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衝突 、 回擊

第六十四章 衝突 、 回擊

「咳咳...夫人不必如此。」白曉木萱在想,是不是太嚴重了,咋這樣了呢,她也沒欺負人了啊。

「乖孩子,叫什麼名字?師兄人讓你來此,可有說些什麼?」陶氏笑着拉起白曉木萱的手,期待的看着。

「小女名叫伊蕪艾,世人都知他冷淡的性子,沒什麼多說的,就囑咐讓夫人保重身體,夫妻和鳴,兒孫滿堂,他如今過得很好,讓夫人不用擔心,遊歷天下是他所求,見識風土人情,更能為國為民。」這是她瞎扯的,那個老頭子才不會說呢,眼裏只有修行,還摳門的很,當帝師估計都無聊的一批。

「果真是齊老夫子,心繫天下民生,我等比之不及,如仰望天上的月亮,高不可攀。」

「可不是,沒想到帝師如今依然如此,君子坦蕩蕩,不忘使命,真是我等的榜樣。」

可以看出許多人內心何其震撼,又是何其的激勵著,究其源淵,比之凡睿學院那神秘的院長,時間還要更早些,兩者都是兩個世界比鄰高峰之一,凡世過於奢求長生,在意多的還是修鍊。

這是白曉木萱意料不到的,本身她就只需要一個師傅,還是那壞老頭厚臉皮收她入門,好歹照顧她一段時間,也是真心喜歡她這個女兒,何況給了她許多寶物,叫養父也是情有可原。

來的路上她就知道會有許多人想要為難她,她只想隨便借一個由頭,討好宰相大人而已,起碼不要過多的為難於她,想着多個朋友總好過多個敵人。

「姑姑,她怎麼可能認識齊老夫子,別是精通騙術之人,造假哄騙我們。」那種人物怎麼會有這樣的女兒,胡依卉看不過去了,拿起玉佩左看右看,很普通好嗎?

「胡小姐,容我說一句,您手裏的這枚玉佩,是陛下賜的,所見者......如朕親臨。」顫顫巍巍的一位老者官員,心驚膽戰的看着那玉佩上飛下飛,老命都快嚇沒了,說完立馬跪了下去。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跪了一地的賓客。

「你們開什麼玩笑,這種玉質怎麼可能是皇家御品。」胡依卉還在反駁,如今陛下所用之物,那個不是無價之寶,作為珠寶的貢品,她也見過,只是當看見自己姑姑,安侯王府嫡子都跪下的時候,她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霎時驚恐萬分。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直接跪在白曉木萱身前,高舉著玉佩,臉色蒼白,手心發涼。

額?

這也太好用了吧,簡直比聖旨都方便啊,白曉木萱拿起玉佩,正愁是不是太高調的時候,胡依卉緊張到口吐白沫,暈死過去。

「不堪入目,來人,還不趕緊下去,叫醫師來看看。」氣呼呼的哼了一句,這可是陛下的密事之一,玉佩本來就是作為眾多皇子中,還不得寵的時候,先皇隨手給如妃的玩意,只是因為母妃送的,卻是陛下一直珍惜的,還為此不小心摔出過一絲絲裂縫,品質確實不佳。

不過怎麼說那也是陛下隨身物件,能賜予齊鶴山,那是多大的榮耀,她以前怎麼就沒發現這是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貨呢,真是.........

催著侍女下去,眼裏閃過一抹寒光,完了揚起笑臉,說道:「小艾,可以這樣叫你嗎?本宮算是你的師叔輩,來到這裏也不用客氣,都是一家人,有什麼需要就找師叔,在這皇城裏,誰若敢欺負你,本宮第一個不答應,來來來,先坐着休息。」

高高興興的就拉着白曉木萱坐在主客下位,覺得人家手涼,又是吩咐管事泡人蔘,又不是吩咐拿暖爐子。

已經完全把所有人都遺忘了,唯一不開心的就是徐卜荷,她還想着展示才藝,好得到所有人的目光,那知風頭都給了那個女的,憑什麼一來所有人都圍着她轉!

再一轉頭看自己夫君,眼裏赤裸裸的擔憂,還有讚許,那是什麼意思,她清清楚楚,所以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夫人,冒昧前來,多有打擾,今日主要是舉行學會,交流心得,琴棋書畫舞,妾身任選一個,藉此祝賀夫人心想事成。」徐卜荷已經顧不得那麼多,就算是那般身份,不過就是個養女,能有多少天分,她可是從小名師不斷,花費了大量的時間才有今日的盛名。

「噢?原來是殿下和徐側妃,看來是本宮人老糊塗了,只是不去參加獵獸,來我宮府何事?」不過就是她喜歡熱鬧,隨意辦的一場宴會,她知曉自己兒子與幻熙清關係要好,人家來也是重視朋友,只是作為一個側妃,如此莊重打扮,也不知道收斂一下,不在自己府里待着,跑正妻圈裏做什麼,這裏身份最低也是省令髮妻,別說是郡主了,妾就是妾,就那雙眼睛裏的嫉妒,都快要噴出來似的。

「趕巧來見一見夫人,身體是否還安好?」幻熙清不是不懂,只是他不在意,何況談正妻側妃之分已經沒有心情,他的眼裏都是那談笑風生的側臉,和偶爾發獃的神情。

「拖殿下之福,本宮還健朗。」笑眯眯的回答,雖然她已經半百,皮膚還是緊緻白皙,可見平日保養的不錯,每日都有美麗好心情。

想了想,還是別在這裏駁了安侯王府的顏面,省的明日上朝被人說,接着語道:「既然徐側妃如此雅興,那就隨你發揮,本宮等也好見識見識皇城第一舞......」

「妾身惶恐,當不起這美名,那容妾身換衣片刻,獻醜一番。」福了福身,小鹿般的眼睛轉着,好似聽到誇讚慌亂了些,卻又很是高貴的挺著胸,笑意滿滿,她可是第一美人,多少人都羨慕不來,頓時信心爆棚,嬌羞著臉,扶著侍女的手去了後面寢房。

「嘔,真能裝。」偷偷吐了吐舌頭,無語極了,白蟬真是見識到什麼叫厚臉皮加不要臉,那胡小姐如今是死是活,作為好朋友管都不管,還是人家邀請來的,自己卻在這裏翩翩跳舞,夠絕情。

白曉木萱笑了笑,拿了一個紅果子塞她手裏,又給自己裹緊了外袍,非要自取其辱,上趕着打臉,可得好好成全她,不然以為她好欺負呢。

音樂聲陣陣,勾彈挑划,悅耳動聽,賓客喝酒的喝酒,說話的說話,有些人沒興趣的,就逗魚賞花。

一襲紅邊白裙,珠啷銀響,纖細的腰肢,小巧的肚臍,拖地長裙,婀娜多姿。

熱烈的起舞著,全身都在抖動,手臂靈活的搖擺,一轉身,一抬腿,完全沉浸在幻想中,沒發現逃氏越來越黑的臉。

這什麼場合,一副青樓女子作態,都是讀書人居多,什麼舞不好跳,非要做狐媚之事,勾引誰呢,簡直污了她的眼。

白曉木萱繞有興趣的撐着手,看了看幻熙清,發現人家也正在看向這邊,挑釁的對視了一下,聳聳肩。

「主子,心口可還痛?」白蟬倒了一杯水,送至嘴邊,看着喝后那乾燥的嘴唇有點潤澤了,會心一笑,只是看枱子上那扭來扭去的人,都服了,自己長得丑就別出來嚇人啦,又沒有幾個男的喜歡看,沒看見都跑的跑,轉移視線的轉移視線嗎?

「還可」肯定比那清俊非凡的人,傷的.........輕,畢竟她下手狠得多。

兩盞茶的功夫,徐卜荷已經香汗淋漓,彎腰伏倒在地,正要抬眼,卻發現自己夫君居然全程沒看她,氛圍還有點怪怪的,不免惱怒。

啪啪啪,零碎的掌聲響起,還是看在安侯王府的份上。

「徐側妃跳的真好,真不愧是榜上有名的美人,這腰肢,這長腿,我等羨慕不來。」拿着一柄美人扇的橙色衣裙女子,圍着黑色紗巾,腰間是半徑五個圓珠的流蘇,梳着少女的髮辮,瑪瑙項鏈,她本身就是大大咧咧的性子,至於這舞,跟她偷偷去看過的,都一樣不正經,扇子下是冷笑的嘴角。

「好什麼好,不過就是個上不得枱面的東西,今日這般場合,可不是斗舞會,既然要爭個花艷,就去那地兒,就是因為你們這些狐狸精,才讓我變得如此狼狽!」厭惡到想一口唾沫吐地上,尖細的眼角,青黑的眼圈,濃重的粉底都遮不住,可想而知每天的日子多難。

她娘家本來就是這邊的晚輩,父親還是一方的太史,下嫁了個風流懦弱的紈絝子弟,天天收拾那些個妾室,就算是這樣,眼見着自己年老色衰,父親老了也管不住,那些個妖艷貨還是巴巴上趕着。

看着自己丈夫消瘦的身體,眼珠子還是滴溜溜的亂轉,手摩。。擦著...手,恨不能打死算了。

「看什麼看,府里那麼多的侍女都不夠你玩嗎?丟人現眼的東西!」昆雨玉氣不打一處來,夫妻這麼多年,早就相看兩厭,出門前也說好了,出門別丟她的臉面,在家她什麼都不管,那知一會就忍不了。

嚶嚶嚶

「這位姐姐,怎麼可以這麼說,妾身好歹是側妃,怎會做那粗鄙之事,好心獻舞罷了,殿下~」鶯啼般的嗓音,微微垂淚,好似自己被冤枉了一樣,輕抖著酥肩。

「安靜點吧。」幻熙清輕輕說完,嘆了一下聲,有些看不下去了,怎麼變成現在這樣了,以前很乖巧的啊。

凶我?不過就是個不受寵的下等人,自己管不住夫君,還怪自己貌美,哼!徐卜荷暗暗咬牙想道。

這一番話出來,視線齊聚,看着周圍的目光,讓她渾身不舒服,如坐針氈,寵妾滅妻,風流快活,獨她一人一屋怨恨凄涼。

「你個老婆娘,又發什麼瘋!老子做什麼需要你管!滾就滾,誰願意麵對一張臭臉。」說完直接一巴掌過去,他忍很久了,再者也是被美人迷了眼,壯了膽子,就因為妻子有勢力,所有人背地裏都說他是吃軟飯的,不愛美嬌娘,難道愛這個無顏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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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寵聖妃:殿下又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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