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季的最後一次捕獵

冬季的最後一次捕獵

()慢慢的金蘇也適應了在這個部落的節奏,每天起的再晚也不用擔心上班遲到,也不用工作,天天就和陸一起探訪這個森林了,還有,就是和部落里的人聯絡感情,語言也是突飛猛進,感情也持續升溫,不過,如果沒有一直跟在屁股後面的跟屁蟲那就最好了。

也不知道為什麼,陸的弟弟銘一直的跟著他們,但是又不說什麼,就一直的看著,金蘇有時候都被他看的心裡毛毛的,而且他不管陸怎麼的要他離開,或者離她遠點,但是他就是沒聽過,依舊的我行我素。

最近她只要有空就會去小樹屋,就算陸出去捕獵了,她自己一個人也能上去了,那根藤蔓被她藏在了樹上,只要想上去了,她就用一根長長的樹枝把藏在上面的藤蔓勾下來,然後她再爬上去就可以了。

這麼多次的攀爬,她完全可以不再藉助陸的力量爬上去了,只是多休息幾次罷了,而她也一次次的往那小樹屋上搬運著一些她覺得要的東西,當然,吃的居多。

那小樹屋也經過她的指導,陸的修繕,開始越來越完美了。全部木頭製造,擋風遮雨的不再是靠那些獸皮和樹葉了,不過體積也增加了一倍不止,幸好那樹很是茂密,不然那樹屋很可能就被別人發現了。

倒是陸在聽了她的要求屋頂也用木頭后,就回部落把族裡的那些屋子也全部都換成了木頭,雖然剛開始還有人疑惑陸的決定的,不過沒幾天後的大雨卻是讓他們歡喜了,畢竟以前每次狂風暴雨之後,那些樹葉的屋頂肯定是要被吹走的,現在的木屋頂不僅沒有被吹走,還很好的遮風擋雨,怎麼可能不讓他們歡喜呢。

不過,不知道最近是不是她太敏感了,總感覺部落裡面的氣氛很不一樣,好像每個人的神經都緊繃了起來,一點點的風吹草動都能讓他們拿起武器來防衛,難道,有什麼事情發生了么?還是,氣候變化的原因?

不過也是啊,天氣已經越來越冷了,她身上的T恤牛仔褲也早就收起放好了,現在早就穿上了金蘇版改良式原始風味獸皮衣,雖然樣子差了點,但是重在保暖就是了。不過,在一大群還是只圍著獸皮的獸群中,她真的很異類,就連陸都好幾次問她是怎麼了,怎麼把自己圍成一團呢?雖然不能理解她的理由,但是陸表示能接受。不過,對於他說這句話的表情,金蘇是記憶尤深,那扯動的嘴角可是跟她學習的呢。

陸出去打獵的時間也越來越長了,從剛開始的只要一天,到後來的兩天,三天,四天,甚至一個禮拜,獵物也越來越少,受的傷也越來越多,眉頭也是越皺越緊。她雖然擔心,問過他怎麼了,但是他只是告訴她說是為過冬做準備。

問的多了,每次都是這個回答,金蘇也放棄了,只是注意著他的傷勢和平時的氣氛,不過注意了很久都沒有發生什麼,她也就當自己在胡思亂想了。

金蘇幫陸準備著出去打獵要帶的食物,看著他能在這麼冷的天還只圍著獸皮的恆定體溫表示羨慕,把食物放進她專門為他做的背包里,再幫他背上,雖然知道他是一定要去的,但是,這次很是不舍。

走到陸的面前,主動的抱住他的腰,「記得早點回來。」

「我盡量。」陸揉了揉蘇的頭髮,看她擔心的看著自己,知道她肯定對最近的氣氛有了察覺,不過,他不想她擔心,冬季快到了,肯定會有一些心懷不軌的部落來搶食物,只要做好防範,還是可以避免大規模的戰鬥的,所以,他現在不再制止銘跟著她的舉動了,為了她的安全,他也會讓銘跟著,更何況,蘇不喜歡銘。

抱了抱懷裡的蘇,「記得,現在不要亂走啊,那小樹屋也不要總是去了,現在森林裡不安全,就算是要去,也要讓銘跟著,知道么。」陸最後還是不放心,提醒著蘇,雖然不想讓她知道,但還是覺得呆在部落里比較的安全。

「好的,我會小心的。」儘管不舍陸離開,但是,他還有他的部落里的族人。

看蘇情緒不好的樣子,陸也無奈,抱著金蘇的頭,狠狠的親了一下金蘇的唇,再親親的咬了咬,「記得,要乖乖的,等我回來。」

「好。」看著陸,金蘇盡量的扯出一個笑容,為了不讓他走的不放心。

「這是這個冬季最後一次的捕獵了,這次回來后,我就能陪你一起度過這個冬季了。」陸說著金蘇最想聽的話,放開了金蘇,而外面也傳來了木的聲音,是木來叫陸和大家一起去集合了。「這次木不去打獵,你要是有什麼事情要他幫忙的,只管找他就好了,要是想布爾了,可以把她叫過來陪你,你這麼怕冷,還是不要出去了呢。」

看著陸還有繼續說下去的意思,金蘇連忙把他往外推,每次出去捕獵,每次都是這麼交代,她都能背了。

「知道了,知道了,記得早點回來。」

金蘇想送陸出去的,但是陸攔著沒讓她送,蘇這麼的怕冷,還是呆在屋裡比較暖和,就不讓她出去吹冷風了。走到門口的時候,陸又回過了頭,對著金蘇說道:「這次,我一定早點回來。」

說完,就出去了,留給金蘇的,是當做門的一張還在晃動的獸皮。

雖然陸讓她不要出去了,但是金蘇還是站在門口送他們遠去,看到天上那沉甸甸的雲層,感覺好像要下雪了。金蘇忽然想起,她好像忘記告訴陸了,下雪的時候,記得找個地方先躲躲。

看到銘遠遠的走來,金蘇唯一能想到的就是:他怎麼又來了。

其實在早前,她就已經知道了那次他唱得歌的意思,陸也沒有隱瞞她,甚至是連兄弟間共有一個妻子的事情也沒有隱瞞,全部的告訴了她,在她想來,既然陸這麼的坦白,她也就沒有必要當做什麼都不知道了,所以有時候在看到了銘,她甚至刻意的避開,或者當做他們不熟來遮掩這樣那樣的尷尬。不過甚至這樣也沒有讓銘明白她的意思,不知道是他太愚笨,還是太聰明的當做不知道呢?但是後來他沒有明說,她總不可能自己跑到他的面前說「喂,我對共妻什麼的沒什麼興趣,你還是不要這樣和我曖昧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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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始獸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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