直直的看向了立在亞爾旁邊的金。

「嗯,小亞爾,好像病了,最近一直很虛弱。小巴,能幫查一下嗎?」金誠懇的看向了巴爾特拉。

「就知道沒什麼好事!好吧,反正我爺最近也很清閑,沒什麼事情可做。」巴爾特拉,看著金,傲慢的點了點腦袋。

「……」沒事?管家,黑線。

「……」侍女,無語。

主人你忘了和溫莎家族的約定了嗎?好吧,就算這個可以拖,那上上個月就約好的哲別皇族呢?行,這個是小國家的皇室也可以不用搭理,可是明天就要過來的揍敵客家族怎麼辦啊!!!!

「跟我來。」完全沒意識到管家石化的巴爾特拉首先向二樓走去,那裡有巴托奇亞**國最好的醫療設備。

金笑呵呵的跟了上去,硬著頭皮亞爾也跟上了金的腳步。

站在各種先進的診療室前,亞爾莫名的一陣緊張。總覺得自己就像是要被送入實驗室的小白鼠。

「金?~~~~我真的沒事的。」亞爾下意識的抓緊了金的衣角,換來站在前方等著亞爾的巴爾特拉的一個白眼。

「去看看吧!小巴就是樣子凶了點,其實人很好的。」金,輕拍了怕亞爾的小腦袋,鼓勵道。

「金,我進去啦~~~」亞爾哆嗦著,在巴爾特拉的陰笑下走了進去。

「小巴,輕點兒,亞爾怕疼!」金忍不住的在門關上的瞬間囑咐。不過,金,你確定你不是添亂嗎?亞爾覺得,金說完話后,巴爾特拉看自己的眼神更加兇狠了。

時間一秒一秒過去,金在診療室外面一步又一步的踱來踱去。嗚!小氣的小巴,不讓我進去。這都半天了,小亞爾,沒什麼事情吧!

「金,你個混蛋!!!!」一聲尖叫從診療室里傳出,金嚇了一跳,幾步向前狠狠的出踹開了診療室的門。

「金————呼呼呼,金!你個禽獸!!」看見金沖了進來,巴爾特拉整個人跳起,從空中撲到金的身前,狠狠的抓住了金的領口,本來狹長嫵媚的雙眸此刻瞪的大如銅鈴。

「啊,怎麼——怎麼啦?」金一頭霧水,完全不明白怎麼回事。

「你你——你——你你,他——他——他他懷孕了!你個禽獸,你是不是又做什麼傷天害理的實驗了!!懷孕石,是不是?是不是?」巴爾特拉喘著氣,揪著金的領口狠狠的搖晃。

「呃?~~~~呃,我不知道啊?什麼懷孕,誰懷孕了?」金抓住巴爾特拉的手,完全搞不清楚此刻的狀況。

「你居然不知道?」巴爾特拉,不敢置信的眯了眯眼睛。嗯,眼神很清澈,沒有做他撒謊時的小動作……審視一翻,巴爾特拉漸漸平靜下來,看來沒有撒謊。那麼那個少年時怎麼回事?

放開金,巴爾特拉打開映射房的門,做完檢查的亞爾走了出來,看見立在診療室里的金和鐵青著臉的巴爾特拉,一種不好的預感劃過亞爾的心間。

「我怎麼啦?」亞爾在沉默的氛圍里訥訥的開了口。

「怎麼啦?你懷孕了,你居然不知道?先不說你怎麼懷上這個孩子的,我想要問一下,你知不知道你的身子已經嚴重的營養不良和貧血啊!」巴爾特拉,集中火力對著亞爾開炮。

「你——你,你說什麼?懷——懷孕?」

「小亞爾,你懷孕啦?」金驚訝的看向了亞爾的肚子,亞爾也不敢置信的雙手環住了腹部。

孩子?亞爾的心裡一陣顫抖,像被電流狠狠的集中,渾身戰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梅神啊,這是你的恩賜,還是對於我的考驗。孩子。孩子!孩子?

究竟怎麼辦?亞爾的心裡亂糟糟的,腦子裡也沒有一點思路。聽不見,金哇啦哇啦的大嗓門,看不見巴爾特拉審視的目光,亞爾用雙手緊緊的護在肚子前。恍惚間,好像經歷了一場的巨大風暴,亞爾筋疲力盡,眼前一黑,軟軟的倒了下去。閉上眼的前一刻,是某強盜兇狠的眼神……

這是命運的玩笑,還是梅神的惡作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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獵人之倒霉小受的野蠻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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