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第十章

()皇帝陛下的會客室內

「噗哈哈……皇帝不是性無能者。」嘉德身着一身青衣,一手拿報紙,一手拿摺扇,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

「喂,你再笑一下試試。」皇帝陛下黑著臉。

嘉德乾咳兩聲,把手中的報紙放在桌子上,雙肩仍舊在顫抖,不過,皇帝陛下無視了他的動作,而是疑惑的問道:「嘉德,好奇怪,我活了那麼多年,竟然第一次想要親吻一個人。」

正在喝綠茶的嘉德差點噴水,忍了半天,害得自己被嗆到了,一個勁的咳嗽,「阿方斯啊,你終於有一點點**了啊,不然的話,我都以為你是性無能者呢!」

阿方斯繼續說道:「你說,他只是一條蟲子而已,我幹嘛要對他有**啊?」

嘉德搖著摺扇:「或許從你不讓他死的時候,你就對他有那麼一點點的感情了。」

阿方斯斜睨:「那我不殺你,豈不是對你有感情幾萬年了?」

嘉德嚇得直擺手:「別別別,陛下,微臣惶恐啊。」

阿方斯聳聳肩,「那不就成了。」

嘉德是除了蟲蟲之外,唯一知道皇帝陛下秘密的人,或許是曾經共患難過,所以阿方斯才沒有殺掉他,回想起那個時候,知道他秘密,唾棄他是畸形的人們,早就被阿方斯用各種辦法給弄死了。

想起阿方斯的冷酷,嘉德忍不住就打了一個寒顫,全身雞皮疙瘩狂起。

阿方斯走到這一步也不容易,如果不是很多年前克隆人的暴亂,或許,阿方斯現在還在貧民窟倍受欺凌。

伯爵府

「啊啊啊,賴特,你看,我家蟲蟲被壓了。」李晨看着報紙,滿臉愁容。

賴特見狀,也湊了過來,和李晨臉貼臉的看報紙。

兩分鐘后

賴特狂怒,把報紙丟掉,氣呼呼的踩了兩下,黑著臉說:「做我的兒子竟然還是被人壓得份,哈尼晨晨,給肥蟲打個電話,叫他回來。」

李晨點了點頭,覺得有理,於是就去打電話了,而他們唯一一點沒有想到的就是,對方是皇帝哎,爬上皇帝的床就已經很困難了,要是再想壓倒皇帝的話……

哎,恐怕會被滅掉的。

蟲蟲沒有看報紙的習慣,所以並不知道自己和阿方斯的傳聞,叫了馬車,蛇妖執事便帶領着他回了家。

「蟲兒……我家蟲兒啊……」蟲蟲一進門,自己的機械人爸爸就撲了上來,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熊抱。

蟲蟲嘴角抽了抽,自己的昵稱怎麼換了呢?

賴特把李晨從蟲蟲的身上抱下來,黑著臉說:「李蟲蟲。」

蟲蟲下了一跳,立刻挺直腰桿:「有。」

賴特挑眉:「你知不知道犯了什麼錯?」

蟲蟲一愣,心說:莫不成我昨晚上壓倒阿方斯的事情被爸爸們知道了,他們來怪罪我?於是蟲蟲垂下腦袋,輕聲說道:「我昨晚一個不小心壓了阿方斯,我道歉了啊,可是阿方斯不理我。」

賴特和李晨對視一眼,心裏大概也明了,於是說道:「你,走幾步路給我看看。」

蟲蟲雖然覺得疑惑,但也是乖乖的走了幾步,賴特和李晨用手摸著下巴,一副沉思的模樣,後來,賴特給了李晨一個眼色,李晨便走了過去,拍了拍蟲蟲的屁股。

拍的不重不輕,蟲蟲疑惑的問:「爸爸,是我的屁股上沾了什麼東西么?」

李晨嘿嘿笑道:「沒有啊,我就看看我家蟲蟲最近長胖了沒。」

賴特繼續問道:「你在哪裏把陛下給壓倒的?」

蟲蟲:「浴池啊。」

賴特和李晨對視一眼,心中不停感嘆:「哎,現在的孩子啊,這方面真是早熟,第一次竟然就在浴池裏,高難度哦……」

蟲蟲接着說道:「阿方斯叫我幫他擦背,擦著擦著,就把他給壓倒了,是不是阿方斯怪罪下來,難為你們了呀?」

李晨尷尬的咳嗽,說道:「壞孩子,這種事情很害羞的,不能到處跟別人講,知道嗎?」

蟲蟲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知道了,爸爸,你們叫我回來做什麼呢?」

賴特挑了挑眉,說道:「沒事,就是讓你回來拿點東西帶回去。」

蟲蟲;「哦。」

賴特和李晨以為,蟲蟲把皇帝陛下給壓倒了,但是皇帝陛下礙於面子,不得不說,蟲蟲被壓倒了,可是,他們的思想有那麼一點點的不純潔,因為此壓倒,非彼壓倒……

蟲蟲和李晨敘家常,而賴特則是準備一些東西給蟲蟲,來到卧室里,把自己珍藏已久的房事玫瑰膏拿出了,忍着痛,放進了袋子裏。

這個房事玫瑰膏具有潤滑,滋養,等等功效,香味是淡淡的玫瑰味,若隱若現的感覺會讓人有一種欲罷不能的感覺。

此玫瑰膏不僅可以用來潤滑,長期使用還有緊緻的功效,是還在研發中的產品,聽實驗室的那些老傢伙說,這個玫瑰膏還可以抹在身上,能達到各種潤膚,美白,保濕的功效……

最最強大的是,它裏面摻了一點點的春.葯,據研究表明,只要塗抹了玫瑰膏的人,不管塗在哪裏,在十分鐘內,必定有反應,那麼好的情趣用品,就送給兒子做新婚禮物。

蟲蟲在伯爵府用了晚餐,想着阿方斯上次吃到米飯時候的模樣,不禁拿着便當盒,帶了一下飯菜回去,臨走的時候,賴特遞給他一個神秘的袋子,說:「記住啊,這個滋潤效果很好的,」

蟲蟲看不懂賴特神秘的微笑,以為賴特爸爸給他的是護膚品,於是就自然的拎着袋子準備離開,蛇妖執事在門外等候,見蟲蟲一來,就問道:「殿下,是不是回宮?」

蟲蟲點了點頭,說道:「是呀,最好能快一點點,不然的話,我給阿方斯準備的便當會冷掉的。」

蛇妖執事微笑着行禮:「是。」

新版的馬車很棒,馬匹也經過了專門的訓練,跑起來可以很快,所以這一次,在五分鐘內,他們就到了皇宮。

蛇妖執事看了看自己的懷錶,說道:「殿下,五分鐘,夠快了?」

蟲蟲面色蒼白著沖馬車裏出來,腳尖剛剛接觸到地面,胃裏就一陣翻騰,吐得稀里嘩啦……蛇妖執事見狀,又給各大報社開始爆料了。

天色已經晚了,蟲蟲抱着便當盒,直接就去了阿方斯的寢室,而他也不小心忘了,把賴特送給他的房事玫瑰膏放在了阿方斯的床腳。

抱着便當盒等了十多分鐘,我們的皇帝陛下才進來,一進來就開始脫衣服,脫面紗,因為他的大床在裏面,所以他並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床上正坐着一個人。

當自己半.裸著上身,自己的翅膀也露了出來的時候,阿方斯拖着疲累的步伐上前走去,天知道他今天都幹什麼了?

因為對那條蟲子心存歹念,我們的皇帝陛下今天的工作每一樣都做得亂七八糟的,腦袋裏都是想着和蟲蟲接吻的感覺。

感覺還不賴,有點點像吃棉花糖一樣的感覺,柔柔的,軟軟的,味道竟然不比棉花糖差,我們的皇帝陛下嘲弄自己,莫不成自己真的是禁慾太久了,所以才會胡思亂想嗎?

抬起頭來,看見蟲蟲坐在自己的床上,對他露出討好的笑容,他頓時感覺自己的心裏甜甜的。

「阿方斯,我今天有去我爸爸家,帶了一些米飯和菜回來,你要不要吃?」蟲蟲討好的說道。

阿方斯蹙了蹙眉,自己確實是餓了,只是他目前不想再看見這條蟲子,所以他選擇無視蟲蟲的話,直接躺在床上,蓋好被子。

「喂,你太沒有禮貌了。」蟲蟲有些不悅。

我想,蟲蟲是第一個敢說皇帝陛下沒有禮貌的蟲子了,果真,皇帝陛下惱怒的扯開被子:「是你沒有禮貌,好不好,我允許你進我的卧室了嗎?我允許你上我的床了嗎?」

蟲蟲眨了眨眼睛,道:「禮儀老師說了啊,等我們結婚之後,你的就是我的了,我現在在我未來的床上坐着,又不犯法。」

是哪個白痴規定的?阿方斯怒氣騰騰。

「還有哦,卧室特地帶了米飯回來給你吃,你竟然無視我,就算你是皇帝,你也不能無視別人對你的好!」蟲蟲這次是真的要發怒了,鼓起腮幫子恨恨的看着皇帝陛下。

皇帝被看得一陣心虛,如果被知道想了他一天的話,肯定會被嘲笑死的,所以,我們的皇帝陛下哼了一聲,繼續無視蟲蟲的話語。

蟲蟲氣呼呼的坐在皇帝陛下的床上,然後打開食盒,裏頭是晶瑩透亮的大米飯,還有好幾個好吃的小菜,花花綠綠的,很可口的模樣。

阿方斯不禁咽了咽口水,他可是午飯和晚飯都沒有吃的人,看見那麼可口的食物,不咽口水才怪。

蟲蟲像是故意在氣阿方斯一樣,用筷子夾起菜,故意呼嚕呼嚕的吃着,弄得很大聲,聽的我們皇帝陛下心痒痒的。

蟲蟲故意吃得狼吞虎咽,就連臉頰上沾了飯粒都不知道,他只是想,氣死那個臭皇帝,人家專門帶飯回來給他吃,他竟然不領情,哼,這些飯可是爸爸的血汗飯啊,不能浪費,而且,蟲蟲也決定了,以後再也不會帶飯回來給阿方斯吃了。

蟲蟲吃完了,抱着空空如也的飯盒就離開了,倒是阿方斯坐在床上發獃……

這條蟲的膽子怎麼會那麼大呢?

他怎麼可以吃獨食,讓自己的丈夫餓著呢?

這死蟲子怎麼可以當着他的面吃得那麼香呢?

真是可恨啊啊啊啊啊……

於是,皇帝陛下和夏佐親王開始冷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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蟲蟲皇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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