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四十四章
「副隊?你是說莫將嗎?」我忙問道。
「當然了,白辰是我們的隊長,莫將是副隊長,你以後別叫他們名字。」紫月繼續說道。
聽到紫月這麼說,我微微點頭,知道這一切都是按照實力來排名的,至於這紫月顯然是使用暗器的高手,昨晚要不是柳無雙給她下瀉藥,估計我和柳無雙還真難以逃脫,畢竟這女人手段頗多,比較難對付的樣子。
「怎麼樣,要不要我今晚陪陪你?」紫月說著話,她在我的床上一坐,翹著二郎腿笑看著我,那胸前的飽滿更是頗具規模,我估計我一隻手都無法掌握。
「不必了。」我尷尬一笑。
「我說林楠,你不會真的雛兒吧,如果是這樣,我可以教教你,可舒服了呢。」紫月咧嘴一笑,將黑色皮衣的拉鏈往下一拉,這一瞬間,那被黑色文胸包裹的飽滿一下子躍入我的眼帘。
好、好大,而且好白!
我心下一驚,想不到這紫月還真的這麼有料,這讓我的確有些吃不消。
「怎麼樣,姐姐我性感嗎?要不要試試?」紫月繼續說著,她突然起身,一把搭住我的脖子,而近距離下,我更是滾了滾喉嚨。
丫的,你這**人可別挑戰我的底線,我可是什麼都乾的出來的!
我心下狂吼,只是表面我還是一把推開了紫月,這種事情我可不會幹,這裡可是天網總部,我可不想徒增事端。
咯咯咯!
見到我拒絕,這紫月更是笑了起來,胸前的飽滿連續晃動著,那一雙桃花眼更是掃了掃我的大腿根,讓我不由得背過身去。
「哎喲,還害羞了呢,你不會是有反應了吧?」紫月淡笑開口。
「我說你沒事可以出去了吧?」我忙說道。
「林楠,把你的手機交出來。」紫月話峰一轉。
「手機?」我眉頭一皺。
「不要裝糊塗了,快點吧,明天我會還你!」紫月對我伸出手來。
拿出手機,我交到了紫月的手裡,而這女人拿到我的手機后,終於是打開房門,離開了我的房間。
待得紫月一走,我心下開始思量起來。
我的手機里有我之前拍下的風影切武技,之前白辰就要這秘籍,現在看來他還是這麼重視,只是這手機都浸水了,難道他們還能復原嗎?
拋開這些,我也是慶幸今天柳無雙沒有什麼事,只是之前白辰口中的島國任務又是什麼任務,難不成真的是要我去殺人嗎?
甩了甩腦袋,我終於是躺在床上,接著呼呼大睡起來。
差不多到了下午五點多的時候,我起身離開房間,對著練武場旁邊的那處餐廳走了過去,不管怎麼說,飯還是要吃的。
「哎呦,聽說那小子殺了牧峰和符越,而且還殺了韓飛呢?」
「可不是嘛,據說白辰親自出手才將他抓來的!」
「忒娘的,這小子有什麼資格成為銀牌殺手,居然敢和莫將大哥他們一個隊!」
一道道議論聲下,我見到一些年輕男女對我指指點點,顯然這些人都是天網的殺手,至於到底什麼級別,卻是無法預測。
將這些議論聲直接無視,我對著餐廳的一處窗口走了過去,並且開始排隊。
「出示令牌。」打飯的一位中年男子淡漠地看了我一眼,接著說道。
聽到中年男子這麼說,我忙將那面銀色令牌拿了出來。
「嗯。」中年男子微微點頭:「吃什麼?」
「就這三個吧。」我指了指三個菜。
「好。」中年男子幫我打了三個菜,接著將令牌放在一個讀卡器上刷了一下,隨後交到了我的手裡。
這一系列的流程倒是讓我有些疑惑,這吃個飯居然還要拿令牌刷,難道這令牌里有錢嗎?
就在我拿起飯菜幾步走出的時候,卻是一道身影一閃即逝,從我手裡搶走了我的令牌。
「忒娘的,你小子也有資格拿銀色令牌!」
一道粗狂的話語聲下,我眉頭一皺,看向來人。
這是一個特別魁梧的男子,身高差不多有一米九,渾身肌肉疙瘩,頂著一個大光頭,穿著一件黑色背心,側臉還有一道十字刀疤,手臂上更是有著詭異的黑蠍子紋身。
「哎呦,有好戲看了!」
「張猛好歹也是銅級別的佼佼者,看來是打算拿下這小子,取代他的銀級地位!」
「這小子今天跟著白辰大哥進來的,這一進來就是銀級別,張猛不服也是理所當然!」
四下一道道話語聲下,我淡漠地看向這個叫張猛的魁梧男子:「把令牌還給我。」
「小子,你如果想要令牌,半小時后,我在斗戰場等你!」張猛冷聲開口。
「你什麼意思?什麼斗戰場?」我忙問道。
一聽我的話,張猛頓時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兄弟們聽到沒,這小子連斗戰場是什麼地方都不知道!」
「小子,斗戰場是我天網生死搏殺的地方,既然你是銀級別,肯定會有人挑戰你,當然了,你也可以當著大家的面認輸,只是認輸的話,你和張猛的令牌互換,今天起你就是銅級別!」有人提醒一句。
「原來是這個區別,真是夠無聊的!」我冷笑一聲,直接無視那個張猛。
「混賬東西,你哪裡走!」張猛幾步擋住我的去路,一雙虎眼更是狠狠地瞪著我。
「你不是拿到我的令牌了嗎?還想怎麼樣?」我抬眼看向張猛,接著說道。
「小子,你不想和我打可以認輸,別忒娘的讓大家以為老子欺負你!」張猛冷聲道。
本來我只是想出來好好的吃頓飯,但是現在我的心情全被這張猛給攪了,忒娘的,真的不管走到哪裡都有不開眼的。
「行,既然你這麼想死,待會就斗戰場見!」我嘴角一揚。
聽到我這麼說,張猛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接著更是將我的令牌拋給了我。
「小子,待會我贏了,我會讓你親手交給我的!」
一把接住令牌,我看著張猛幾步離開餐廳,心下卻是思量起來。
自顧自地走到靠窗的一張餐桌,我將飯菜放好,看了看我手中的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