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性都是搶的

雌性都是搶的

()陸看着倒在地上的金蘇,扔掉了手上的棒子,單手撈過金蘇,一把就抱了起來,拖着金蘇就往回走。

行動毫不拖沓,動作很是粗魯,就算金蘇在昏迷著,也甚是難受,眉毛緊緊的皺着。

陸剛把金蘇拖進屋裏,門口走進來了一個很是強壯的男子。

「族長,明天是去捕捉還是狩獵。」那個男子只是看了眼金蘇,並沒有很奇怪,畢竟部落裏面本來就是強者才配擁有雌性的,況且以前族長都是先把雌性的擁有權給他們,現在族長總算有了一個,他們是很開心的,傳傳宗接代可是一項非常重要的事情,更何況是族長。

「狩獵,現在氣候還很好,而且離冬季還很遠,捕捉的話,還要把獵物養起來,這樣很浪費食物的,現在的食物還不是很豐富。」陸摸了一下金蘇頭上的血,又看了一下她給自己包紮的傷口,雖然不明白受傷的地方她為什麼要包起來,不是等他自己過個一天,就會自然好起來嗎?

「好的。」那個男的剛準備出去,陸把他叫住了,「木,明天讓你的雌性過來陪她。」

「好。」雖然木心裏疑惑,但是並沒有問出口,在部落里,族長的話,就是必須遵守,不用懷疑的。

陸看着金蘇昏睡着,看着外面的天,也黑的似乎只剩下蟲鳴了。雖然奇怪這個雌性為什麼到現在還沒有醒,她白天的時候都睡了一天了。

還是他在外面放獸的時候撿到的,所以就把她帶了回來。本來還想部落裏面成年的雄性偏多,雌性很少,這個撿到的雌性剛剛好可以分配給強大的雄性來養育下一代。不過,她同部落裏面的雌性不一樣,長的也有很大的區別,比較矮,而且還只會說聽不懂的話,還很白,很軟,靠近她還能聞到香香的氣味,這讓他有點捨不得給部落里別的雄性了。

看到她醒來后,本來他還很高興的準備和她打招呼的,順便想問下,她願不願意跟着他,但是看到她竟然想離開,他不由自主的跑回去,準備組織她。看到她撞在她身上,跌倒在了地上,他很奇怪,相信他,他根本就沒有用一點點的力氣。不過,他很喜歡她撞在他身上的感覺,很軟,很舒服。

本來,他以為他們可以好好的相處的,不過,在她準備逃跑的時候,他很難受,她不喜歡他么,還是說,她已經有了和她一起的雄性了,所以,不要他。

不過,就算她不喜歡他,也沒事,他可以讓她一直留在這,不讓她離開,反正,很多部落的雌性都是這麼搶來的。

天雖然黑了,但是對於陸而言,黑的只是天,他的眼睛,一直都是亮的,只要眼睛睜開着,那麼,一切都是亮的。

看着睡着的雌性,又看了看她頭上已經結成血塊,黏在一起的頭髮,陸決定學她剛才給他擦的那樣,用那還放在一邊有點贓物的餐巾紙擦拭了一下,不過那動作,真的算不上溫柔,雖然他已經動作很輕了,但是,金蘇的皮膚上還是很快的開始變紅。陸看着金蘇拿白嫩的皮膚開始發獃,在部落裏面,沒有一個雌性的皮膚像她這樣,一摸,就能變紅,還軟的不可思議。

看着本來就髒的餐巾紙這下更髒了,陸拿過一邊的獸皮,學着這個雌性的動作,在獸皮上沾了些水,就繼續的幫金蘇擦了起來,不過這次,他的動作更加的小心了,輕柔的力道,他好像從來就沒有這麼小心翼翼過,也從來都沒有幫別人擦過,不過,雖然是第一次,但是他很開心,因為這個雌性以後就是他的了,是要給他生小小獸的雌性啊。

陸拿過剛才雌性送給他的信物,雖然很想珍藏着,但是用在雌性的身上,他很開心,所以他咧著嘴,呵呵的笑着,把那創口貼揭了開來,給金蘇貼上,看着那貼上的創口貼傻樂。

他有貼一個,他的雌性也有一個,嘿嘿,這是不是就是證明,他和她的雌性是天生的一對呢?恩,肯定是的。

陸小心的摸着手上的創可貼,然後再摸摸金蘇頭上的,笑的特別的開懷。

跨上床,陸小心的給金蘇蓋好獸皮,然後抱着金蘇準備美美的睡一覺,明天肯定是個美好的一天,呵呵,今天也是美好的一天。

可能是因為白天睡的太多,或者暈過去的時間太長了,金蘇從來都是睡到自然醒的人,竟然睡不着了,看了看外面天還是蒙蒙亮的樣子,金蘇決定還是閉上眼睛在睡一會,但是忽然感覺很不對勁,不僅頭痛,而且全身都痛,更甚的是好像自己被鬼壓床了一樣,竟然都動不了。

感覺,又不像是鬼壓床,自己的雙手雙腳,還是可以小範圍的動一下啊。忽然,感覺自己身上的什麼東西動了一下,但是又看不清楚,金蘇動了一下手,準備去開燈看一下。剛一伸手,忽然碰到一個熱乎乎的東西,金蘇摸了一下,好像,是一隻手,金蘇顫抖的想摸開關,她可不想睡覺睡出個色狼,忍着尖叫,金蘇開始死命的想把身上的人推開,就算是一分一秒也忍受不了。

「滾開,滾開。」金蘇一邊想推開身上的人,一邊喊叫。

還在睡夢中的陸被吵醒了,他睡的很開心,因為抱着這個雌性睡着很舒服,很軟,睡的特別的香。

如果忽略現在耳邊的吵鬧的話,是誰這麼的聒噪,應該把他扔到樹林裏面去喂霸王龍。

不對,這聲音,好像是他的雌性發出的。

陸清醒了過來,看見是他的雌性清醒了,高興的抱着她直想表示他的親熱之情,但是金蘇被他的動作給嚇住了,還以為是色狼又要非禮她了,這下是連腳都上陣了,開始了拳打腳踢。

這點力氣,對陸來說,完全連撓痒痒都比不上,所以他更是用力的抱着金蘇,嘴裏還說着:「雌性,乖,是我,你的雄性。」

金蘇因為聽不動他在說什麼,只是感覺那色狼越抱越緊,嘴裏還不知道在碎碎念着什麼,亦或者是在打着什麼不好的主意?

金蘇害怕的直哆嗦,耳邊的那個聲音也還是不停的在說着什麼,忽然,金蘇想起,她好像,昨天被人打暈了,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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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始獸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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