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7阿離

「我和你所說的食蜂並沒有什麼關係。我是華國人。就這樣。走了。」

隨著時間流逝，學園都市的夜色來了。

「你怎麼還沒把這個鬼安全系統黑掉。」呂陸離抬腳踹了杜啟明兩下催促道。

「快了，快了。這個破地方科技樹長歪了吧？」杜啟明靠在電話亭里，撥弄著個人電腦，跟對面的超級計算機玩著解密遊戲。「先不說那個之前守關的頂尖白手套，就是他啟動的這個自爆式防禦程序，也不是這個世界的科技能做出來的啊。」

呂陸離倚在外邊，看著手裡的平板，瀏覽著被蜂群（由休伯利安開發的強人工智慧）篩選過的這個世界的科技新聞「的確，那個程序感覺跟個人是的。意外產生的強人工智慧嗎？」

「不像，畢竟就算是個人工智慧，沒有在地下發現大規模的機房。不像是擁有人工智慧的樣子。就算是樹形圖設計者也頂多是個弱人工。否則也不會出現原著里那所謂的試驗了。不符合利益的選擇就算是夜梟（呂陸離離職前開發的強人工智慧不完全版，后被杜啟明補全）都會拒絕。更何況一個真正的強人工智慧。」正說著我找到了程序的一個漏洞，以及瘋狂的數據攻擊暴力入侵了學園都市的人口普查系統。「好了。我就說嗎，我真他娘的是個天才。」

聽到杜啟明的聲音呂陸離沒什麼反應，只是淡淡的應了一句，「是嗎？那麼，找地方住吧。」

「該死的，學園都市的旅館基本都滿了啊。」翻看著住宿信息的呂陸離不住的抱怨，「這幫孩子荷爾蒙分泌旺盛過分了啊。」

「你怎沒知道是孩子？」

「嗯？」充滿殺氣的眼神。

好的，我多嘴一問。慫了慫了。

「你也幫忙找。」

「話說，這家公寓怎麼樣？」還別說，兩個人找就是比一個人找有效率。不一會我就在中介網上找到了一個出售的學生公寓。

「一間啊。」嫌棄的眼神

「有兩個卧室的啊。」

「勉勉強強吧。」

「就這個吧，都十一點多了。」

「好吧。」

「走快點。」

「好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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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啟明，我的早飯呢。」呂陸離頂著一頭的炸毛從我是走出來嚷嚷道。

杜啟明坐在客廳里看著粉色美羊羊睡衣的呂陸離一時間有點不知所措，「哈？我不會做飯啊？」

他知道，她叫的根本不是他。因為他一直清楚的記得，她對他的稱呼沒有變過——魔王。那才是他。現在她叫的不過是她以前養成的習慣而已。以前的我還會給她做早飯嗎？而且看狀況好像很平常啊。所以靜靜才說我不喜歡她？原來是這樣啊。呵，呵呵。沒想到到頭來我竟然會淪為自己的替代品。我在幹什麼，這種感覺是傷心還是……我明明連心都沒有來著。這個感覺是什麼啊

「抱歉。」沒有多餘的話。呂陸離就那麼愣在那裡。

我知道的她肯定不好受。

「那個，如果要吃早飯的話，我去下面給你買點。」

「不用了。」呂陸離轉身把卧室門關了上來。

一如既往的冷淡。我知道她需要安靜一下。

時間緩緩流逝太陽從東邊走到了西南。我沒有去打擾呂陸離，只是坐在客廳瀏覽著學園都市的科技成果。我知道一天天和一個非常親密的異性呆在一起會讓她有些意動。尤其是這個異性還是她的男友。哪怕相似的只是肉身。

魘的力量依舊在我體內肆虐著，我拿它一點辦法都沒有，魘擁有講人內心恐懼放大的力量。而且最近幾天我不正常。比起以往的理性現在的我漸漸變得感性，我甚至能夠比較明顯的感到恐懼和歡樂兩種情緒。這在以往完全不可能。

就在昨天我甚至下意識的叫了聖堂一聲阿離。這不是我平常對聖堂的稱呼。我不知道她聽到沒有。我感覺，另一個我可能就快醒了。因為我已經開始受到他的一些影響了。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我不想讓他醒過來。甚至有那麼一瞬間我想假冒他。非常瘋狂的想法。以往的我絕對不會有。我的理性告訴我，另一個我手裡很可能掌握著克制魘的方法。但是總有一股衝動，不是來自大腦而是心。它告訴我，不該讓另一個我醒過來。我覺得我可能喜歡呂陸離。但我又怕這個感情也是受另一個我的影響。我現在有點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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