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鬥獅子山

格鬥獅子山

Joyce也喝了不少酒,鐵定過不了警察uncle的隨機吹波測試,大家都無法開車。

最後就近在海景嘉福酒店開|房了。理所當然,順理成章,不可或缺地,他們ML了。

Joyce覺得每次跟程嘉偉ML都超爽,唯一不滿的是,每次ML他都堅持用安全套,天知道她多想跟他貼身肉搏。

每次欲|望在全身奔涌時,她都毫無保留的呻|吟,高|潮來臨她更是放|浪而高亢的叫|床,只因全身每個細胞都在又酥又爽的瘋狂叫囂。

她好喜歡自己與程嘉偉相連的感覺,喜歡看他高|潮時黑亮眼眸失去焦點的迷離與性|感,感覺那是他們之間最親密無間,最缺一不可的時候。

Joyce在床上的需索從來都是無度的,直接導致程嘉偉下午才去到旺角的律師行。

昨夜到整個上午,他釋放了五次,而Joyce高亢的叫了無數次。體力有點透支,他感到自己的腳步有點虛浮。

*

在香港,他自己最常出現的是旺角的律師行,其次是尖沙咀的移民顧問公司,顧問公司另請了專人負責,他只做大方向上的決策。

有一單城中轟動的爭產案,涉及的金額龐大到匪夷所思,已經敲定是他的律師行為控方代表,代理整個集團極其家族。

但案子非常棘手,被告也並非籍籍無名之輩,手上據稱有非常有利的遺囑,其真偽只有往生的逝者和被告清楚。

被告不時出示一些證明自己與立遺囑的人所謂夫妻之實,官司打得極其艱難,一堂一堂的打下來,但並無任何實質的進展。

四點多,會議室,律師行的勵志口號非常醒目的裱在牆上:細節,智慧,勤奮,團隊。

當一單單官司都議定了頗有把握的贏面係數,程嘉偉最後又和一群法律精英們,參照國內國際本港的相似案例,搬出繁瑣的法律條款,一起苦思冥想,推敲這單打贏了足以繼續傲視同業的爭產案。

這時,有內線電話進來,秘書小姐:「程生,長基的鄭傑峰來電話,他說他在下,希望你下去。」

她知道開會時不能隨便騷擾程大律師,但長基的鄭傑峰她是知道的,當然,是通過媒體。

她乍一聽到鄭傑峰這三個字有點驚訝,但轉念一想,程嘉偉律師行聲名在外,就算是鄭傑峰有官司找上來,或者跟老闆私交甚篤,也並不奇怪。

她說:「程生正在開會,你是鄭傑峰?」

對方乾淨利索的回答:「對,長基鄭傑峰。」所以她毫不考慮的接通了這個電話。

程嘉偉潛意識是想讓鄭傑峰久等一陣,挫挫他的銳氣的。

但鬼使神差,不到十五分鐘,他還是迫不及待的將自己超炫的瑪莎拉蒂開到了鄭傑峰的保時捷旁邊,確定鄭傑峰看到自己了,才加速,面容酷爆的鄭傑峰見此,唯有及時跟上。

鄭傑峰與程嘉偉見面次數非常有限,但一直以來對程嘉偉很不屑。

他覺得程嘉偉是典型的二世祖,爸爸是**官,媽媽是大律師,在香港讀完中學,再去英國讀學位,然後回港子承母業。

不像自己,小學未畢業就被鄭子宏送到美國讀書,中學就自己在餐廳刷盤子賺學費,自力更生,吃即食麵,堂堂鄭家少爺,不勤勞一樣挨餓。

就連程嘉偉開的瑪莎拉蒂,他都覺得華而不實,招搖樣衰。

兩輛車在車流中緊隨著,一路開到了獅子山,盤山而上接近山頂,程嘉偉才停下。兩個男人幾乎同一時間打開車門出來。

彼此對視著,衡量著,比較著,然後承認對方算是有點小帥,而當然自己更帥更man。

客觀的說,程嘉偉是漂亮俊秀的,鄭傑峰是英俊挺拔的。整個九龍半島就在腳下,而情敵就在身邊。

「你還有閑心在這裡,哈,」程嘉偉似笑非笑,鄙視譏諷的語調,「你當務之急應該是應付鄭傑東怎麼整你。」

鄭傑東是鄭子宏的大兒子,鄭傑峰的哥哥,育有兩名女兒。鄭氏的核心就是鄭子宏,鄭傑峰,以及鄭傑東。

「那是我的事。」鄭傑峰劍眉一揚,明顯當程嘉偉是hellkitty,「你只管去辦宇希的手續,一切都有人配合,但就別騷擾思晴了。她以前離開你,現在更不會要你,你臉皮真夠厚。」

「可是你知不知道,思晴昨天對我說,她想跟你離婚。」程嘉偉毫不示弱,狠狠地瞪著鄭傑峰。

這句話打擊到了睥睨天下的鄭傑峰,但他並不確信。共同走過這麼些年,他相信思晴。但程嘉偉也不至於為逞一時口舌之快而撒謊。

可是,他見到了程嘉偉左耳上的三葉草耳釘,居然跟思晴的一模一樣!

久遠的記憶中是有同樣的耳環,什麼時候思晴又戴在了耳朵上?兩年前?三年前?

或者,某天,當她端詳著酷似程嘉偉的宇希,那樣的唇紅齒白,那樣的漂亮非凡,情不自禁的從首飾盒又取出來戴上?

「**,nonsense!」一時情急,鄭傑峰冒出了最直觀表達的一句。畢竟對他來講,獨自在北美的生活經歷,橫跨他的少年以至青年,英語是根深蒂固更直抒胸臆的。

「**u!你本來就不配跟思晴在一起,你根本聲名狼藉,你別告訴我,你沒上過澳洲回來的那個男模特,」程嘉偉挑釁地走近鄭傑峰:「或者,你是被|插的那個?」

「我聲名狼藉,總好過你,每每都不知在哪個洲,哪張床上醒來。」程嘉偉的風|流韻事這幾年確實聲名遠播,花名遠揚。

鄭傑峰憤怒的握緊拳頭,忍無可忍,那隻耳釘分外刺眼。此時不動手更待何時,他兇悍地揮拳只取面前湊近的可惡的臉。

程嘉偉也覺得這架早該打了,六年前就應該抽死他。他飛腳踢向鄭傑峰的下腹,尖頭皮鞋,如果踢中,那大概是可以暈過去的。

但鄭傑峰是正宗跆拳道黑帶,這都躲不過豈不笑話。

攻擊,躲避,騰空側踢,虛晃,幾分鐘下來,程嘉偉的長腿也是盛氣凌人,他沒練過跆拳,但練過幾年擊劍,而且是重劍。

擊劍對近身搏鬥多少是有幫助的,比如靈活性,防守及延續進攻性,但昨晚以至上午與Joyce的五次,體能消耗相當大,戰鬥力下降了不少。

體格體力上,鄭傑峰明顯佔上風,但他今天穿的是Nike氣墊鞋,直拳力度畢竟有限。

反之程嘉偉的尖頭皮鞋出盡風頭,鄭傑峰的肋骨及腰部均受了狠狠一踹,每次痛得好像五臟六腑大移位。

但程嘉偉更慘,鼻血汩汩流那是不在話下,腹部那更是受了鄭傑峰無數拳。但仍屬勢均力敵。

二十分鐘過去了,雙方的動作開始慢下來,變得沒那麼氣勢洶洶,但依然是有你沒我的態勢。

三十分鐘,對峙,遲緩,強弩之末,但招招都想制對手於下風。

此刻,鄭傑峰瞅准機會,終於踹倒程嘉偉,跪坐到他大腿上,兇猛的拳頭雨點般的落在程嘉偉身上。

程嘉偉用盡全力抬起手握緊鄭傑峰的右手腕,艱難地說:「你還沒打夠嗎?」

鄭傑峰此時也已力竭,挪到一邊躺下,大口喘氣,說:「你是男人嗎?惹我,又這麼不經打。」

程嘉偉也不答話,兩人足足喘息了五分鐘。

喘定,程嘉偉語不驚人誓不休的來一句:「你這麼強悍,思晴怎麼受得了你。」末了,意味深長的補充:「你的野蠻無人匹敵。」

「我發情的時候,是挺溫柔的,她就喜歡我這樣,你就羨慕。」鄭傑峰傲然的,繼續譏諷,「我告訴你,我只插別人,不可能被別人壓。」

「那你就是承認搞過gay啦。」程嘉偉斜瞄一眼鄭傑峰。

「我只想說明,我絕不是雙性戀。」鄭傑峰鄭重的,但避重就輕的說。

他此時已無心戀戰,無論逞口舌之強或打架鬥毆之強,他只想早點回去,搞清楚思晴現在的想法。

他倏地起身,牽動剛才的多處傷勢,猛咧了一下嘴,甩甩頭,對程嘉偉說,「你慢慢享受草地清風,我閃。」

車子啟動后,他又探出頭來,似笑非笑,惡毒而嘲諷地:「程嘉偉,我要是你,早打999call白車啦。」白車就是救護車。

還躺在地上的人惡狠狠地回敬:「鄭傑峰,你去死!」保時捷轉瞬絕塵而去。

程嘉偉側身躺在地上,不遠處是歷經千百年滄桑的嶙峋岩石,遙遠的地平線夕照沉了一半,他俯瞰著整個九龍半島,乃至港島。

維多利亞港如畫般恬靜,耳畔微風拂過,昨日以及過往一切變得虛幻而不真實。

而無論怎樣的過程,他只是,此時此刻,躺在獅子山的一隅,感概萬水千山走遍,滄海桑田,而終究終點又回到起點。

程嘉偉憶及自己剛認識葉思晴的情景,他當時坐在星巴克喝咖啡,玻璃窗正對著商場的玻璃轉門。

剛打完一個文件的他,一抬頭,只見一個漂亮的女生剛好從玻璃轉門旋轉出來,懷裡抱著一隻可愛的系紅色領結的白色公仔熊,嘴裡含著波板糖,藍牙耳機正在通話中。

程嘉偉眼睛一亮,他清晰的聽到自己心弦撥動的聲音。

好像聽到了他心底迫切的呼喚,她停下腳步,打量了一下四周,終於走進星巴克,先把公仔放到他旁邊的一張沙發上,認真的幫熊仔整了整領結,才去櫃檯買東西。牛bb小說閱讀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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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縱之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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