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我就是那隻兔子

第26章 我就是那隻兔子

眼看著獨眼狂蟒逃走,三大大能確無可奈何,一揮手,天空恢復了正常,看到三大大能打敗了三大妖王,人類修士欣喜若狂,妖獸則面如土色,能跑多遠就跑多遠。

三大大能合力催動一個先天靈寶乾坤袋,將大路上所有的妖獸連土帶獸都收了進去,三位大能與妖王打鬥的時候已經到油盡燈枯的地步,再去一個個去找在地球上躲藏起來的妖獸,恐怕時間等不了他們那麼久了,索性一次性全都收進袋中,供倖存的修士慢慢屠殺,他們已經將妖王殺了,剩下的不足為懼,只是數量太多了,這一次收入乾隆袋,足足把地球百分之七十的區域都收入了進去。

做完這些后,三個人又用最後一點力量把妖獸大軍進來的那個通道,用大封印術封死。

最後三個人各自和後人交代了一些事後,就各自解兵重新投胎去了,三大大能在此之前知道這次大戰必然凶多吉少,各自布好後手,然後沒有顧忌的全力出手,不求能殺了所有妖獸,只求能保修士一線生機,等到危機再次來臨時,就已經蓄勢待發,破除危機。

當三大大能閉眼的時候,倖存的修士無不痛哭流淚,有劫後餘生的喜悅眼淚,有痛失恩師或親人傷心難過的眼淚,有對未來擔憂憧憬的眼淚,還好一切都過去了,活著什麼都好,起碼我們還活著不是嗎!天空開始落雨,淅淅瀝瀝的小雨像是老天在流眼淚,不知道是在哭生靈塗炭的慘樣,還是在哭沒有把修士全都滅掉。

這場雨持續了好幾個月,把收入「乾坤袋」中空的地方,都填上了水,空的地方多的變成了海,空的稍小一點的變成了洋,再小一點就成了湖,再小一點就是河了。

當所有的空地都被填滿過後,天上的雨停了,雨後出晴,一道巨大的彩虹架在天空上,大地上好像被洗刷過一般,如果不是那浸透了血的紅土還在,就好似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人們繼續生活,生活是留給能活著倖存下來的人的,這次修士元氣大傷,什麼重要典籍都在大戰中毀的殘缺不全,還有一些法術直接消逝了,大戰的影響巨大,直接把修士進史打退回一萬年,人們只能把自己知道的重新收集整理。

就這樣又持續了多少年,人類漸漸恢復點元氣了,修士也有點起色,不像以前那麼一蹶不振了,慢慢的也出現了一些驚艷絕倫的修士。

趙明理讀完后,長吁了一口氣,心道:終於看完了。

算卦老闆裘謙看到他的模樣說道:「全看完啦!」

趙明理點頭說道:「嗯嗯,大致情況都知道了。」

趙明理說出自己看到的:「我們那個小鎮就是封印通道的地方。」

算卦老闆裘謙說道:「對的。」

趙明理繼續說道:「後山那裡,是放乾坤袋的地方,你說的秘境就是那裡,秘境入口就是乾坤袋的入口。

算卦老闆裘謙說:「是的。」

趙明理說道:「裡面有很多妖獸,你讓我殺妖獸來換錢。」

算卦老闆裘謙說:「猜的沒錯。」

算卦老闆裘謙接著說道:「這個玉石是乾坤袋裡出來的,每個人斬殺多少妖獸,它給給你相應的玉牌,決定你可以在裡面多長時間。」

趙明理問到:「從別人手上拿的搶的玉牌都有效是吧。」

「哎,有用是有用,不過,騷年,你這想法可不好,你可是國家培養的少先隊員啊,拿和搶嘴上不要說出來嘛,放心裡,我就經常悄悄的悄悄地。」算卦老闆裘謙悄悄的給趙明理支招。

趙明理:「……」

算卦老闆裘謙翹起二郎腿說道:「到了那裡以後,手機發不了簡訊,電話打不了,一切都靠你自己,加油哦。」

趙明理擔心的問道:「那裡安全嗎,妖獸是不是特別特別多,我會不會一到那裡,就會掉到妖獸的嘴裡,然後嗝屁了。」

算卦老闆裘謙說道:「這倒不會,我打個比方說,就比如說這個瓶子,這個瓶口就是乾隆袋的口,然後這個上半部分靠近瓶口的地方就是修士呆的地方,很多人的,你到那裡會嚇一跳的。」

趙明理疑惑的說道:「人很多?」

算卦老闆裘謙說道:「嗯嗯,其實修士待在地方,往外還有一圈安全區,到了那你就知道了,現在時間也不早了,你早點回去吧。」

算卦老闆裘謙撤去了陣法,從桌子上跳了下來走出了教室,趙明理也出了教室,關上了教室門。

回到家中,趙明理跟父母說了一聲,國慶七天在外面打工,吃喝住在外面。

趙爸趙媽關心的問了幾個問題,被趙明理搪塞過去了。

趙明理吃過晚飯,就開始做題,到時候,明天就要出發去後山秘境了,提前寫作業,到時候減輕點負擔。

作業寫到半夜,洗漱上床睡覺,在閉目養神的時候演練了三個法術,讓自己再熟悉一點,然後安安心心的睡了一覺。

第二天早早的去算卦老闆裘謙的店裡報道。

算卦老闆裘謙帶著趙明理御空而行,不一會兒就到了後山,趙明理下來時候,頭還有點暈乎乎,臉上被罡風吹的麻麻的,不過這感覺好刺激,趙明理有點小激動,以後自己也能御空飛行。

趙明理跟著算卦老闆裘謙繼續向前走,在後山走了一段路途,走到一處,算卦老闆裘謙停了下來,掐了法訣,附近空間一陣恍惚,出現了一個屏障。

算卦老闆裘謙向著屏障里走去:「跟我來。」

算卦老闆裘謙一腳踩進了屏障里,消失不見,趙明理連忙跟著他進了屏障,屏障一陣搖曳,隨即沒有了任何變化,好想這裡沒有什麼發生過一樣。

趙明理進入屏障后,眼前的景象變了,有一個茅草屋在他的面前。

算卦老闆裘謙拱了拱手禮:「前輩在嗎,出來一下,我送一個晚輩進秘境,勞煩了。」

茅草屋裡出來一個灰袍青年,一抬頭看到了趙明理,眼睛瞪大道:「是你!」

趙明理一頭霧水,算卦老闆裘謙掉頭看著他說:「你認識?」

趙明理撓了撓頭髮說道:「我不認識啊,我以為是你的熟人。」

灰袍修士惡狠狠的說道:「嘿,說的就是你小子,不要看別人。」

趙明理聽到灰袍修士這麼肯定的口氣跟他說話,他就問:「前輩,我們以前見過嗎?我怎麼沒有印象。」

灰袍修士說道:「見過,不僅見過,而且還有深仇大恨。」

算卦老闆裘謙小聲的問趙明理:「你什麼時候,惹了他啊,他怎麼跟你有八輩子仇一樣。」

趙明理也驚呆了,這個前輩一上來就針對他,完全不明白他和這個前輩有什麼糾葛,小聲的說:「不知道啊,你是知道的,我才修鍊幾天,能得罪什麼人。」

灰袍修士說道:「既然你想不起來,那本座就幫你回想回想,你是不是還有幾個朋友,四個混小子前一段時間,是不是追著一隻兔子,還拿彈弓打它。」

趙明理說道:「是啊,前輩怎麼知道,我們把它烤吃掉了,怎麼啦,我們吃的是前輩養的寵物嗎?」

灰袍修士咬牙切齒的說道:「我說的不是你們吃的那隻,是上一隻,上一隻,被彈弓打的,跑掉的那隻。」

趙明理醒悟道:「哦哦,想起來了,是那隻跑掉的兔子,明明彈弓打中了那隻兔子,兔子跟沒事一樣,跑掉了,真是神奇啊,果然前輩養的寵物果然不一般,不是一般兔子。」

算卦老闆裘謙聽到這,可以確定一件事了,一手撫額,事情大條了。

灰袍修士大聲的喊到:「什麼寵物不寵物,我就是那隻兔子,兔子就是我,本座那天化作原形,去吃幾個蘑菇,你們幾個小兔子崽子就拿彈弓射殺我,想我把烤著吃,是不是膽子肥啦,還是本座安靜久了,沒人認識我血兔大名了。」

趙明理:「……」

「你小子怎麼不說話了,以為不吱聲,我就不罰你了是吧。」灰袍修士甩著袖子在趙明理面前踱來踱去,增加自己的氣勢。

趙明理心裡也是跟斃了狗一樣,心想你個前輩去吃什麼蘑菇啊,很掉價的好不好,還化作原形去吃蘑菇,你就不能去買嗎,再說我那時連一品都沒到,怎麼可能知道你是靈兔,你又沒有告訴我,我們只是想抓兔子,又不曾知道你是兔子變的,怪我羅,趙明理一臉無辜,抬頭一會兒看天,一會兒看地,就是避過前面踱來踱去的灰袍修士。

「我說,你這小子裝什麼無辜,我說錯了嗎?」灰袍修士看趙明理不看他,一會兒看天,一會兒看地的,氣憤的繼續喋喋不休。

算卦老闆裘謙看到他們這樣,自己再不出面解決,估計事要黃,連忙說道:「前輩,這小子才修鍊沒幾天,前幾天才僥倖修鍊到一品境界,很多修真界的事他還不知道,有什麼得罪的地方,我這裡替他賠罪了,還望前輩多多海涵,嘿嘿嘿。」

灰袍修士說道:「修鍊才幾天?這麼快就修鍊到一品境界了?現在修鍊都這麼快嗎!」

算卦老闆裘謙點頭說道:「是啊是啊,有些機遇,體質也特殊,修鍊難免快了一些,還好還好。」

灰袍修士說道:「怪不得前一陣子看他還是個普通人,才幾天就一品境界了,我還以為當初他是存心消遣本座我呢。」

趙明理連忙說道:「沒有沒有,我們只是嘴饞,不曾想那事前輩,真是對不起,我改,我改,我保證下次抓兔子的時候,一定先和它說話,看他是不是修鍊成精的兔子。」

算卦老闆裘謙在旁邊沒忍住,噗嗤一聲笑出聲來,灰袍修士眼睛瞪的更大了,眼睛更紅了。

趙明理看到他這樣連忙改口說道:「不吃了,不吃了,兔兔那麼可愛,怎麼能吃兔兔。」

灰袍修士這才臉色好了一點說道:「想要進入秘境,有玉牌嗎?有玉牌才能進,沒有玉牌想進去也是白費功夫。」

趙明理掏出玉牌給灰袍修士看說道:「有有有,在這,前輩你看。」

灰袍修士看到趙明理掏出玉牌后也不廢話,手上掐了一段法訣,茅草屋旁邊憑空裂開一道縫。

灰袍修士說道:「從這裡進去就可以了,玉牌時間到了,你就會自動出來,如果你想提前出來,也可以,只要使用玉牌,扣除一天時間你就可以出來了,這玉牌用的好,可以保命,等你到了裡面慢慢體會這玉牌的好處。」

趙明理學算卦老闆裘謙朝著灰袍修士拱了拱手說道:「謝謝前輩指點,那我就進去了。」

回頭看了算卦老闆裘謙一眼,算卦老闆裘謙點頭示意他進去,趙明理便果斷的一腳踩了進去,身形消失不見。

這灰袍修士再次掐了段訣,隱去了那條縫,其實他也不是真正想找趙明理的麻煩,只是看到他,氣不打一處來,說出來,把自己心中的怨氣宣洩出來,不然憋在心裡難受,況且被一個五品修士送過來的天才修士,不是什麼等閑之輩,弄不好,是什麼家族的太子爺。

這個時候算卦老闆裘謙還沒有走,打量著這裡的四周,他不是第一次來這裡了,這裡的看守秘境入口的兩個人隔段時間就會輪換。

算卦老闆裘謙開口說道:「這裡的人又換一批啦,道友是新派過來的?」

灰袍修士說道:「是啊,十年一換,我這是在這裡第五年,很快就有替換我的人了。」

算卦老闆裘謙說道:「不是每次都有兩個守門人嗎,這次怎麼只有一個人。」

「他呀,他有事出去處理一下了,一直以來都是兩個人,沒有變過。」灰袍修士說。

算卦老闆裘謙問出了自己心中一直以來的疑惑:「這後山之上,有個邪修,你們知不知道。」

灰袍修士聽到算卦老闆裘謙說這個事,頓時來了精神說道:「前幾年不知道他是邪修,在一個山頭上修鍊,井水不犯河水,各自修鍊,相安無事,是最近才知道的,發現他就是以前在本土搞風搞雨的大魔頭。」

算卦老闆裘謙脫口而出:「那你們還不把他滅了,留他一直在山上幹嘛。」

灰袍修士說道:「去了啊,另一個不是去找他去了嘛,我留守這裡。」

算卦老闆裘謙才反應過來:「哦哦,原來出去有事就是做這個事啊,那我就替本土修士謝謝前輩們了。」

灰袍修士說道:「可不是嘛,這小子雞賊的很,不好抓,老被他溜了,滑的很,跟泥鰍一樣,談不上謝謝什麼的,不敢當不敢當,邪修人人得而誅之。」

算卦老闆裘謙和灰袍修士再聊了會兒,就揮手告別了,而趙明理這時一腳踩進了縫中,然後就感覺一陣恍惚,好一會兒才緩過來,抬頭看向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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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算卦的,不要再給我發簡訊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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