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真相

接近真相

李銳剛進王庭后,還沒有來得急給彼岸一個驚喜,就聽說彼岸中毒昏迷了過去。一行人沖沖忙的向鳳凰宮走去,趕到時周太醫正在裏面把脈。

耶律狐邪一臉的鬍子,憔悴的萎捏的模樣,哪裏還有往日的霸氣。靈雲本想則怪他沒有照顧好彼岸,可是看到他這副樣子,幾欲張開的嘴最終還是沒有開口。

一臉深沉的周太醫一出來,耶律狐邪便大步衝上了去,雙手緊緊抓住他的肩膀,直直的瞪着他,「怎麼了?到底是什麼毒?」

「這———與右賢王的毒一樣。」周太醫想了一下,決定還是說出實情。

「怎麼會這樣?」耶律狐邪明顯的踉蹌往後退了幾步,被打擊的痛苦之色盡顯在臉上。

周太醫捋著鬍子,沉思道,「其實王妃的毒中的關不深,時日並不多,之所以此時就倒下,是因為大毒之人沖忙,量下的大,想在短時間之內害人,確事得其反,毒還沒有入五臟六胸就被發現。」

聽完周太醫說的話,院內的眾人冷吸了一口氣,畢竟右賢王的死讓耶律狐邪還沒有走出來,如今王妃又被人下毒,這時只見耶律狐邪陰鷙的眸子,泛起寒冷的殺意。

「那要怎麼辦?」他不允許她也離開自己,耶律狐邪痛苦的咬着牙根。

「還好發現的及時,老夫一會開幾副葯服下即可,但是只怕因為藥物的原因,王妃以後不能在懷有身孕了。」

耶律狐邪往後退了幾步,如今只要保住彼岸的命就行,孩子可以不在要,已經有了烈兒,可是這樣是不是也太不公平了,自己竟然連心愛的女人都保護不了。

耶律狐曹此時怕是最理志的一個人,對周太醫擺了擺手,在他走過來后,在他耳邊低聲交待了幾句,周太醫才離開,知道王兄擔心皇嫂,現在最主要的還是讓太醫弄葯。

靈雲站了出來,氣憤的握起拳頭,「一定是那個姓白的女人乾的,這後宮里也只有她看不上彼岸姐姐。」

李銳剛拉回靈雲,示意她不要說話,何況沒有根據的事情,萬一不是白鑫蘭做的,這豈不是害了白鑫蘭。只是說到白鑫蘭,他不覺皺起了眉頭,那個不是毗納都愛的女人名子嗎?

「靈雲,事情還沒有查明,不要亂說」耶律狐曹也只王兄一時情急做下後悔的事情,出口插話。看到王兄欲爆發的脾氣,馬上轉移話提,「李兄,你是不是想起了什麼?」

「噢,沒什麼」

靈雲看他欲言又止的樣子,噘起嘴冷哼一聲,「難不成你也看上姓白的那女人了?」

「你在胡亂說什麼?」李銳剛臉色一冷。

耶律狐曹搖搖頭,也多半覺得好笑,看來靈雲真是找到了自己的幸福,在看看王兄哪裏還有身影,原來在他們說話這檔,他早就進了室內。

而靈雲見冰山走了,也拉過耶律狐曹,讓他講講到底都發生了什麼事情?看她一臉好奇,而且李銳剛也等待聽的樣子,才吐了口氣,慢慢的把自己回到匈奴知道的一些事情講給了兩個人。

聽完耶律狐曹的敘述,李銳剛手捏著下巴,想着剛剛聽到妹妹中毒的事情,也許這一切真的可能跟那個白鑫蘭有關。

「李兄,是不是想到了什麼?」聽完自己的話,他就在想着什麼,耶律狐曹細心怎麼可能沒有發現。

「不知道現在王宮裏的白鑫蘭是不是在下聽到的那個白鑫蘭,所以也不敢確定。」李銳剛身為將軍,所到之處必要有足夠的證明,不然他是不會直接確定一件事情。

「李兄這話怎麼說?」耶律狐曹聽他這麼一說,走到他面前穩重的點點頭,暗事這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李銳剛雙手背在身後,才慢慢回憶起毗納都和自己說過的事情。說起了毗納都和那個自己愛的女人是如何相識,當然毗納都之所以會和自己說這些,也是因為那次他幫彼岸接生后,在彼岸失綜后,兩個人買醉時才說起的。

那時自己喝酒是因為妹妹,而毗納都怕是因為那個白鑫蘭吧?回想起那天兩個人喝到天亮,聊到天亮,最後反而越來越清醒,於是決定下去匈奴去尋人。

「哼,我看就是同一個人,不然那毗納都有那樣的好心與你一起來匈奴找彼岸姐姐?」靈雲聽完后冷哼一聲。

耶律狐曹也附和道,「我猜也可能是一個人,這裏面的疑點太多,不得不讓人多想。李兄,我看這件事情,還是和王兄說一聲好,必竟這不是小事。」

看他凝重的表情,李銳剛點點頭,畢竟現在妹妹在這王宮之中,他得要考慮妹妹的安全,如果真是同一個人,那麼如此有深機的女人,能把耶律狐邪蒙惑住,心地善良的妹妹怎麼可能是她的對手,只怕到時命怎麼丟的都不可能,就像現在一樣,如果不是下毒者心急至她於死地,誰能發現她已中毒幾個月了呢。

兩個男人在商討,哪裏發現靈雲邪惡揚起的嘴角,更沒有注意到她倏然的離開。靈雲拉住宮奴打聽到白鑫蘭住在水蘭宮后,直奔那而去。

***

白鑫蘭看着手裏的信,氣的狠狠撕了扔到地上。毗納都竟然回突厥繼承王位了,為什麼自己到現在才收到信,他竟然真的不顧他們的兒子,狠狠將她丟在這不管了。

氣憤之下,室內的東西又是被她狂掃落到地上,狡獰的嘴臉,哪裏還有平日裏的絕艷。烏娜遠遠的躲在門外,低下的頭卻高高揚起嘲諷的嘴角,如今呆在這比冷宮還要冷地方,她的真面目也日異露了出來。

說比冷宮還要宮,那全是因為下面的奴才明白這水蘭宮裏住的主子有多狠毒,寧願在冷宮裏,畢竟那裏沒有這麼狠毒的主子,只是生活冷清了點,也好過了時不時的在這水蘭宮丟了性命要好。

烏娜只覺眼前多了個黑影,還沒有來得急收起嘲弄的嘴角,下巴被被一雙手捏住抬了起來。那一臉的嘲諷正好被靈雲捉個正著。

「看不出,你在哪裏當奴婢都不安心啊」靈雲騶騶嘴,捏住她下巴的手不覺用了力,看到她痛楚的擰起眉目才鬆開手,「別怕,本郡主現在沒心情顧你這個奴婢。」

靈雲說完大搖大擺的往室內走去,想到烏娜錯愕的表情,心情一陣興奮,這樣欺負人的感覺已不知多少年沒有過了,爽啊。

哪頭剛邁進來,就見一花瓶向自己額頭飛來,靈雲慌忙的錯開身,那花瓶撞到木門上,摔了個粉碎。拍了拍胸口,「喲,真是脾氣漸長啊,不知道邪哥哥知不知道溫柔如水的蘭妃的這一面?」

「是你?」還以為是烏娜,竟然是消失多年的靈雲。

靈雲撇撇嘴,掃了一地的碎物,「脾氣真不小嘛,還好嫁在王庭家,不然照你這樣摔,只有人家養得起你。」

「喲,跟男人跑了,怎麼還有臉回來啊?」白鑫蘭壓下她的嘲諷,理了理衣服坐在了主位上。

靈雲聽了她的話,臉色微沉,又嘲弄的開口道,「是啊,跑了又能怎麼樣?不像某些人,和別人生了孩子,又裝沒有出閣的小女人強百倍。」

說完,靈雲觀察着她的表情,見她表色先是一白,眼裏錯愕過後是驚慌,最後又灰復平淡,但是臉色明顯比剛剛的張揚跋扈要氣焰低了些。

看到她這種反應,靈雲也越加確信她就是毗納都口中的同一個女人了,只是不明白邪哥哥怎麼沒有發現她的不完整之身,不過這種感情只怕她問得出口,邪哥哥也不會回答自己,高高在上的邪哥哥怎麼會成認自己曾心愛的女人,是那個女人呢。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白鑫蘭錯開臉,心裏卻在想她只怕是剛回來吧,是怎麼知道那些的?

靈雲還沒有來得急開口,就被后趕過來的人冷聲喝道,「靈雲,你怎麼跑到這裏來了?」

看到是自己的心上人,靈雲開心的跑過去,拉進他的耳朵,想把自己的發現告訴他,哪裏知道這時同跟來的耶律狐邪緊皺着眉目,「靈雲,這一地的東西是你弄的?」

對於他的指責,靈雲不屑的撇撇嘴,「邪哥哥怎麼不問問就亂怪人?還是你心疼你的蘭妃了?」

她為彼岸姐姐報不平,看着邪哥哥的表情,似乎很在意白鑫蘭,想到這靈雲的火氣更大,狠狠的給了他一計白眼,而李銳剛哪裏知道她是在為自己的妹妹報不平,以為她心裏還有着耶律狐邪,一時間醋意也騰的一子升了上來。

「李大哥,你做什麼去啊?等等我」看着怒氣沖沖離開的李況剛,靈雲邊喊邊追了出去。

室內只留下耶律狐邪看着李銳剛若有所思的目光,還有一臉委屈的白鑫蘭,已過兩個多月,邪一直沒有來看過自己,如今有機會見到他,當然是想辦法收回他的心。

醞釀了一下情緒,白鑫蘭還沒來得急開口,就被突然打過的巴掌打的剛剛從椅子上站起來的身子,又坐了下去。臉上的灼痛,讓她猛然回過神來,直直的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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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暴冷酷的君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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