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是麻子臉!!
()「啊哈啊哈哈哈糖果全是藍波大人的!!」
「reborn,啊——」
(--////)對於藍波和碧洋琪也入住家中我表示極度蛋疼。現在是早上也不得安寧了。
「阿綱——」人形炮彈向我撲來,「吶吶,阿綱,藍波大人要吃糖。」
「haihai!」我習慣性的從兜里掏出一塊糖剝開塞進藍波嘴裡,整個過程5秒都不到,習慣真是可怕……
「蠢綱!太晚了!」reborn眼刀飛來,我權當沒看見。隨手撈起一片麵包就出門了。
「媽媽我走了。」
「啊嘞?路上小心啊!」奈奈向我揮手,卻看見reborn黑了一半的臉,「reborn君不開心嗎?發生什麼事了嗎?」
「沒……沒什麼……」reborn抬了抬帽檐,擋住了眼中的凌厲。
「太陽當空照,花兒對我笑,小鳥說好好好,我終於從家裡出來了~~」我心情極好的哼著歌,「藍波哇哇叫,媽媽不知道,碧洋琪懷春了,reborn桑拿著火箭炮~~」
唱到這兒又想起今天reborn那張吃癟的臉,心情指數又上升了幾個百分點。
「嗯哈!!」一個衝天辮的女孩子從垃圾桶里(?)蹦了出來,嚇了我一跳!
怎麼現在的孩子髮型越來越酷了,我和她大眼對眯眼。
「啊!」她一聲驚呼然後死死盯著我,一臉殺氣。
「……」怎麼現在出來的是個人就看我不順眼啊……
女孩子還從莫名的地方掏出一張照片就和我作對比,殺氣更重了。
「什麼啊,這不是我。」我湊到她身邊,只見照片中一個癟嘴塌鼻,滿臉麻子的人。OTZ就這模樣也敢出來混啊,還有他哪裡和我像了小姐你看半天就得出來我就是這個人這個結論嗎?
「誒?」她嚇了一大跳,「你!你怎麼!」
「這傢伙長得那麼丑!」我悲憤,「哪裡像我了?」
「……」她臉上一紅,「他……你……一平……」
一平?我還筒子呢。我從書包里找出昨天從抽屜里翻到的不明人士的眼鏡,遞給她,「你用這個看一看。」
「……」她無聲的接過,戴上看了一會兒……
「轟!」爆紅的臉色拚命鞠躬,「對不起對不起一平認錯人了!!」
「……」現在才意識到嗎?
「行了別鞠躬了,這麼下去我就要永垂不朽了。」
「實在抱歉。」她局促不安的絞著手指,「那個……您叫什麼名字?」
「我叫沢田綱吉。沒什麼事我先走了!」我怕再耽誤下去雲雀大魔王估計會宰了我然後再鞭屍,reborn一定會對棺材里我的屍體再補上一槍的Q口Q。在套出美人下落之前我可不能就這麼白白死了……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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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敢啊。」
「我錯了……」
一根冰冷的拐子架在我脖子上,「我說過的,再遲到咬殺!」
「……」我閉上眼睛,任君宰割英勇就義。
「睜開眼睛!」冰冷的聲音從名為雲雀的大魔王口裡傳了過來。
「……」我鬱悶,沒見過殺人的還強迫睜眼的,那麼喜歡睜眼的獵物就去咬殺魚,反正它們也沒有眼皮……我不行,我只是沒有臉皮……
「我不喜歡獵物把眼睛閉上。」他架起我的下巴,「當獵物的眼中只要有我這個獵人就夠了。」
「成!」我豁出去了,「不過在你咬死我之前可以滿足你親愛的獵物一個小小的願望嗎?」
「哦?要交代遺言嗎?」雲雀頗感興趣的冷笑。
「嗯。」我伸手捏住他的拐子,「在死之前你能告訴我……」
「什麼?」雲雀心情貌似很不錯,估計是因為一會兒可以盡情咬殺獵物的滿足感作祟……
「就是你能告訴我黑髮美人在哪裡和你有什麼關係嗎?」
「……」
下一秒,拐子呼嘯而來。
「可惡!雲雀那個混蛋!」獄寺看見我腫著下巴走進教室立刻跳了起來,得知是雲雀欺負了他偉大十代目就像一個炸彈一樣被引爆了。
「算了……」我揉著下巴,「也沒傷到骨頭,再說是我遲到在先。」
「哈哈,雲雀那個傢伙似乎總是對阿綱手下留情呢。」山本笑著走過來,「阿綱和雲雀以前認識嗎?」
怎麼可能認識……
「你這個棒球笨蛋,雲雀那傢伙打了十代目你居然說他和十代目有關係,你的腦袋是讓棒球棒塞滿了嗎?」獄寺大聲反駁,「下令十代目,讓我去炸了他!」
太大聲了獄寺……我感到異常頭痛。
「不用了。」我把臉埋進胳膊里,「傷什麼的無所謂,可惜……」
「可惜什麼?」兩個不對盤的人難得的異口同聲。
「可惜啊。」我哀怨的鼓起腮幫,「他沒告訴我黑髮美人的下落啊虧我都乖乖的讓他咬殺了……」
「混蛋!他居然敢私藏彭格列第十代目的第一夫人!我去炸了他!」
「哈哈,什麼是黑髮美人啊?」
「嗚……」我委屈的蜷成一團,我的美人你在哪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