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商品意識
夏海便罷，活動了活動，沒有了剛才那種難受的感覺。回房看到張玲玲在找水喝。
張玲玲說：「夏海，你把水喝完了，渴死我了。」
夏海回話：「那我給你找水去？」
張玲玲連忙說：「不用，我自己去。」說完話她就出門了。
夏海想看看時間沒表，也估計不清，在房子扭搭了一會。沒活動幾下，又不行了，還得便去。
這也太失敗了，大男人沒灑量就算了，連泡尿也夾不住，在兩個女士面前臉面何存啊！
到了廁所，站到坑前閉上眼晴就便。
「哎呀，你就不看看嫂子在這蹲坑，便到嫂子臉上了。」張玲玲大叫。
「哎呀嫂子你喝水去了，怎麼會在這裡，實在對不起。」
夏海沒挪步，轉了個方向急便。
一下子便
不完，張玲玲站起在看。
看吧，天黑想你也看不到一點點，
心想倒霉的事有完沒完，半夜三更便一下，污染了嫂子，嫂子就是沒看見算是抵平。
誰能想到嫂子沒走，玲玲就勢抱住夏海，唇來舌入，攪動了年輕人脆弱的心神，發生了一直想往的事情…。
夏海再沒答話，趕緊找水洗一洗，一會還得去吃飯。
張玲玲稍作整理，拉上夏海去一個有自來水的房間洗了洗。
洗過。張玲玲一臉紅暈，夏海看去，真是下凡的仙女，只是有點草率，自己人醉，沒有清醒辦了事的，嘴唇現在依舊麻木，腦袋昏昏沉沉。
夏海和張玲玲倆都餓了，去廚房吃飯。姚雪把飯做好，倆就在食堂吃過，姚雪說，現在己經六點，我先回家去，
夏海如果酒醉，我給單位說一聲。
夏海讓姚雪請假，他今天是起不來了。心想事沒辦成，今天一定要拿下美婦人。
東方發白，天好象快亮了。張玲玲回房倒在床上，問夏海：「夏海吃飽了吧，以後就到這裡吃住，夏叔過來沒事的話，還能幫個忙搭個手，一月少說我也會開個四五十。」
那時間的工資一月才三四十，這個工資算是高待遇了，夏海心裡想，嘴上沒說。
夏海拉了燈，不跟你答話，脫掉衣服上了床。
倆人睡到十點多起床，開始打掃衛生，洗漱。
張玲玲多年的夢想成真，對夏海這下百依百順，夏海得到了快樂幸福滿足，對張玲玲言聽計從。
「夏海，你和富麗如果沒事就同姚雪姑娘談吧。我看這姑娘相貌端正，會體貼人，你自己好好考慮一下。」
夏海參加工作時間短，平時也不愛過問張三李四的事，所以對姚雪的家庭背景一無所知。
張玲玲說了姚雪的大概，外地人，隨父母到此多年了，父親母親在企業工作。
夏海沒有為姚雪抱太大的希望，連個富麗都談不來，姚雪恐怕更無希望與自已有戀情。所以張玲玲說歸說，自己準備從今往後和張玲玲鬼混。
說實在一點，張玲玲不但人長得漂亮，體貼人更是纏綿，現在夏海的魂己被張玲玲勾走了。
中午，姚雪來叫夏海，下午企業開會，讓夏海出任副組長，組長由單位一同事擔任，配備姚雪共六人組成河堤工程測量組。
單位簡短開了會，布置榆樹河河堤工程勘察設計工作正式開始，一個月完成任務，全權交由夏海負責。會議結束后留下夏海和富麗就後勤安排了下，工作開始。
一個月後，設計報告不但得到好評，也給予正式批准。夏海圓滿完成了任務。大家提議在樂樂聚會餐，並讓姚雪把款帶上，結清勘測伙食費用。
今天在宴會上夏海沒敢多喝酒，吃過飯，結了賬，張玲玲找夏海單獨要說話。
「夏海，你爸在這裡看著，我得去趟男人那裡，身子好象有些不對了。」
夏海臉紅了，結結巴巴的說：「不可能吧，這麼快倒懷上了？」
在和姚雪回家的路上，姚雪又給夏海說：「夏海今天是星期六，我爸和我媽想讓你明天到家坐坐，你看能抽出時間嗎？」
夏海送姚雪回了家，自個步行到姑姑幫忙買下的地方。這個地方距東勝縣城二里路，在城南東環路北側的山坡下。
賣地方的人是因到市上有生意做，全家搬遷。讓夏海撿到了個便宜，也正是這塊地，托起夏海衝擊商海的資本。
院子足有兩畝地，山坡可擴展三畝，當時買這塊地，周圍鄰家還說錢多的沒去處，是瞎搞。
院子里有六孔土窯洞，院左是飼養棚和廁所，右邊是三間破爛的瓦房，房窯標準不高，設置還是全功能。
房子住不成人，窯洞冬暖夏涼沒得說，就這些窯洞也被住得差不多了，兩邊是從家裡搬來的東西給佔了。
中間四孔，父親一孔，夏海一孔，妹妹上學走了，沒走時和張玲玲住一孔，另一孔被食堂的大廚住。
夏海回到住處，立即翻閱最近買的幾本農村致富書籍，總的來說，這些致富都是衝破農村原有以糧為綱而進行的初步改進，以技術型指導為主。
但無外乎衣食住行，細化其合理的分配。夏海認定在食用方面。就說張玲玲開的食堂，是吃的商品化。
而張玲玲的目的就是給來客吃好，形成良好的口碑，廣進財源達到商人的目的――盈利。
那麼要做到一體化，來個原材供應，供什麼在食堂賺錢，就不能小打小鬧，要定準目標，是養殖還是二次加工這就得觀察食堂用量最大的，盈利水平要高的。夏海想到的是酒啊。
從書中先看酒吧。看著看著。想起了他們村的寡婦，光棍孫一行現在的老婆釀的酒那可是遠近聞名的啊。
剛好孫一行買了一台手扶拖拉機，讓夏海在城裡找點運輸活，讓其帶上老婆，到夏海家做酒，養豬，供應樂樂聚。
商品經濟萌發的初步也無非是這麼開始的。現在叫開始播種。
夏海連想帶看，凌晨三點才進入夢鄉。
今天星期天本來不上班，可單位的人騎自行車叫他，到單位有事。
夏海今天有事，辦不成了，只能去單位。
找他就是河堤工程要開工，人員還是上次抽調的，工程施工夏海，姚雪後勤。
先試干一公里，不調民工，向社會公開承包。夏海的任務是安全、施工質量，夏海沒有反對，接受了施工任務。
夏海出了門。單位人又喊他回來，還得編個施工計劃，工人工資以一元五角對待，看一公里得多少投資，一個禮拜交來。
夏海回到辦公室與姚雪兩人速算速寫，趕下午下班就交到單位那裡，認為十萬有點少，再認真的算一遍，短下沒辦法要。
下班了，姚雪爸爸要見夏海。還得買兩瓶酒帶上，人之常情，小輩見大輩，小的見老者應該拿點禮當。
姚雪問：「你給我爸買了，我媽媽怎麼辦？」
夏海說姚雪「快說，你媽喜歡啥？咱就給買啥。」
姚雪回話：「我媽最喜歡現在剛出的奶粉啊，給我媽買上她應該高興。」
夏海照辦，買了奶粉。
姚雪的住處在城東路家屬區，在單位往後約一公里處。兩人邊走邊聊，一會便到了。
這是一片一層土木結構的舊房子，姚雪的家是三間，房頂是過去燒制的藍色機瓦，地面鋪磚，頂棚仍是用木搭架。
糊紙的棚頂，牆面貼的壁紙，也就是紙上印有圖案的紙張。
房子收拾的乾淨利落，客廳中間擱了一張高桌和六把高椅。家裡現在就她媽一人，看樣子剛下班，正在生火準備做飯。見夏海到，立刻讓坐。
她說：「你這個孩子，來同事家坐坐，還拿什麼東西，一會回去把東西拿到商店給退了，剛參加工作，要節省的花錢，你說姨說的對嗎？」
夏海贊同姚雪母親觀點，但他還是說「第一次上姨的家帶點禮當應該，我帶走沒有這個道理，姨你就收下吧。」
姚雪母親讓把東西先放下，她沒有坐，只是又跟夏海說了幾句客氣話，讓姚雪招呼，她到廚房忙去了。
不一會兒，同事到了，夏海正不得其解，姚雪叫聲：「姨夫，快坐，茶水剛剛泡好，我給你倒上一杯。「
」姨夫還真渴了。」姚雪雙手遞過去，他接住了茶水，放在了自己面前。
他抬起頭，看了看廚房，說了一話：「姐，你不用忙了，我讓你妹妹去樂樂聚買幾個菜一會就送過來。」
姚雪她媽說：「你們以後不要動不動亂花錢，家裡炒幾個菜方便實惠、又可口，何必到食堂去買呢？」
姚雪姨夫回話：「姐，你有所不知，樂樂聚的飯菜可比招待所的飯菜好吃得多，一會你嘗嘗就知道了。」
「下不為例！」這是姚母的叮嚀。
姚雪的母親看上去也就四十多歲五十的樣子，娘兩長得還真象，歲月不饒人，她的頭髮白了，頭髮留得不長，叫剪髮頭。
姚雪的媽媽，兩道彎眉下的雙目是炯炯有神，給人的感覺既慈祥又威嚴。
從收禮和拒買樂樂聚食品上看，她是多麼節儉的家庭主婦。
夏海忽然想到，他上次酒醉，姚雪照顧他，完全是姚雪媽媽的安排照料，她真是一個偉大的母親。
過了會一個長相與姚雪母親相象的婦人到，後面跟兩個服務員提著東西。
夏海認識服務員，就是樂樂聚的。兩個服務員還和夏海打招呼。
剛到的阿姨進門也沒坐，眼睛一直在夏海身上看。
半老年才開腔：「大姐，還是你妹夫識人，不錯，很英俊的小夥子嘛，配得上咱們雪兒。」
姚雪母從廚房出來說：「秀秀，多大的人了，還是孩子性格，他倆只是同事，和雪兒比什麼比。」
姚雪說話：「小姨，真的我倆還沒談戀愛呢。」
姚雪小姨說話「哈哈沒談就談唄，過了這個村就沒那個店了，機不可失，時不再來。」
家裡正說的熱鬧，門裡回來了兩個人，一個是威武霸氣的男人，一個是老太婆。
看大家同時都站了起來，夏海還能坐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