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奴2

賤奴2

若水的手腕和腳腕上都捆縛這厚重的鐵鏈,這鐵鏈是他家公子端木君宇專門為他打造的玄鐵鐵鏈,重愈百斤,每當他走一步,那鐵鏈就在地上嘩嘩地想著,這樣的束縛才彰顯出他奴僕的身份,雖然在天劍宮裡最下等的奴僕都沒有這樣的鐵鏈,而他就是這樣特殊的所在,連他家公子都說他這個賤奴是比天劍宮所有下等奴婢更卑賤。

他走路走得很緩慢,不僅僅是因為那沉重的鐵鏈,更是因為他雙腿之間隱秘的地方還帶著那樣不可告人的隱傷,他心道幸好這個時候穿著最下等奴僕的黑色粗布衣衫,不然那個地方滲出的血痕很快就會被人看到,他每走一步都覺得痛得鑽心,身下那撕裂的傷痛他卻只能強忍著無法啟齒。

即便是穿上最粗糙的黑布衣衫,那打著補丁的舊衣服在他的身上,可是他仍然看起來是秀麗非凡的,那樣麗質天成的人即使穿著乞丐的衣服都帶著天生的嬌媚如花萬種風情,即使是他提著水走過那長長的青石路的時候那些天劍宮的人們仍然忍不住去轉頭看他。

就如同盛放在淤泥之中的荷花,仍然顯得清新秀麗。

雖然端木君宇憎恨他的放蕩,可是每天夜裡卻仍然禁不住貪戀他柔軟動人的身體,讓端木君宇覺得可恨的是這個賤奴前幾天才被他用皮鞭抽得滿身遍布傷痕,過了幾日就仍然是這幅冰雪瑩白的皮膚,還是說那凝脂玉露實在是養人?

每次將這賤奴壓在暖玉床上狠狠地干過之後他都抱著他一起去凝脂玉露的玉露湖中沐浴,他不想讓那被他幹得不停流血的身體髒了他的暖玉床,可是每夜不摟著這個小賤貨他又總是睡不著。所有每夜在他壓著若水干到痛快淋漓之後就抱他去玉露湖中沐浴,又將他抱回來,用玄鐵鐵鏈將他的手腕和腳腕鎖在床邊的鐵柱上,那一夜溫存醒來之後突然少了這個枕邊人的情形他不想再經歷一次,他就是鎖也要將這個人鎖在他的身旁。

那一天他看到了這個賤奴的背上竟然刺著那樣的已有所指的刺青更是讓他惱火,他把這個賤奴壓在地上抽了他幾十下,那背上抽得血跡斑駁可是這個賤奴仍然死咬著不肯說出是那個野男人刺在他的背上,可是端木君宇卻覺得那副刺青礙眼之極,這個一個放蕩的賤貨他卻放不開手,連他都不知道自己是哪跟筋抽了!

……

那日,一向神龍不見首的天帝宮宮主軒轅無道突然來蓬萊島造訪了他們天帝宮,軒轅無道修鍊的是一種密宗的拳法,端木君宇一直想要跟他切磋,可是卻總是找不到這個男人,這次不知道是什麼風竟然把這個人吹來了他們蓬萊島的天劍宮。

軒轅無道那個男人跟他先聊著,眼光卻四處游移,似是在找什麼人。

「端木宮主閉關一下就是三年,很多武林中人都以為端木宮主歸西了呢。」軒轅無道似是在說笑,卻也道出了不少武林中人的想法,這個人明明三年前已經在與凌夜的決鬥之中喪命怎麼突然又活了過來,端木君宇剛剛又開始行走武林的時候很多人都以為是活見鬼了呢。

端木君宇笑了:「我以為只是做了一場夢,沒有想到夢醒卻是整整三年。」

就在兩個人閑談的時候,一陣鎖鏈嘩嘩的響聲想起,一個穿著黑灰色粗皮補丁衣服的下等奴僕走了出來,手上端著銀質的托盤,上面放著茶盞。

那黑衣奴僕一直都是垂著頭,軒轅無道卻看到那一頭的黑髮如同水緞子一樣,那雙手真是玉一樣的,而且沖茶的動作流暢優雅。

那奴僕放好了茶杯,轉身要走的時候,軒轅無道卻看到了那黑衣奴僕藏在黑放下的那張白皙的臉蛋,那是國色傾城秀麗非凡的一張臉,只要是看過一次的人都不會忘記。這個人曾經是天劍宮主,也曾經是名震武林的劍仙,端木若水!

也正是他要找的人。

「小賊,站住!」

聽到軒轅無道在喊,若水就是知道這個男人還是看出來了,這真是讓他尷尬無比,剛剛就怕這個人看到他的臉還特意一直都垂著頭,還是逃不過。

「端木宮主,我此次來天劍宮,乃是為了討回一樣東西。」軒轅無道開口說起,卻是對著端木君宇。

「什麼東西?」端木君宇早料到這個天帝來到他們蓬萊島不是為了喝杯茶聊聊天這麼簡單。

「火魂,天帝宮的鎮宮之寶。」

「哦?貴宮的鎮宮之寶怎麼會在我們天劍宮?」端木君宇也覺得不可思議。

「也許不在端木宮主的手上,但是我卻只是是在你們天劍宮的人的手上,而且我還能說出偷走火魂的人是誰。」

「我倒是要聽聽軒轅宮主說說我下面的宮人哪個這麼膽大敢偷天帝宮的鎮宮之寶。」端木君宇一面品著茶一杯緩緩地問道。

「端木若水。」

「賤奴!過來。」端木君宇將若水叫他面前:「軒轅宮主指你偷了他的鎮宮之寶火魂,還不快交出來還給軒轅宮主。」

「主人。」若水為難的說:「我真換不出來。」

「好你這個賤奴!竟然還偷起東西來了,還嫌丟我們天劍宮的人丟得還不夠?看我呆會兒怎麼收拾你!」

軒轅無道看著一身黑布衣裳立在他面前的若水說起:「端木宮主還真是得了一個美人兒,不論是白衣瀟洒還是這樣的粗布衣衫都顯得別有風情。」

「哼。」端木君宇冷哼了一聲,從前如果有誰誇獎他的親侍秀美他還會覺得受用,可是如今每次再聽到有人提起的時候他心裡都覺得鬧心,總覺得那人是意有所指一樣。

「不過我看這個美人最美的還不是他這樣白皙俏麗的臉蛋。」軒轅無道一字一句說出那句話:「最美的還是背上那副美妙的殷紅刺青!」

「啪」地一聲端木君宇的茶杯砸碎在地上,他滿臉寒霜地站了起來,揪著若水手腕上的鎖鏈就往裡屋走,一進去就將房門摔住,若水被他揪著頭髮壓到地上,端木君宇扯開了他黑色的粗布衣裳,這個時候看著那副美麗的後背上魅惑的嫣紅刺青,他更是惱怒地胸前不停起伏。

「你這個賤奴!賤奴!」他的手掌不停地打著那雪白的身體上……

「啊~~主人!不……」

……

若水那天實在被折騰得凄慘了,第二天身上血淋淋地爬都爬不起來,若影進來找他的時候他看到他這副樣子痛心死了,若水讓若影幫忙將他抱到玉露湖中沐浴了之後,躺了一早上才一跛一跛地走出去。他在花園裡打掃的時候還看到了軒轅無道,軒轅無道邀他去自己的天劍宮。若水冷哼了一聲沒有理睬這個男人,他害自己害得還不夠嗎?

「難道你就甘心這樣被端木君宇當做對下等的奴僕對待?再怎麼說你也是江湖中成名的大俠,劍仙的名號誰沒有聽過?市井的孩童都耳熟能詳,你真的甘心就如此嗎?」

若水咬了咬自己的嘴唇,他不甘心又能怎樣?

軒轅無道離開的時候還是不死心,說他就是拿不回火魂,也要將他帶走,若水心道這個男人要討回什麼火魂根本就是借口,存著什麼心理他心裡清楚得很。

……

這段時間江湖中發生了一件事,有一個東瀛武士遠渡東海來中原武林,自稱要和中原武林的劍客們切磋,在前面的對決之中他將這些中原武林的高手們都打得落花流水,一路在刀光劍影中殺紅了眼的東瀛劍客武田真玄甚至放出狂言說要橫掃中原武林。

在這個時候武林中人就想起了曾經以劍英殺得西域魔教教主退回西域的劍仙端木若水,在那場神魔之戰之後沒有人再敢站出來挑戰有劍仙之稱的端木若水,而在如今的武林排行榜上,端木若水排行第一名。

聽到東瀛武士武田真玄如此口出狂言,武當掌門虛空上人對他說:「你不要以為中原武林沒有強者,是你沒有碰到強者,你聽過兩年前西域魔教教主伊斯那爾和天劍宮宮主端木若水在華山落雁峰的那場對決嗎?當時魔教教主也是口出狂言要一統中原武林,可是最後還是被劍仙端木若水打得落花流水回了西域。你也是使用刀劍的人,你聽過御劍飛仙嗎?還是你自信能夠做到御劍而飛?如果你連劍仙是什麼人都不知道,你還有沒有資格稱自己是打敗中原武林無敵手!」

從那天起這個東瀛武士武田真玄就開始瘋狂地去找人給他講關於劍仙端木若水的事,越是聽人講,他就越是想要見識這個傳說中神乎其神的劍仙和他的御劍飛仙之術。

那日武田真玄去找虛空上人,希望他能引薦劍仙端木若水,並且定下對決的時間和地點。

虛空上人早就想壓壓這個東瀛人的狂傲氣焰,就一口答應自己願意做見證人,對決的地點定在了東海的海灘上,時間在半個月之後的初一,由虛空上人自己去蓬萊島的天劍宮去請劍仙端木若水。

對決的時間已經很緊張,虛空上人快馬加鞭趕往了東海,在碼頭換了船行到了蓬萊島。

武當掌門虛空上人乃是武林泰斗,端木君宇在他的面前也都是武林後輩,自然讓人將虛空上人迎到了會客廳里。

「上人怎麼有功夫來我們天劍宮?」端木君宇問虛空上人,看他如此行色匆匆,也不像是來閑坐的樣子,當時有事找他。

「數日之前從東海來了一個瀛洲武士,囂張得厲害,他已經打傷了不少各大門派的劍客,這次指名找和劍仙端木若水決鬥。想請宮主讓端木若水跟我前去東海。」

……

端木君宇聽虛空上人這樣說過之後臉上寒霜浮現,他也聽聞過不少人提起劍仙之名,都說劍仙端木若水是當今第一高手,武林人敬仰的大英雄,連說書人都最喜歡將那落雁峰一站劍仙大敗魔教教主的片段,每次他路過那些酒肆之中聽著那些說書人繪聲繪色地講述,那些市井之民和孩童們聽得興緻盎然,聽過了的都還要再聽。這樣的盛況又有哪個人能夠做到?

一夢醒來已是三年之後,在所有人的眼裡似乎他只是一個已經被土埋了的死人,不少人看到他驚叫著逃走,直呼『詐屍』,他端木君宇曾經作為武林第一高手的時代已經過去了,沒有人再提起他。即使提起所有人也都說四年前他曾經落敗在凌夜的手中,在人們的記憶中他最終都是一個失敗者。而如今為武林人所崇敬所稱道的竟然是他的這個賤奴!

如今這都聽聞名號來找到天劍宮尋他對決了。這正是所有人都將他當做是一個絕世高手的里程碑。

「叫賤奴端茶上來,客人都來了這麼久了,他還在磨蹭什麼!」端木君宇冷聲吩咐了下去。

過了半刻功夫,一個穿著打滿了補丁的粗布黑衣服一跛一跛地緩緩走了進來,那個粗布衣衫的僕人頭垂得很低,虛空上人注意到那僕人遮住臉頰的長發如同水緞子一樣黑亮,他的手腕上帶著沉重的玄鐵鐵鏈,那雙端著茶盤的手卻是白玉一樣,那是很漂亮的一雙手,跟這樣的粗布補丁的裝束根本不協調。

那僕人沒有說話,只是垂著頭將茶盞放在他的手旁的八仙桌上,又走過去給端木君宇斟茶。

就在那僕人轉身要走的時候,虛空上人突然感覺到那僕人剛剛只是微微抬起過一瞬的秋水明眸很是眼熟。

「端木若水!」虛空上人驚呼他的名字。

若水僵在那裡,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上人近日還好?」

對於這個對自己提攜有加的武林前輩,若水在心中還是敬重有加的,他總覺得像虛空上人這樣的武林泰斗是他們這輩人當學習的典範。

「若水你怎麼弄成這副摸樣。」

在虛空上人的眼中若水總是那副白衣勝雪無比優雅的翩翩風範。

「晚輩……」他站在那裡半天像是有什麼東西梗在喉嚨里一樣說不出話來。

「端木宮主,若水是堂堂的武林盟主,為江湖人敬仰的劍仙,你竟然讓他做這樣端茶送水的粗活,這也太說不過去了!」虛空上人看到這一幕痛心站出來為若水說話。

「這是我們天劍宮的事,還輪不到上人來到我們蓬萊島上指手畫腳,上人方才提的那東瀛人比武之事本尊就這樣答應下來,初一之時我會帶著這個賤奴去東海會會那東瀛武士,其他事就不牢上人過問了。來人,送客!」

……

在他們約定好初一之時,端木君宇帶著若水到了約好的地方東海的海灘之上,當他們到那裡的時候那個東瀛武士武田真玄已經到了,虛空上人也到了,而且海灘上還聚集著不少聽聞了這場比武之約想要見證這場曠世對決的武林中人,從海灘上一看密密麻麻人頭攢動,少說也有數百上千人!

這可真是一場為中原武林所關注的對決。

武田真玄看到那一隊天劍宮的人過來的時候他的神情就頓時無比興奮,他聽聞這個劍仙已經有一段時候了,能看到劍仙本人不論最後比賽的結果如何他都覺得很激動。

那一隊天劍宮的人之中為首的是一個腰挎長劍的高大的白衣人,可是武田真玄卻直覺感覺到這應該不是劍仙端木若水,若能稱為劍仙的當時有些『仙氣』,起碼是很出塵的一個人,可是這個男人陰森森的冷凝如同是冥王一樣怎麼能稱作是仙?

在他的身後有一個僕人手腕上掛著玄鐵鎖鏈,一身滿是補丁的粗布黑衣,頭髮很長黑緞子一樣直垂倒腰間,雖然他的頭垂著,可是光是那粗布衣衫下的纖細腰身就讓人感覺到當時很美的一個人。

「這是一場重要的對決,端木宮主起碼也將劍仙手腕上的玄鐵鎖鏈解了。這帶著如此沉重的鎖鏈這場決鬥恐怕有失公平。」虛空上人首先上去說道。

「本尊想要親自會會這個東瀛武士。」端木君宇卻說出這麼一句話。對他來說這是一個機會一洗四年前斷魂崖上的落敗之恥。

「你是什麼人?我為什麼要跟你比武?」武田真玄操著他那不甚流利的中國話問道。

「我是天劍宮宮主端木君宇。」

「端木君宇?」武田真玄冷笑著說:「我聽說過你,我不會跟你比武的,幾年前你已經敗給了凌夜將軍武林中人沒有哪個不知道,一個失敗者不配跟我對決,我今天來只有一個目的,想跟能夠代表你們中原武林的絕世高手劍仙端木若水對決,換做別人我沒有興趣。」

「豈有此理!」端木君宇聽他說完氣得肺都要炸了!牛bb小說閱讀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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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花宮之冰肌玉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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