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雷人雷己

所謂的雷人雷己

()真的……是他嗎?是藍染,藍染惣右介嗎?

「真的是你嗎?藍……染?」楊洋僵在原地,手指微微顫抖。

「是我!」藍染笑的一臉溫和。

「……呵~」楊洋笑,他忽然有種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感嘆,「真是……好久不見了……」他笑的有點微閃淚花。

不是夢啊,是藍染,真的是他……

曾經期盼了那麼久,而又放棄了那麼久,這次突然見面,感覺還真是,相當微妙。

「是啊,很久不見了!」有好幾十年了,藍染推了推毫無下滑的眼鏡,起身,向楊洋走去。

「藍染……隊長,你們,在說什麼?」有事剛回來的小桃一進門便看到楊洋和藍染之間的談話,沒有好奇楊洋的突然出現,則是疑惑他們現在在說什麼。

是啊,他們在說什麼?

在座的各位也很納悶,只不過沒有人出言詢問,就算聽不懂,看錶情也看的出來。

「啊……」被突然打斷因激動快要落淚的情緒,楊洋愣了愣,這才想到,他以為太過驚訝,不自覺中,蹦出的是中文而非日語,難怪他們沒聽懂。

「啊哈哈哈……」悲傷的氣氛一掃而光,楊洋傻兮兮的摸摸腦袋笑了笑,而後想起奶奶的事,則變成了苦笑,轉身看向小桃,眸子四轉,低聲輕輕的說道:「小桃,奶奶沒了……」

「奶奶?」小桃有些反應不過來,她看了看楊洋那副低頭微蹙眉頭,悲傷默默無言的樣子,心裡忽然漏跳了一拍,「不會……」輕聲嘟囔一聲,然後轉身,瞬步離開。

「小……」楊洋抬腳,本想追過去,可隨後想了想,又退縮了。

畢竟,小白和小桃才是和奶奶最親的人,他這個才來了幾年的外來者,還是不要去打擾他們比較好。

想了想楊洋覺得還是呆在這裡,等他們傷感完了再回去也不遲。

於是楊洋回頭,沖在座的各位彎腰,笑了笑說道:「那個……我能在這裡呆一會嗎?就一會……一會我就走,不會打擾你們的!」

「那裡的話,既然是藍染隊長的朋友,那就一起坐!」老好人浮竹十四郎咳嗽朗聲笑著說道:「大家都不介意!」

「不介意!」表示沒問題的人說道,沒說話的也只是點頭。

楊洋點頭:「謝謝!」

「坐我這裡!」藍染招手,示意楊洋過去,小桃雖然不是五番隊副隊長,但是因為市丸銀去了三番隊當隊長,所以她才成為了藍染的得力助手,想必要不了多久,就可以佩戴副隊長臂章了。

「嗯!」楊洋應道,看了一圈,東仙要現在是九番隊隊長,藍染的計劃,還是打算朝著劇情那樣發展嗎?

「那個……我叫楊洋,暫時住在小白和小桃家裡,請多指教!」坐下來后才忘了做自我介紹的楊洋再次站起鞠躬,心裡卻在抱怨嘀咕:日本還真是多禮的國家,真不習慣啊,動不動就彎腰鞠躬下跪的,麻煩啊……

「嗯,我是十三番隊的隊長,浮竹十四郎!」

「我是……」

「我是……」

一個個都沒起身,只是簡單的說了自己的名字了事。

現在是番隊聚會嗎?怪不得人這麼全,就連冰山面癱大白菜都出現了,罕見。

小桃在他不稀奇,可是小白現在還不是隊長,只是十番隊的十席,怎麼也能在這裡?奇怪。

「楊洋和藍染隊長是舊友嗎?」眯眯眼的狐狸市丸銀笑的不懷好意的問道,他曾經見過藍染身上的那塊玉佛,和楊洋脖子掛的那塊很像,他們兩個是什麼關係呢?

「不是啊。」搖搖搖頭,看了看藍染,挑眉,有些猶豫不決,「我是他……」

我是藍染他爹,這話說出來,有人信嗎?

楊洋搖頭,還是決定不要拋出這個驚天大雷比較好。

像是知道他在想什麼似地藍染淡淡一笑,微微低頭,拿起酒杯,淺淺的抿了一口果酒道:「雖然不想承認,但我無從選擇,楊洋他其實是……」故意吊人胃口似地說話慢半拍,藍染以前在那個世界看過很多文,性格雖然因為環境而改變了很多,但本質不變,很腹黑。

他秉著獨樂樂不如眾樂樂,看了看都在認真聽自己說話的諸位,嘴角揚起淺淺的弧度,笑道:「楊洋其實他是……我父親!」

「哈?」

「噗——」

「咳咳咳……」

「什麼?」

「碰!」

「啪!」

因為此消息太過驚人,吃菜的喝酒的很沒形象的噴了,因為太過專註而被這條消息驚震的愣的愣,杯子摔的摔,撞到人的撞到人,總是,諸位的表情,都相當具有拍照留紀念的價值,就連平時很冷靜的大白菜,嘴角都忍不住抽了抽已表示這個消息有多震人心魄,還有眯眯眼的狐狸也很意外的睜開了那雙紅如血的眸子。

真是太驚人了……

楊洋機械的轉頭,嘴巴微張,看著藍染,愣了半響才吞了吞口水說道:「很驚悚,這個消息!」他說的是中文。

他真沒想到,藍染居然大大方方的說出來了,他居然說出來了啊混蛋!!!

「呵呵~」藍染笑而不語。

「騙人的!!」回過神來的眾人腦海均是這個想法,有的心裡默念,有點直接大喊出聲。

「對啊,明明藍染隊長看起來很……成熟,而他卻很……年輕,怎麼看都不像是藍染隊長的父親!」

是啊,楊洋他自己都不相信。

「是不是藍染隊長認錯了?你們兩個的姓氏不一樣,而且到了尸魂界不都是會忘卻生前的事嗎,藍染隊長怎麼會記得?」

「我也只是依稀記得一點點而已……」藍染伸手,從懷裡掏出貼身的玉佛說道:「這個是我來這裡就戴在身上的,上面刻著兩個人的名字……」

是的,上面刻著兩個人的名字,一個是楊藍染,一個是楊洋。庫洛洛那塊刻著的是楊庫洛,楊洋。以這個當借口,應該可以糊弄過去他怎麼還記得生前的事。

「剛聽到日番谷十席叫出了他的名字,所以我才試著喊出聲,看是不是我想的那個人,至於姓氏……是我自己改了!」藍染一臉溫和眼睛眨也不眨的說著謊話。

楊洋無語了,看了看其他人那副表情,又很想笑,真不愧是偽裝大神,他們居然都信了……

「那……那他的樣子……」有的人還不死心,雖然已經承認了,可是面對著明明比兒子還要年輕的臉,這讓他們怎麼接受的了。

「我死的時候是24!」楊洋說,既然藍染都表明了,那他也只有實話加謊話各一半了:「那時候他們也才5歲多……」

是很很小的年紀,每每想到這裡,楊洋都會覺得罪惡感極深,父親的責任感和承諾啊……

五歲?

眾人面面相覷,那麼小的年紀父親就離開了,還真是不幸啊,不過……

「他們?」是誰?

「哦,藍染的孿生弟弟,庫洛洛。」

於是眾人再驚,藍染居然還有個弟弟?那麼他現在呢,藍染既然來了這裡,那麼他在哪裡?難道……和流魂街里的整一樣,消散了?

眾位的看向藍染的表情,不免帶了一點點憐憫和同情。(藍大不需要同情啊混蛋,藍大崩了崩了崩了)

可是,為什麼,他們年齡看上去相差很大啊?

眾人還是不解。

「大家應該知道,世界之大,不只有日本這一個地方!」楊洋開始光明正大的忽悠人。

「知道,聽說還有什麼英國來著……」

「我……之後去了其他世界,那是一個叫什麼共和國的地方,名字記不得了,那裡有一處地方,被那裡的人叫做,神遺棄之地,流星街。」

「啪!」藍染手中的杯子被他一不小心給捏碎了。

「藍染隊長,沒事嗎?」

「沒事!」

銀毛狐狸嘴角的弧度更上了幾分,藍染隊長,似乎知道那個地方啊。

用手帕擦了擦濺到手上的酒,藍染溫和的眸子,忽然暗了下去。

流星街,他居然去了那裡……

「流星街,和流魂街只差一個字啊……」有人感嘆,難道生活環境也相差無幾嗎?

「對啊,不過那裡比這裡差多了……」楊洋低頭,拿起面前的酒杯,看著裡面微微盪起漣漪的清酒,笑的極其苦澀,「流星街的宗旨是:『我們不拒絕任何東西,但也別想從我們手中奪走任何東西!』流星街什麼都可以容納,槍支彈藥,垃圾屍體,只要是被外界拋棄的,那裡都可以接受,那怕是剛出生的嬰兒……」

一時間,整個房子忽然靜了好多,就連某些性格比較好動喜歡大生活化的人都安分了下來,就算他們沒見過那個地方,但從楊洋口中聽到,也能想象得出,那裡,肯定不好過。

「流星街的人,沒有一個是善良之輩,沒有一個雙手不沾滿鮮血的,想要在那裡活下去,就只有兩個選擇……」

「哪兩個?」有人不自覺問出口了。

「呵~」楊洋抿嘴笑笑,捏緊了杯子,「想要活下去,就只有殺人與被殺兩個選擇!」楊洋蹙眉,握緊了拳頭,「自己的命最總要,其他人都無所謂,想要活下去,什麼都可以吃,發霉的食物,發臭的水,下的雨都酸的讓人落淚,天空總是灰濛濛的像是快要塌下來一樣,一個很容易讓人失去所有希望,絕望的只有等死的地方……」

「楊洋……」藍染握住了他的手,低聲安慰道:「沒事了,你現在在這裡,沒事了……」沒有親身體驗過的人,是說不出這種感觸,藍染已經猜到,楊洋在那裡遇到什麼了。

「藍染知道被火燒遍全身是什麼滋味嗎?」楊洋覺得鼻子酸酸的,眼眶熱熱的。

「我不知道,但能想到,會很痛……」

「全身被酒精浸泡,點燃了火焰,痛的撕心裂肺卻無可奈何時,當他那一刀插入我這裡時……」楊洋反握住藍染的手,按向了他心臟處,「雖然很痛,但是我卻很想笑,我可以解脫了,不用再受苦了……」

「……可是我沒有想過他的感受,雖然他沒有說,但我知道,他當時看到我出現在他面前是多麼的高興,可那時,是他親手將刀插入我心臟的,他有多難受啊,藍染……」

「我是不是真的很沒用,真的很廢柴,總是需要別人救,庫洛洛他肯定希望我能強大起來的,可是我讓他失望了,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一直壓在心裡的悲痛像火山一般,再也控制不住徹底爆發,楊洋一把抓住藍染胸前的隊長服衣領,將臉埋入他懷裡,一遍遍說著抱歉的話。

「沒事了,沒事了……」藍染安撫著楊洋,拍拍他的後背,「有我在這裡,你不會有事的。」

他保證,以他藍染惣右介這個名字保證,從今天起,在這裡,他一定不會讓楊洋受任何痛苦,絕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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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兒子藍大團大(死神+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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