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新車回家

奶奶已經醒來，穿戴整齊就在地上，夏海和賀一行進去。

老奶奶好說：「一行啊，要勤勞致富，不要再打人的小主意。夏海看好你，你們就齊心協力，把酒廠的事辦好，給胡家盡一點孝心行了，啥事都有個適可而止。我對你夫妻有點過份，對你倆有好處。」

說完奶奶出外到菜園去幹活。

夏海拿了圖紙和幾萬元錢和賀一行去市上。

路上夏海問一行：「買個啥車比較合適，你能開嗎。」

賀一行回話：「兄弟，車比手扶機要好開的多，這幾天空閑，我提上廠子的酒，到運輸公司一個老師傅那一送，他就讓我開他的貨運車，昨天就是開了一整天車，跟那個師傅練酒，把我喝留醉，不省人事。」

夏海問：「噢劉嫂有病了你就不管？」

「有人管，不用我管，冷戰起來了。」賀一行和妻子有矛盾了。

夏海問：「解散不了吧？」

賀一行答「危險！」

汽車急剎車，前面跑過去一個小孩。

賀一行見險些出事說：「這玩意還是要慢點開，真的把人傷了，司機有理說不過去。對吧老弟。」

夏海點頭，心想要買車了，風險不會小。一行老兄祝福你給咱們開穩些。

兩到市上，去看車，車款少，就幾樣。看來看去，試了個小型貨運車，要價三萬六干元，辦了相關手續，車一到手。

一行早就等不及了，上了車打掃乾淨，發動起，排上檔，鬆開手剎，慢加油門，車徐徐滾動，加油門，打轉方向盤，車子上路。

還別說，是個司機的料，那個時間車少，人們看到開車的司機非常崇拜和尊敬。

「嘀嘀嘀」尖悅刺耳的鳴笛聲從車後傳來，賀一行不管不顧，在我道上跑，你隨便。一行心理素質不錯。

一行說：「加點油，洗下車，尋富麗去。」

夏海說：「知我心一行啊！」

車子武裝起來，兩依路人提供的單位，門房一個電話打過去，人來了。上車登記酒店。

賀一行說：「妹子，有人要和你拉話。」

登了一間客房，有了住處。

賀一行說：「你倆拉話，我出去清洗一下車。」

一行走出客房。

賀一行走了，富麗問夏海「你沒接到我給你寫的信？」

夏海這才記起，他從兜里掏出信才看起。信看完了，客房響起了哭聲。

七點鐘，賀一行坐在登記大廳才見兩人下來。三人吃了飯，夏海拿上圖去岳父岳母家。

富麗上車有點費勁。車開到夏海的門前，一行送富麗回單位去休息。車返到夏海岳父母家等人。

岳父家在單位的住宅小區，門衛因富麗說給，也沒難為，指了棟樓房，夏海到門前敲開了門，一個女士開的門，夏海進門。見二位都在，忙上去問過爸媽好。

岳母問：「姚雪和玲玲剛把手續辦好回去了，沒見到？」

夏海回話：「媽我來是買輛小運輸車剛到。另外，順便看看你倆。「

岳母問「吃飯了嗎？」

夏海回話「媽，吃過了。」

夏海又走到岳父面前，打開古宅規劃圖讓岳父觀賞。岳父接過圖放在茶几上，戴上老花鏡，細細的觀看起來。

看了半個小時后，笑逐顏開。

岳父說：「這位姓魏的師傅是個人才，這是一件十分了得的繪畫藝術品。

夏海說：「正是看到了這一點，我才送給爸爸看的。」

「好，如果把它變為現實，能夠給當地帶來很大的影響和效益，你呢同魏師傅當緊實施。是二千萬嗎？如果是的話，是一個響噹噹的工程，把質量抓上去，不亞於《紅樓夢》中的大觀園。當然這是爸爸對女婿的引導，還得靠你自身的努力。」

他停下喝了口水又說：「你奶奶出自書香門弟，家族幾代為官，性情過於剛烈，做事果斷，你不用計較，但從中你也體會到你奶奶對事的決斷能力，以後要多動腦筋，為人恰到適中，心慈手軟成大事不足，做一個普通人也不是什麼缺點。為長者看好你，現在正是年輕人的機遇挑戰時期，踩穩步子會有較大的發展。」

岳母說：「你爸說得對，你對奶奶好點，奶奶是個很精明的老人家。如果不忙你就住這裡，地方比縣上寬展舒服了點。」

夏海說：「媽我還有點事，車還在外邊，能回我就回去了。」

夏海說罷就離開了岳母家，出外上車，明天富麗請假要回家。必須等她一塊回。

明一早回家，晚十點賀一行又跑過去尋了富麗。

回到東勝，艷陽高照，涼水渠新添了台車，增添了無限的光彩。劉長花昨天就回到了胡家，並見了姚奶奶。今天上班了。

四朵金花又相聚，烏雲散去再開戰。昨天姚雪和張玲玲回到家中，才知道夏海和賀一行去了市上，奶奶說他倆買車去了。

說了買車嘴又登在孫女兒耳朵上不知嘀咕了什麼。

姚雪回奶奶的話是「奶奶好壞。」

申請「富樂酒」兩天時間被批准，酒厲害不是人能行，檢驗合格酒精度適中，品酒師讚不絕口，把縣上的檢驗人員險些高興壞。

做酒不易，這是人喝的，萬萬不能查出問題，手續從簡，立馬生產，酒的品牌就叫「富樂酒」。

名字起得好。當然是富了才能樂樂起來，他們那裡知道有人把她倆位置放得快不合適了。

你沒聽見，一個老奶奶的聲音叫起來了：「富麗回來了嗎？讓她見奶奶來。」

富麗只好跟爸媽一群人打了個招呼，去了姚奶奶那裡，還是和姚雪的做法一樣，嘴靠近富麗耳根一陣低語，人家還是大閨女呢，不讓臉紅行嗎。

原來奶奶在前天晚上半夜醒來時，聽見了夏海說夢話，她把夢話的內容說給倆女娃。兩反應當然不同。富麗害羞出不了門，奶奶又叫張玲玲，得去啊，老太太有點凶。

奶奶說：「話給你倆說前面，把自已的事都辦好，讓我孫女婿有個三長兩短，被拾收長花還要殘。」

別人不知道說什麼，倆女人心知肚明。

姚奶奶說：「你們該幹啥就幹啥。我問你，給奶奶說幾月生孩子？」

張玲玲正要給奶奶答。

富麗答了「不知道。」

奶奶低頭不言語了。掐起了手指頭。

玲玲和富麗只好退出窯。

夏海這時正看怎麼個安排，廠長上了手，只聽見張玲玲給大家在安排，當著所有人的面他在說什麼呢？

張玲玲宣布車是他的，從今往後爛菜、辣酒包在她身上，司機有個姐妹正等著呢。讓賀一行一會開她那裡。

「玲玲，你跟哥還玩真的呢，也行，你給我五萬元，我現在就開到你的樂樂聚。」

賀一行剛說完，來了一輛北京吉普，下來幾人。打問富樂酒廠廠長張玲玲，他們是來訂酒的。張玲玲前去握手自我介紹后，去窯洞商談訂酒的事。

以銷售為龍頭是企業生存的關鍵一步，決定企業的生死，盈虧的前沿陣地。不必問，夏海拉上富叔和一行去聽一聽。

客戶落坐，劉廠長給水遞煙，讓幾位慢用。玲玲的熱情勁不是裝出來的，是一個漂亮女人獨有的天賦。

「劉廠長，我們是XⅩX酒業公司的，受總經理委託前來**貴廠的富樂酒，初步每月先預訂五千瓶黃酒和五千瓶白酒，平均一瓶以十元計，也就十萬元，你看這個價格怎麼樣啊？」

看劉廠長的表現，廠子酒現在就幾塊錢，看她如何忽悠人家。

她笑了笑說：「富樂酒廠所生產的富樂牌酒是胡酒王的後續，胡酒王酒己**出去，百年老酒每瓶一百元還沒貨，富樂牌酒己向省城幾家**，數量訂的較大。單瓶售價五十元，象十元的酒也有，你們應當清楚，是三四遍以後造的酒了，這個可以**，可打折。」

訂酒的笑過說：「哈哈，劉廠長相信你說的，是這樣，你的五十元能打折嗎？」

玲玲說：「不行，就這樣，我們每月只能給你公司擠出黃白二酒各二千瓶。」

「好吧，寫合同付款，七日時取貨，沒貨要加倍噢。」合同簽畢交了款，人家開車走人。

劉廠長穩坐未動，廠長秘書剛是夏海。

夏海在聽到五十元一瓶時，心裡還在想，這個女人算是一塊料，跟奶奶一樣心真狠。

張玲玲拿了錢找姚雪去了，不一會出來，把賀一行拉上車，回樂樂聚，夏海覺得有些困，回窯洞睡了過去。

午後兩點，賀一行到夏海床頭前，哭喪著臉說：「兄弟啊，這叫啥事，車被收沒了，老兄又是失業者一個，這咋辦？」

夏海忽一下起來說：「現在再買一輛大一點的車，就是你看中的那輛，四萬八千元，她不是給你五萬嗎？」

賀一行說：「張玲玲分豪未給，幫人家還當了趟搬運工。其實我沒吃虧，女司機一說一笑，漂亮極了，味…」

「老哥，你不但色，還有那麼點怪，狗轉的，光嗅味道。」

賀一行說：「行了。」

賀一行嘴往夏海耳朵一撅，說了幾句，夏海表態拉平。

夏海問：「你沒見姚雪？」

賀一行說：「他正跟富麗一塊玩著呢。」

夏海說：「我先起床，去姚雪領五萬，咱們買車去。」

夏海懶洋洋的起了床。

賀一行回來，兩手空空苦著臉，他說：「人家兩個要到市上去買衣服。」

夏海說：「好辦，引上快走。」

夏海說完，換了身衣服，和賀一行帶上兩人到市上。

到市上夏海說：「我不善於與女人去商店，你和富麗去。我和一行去買車，買車麻煩著呢，賣了車還得加油，洗刷，裝扮等等。」

姚雪結婚前也就三幾套衣服，結婚了連件衣服都沒買，夏海就不問問結婚的路數，欠人家的要開始還了。

姚奶奶一身，岳父母各一身，二叔的你還不得一身，自已的老婆至少得兩身。可好，還想推掉。

「夏海，你能認真一點了，婚事己經算是開天闢地第一樁從簡前無先例，現在手頭鬆動了點，你不給我買，爸媽，二叔二媽，奶奶的應該給買了吧。」姚雪說完，滿眼淚花轉。

夏海這才恍然大悟，垂下頭說：「老婆，我錯了」

富麗說：「夏海，你現在手頭不算緊，這些您應當想得來，咱們買衣服去，我知道一個剛開業的百貨大樓，咱們過去。

夏海同意，他又加了胡家老倆口，富叔兩口，賀一行兩口，奶奶叫來打工的兩口，張玲玲，富麗，富祿，富梅和夏美等放假回來再買。

老婆多購，富麗隨之。

一下午，一直購到紅天地黑，夏海和賀一行兩成了搬運工，找了家寄存部安頓下來。包了岳父岳母的兩身衣。

先吃了一會飯，吃完后兩個女人換了新購的衣裝，那個容顏還用說。

兩男士隨身照舊，不喜新衣服上身，穿上新衣服彆扭。

吃了飯，四人到岳父母家，岳父不在，岳母看了買的衣服，不是高興，而是嘮叨。

他說：「看你雪兒不會過光景，媽和爸有的是衣服，浪費錢幹什麼，夏海以後再不要破費，有錢用在刀刃上，你再胡亂花線，小心告訴你奶奶，讓你奶奶嘮叨。」

奶奶已成夏海的剋星，有這個老太太也好，把夏海管不住，男人有錢會變壞。

坐了一會，四人便離開登記休息。

四人坐公交聽說又新開了一家賣車戶，就在公交車的盡頭。下了公交，果然看到南側一處空地上放滿了各式車子，開放了，車型不單調。

四人轉了一圈，還得司機說了算，一輛後排坐三的輕運輸車被選了下來。要價四萬二，被上次看的那倆又便宜，又好看，試車，交款，開走車。

把衣服取了裝車，姚雪說，咱們還能拉一點東西，過去看加工廠把瓶子，包裝等搞好了先拉些，過到加工廠，廠子一片繁忙。姚雪一問，人家說今天剛下料，明天才能陸續給你們送貨，現在什麼拉的都沒有。

沒辦法，人家昨天才接的貨，車只能空放上回家，半路上，賀一行說起包裝，幾人一合計，還是自已搞一個廠。

原來賀一行給一客戶送貨，到過涼水渠向前一公里的廠子，這個廠子是陶瓷廠，佔地有個三十畝，是原來郊區鄉鎮上的工廠，專門生產碗盆罐缸和酒瓶，拉貨的剛好是老師傅。

賀一行是誰，見人一定就能說上話。老師傅姓何，講了三個接收瓷廠的有利條件，一是當地有豐富質優的陶料。二是廠子維修就能生產瓶瓶罐罐，碗碗壇壇，包裝彩印機都有現成設備，庫房裡的東西也不少。三是賣價連地皮由五萬就能拿下。本來這個事早應該說給夏海聽，可把這茬給忘了。

夏海心裡還不太上心，兩位女人堅挺，到下車才下定了決心。

姚雪和富麗忙去分送買下的衣服，分送完涼水渠的眾人還得送樂樂聚老闆及二叔和二嬸。

夏海還是要聽一聽富叔的話，富叔說了，雖然銷售有所上升，但是酒還是不能正常加工，一定要想辦法，一是增加酒的儲存。二是加大推銷力度，要不要到縣市省上跑一跑。這是富叔沒事時亂想的，三是雇上幾個銷售員，基本工資加獎金，按賣的量再給提成。

富叔說的有道理，看看張玲玲這幾天能不能有所作為，包裝今天回來，到各縣，市上應該跑一跑，省上暫時放一放。

夏美和富梅這兩天放假，回來后，讓二人推銷，讓賀一行代上跑一跑，張玲玲帶上一個跑一跑，讓玲玲一人跑銷售也不是事。

現在還早，去兩工地轉一轉。魏叔不槐為省建築公司的隊長，地下己完成了一層，二層都搭起了腳手架，今天跟張玲玲說一下，再給魏叔轉上十萬元。要加快工程的進度，資金必須保證。

沒見到大魏叔，聽站場的說，己經走了兩天，看今天晚上能回來吧。

河堤工地非常順利，進度也不慢，劉叔說：「夏海，知你忙酒廠的事，放你心，叔保證把質量先幹上去。你忙你的。」

夏海不能再委託人談重大項目了，中午後，他去陶瓷廠一看。

該廠位於涼水渠南面約一公里處，是在靠山的位置，南側也有水渠穿過，渠內挖成了一大塊地，看來是挖陶瓷料形成。靠山長約二百米，東西向寬百米，有三十畝多畝土地。

廠房在東邊，堆料廠在旁邊，西邊是住房食堂，靠山那邊有燒窯和燒磚用的輪窯，這個廠子。佔地也不少，空置土地也有十幾畝。這裡住了三家人，其實是一家人，和老師傅拉話時，老師傅介紹一個是兒子住，一個是女兒住，都成了家，原來都在鄉下，現在在城裡攬工。

夏海來這裡的目的就是出錢買廠子，和老師傅一說，老師傅馬上應承了下來，他能當這個介紹，只要有錢掏，還能做賣買的證人。夏海約定，明天拿五萬，買下這個場子。

剛剛開放，誰有眼光，再有膽量，看中項目，辛苦勞作，必有成果，一個酒廠剛剛起步，又要辦下一個廠，夏海開拓創新的精神值得稱讚。

夏海回到家，也就天黑了。但是，家裡的人更忙碌了，因為第一批包裝材料送到了。

洗瓶，裝酒，壓蓋，貼商標，裝箱一系列工作十分麻煩。妻奶，胡家兩老人都忙上了，嘿夏麗，富美回來了都在幫忙，原來今天定出去一干瓶酒明天十點要貨，不忙行嗎，現在裝了五百瓶，還短五百瓶，加班是少不了的。

夏美邊干話邊說：「哥哥變化也太大了吧，嫂子也說過來了，廠子也辦起了，你真厲害。」

「夏美你什麼時間到家的？」

「回家不到二小時，回家沒見到你，妹妹很掃興呀哥哥。」

「富梅，和夏美一塊回來的嗎？」富梅低下了頭，沒有回答。

富梅沒有回答的原因是這個姐夫另有人了。富麗見狀說：「富梅，夏海問你話，怎麼不回答呢？」

「姐，我不知道稱他什麼，總不能說，那個中午回來的，沒跟夏美一塊吧？」

「你就叫姐夫，因為我也是你姐姐啊。福祿一天跟在屁股上姐夫叫個不停。」姚雪接茬。

「算了吧，從今天開始，富梅和夏美就叫我夏老闆，直至你倆收假。」夏海準備讓她兩打兩個月的工，雙方都有利。

見兩女娃知其用意，不是洗瓶子，早就跳起來了。她倆當然是喜在心頭，臉上掛出笑容。

夏海一邊貼標籤，一邊在想，這個效率太低了吧，不搞裝酒自動線恐怕既費勞力，僅從外觀上看都不雅觀，貼紙一下就貼歪了。想事來事，和何師傅看庫房時，有一套自動裝瓶機械就扔在庫房當腳地上，還記得賀師傅說：「兵敗如山倒，等裝瓶設備運回廠子，廠子已經關閉了近一個月，可惜啊！」明天帶上聘了一年的師傅看了再說。晚十二點鐘，總算把一千瓶酒裝箱了。還有訂出的二千箱明天得僱人裝箱。

睡覺前，跟姚雪要錢買地，姚雪說：「老公，廠子的錢現在來的快，走的比來的還快，錢剛夠，但明天是再也沒錢列支了，你要錢我給，支持買廠子。」

第二天一早，給富叔安排好，叫上姚雪，坐上車，富麗也要去，她也快到假，去就去吧。又尋了師傅去陶瓷廠，也沒費勁，趕十點鐘把轉讓合同寫了，交了錢，廠子便歸李飛了。那時的手續不太健全。

李飛，賀一行，師傅三人與何師傅便去庫房查看，果不其然，正是裝酒流水作業線設備。

李飛興奮又激動了說「一行老兄趕緊拉自動線設備啊。」師傅笑著說：「不急，我得簡單組裝組裝，看還缺什麼，還得在酒房合適位置處理基礎等，你幾位先忙，我一個人先弄弄，要人時我你們打招呼。」

李飛想也應該是這個樣。腦子在轉到這個廠子，別的還沒條件，單是照廠子也得個人啊，廠長又得誰當。

賀一行當廠長靠得住「一行，光當司機不行，你就把廠這個長給我當上，有何叔給你撐腰，這裡你自有辦法，人怎麼個用，廠子先幹什麼，后幹什麼，投啥得多少錢都得心中有數。我呢也在籌劃，現在你把我三送到銀行，得貸點錢了，赤字啰。」

銀行貨款不是跟個人借款，說好十萬，下午拿上營業執照，印件辦理就是，富樂酒廠要多少給多少，一句話聽到李飛的耳朵，記在心裡。對不起，當緊先把酒廠規模搞上去，心中想，要貸一干萬。

廠子現在是臨時湊活，乾脆重新規劃一下，按一年一萬斤的規模進行。魏叔說了幾次，干效勞規劃設計，魏叔還未回來呀。

下午，倆個女人變成三女去辦十萬元去了。夏海得到工地一下，幾天了都沒去。

一個人先看河堤，正是劉叔表態，幹得越來越好。劉叔說了忙去嗎，這裡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