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一起去(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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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變成兩塊了?不會是被她們給搶壞了?

花木蘭也收起笑容走過來,將兩塊風玲瓏都拿在手中仔細看,並沒有斷裂的痕迹。她將兩塊風玲瓏重新拼在一起,一聲輕響兩塊風玲瓏又合二為一,完美一如從前。

兩人對望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同樣的驚奇。花木蘭正反看了好幾回,也沒有找到任何拼接的痕迹。她在剛剛輕響的地方按了一下,那玉又一分為二。

沐清一看見花木蘭按下的地方正是鏤空花紋中那形似鳥兒的地方,隨著花木蘭的手指按下,那鳥兒雕得活靈活現的眼睛凹陷下去,風玲瓏便又分開了。沐清一發現兩塊風玲瓏並不是整齊的從中間一分為二,它們有一部分是重疊的,重疊的部分就是那隻斜斜雕在玉中的小鳥。當它們是一塊玉時,便是一隻小鳥,但它們分開后便成了兩隻,區別只在於在一起時鳥的眼睛是凸起的,分開后便凹下去。

因為鳥身是彎的,與分成兩塊后,便成了一塊形似一彎蛾眉新月,一塊形似不太規則的滿月。花木蘭奪走的正是那塊滿月風玲瓏。

「我記得那小販說過,風玲瓏本是兩塊。」花木蘭若有所思的說。

「他還說,另一塊早已失傳!」沐清一立刻明白,她想她們是找到失傳的另一塊了。

「不是說它們自己能發出好聽的聲音么?快聽聽看有沒有!」沐清一拿過兩塊風玲瓏,用一根纏在樹上的細藤為那塊新月風玲瓏穿了個臨時的鏈子,讓兩塊風玲瓏一左一右同時懸在空中。

「前提是,持有者須是一對有情之人。」花木蘭淡淡的提醒。

「那我們一人一個。」沐清一不由分說將其中一塊風玲瓏塞到花木蘭手裡,心中隱隱升起一絲期盼。

花木蘭無語,這事是隨便抓一個人來便成的么?

夜風過處,只聞蟲鳴葉響,果然沒有動靜,雖然早有心理準備,沐清一還是忍不住有些失望。

「傳說之事,豈能當真?」花木蘭淡淡的說,真難想象她已經快十九歲了,只有小孩子才對這種事興緻勃勃,看她失望的樣子寫在臉上,她微微有一點不忍。

是這樣嗎?對啊,這只是個傳說而已,子虛烏有的事,沒有人證實過,她瞎傷感個什麼勁啊?她喜歡花木蘭的心難道還要用一塊石頭去證實?

「叮叮咚咚……」

沐清一耳邊隱約響起一串悅耳的音符,

「你聽到了嗎?它真的響了。」沐清一興奮的將手中那塊風玲瓏揚在空中。

「你沒事?什麼也沒有啊?」花木蘭被她這一驚一乍的嚇了一跳,這孩子不會中邪了?

「你沒聽到?它剛才發出聲音?」沐清一疑惑,照理說花木蘭的耳力還要在她之上,她聽到的話,花木蘭沒理由聽不到的啊!

「沒有。」花木蘭肯定的說。

她那時間正在想花木蘭入神,隱隱聽到響聲,她再次側耳傾聽,確實沒有動靜,難道真是她聽錯了?沐清一甩甩頭,算了,聽錯就聽錯。

「收起來,或許是因你跟它有緣,所以才聽到它的聲音。」花木蘭將手中半塊風玲瓏交回給沐清一。

「不如,咱們一人一塊,萬一將來走散認不出彼此了,就拿它當個憑證,你說如何?」沐清一眼珠一轉,又把那半塊推回去,她覺得,這玉既然是一對有情人擁有,不管是不是傳說,它的寓意很合沐清一心意,她與花木蘭一人一塊不正好寓意她們是一對嗎?這個她喜歡。

「還是你自己留著。」剛才還寶貝的什麼跟似的,現在又要送她,這丫頭不定又在打什麼鬼主意呢!

「為什麼?」

「那小販不是說了嗎?這是送與心上人的,何況這本就是我給你的,如今再拿回來成何體統?」

「話說那姓李的為什麼來找你啊?」沐清一接過風玲瓏,她的確沒有好理由說服花木蘭收下這玉,好,一塊玉而已其實並不代表什麼,將它們合二為一貼身收好,換了一個話題。

「他是來殤州辦事,找我只是順便。」花木蘭聲音淡漠,聽不出任何情緒。

「是嗎?他堂堂一個將軍當跑腿的?不是另有目的,就是有大事發生了。花木蘭,你又要出征了是嗎?」

「我不是一直在邊疆征戰嗎?」花木蘭失笑,這孩子真是聰明。不過這次恐怕會久一點,也許真的算得上是出征。

「你剛剛不是才打了場漂亮勝仗,他們不用修養生息的嗎?」沒有否認便是默認了,花木蘭之前借數十年難遇的那場大雨之便,帶人繞道連雲山,掘開連清河上游堤口,沖了敵軍大營,不費一兵一卒殲敵萬餘人,可謂重挫敵軍,如此元氣大傷之下,她以為會太平一陣子的。

「這種事,作為軍醫你不用知道太多。」意思是她可以回去休息了。

「可我也想要體驗一下沙場氣魄,為此了解一下情況,做做功課也是應該的嘛!」沐清一笑嘻嘻言道。

「你這話何意?」花木蘭微微皺起眉頭,這丫頭想幹嘛?

「意思很簡單啊,就是我要跟你一起去!」笑話,她既已決定跟她耗上了,當然不會再放她一個讓人走,她決定,她走到哪她就跟到哪,順便找機會培養感情嘛!

「作戰不是兒戲,軍中自有鐵律,豈是你想去就可以去的,一切須得聽從將令!」花木蘭板起面孔。

「你剛才還說我並非士兵,何須聽從將令!」沐清一用她剛才的話堵她,也不想想剛剛人家那可是在為她說話。

「但你如今也是軍中一員,小事可以不用計較,如此大事必須依令行事,別說你這個人,就連那些不通人性的馬兒,也必須聽令調遣!」

「那我就以個人的名義跟著去唄,反正我有沒賣給你們軍隊,這麽久了,想必我的身份你也查過了,我隨時可以離開的對不對?」

「你覺得,軍隊是你想來便來,想走便走的地方?」花木蘭聲音有些冷。

「不,我只是覺得,我若想走應該沒人能留得住我,同樣,我若想跟著,應該也沒人能甩掉我。」沐清一才不怕她,反正她是跟定了。打人她雖然不在行,但輕功好啊,跑路跟蹤她可是一流的。

「你……你去哪裡究竟要做什麼?那可不是好玩的地方。」更重要的是那裡很危險。

「去見識見識啊,我長這麽大還沒上過戰場呢,再說了,打仗很容易受傷的,你帶上我絕對有百利而無一害,像我這麼聰明機智善解人意又醫術高超的有為青年,自願當你的跟班,這樣的好事你上哪找去?」看花木蘭表情淡漠,她再接再厲繼續『曉之以理動之以情』:「更重要的是,我這麼博學多才,賢良淑德,上得廳堂下得廚房,這簡直就是,殺人放火居家旅行必備之佳選,花木蘭…………」

「…………」花木蘭不是沒反應,而是反應過於強烈,忘記回應,她本來就是有那麼點面癱的人,情緒反應到臉上會比別人淡上許多,她是被沐清一天花亂墜的一通自誇給驚著了,是自誇?雖然用詞另類了點。

她不明白怎麼會有人毫不臉紅的能把自己誇得好像天上有地上無,她除了無語還是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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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渡木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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