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靈魂之根的發現

第一百一十五章 靈魂之根的發現

靈根的發現

話說隱人憑空消失了,但是誰也沒有想到,他居然能夠和這片自然融為一體,亦生亦死,他的靈根很好,深種地下,沒有任何的污點,甚至很多人都無法看到他可以看到的天空。

話說夜不歸和良雲生二人在河岸看了對面的幻影許久許久,終於回來了,南山隱人終於回來了,之所以稱為隱人,大概就他忽然出現,又忽然消失,或者直接就現在了自己的面前,還是不能確定他到底在不在的樣子,這是一種上成的陣法,隱於形不聲不息。

「我們回去吧,看來那個被稱為隱人的人,早就超脫了生命的層次,這片虛幻如同夢幻泡影的世界里,不宜久留。」說完這句話時,隱人又出現在了良雲生(身shēn)后。

「看來二位都是(胸xiong)懷天下蒼生的大英雄,心中有大義,必將成就一番大事業,我看二位骨骼驚奇,必定會是個奇才。」南山隱人說道。

「多謝高人指點,只是這來去之間,我等還有朋友在鎮內等候,望高人指點江山給天明路,這樣我們也好為天下蒼生更好地服務。」夜不歸做了一個長長的揖,他希望隱人可以為他指點迷津,以此逃出烏石鎮。

「二位都是陣法的好材料,只是現在天地間氣息的變化萬千,讓人瞬間不能全部適應過來,若果有人可以適應,那麼這種氣息便是天地為他而改造的,是天然存在的氣息,可以感悟氣息的人自然可以感悟陣法,將天地的自然規律納入自己的體內,如果強行納入體內就會爆裂(身shēn)亡。」南山隱人和夜不歸,良雲生邊走邊談話。

「各種靈根也有所不同,需要每個人不同的體質去感悟這些變化。」隱人繼續說了下去。

「如何知道一個人靈根的深淺?又要如何知道這些各種各樣的的靈根適合修鍊什麼功法?有又沒有那種可以吐納天地的靈根存在?」良雲生問了好幾次,他似乎想要明白這一切,因為這許多年來,他一直都很用功練習師傅教給他的東西,可是怎麼樣也是進步不大,甚至很有可能會在原地踏步,而他的師傅就是(身shēn)邊的夜不歸,這是僅僅比他大了五歲而已的師傅,說起來更像是一位大哥哥。

問出這樣的問題時,南山隱人停下了腳步,他十分驚訝地看著良雲生的臉,沒做任何的動作,只是久久地凝望著良雲生,彷彿他看到了一個橫空出世的天才少年站在了自己的(身shēn)邊,彷彿看到了未來繼承人的希望,彷彿這就是他這些年來孤獨守護在山林之中要等待的人,彷彿他找到他一生中想要的答案。

「前輩,你怎麼了,前輩?」良雲生大喊了幾聲,南山隱人還是沒有回過神來,夜不歸還以為他靈魂漂移,遵化入定了。

「我沒事,只是有點累了

,你快扶我一把,上去這個丘陵,然後再從那邊翻過去,便可以進入一個洞府之中,裡面有可以測試靈根的法器。」良雲生忙著去扶南山隱人,只是實在走得太慢了,於是良雲生乾脆一把把南山隱人背在了自己的背上,他大概也是十分好奇這就究竟會是什麼樣的法器。

「你小子,可要走慢點兒,不然摔壞了老人家可不是件小事。」南山隱人心裡樂開了花,在良雲生厚實的脊背上來回折騰著,像是個孩子般天真可(愛ài)極了。

夜不歸跟在後面慢吞吞地走著,良雲生回過頭去對著看起來像是自己的大哥哥的師傅打了一聲招呼,道「師傅,我先行一步,您慢點兒走。」

良雲生一道風消失在了丘陵的另一邊,眼看洞府就出現在了眼前,來到洞府前,居然是一個大蜘蛛在洞口攔住了去路,但去沒有門,裡面黑洞洞的看不到任何東西。

「這是?太可怕了吧!」良雲生被門口結網的大蜘蛛嚇到了,那是一隻很大的蜘蛛,如果是個凡人,有可能直接會落入蜘蛛網中動彈不得。

良雲生倒退了兩步,但南山隱人用力拍打了他的脊背,示意他往前走,可是他不敢。

「我每天從這兒進進出出,這蜘蛛是個(熱rè)(愛ài)和平的靈獸,它並不咬人,只是要進去,那也得經過它的同意才行,蜘蛛只承認比他更有靈根的人。」南山隱人提示良雲生,良雲生顯得還是有些躊躇,他害怕會就此被可惡的蜘蛛咬死。

「進去吧,裡面有你想要的東西。」

良雲生閉上了眼睛,因為這是南山隱人每天進進出出的地方,如果遇到危險,他相信他不會輕易死掉,因為看不見,所以從無畏懼,這是以前在江湖上聽老人說過的話。

果然他選擇沖了進入,再次睜開了眼睛,感覺什麼事也沒有發生,再次看去那隻蜘蛛時,他還在那裡,良雲生感到納悶不已。

「奇了怪了。我就這樣直接撞在蜘蛛(身shēn)上,居然什麼事兒都沒有。」良雲生有些懵懂地回憶剛才進來的一幕。

終於到了洞府之中,忽然洞府亮了起來,讓人瞬間心底也亮了起來。

只見洞中有一條河流從天上流下來,在河流下方是一個座位,想必這就是南山隱人修鍊的地方了。

「放我下來,快放我下來,小兔崽子。」

南山隱人慢慢走向了座位上坐了下來,這時他示意良雲生跪下。

「我已是(日ri)薄西山之人,空懷一(身shēn)法陣的功力,世道艱難,天地變了,在此我把自己的功力傳授於你,你不得不從。」

「小生不才,不敢受前輩如此大恩。」

南山隱人一揮手,空中自然生成一個生死薄,然後道:「這是我的宿命,切記得到我的功力以後要救我蒼生,維

護世間和平,還有一定要保護好我的女兒珊珊。」南山隱人說起這句話來時,顯得有些悲傷,有些沉重。

「還望您老人家收回誠意,在下不才……」良雲生一度推脫,畢竟這只是才剛認識不久的前輩,就將其一生所學的法陣功力傳授於他這樣一個陌生又熟悉的人,怎麼也說不過去。

…………

…………

天才的陣法

「你快停手,我可受不了你這天大的恩惠,我與你不過是萍水相逢的人,我有何理由承受你的功法?」良雲生變得有些無奈,他一直在勸說著南山隱人停下手來,可是一點用都沒有,南山隱人還是把所有的功力傳授於良雲生,留下來一半的功力。

「你是這世界的救世主,你應該承受這一切,繼承我的功法守護蒼生於萬千水火之中,我死也可以安心的閉眼睛了,我的功力,一半是蒼生,一半是保命,如果連根拔起,我也不會是個廢人。」南山隱人一下子變得有些憔悴了,才剛把功力傳到良雲生(身shēn)上,他便感覺自己虛脫了一樣,渾(身shēn)無力,面容憔悴,頭上的幾根白髮脫落下來。

「前輩,前輩你怎麼了!」良雲生急忙站了起來,前去扶著南山隱人,慢慢滴站了起來,伴有幾聲咳嗽聲。

「快扶我坐到那個位置上,讓那條河流的水沖我的頭顱,這樣我才能清醒過來,這是由於功法的反噬,只要過一段時候便可以變好了。」南山隱人吩咐著良雲生。

果然在哪一道水流中,南山隱人變得神清清起來,他感到自己輕鬆多了,頭上的頭髮也多了很多的光澤。

「好了好了!一切都好起來了,讓我們出去吧,出去會會你的師傅。出去見見我的女兒去也。」南山隱人的容貌完全恢復了,像是剛進來的模樣,沒有人可以看出他有什麼差別,當然除了良雲生以外。

「師傅,我們出來了,你在這兒久等了!」這時候良雲生再次看到門口懸挂的蜘蛛,那並不再是蜘蛛,而是一個掛在門上的畫像,他感到了無比的訝異。

「小兔崽子,你讓我好等也,這門口放著這巨型的怪物,還以為你被這蜘蛛給吃了呢!大半天才走出來也算為師的沒有看錯人,在關鍵時刻總能脫險而出,不負如來不負卿。」夜不歸有點欣慰地說道,他很高興得到這樣的徒弟。

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夜不歸很好奇他們是怎麼進去的,所以他急忙招呼良雲生快點兒出來,道「快出來吧,裡面危險。」這時良雲生咧開嘴巴笑了笑,因為他知道夜不歸以為自己過不去,繞不過那個很大的蜘蛛。

「師傅我這就出來了,你稍等一會兒。」良雲生說道,邁開了步伐,在他眼裡蜘蛛只是一個固定不會動的一副畫像而已

但是令人沒想到的是,就在良雲生走到門口正要往外走的時候,夜不歸變得開不了眼睛了,他只覺得這世界變成一陣黑,眼前黑乎乎的什麼也看不見了,而他錯過了這精彩的一幕,終於良雲生也出來了。

「你怎麼了,夜不歸?大白天的犯困?」這時良雲生又以大哥哥來稱呼他。

「我沒事,可是你們怎麼出來的?」夜不歸感到疑惑不解,這時南山隱人只是哈哈哈大笑起來,也沒有說著什麼,直到被良雲生問起。

「前輩,我們又要去哪兒?」良雲生愣在一處,不明去向。

「走走走!去找我的女兒珊珊,從這座山翻到山的另一面。」南山隱人指著山的另一頭說道,可是良雲生看了看山上,感到了害怕,因為那是一座峭壁,讓人瞬間渺小對著這山崖發出瑟瑟發抖的感覺,實在是一處險峰。

「這也太高了吧!」夜不歸也看到了那座山,可是剛來的時候這座山並不存在。

「無數風凰在險峰!」南山隱人說完這句話便閉上眼睛去了。

「既然是見女兒珊珊,不管多難,前輩我也背你過去。」良雲生鐵骨錚錚地說道,這時他(身shēn)后的南山隱人顯然咧開嘴巴笑了笑,那是很淡的笑意,但也很幸福的樣子。

三人走在了路上,走著走著就變得有些無聊起來,走著走著風聲鶴唳,走著走著野猿鳴啼,走著走著風生水起。

「前輩,你女兒可是掌上明珠,如何父女二人隔山而立,何不如生活在一起這樣也免了許多思念之苦也。」良雲生問道。

「我女兒是我的心頭(肉rou),這裡太寂靜了,太過於敏感的孩子容易對這裡產生厭煩,只要再行幾步便可以見到我女兒了,她不來就不能夠讓我我這老頭子過去嗎?」南山隱人說道。

「再過去,那場災難之中,你也看到了,當時我女兒的過往,如今只希望我的珊珊可以快樂長大,健康成長,今年她九歲了,她是我的掌中的寶,古靈精怪的卻也是個陣法天才,讓人覺得可(愛ài)可恨。」南山隱人繼續說著,確是一臉的幸福,他笑得很開心。

「哇塞!這是?這不就是烏石鎮了么?這怎麼回事?」鳳麟有些納悶起來了。

只見此時此刻有一群人圍著,正在看望一個稚氣未脫的小女孩在玩一些奇怪的陣法,她只是一個年齡最小的女孩兒。

隨著南山隱人和夜不歸,良雲生三人的到來,小女孩停下了手中的玩意兒,生氣的說著道:「爹爹,你又帶這些不三不四的人進來,嗬嗬,我不高興了。」

在不遠的一個老者看出了南山隱人的仙骨風姿,便大呼道:「南山隱人老前輩,受我等一拜!」這時候人群中有些涌動起來,所有人都跪了下去。

珊發泄著自己的小脾氣,繼續走到一邊去了,她在破解一個奇怪的陣法,讓所有人都覺得這樣做非常地危險,非常的可怕,簡直是拿自己的生命在玩火,可是也沒有人阻止她,因為珊珊就是這樣的女孩兒,總喜歡玩些奇奇怪怪的陣法,這種陣法看起來也極其兇險,稍有不慎就會送命,但是久而久之古靈精怪,不管多麼難解的陣法在珊珊手中都是鹹菜一道的看法逐漸在人們的腦海中形成了固定的思維,換句話說人們早就把珊珊當做了小天才,也正因為如此,就像珊珊說得,自己的爹爹便是南山隱人,所謂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道理也是被她演繹的淋漓盡致。

「小姑娘,你的爹爹頭髮白了耶!」這時有人說著。

南山隱人示意跪在地上的人站起來。

…………

…………

「一代梟雄大義,盡然這般死去,真的令天下人悲哀啊,如果可以,我願意嘗試自己粉(身shēn)碎骨,死的是自己,這種以蒼生為己任的英雄大義,死了也是活著,他的偉大精神將永遠刻在人們的心中,烏石鎮上的每一位老百姓都不會忘記南山隱人這個名字,他永遠會和天地共存亡。」說話的人是夜不歸,在這裡他有資格說這樣的話,也有這樣的俠骨丹心。

「師傅,我們又要如何?」良雲生顯得特別難過,但是他把自己的難過嚴在了心口,他沒想到自己的到來,會讓南山隱人就此死去,也沒有想到就是因為自己,南山隱人的功力大降下來,如果不是把那一半的功力傳授於自己,那南山隱人也不會被妖獸之林中的妖獸所殺害。

「我有罪,我罪該萬死!」一巴掌一巴掌打在自己的臉上,他跪在南山隱人的墳頭前,痛不(欲yu)生,看起來像是自己殺害了南山隱人的樣子。

墳前有很多人,其中袈裟僧人,非禮也,夜不歸還有所有的村民都在這裡,任何一個人都是涕零如雨,哭的面目猙獰,看起來像是失去了自己至親至(愛ài)的親人一樣,老百姓們掩面哭泣,一滴滴眼淚汪汪往下掉下來,感動昊天上蒼。

「我有罪,罪該萬死的是我,你讓我去死得了吧,因為我承受了老前輩的一半功力才使得前輩離我而去,如果不是我,他就不會死,如今老人家又把所有功力傳授於我,他連續命的功力都沒有留下來,我該死,我該死。」良雲生用手大把大把地抓起腳下的泥土,像瘋狗一樣咆哮著,忽然他轉(身shēn)過去奪過夜不歸的劍柄,真要磨刀霍霍向脖子。

「你放開,既然老前輩把此生功力傳授於與你,你更應該堅強地活著,而不是在這裡撒野,如果你就這樣死去,你如何對得起老前輩,妖獸之林的妖獸來了,又有誰可以保護得了鎮上的村民,如果你執意要

去尋死,一死百了,你死了,你讓前輩的女兒珊珊怎麼辦?怎麼辦,你這是一個人自私自利的死法。」夜不歸抓住了他的衣領。

兩人對峙一會兒,終於良雲生還是那樣的的要去死,用力掙脫了夜不歸的束縛,夜不歸跌倒在一邊,沒想到良雲生的力道如此強大,夜不歸嘴角流出血來了。

「我這就去(陰yin)界地府向他老人家請罪,求他把我(身shēn)上的功力都收回去,免得麻煩。」良雲生磨刀霍霍,脖子上已有了明顯的痕迹,那是殷紅的血。

忽然之間,珊珊傷心過度,倒在了墳頭前。

「珊珊暈倒了,快點扶她起來。」同在一旁燒紙錢的一位婦女高聲喊到。

這時所有人的眼睛都被吸引了過來,他們都看著倒下的珊珊感到了恐懼。因為他是這裡有可能擋住妖獸之林中的妖獸唯一的人,因為也只有她懂得陣法的大成之家。

「快點扶她回去,快,救人要緊。」袈裟僧人指揮道。

這時夜不歸從地上爬了起來,把珊珊放在了自己的背上,在良雲生的面前停了下來,不忘嚴肅地說一句道:「現在南山隱人早已死去,這世界需要我們開守護,這裡的法陣也細數崩塌,你要去死,也得把這裡的村民給救了在去死,到時候我幫你買一副上好的檀木棺材。」夜不歸變得有些憔悴,他的(身shēn)體虛弱極了,被良雲生這樣一折騰,雖說只是倒在了一旁,可也變得有些心有餘而力不足的模樣。

「快跑快跑,快跑啊,妖獸來了,妖獸入侵了。」一個聲音宏大的鎮民高聲喊到,忽然他(身shēn)后撲來一隻餓狼,他瞬間被餓狼給一口咬死了,直接吞進了肚子。

所有人都感到了害怕,像是世界末(日ri)一樣地得跑起來。

最後所有人都跑進了鎮上,他們在鎮長的安排下,迅速做好了防偽工作,最後也只剩下袈裟僧人非禮也,還有夜不歸和良雲生,終於連那兩個人也走了,夜不歸轉過臉去,道:「你就做作吧,等這裡的人全都死了,你就開心你去死,別在這兒礙眼。」夜不歸變得有點氣憤,背著南山隱人的女兒走開了,忽然迎面而上的的林琳,她大病初癒,精神極好。

在與夜不歸擦肩而過之時,一個神(情qing)恍惚,一個深(情qing)款款,終於還是過了。

原來林琳是奔著良雲生而來,只是說了一句話便走了,道:「天下江山易改,屍體未寒的南山隱人是我的親戚,這些樣做下去,會辜負所有人,南山隱人也白死。」眼神冷漠而犀利,說完這句話是,林琳轉(身shēn)離去,忽然看到其他各處的妖獸開始向鎮上發起了猛烈的進攻,林琳眉宇金鎖,顯得有些堅強,她又要去冒險了。

這時良雲生(身shēn)後有一隻巨型的妖獸正要對他實行暴牙攻擊,終於

良雲生跳了起來,手中劍運轉的活靈活現,拳頭早就出神入化,力大無窮。

真正的戰神來了,一拳打在一個妖獸的眉宇間,一刻綠色的晶石掉了下來,沒有了晶石的妖獸落荒而逃,可此時的林琳正被一個妖獸打的有些難分難解,糾纏不清。

「快走開,讓我來,我一定會保護你,可不要再冒險了。」良雲生迎面而來,嚇走了妖獸,但是林琳還是十分地虛脫,她早已耗幹了所有的力氣。

良雲生背著林琳,開始往鎮上走去,林琳用力敲打他的脊背,說他十分可惡,是個懦夫,良雲生加快了腳步,因為他看到有一隻眉宇間有藍色晶石的妖獸闖出了法陣,說得更準確一點是深藍色的晶石。

不多會兒,便來到了烏石鎮上,所有人都在

害怕地瑟瑟發抖,夜不歸看著二人回來,道:「快點準備戰鬥,要不然這裡都會夷為平地。」

所有人圍成一團,老人和女人,還有孩子現在最裡邊,強壯的男人現在最外邊,而真正有本事的男人站在了所有人的最外邊。

因為良雲生的存在,妖獸大戰了三(日ri),傷亡過重,所有妖獸都落荒而逃,重新淹沒在妖獸之林中。

這一行人為烏石鎮的安寧做出了巨大的貢獻,他們終於回來了,妖獸之林中的妖獸皆被斬殺乾淨,只不過這是個神秘的森林,說不定又會有新的更加令人難以對付的新型妖獸出現,只是這一次妖獸之戰,所有人都大獲全勝,沒有一個人受到傷害,可卻有一個妖獸十分機敏,它躲過了所有人的視線,繞過法陣,逃到了鎮上殺死了一家老小。

每個人手上都有各種各樣的美麗的晶石,藍色的晶石更是數不勝數,回來的路上走得雄赳赳氣昂昂,一種王者歸來,英雄無敵的狀態,讓所有人都氣宇軒昂精神飛上了蒼穹。

鎮上的鎮民都在焦急地等待著他們歸來,忽然跳了起來,忽然又手舞足蹈,有一個被大人擋住視線的孩子,顯得有些無奈,不過他的聲音確實很大,忽然之間大聲呼喊道:「回來了回來了!」一連喊了好多次,每一次都有很多人四處張望,最後把目光落在男孩(身shēn)上,最後終於看向他的人越來越少。

可是這一次真的回來了,卻又有很多人不再看向遠方,忽然有人大叫了起來,他是一個從來不會撒謊的老實農夫,這是所有人都提高了(情qing)調,只見遠處縹縹緲緲的幾個黑點慢慢靠近,最後越來越明顯,最後漸漸清晰,他們終於回來了,這時候鎮長來了,招呼大家做好迎接英雄歸來的工作,一時間,天地擂鼓震天動地,世界轟隆隆有如地面驚(春chun)時的一聲驚雷,所有人都十分(熱rè)(情qing)似火,臉上洋溢著微笑,或許這就是人間的樂土吧。

男人吹起

來好聽的喇叭,女人腰間別著紅腰帶,在孩子的掌聲中舞得忘卻全世界,他們是那樣的幸福,這是古老大地上千萬年流下來的平凡人的幸福。

「回來了,回來了,快點過去迎接!」鎮長看著回來的人兒,心裡總是這般脆弱,呼啦啦眼淚掉了下來,彷彿自己遠出在外回來的家人,不覺間他的眼淚落了下來。

幾個壯年飛跑了過去,七手八腳地把他們都扛上了自己寬大的肩膀上,女子則放在了(嬌jiāo)子里,走得樂呵呵的。

「英雄歸來,這是我們烏石鎮上的習俗,還望各位不要介意,請無(情qing)地接受我們的洗禮吧。」

「聽說了了嗎,鎮長特地宰了一頭牛,三頭羊,還有很多其他的美味全都端出來了,我們鎮上的人都樂開了花,自從上次到來這裡歸隱,烏石鎮上一直受到妖獸的困擾,每(日ri)都是人心惶惶不可終(日ri),如今好了,妖獸除乾淨了,我們也可以開懷暢飲,大談古今大戰秦俑(情qing),大口吃(肉rou)大口吃酒,這是咱們烏石鎮從沒有過的(熱rè)鬧。」一個搭搭樂樂的中年男人說得酣暢淋漓,塗抹飛濺,同樣他(胸xiong)懷((盪dàng)dàng)((盪dàng)dàng),匯風雲變幻於一(身shēn),走得錚錚鐵骨,一馬平川。

鳳麟臉上樂開了花,不知為何在他看向一旁撩起帷簾的林琳時,有一種前世今生莫名的悲哀,只是這時候,林琳從來冰冷的臉龐上綻開了一朵美麗的桃花,這是真正的從心底開出來的花朵,讓人瞬間酥麻,或許這樣的微笑會讓人永遠忘卻了煩惱,或許是這裡的人太過於(熱rè)(情qing),所以林琳忘記了那些深埋心底的疼痛,只剩下了快樂,也或許是妖獸除盡,這裡的氤氳之氣再也沒有了,所有人都變得肆無忌憚起來了,不再害怕天崩地裂,睡覺也會從地下鑽出來一隻可怕的妖獸了,這也就是真正的安寧了吧,這是人心的安民。

一番歡樂的慶祝之後,所有人都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家裡,但卻也沒有真正地天黑,這時已是黃昏昏沉,給人一種從心底里出來的寂寥,珊珊始終有些憔悴,因為她感到這裡還有很多的危險,到這時候隨著人來人去,寂靜籠罩了所有,這時候的人很容易看到自己的內心,珊珊蹲在了地上,幾滴淚水落了下來,大哭道:「爹爹,爹爹你怎麼就走了,珊珊想你,你回來好嗎?之前是我不懂事,如今倒好,你偷偷走了。」珊珊終於哭了出來,那是她從南山隱人歸西以後第一次落淚,哭的驚天地泣鬼神,連空氣也為之動容。

這時候,鎮長上山勸解著,道:「那時候,你爹爹帶領我們逃離士兵的追殺。逃到了這裡時,便布了陣法用來守護鎮民,南山隱人從此歸隱山林,不再復出,(日ri)(日ri)夜夜守護著這片天空,我在這裡向天祈禱,相信你爹爹也永遠活在了每一

個人的心中,他沒有離去,他就是烏石鎮的天空,這裡的一草一木都可以聽到他的呼吸。」鎮長掌權相握,看向蒼茫的雲海之間,真摯地說道。

「鎮長,鎮長,我以後就要一個人了,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我好怕!」珊珊站了起來,躲進了鎮長慈祥的懷抱里,像是一個小女孩躲進母親的懷抱。

「孩子,讓我看看,讓我看看。」鎮長把珊珊從自己的懷裡放開了,看著珊珊哭泣的臉龐。

「孩子,你長的好看,越來越像我的靈兒了,你若是沒有地方可有,我也老來寂寞,你可願意做我的義女?」鎮長誠懇地說著。

珊珊跪在地上,回了禮,半哭泣半開心地說道:「我願意,鎮長受了我三拜,以後就是我的義父,往後我們相依為命。」兩人都樂開了花。

這時袈裟僧人也站了過來,對著鎮長行了一個長揖,道:「多謝盡(日ri)烏石鎮上的(熱rè)(情qing)款待,我等還有要事在(身shēn),就此離去。」

「各位英雄,請再受下老夫一拜。」說著鎮長(欲yu)要跪了下去,這時候夜不歸連忙把鎮長扶了起來,說道:「男子漢以天下為家,無所謂離別,無所謂重逢,這是我們的使命,還望您老人家要多注意(身shēn)體。」

說完這句話時,良雲生一行人走上了一條通往外面的路,眼見暮色蒼茫,鎮長看著越來越遠的(身shēn)影,招手大聲呼喊道:「保重。」

…………

…………

三人行行走走,走走停停,一路上有過小糾結,有過小歡快,甚至有過小幸福,而鳳麟顯得有些無奈,他一直跟在人的(身shēn)后,害怕會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qing),為天空落下的晚霞而心碎一地,為那些升騰起來的朝陽而感到無比的激動,還有那升到中天的太陽讓他激(情qing)洋溢起來,這是這路程實在太過於漫長,本想拔地而起逍遙九天以外,不必在地上受到這種罪惡感,可是袈裟僧人吩咐過了,要心誠則靈,通往遺天國的路只有一條,而要到達一天活的唯一可能(性xing),就是一步一個腳印,腳踏實地地走過去。

「到底到了沒有啊?大爺的,走了三天三夜了,腳踝都走斷了。」鳳麟急躁的說道,他早已對這漫長的路途感到了厭倦和疲憊,這時候林琳倒了下去,她再也堅持不下去了,實在是又渴又餓又困,把每一個人的體力耗費得乾乾淨淨,就像一輛沒有了油的車的,無論你如何掙扎,永遠不會再行進一步,大概油盡燈枯就是這樣的道理。

所有人都停了下來,袈裟僧人向林琳口中輸送了一段真氣,林琳終於喘息過來,這時候再往前走過去是,竟然是一座融入天穹的巍峨高山,在高山之巔數蓬火苗把那些雲朵灼燒的漫天通紅,彷彿是天上的神仙失手掉落的三味真火

「翻過這座山就是遺天國了,大家要注意,必須一步一個腳印地走過去,如果不是這樣便會適得其反。」儘管袈裟僧人自己說起來都顯得有些無奈,有些力不從心,可是他沒有辦法,因為他必須做出點不怕苦不怕累的模樣來,一個人走上了一條飄搖直上的巔峰之路。

「唉!幸好本少爺精力充沛,倒是可惜了,可惜了這兩個女娃娃,軟綿綿的估計也快要不行了。」良雲生說完真句話時,他說的有些雲淡風輕不拘一格,可是卻被兩道充滿怒意的目光死死盯住,如貓看鼠。

「走吧走吧!千里萬里都走過來了,還會在意這一座小小的高山不成,但願翻過去那邊真的是遺天國,而不會是山那邊還是前。」夜不歸說完這句話,快步走上了上山的路。

不對會兒,所有人都來到了山頂上,只見無數風光無限好,而山腳下便是遺天國,但是卻沒有往下走得路了,只有萬丈深淵,看起來(陰yin)冷嗖嗖的感覺。

「上山既是下山,我們已經到了。」袈裟僧人說話有點神秘,所有人彼此之間看向彼此,面面相對。

袈裟僧人繼續解釋道:「這看似是萬丈懸崖,不可逾越,其實是我的老友打鐵將給人製造的一種幻象,世間萬物皆虛幻,正是運用了這一道理,才使得多少前來的人對這萬丈懸崖望而卻步。」

說完這句話時,袈裟僧人一腳踏進了懸崖之中,沒了人影,忽然懸崖之中發出這聲音:「快點兒下來,快點下來,我到了。」這時所有人都頓了頓,又聽到袈裟僧人和某人對話的聲音,便都放開了心中恐懼,夜不歸第一個走向懸崖。

「上山既是下山,好巧妙好有創意的做法,不愧是老兄的思想獨特,讓這鐵匠鋪得以立於世間。」袈裟僧人一面說著,一面和打鐵匠對飲。

「我此生的使命便是在這裡等待有緣人的到來,父親因為保護這絕世的劍柄而遭到世道中的((賤jiàn)jiàn)人殺害,因此取名藏劍峰,在這裡守護了大半個人生光景,恍惚中再有緣分見到老友,可是萬千的幸運了。」打鐵匠藏劍峰說道,他把眼光看向良雲生,彷彿找到了自己的繼承人,臉上開出了一朵梨花,似乎感覺到自己的衣缽放在了他的手上。

「老兄一聲守護寶劍,便是守護了這天下的安寧,來!為了這天下的大義,我們對飲三杯。」袈裟僧人從未飲酒,這時候變得豪飲(熱rè)烈起來了。

「幹了,來。」劍藏鋒放下手中的酒盞,無所顧忌地繼續說道:「當初的我,年齡尚小,得到老鐵的幫助才幸免於難,父親死了,一家老小就剩我一人,藏(身shēn)此處已有好幾十年,外面的世界怎樣了,那個國度打了勝仗,那裡又有什麼飛飛湮滅的大事發生,其實都

不過是雲煙?」劍藏鋒說完這句話時,又從從桌子上提了一杯酒,猛地灌入喉嚨。

忽然之間劍藏鋒站了起來,說道:「我這有好酒,大家都坐著,都不要再離開了。」邊說便走出了外面,只見他從一個草叢中取出一個酒罈,馬上又吆喝良雲生和夜不歸也來取酒。

「今個兒是我人生之中最高興的(日ri)子,子期遇伯牙絕弦,高山流水,如今我見了這標緻的人兒,跟見到自己的親人一樣高興,今個兒一定要放開肚皮,喝的不醉不是男人。」打鐵匠說話之間充滿了滄桑的浪漫。

「在下敬前輩一杯。」良雲生舉起了酒杯,可打鐵匠卻有點愁眉苦臉起來了,忽又變得有些悲傷。

「堂堂七尺男兒,小酒盞怎能與英雄相配,天遼闊寬之萬里,地蒼茫茫茫如海,世間的大英雄都應該氣勢干雲,讓那入喉的酒如同滔滔不絕從天傾盆直下,換大碗,換大碗。」打鐵匠說得有些慷慨激昂,這或許也就是他心中想要看到的大英雄本色了。

除了兩個女子在一旁小斟酌著,所有人都喝至盡興,不覺都飛槲交錯起來,豪氣干雲,氣象萬千。

藏劍峰一邊喝的酩酊大醉,一邊不忘記清楚地說著寶劍的蹤跡,同時更多的是在說這柄劍的來歷,模樣,還有威力等等,總之所得是塗抹橫飛,絕非是輕描淡寫的一筆帶過,一話便醉倒的樣子。

可不管怎麼說,他也是個年事已高的人了,一生守候換來片刻的歡喜,他終於放開了,他放下了拿起來的所有,也終於被酒給醉倒了,打鐵匠藏劍峰在醉酒中說道:「我一聲等待,從未見過外面的世界,父親死了,家人死了,我在等待這有緣之人前來取劍,現在我,我不想等了,世間的太平與我何干,大半生的守候,耗盡所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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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魂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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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 靈魂之根的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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