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飄落的雪

第七章 飄落的雪

()飄落的雪

或許,當月羽代替鳴人與白相見的那一刻起,波之國的劇情,便悄悄的發生了一點改變。第二天卡卡西帶著第七班的三人去保護達茲納造橋的時候,霧,再一次飄起……

「起霧了啊,第七班,成?字陣型保護好達茲納先生,再不斬來了……」卡卡西開口吩咐道。第七班的三人便迅速結陣,將達茲納護在中間。突然,三人周圍出現了數個再不斬,向他們揮刀而來。「卡卡西,你帶的三個小鬼真是一點進步都沒有啊……居然在發抖啊……」再不斬的怪笑傳來,而佐助卻有些亢奮的說道:「我是激動地發抖啊……」手中的苦無迅速飛轉,瞬間便將幾個分身擊殺,看著自己的分身被擊敗,再不斬有些意外的說道:「雖然水分身只有本體的十分之一實力,不過小鬼,你的實力還真不錯啊,幾天下來就有這麼大的進步,白,看來你又多了一個勁敵了啊……」再不斬身旁出現的身影,正是當日「擊殺」再不斬的霧隱「暗殺部隊」的少年(女)。

「或許是,再不斬先生。」少女用清脆的聲音回答道。(好,在這裡,白是個妹子!是妹子!是妹子……)

「喂,那個戴面具的傢伙,你居然騙了我們!我要把你打扁!」這個果斷是鳴人。

「再不斬先生,這幾個傢伙,就交給我……」

「當然,卡卡西,上次的戰鬥,可是還沒結束啊……」

「啊哈,不知道是誰被我的部下打的生死不知呢?」言語上的衝突,卡卡西自然是要先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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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咧,已經這個時候了么?」月羽揉了揉眼睛,昨天的失血和體力透支,導致她睡到現在才醒。「他們應該是去訓練了……?,什麼聲音?」廚房傳來了一陣嘈雜的吵鬧聲,還有女子的驚叫。眯起了眼睛,月羽迅速抽出塵風,然後一個閃爍來到了廚房。兩個拿著武士刀的男子,正準備劫持達茲納的女兒作為人質,而伊納利卻瑟縮在一旁。「喂,乖乖跟我們走,不然這個小鬼,可就沒命了。」「不要!你們如果傷害他,我馬上就咬舌自盡!你們要的,是活的人質?」伊納利看著母親,又哭了。為什麼,為什麼又要看著親人被卡多傷害?「你個膽小的愛哭鬼,就一輩子哭下去。」鳴人的話又在伊納利的腦海里響了起來。

「我,我不是愛哭鬼!」大喊著的伊納利沖向了倆個卡多的武士。這樣的話,就不算膽小鬼了。

「伊納利!」這是母親的驚呼呢,嘛,媽媽,對不起了……

「真是的,你們真以為忍者是擺設么……」月羽的聲音在小小的空間里響起,然後兩個武士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月羽一人一腳踹的生活不能自理……真的,我保證一個臉部扭曲程度可以和憎惡相比的人類,生活想要自理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至於大腦受到了多大的震蕩,這個,誰管你?

「怎麼回事,伊納利?」看著倒在一旁的兩個武士,月羽覺得好像有些不對,不是才第六天么?怎麼說自己給再不斬造成的傷害也不是那麼容易治好的啊?「嗚嗚,鳴人大哥他們和爺爺一起出去了,然後,這兩個人就……就衝進來……」伊納利斷斷續續的說道。「麻煩了,希望還趕得上……不過,伊納利,剛才呢,你的表現很勇敢呢……」說著,月羽摸摸伊納利的腦袋,然後閃身從屋子裡出去,無論怎樣,我不想看著你死啊,白……等著我,不許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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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西感受著一邊爆發出的充滿了灼熱與邪念的查克拉,皺緊了眉頭。是九尾么?不,不是,看起來封印還沒完全解開,必須速戰速決了,希望還來得及……從背包里掏出捲軸,將自己的血液抹在捲軸上,雙手飛速結印,「忍法?通靈之術!」白煙散去,數只忍犬出現在迷霧之中。「卡卡西,要我們怎麼做?」一隻看上去高大威猛的忍犬問道。「拜託,幫我抓住他。」「知道了。那麼……」忍犬們沒入了大地,然後――「咔擦」,霧散,再不斬的身影顯現了出來,他高大的身軀被眾多忍犬咬住,而且幾乎都咬在了重要的關節處,即使沒有太大的實際損害,但是也足以讓再不斬無法動彈了。「再不斬,太過依靠你的隱身術,是你最大的破綻。既然看不見,聽不到,就用鼻子去聞好了。沾上了我的血液,你怎麼可能逃得過忍犬的鼻子?現在,就是你的末路!讓你看一下,我的稱號,不是白得的……雷遁?雷切!「實質般的查克拉在卡卡西手中凝結,化作一團耀眼到極點的雷光,分外耀眼。

另一邊,鳴人的九尾?真?初號機暴走模式開啟,直接將白的冰棱魔鏡轟開,她的面具也被鳴人一拳砸成了碎片。看著眼前毫不反抗的白,失去理智的鳴人沒有下手,眼中的灼熱與嗜血的**漸漸褪去,「你是女的?」鳴人從牙縫裡擠出這樣一句話,拜眼前這個女孩所賜,佐助的全身都扎滿了千本,生死未卜,即使在這樣的情況之下,鳴人也沒有完全喪失人的理智對白下手。「男女,已經無所謂了……作為工具,我沒能完成再不斬先生的交代,辜負了他的期望,已經沒有必要活著,沒有必要存在了……所以,殺了我,鳴人……」鳴人一愣,難以相信的問道:「為什麼?為什麼連反抗都不反抗就決定去死?就因為沒有完成哪個沒眉毛的傢伙的要求就要去死?你到底是為了什麼才成為忍者的啊!」重重的一拳打在白的臉上,將瘦弱的白打的飛出去七八米才落地,「咳咳,再不斬先生給了我存在的意義,不能作為再不斬先生的工具的我,還有什麼,什麼資格活著?」掙扎著爬起來,白一邊咳著血,一邊向鳴人訴說。「我殺死了自己的父親,因為有血繼界限的我被村子里的人們所厭惡著……明明一直都很恩愛的父母,就因為母親是忍者,就招來了村子里人們的仇視,被父親,親手殺死……而父親,還想殺死有著血繼界限的我……我不知道怎麼回事,醒過來的時候所有人都死了,我只好一個人流浪……當我快要餓死的時候,是再不斬先生收留了我,讓我成為他的工具。我很開心,終於有人需要我了……」低低的聲音,向世人訴說著自己的身世。沒有什麼比面臨絕境時別人伸出的援手,更能打動人心的了,所以,即使成為自己所不願成為的殺戮工具,也要報答他的恩情……

卡卡西手中的雷光達到了極致,他再也不停留,將右手垂下,以無法想象的高速向著再不斬衝去。連雷電都能斬斷的雷切,沒人會懷疑被擊中之後的後果。看著越來越近的卡卡西,再不斬無力的發出了一聲怒吼「啊」。

鳴人正準備用苦無結束白的生命,按她自己的意願的時候,白看見了急速衝刺的卡卡西,眼睛一縮,「鐺」,白用千本擋下了鳴人的苦無,「對不起了,不過,我還有事要做……」一揮手將鳴人格開,白一肉眼難以看清的速度衝到了再不斬與卡卡西之間,用自己的胸膛,迎向了卡卡西的雷切……

「噗哧」,利刃切入**的聲音,在這一刻,如此清晰。卡卡西看著再不斬,雷切直接廢掉了再不斬的右手,原本自己是準備直接攻擊他的心臟的,而剛剛衝到自己與再不斬之間的少女,卻沒有了蹤跡。「嘩」的一聲,卡卡西把手抽了出來,右手被廢,再不斬再也不能拿刀了,甚至連他的忍者生涯,也會就此終結。忍犬們也消失了,只留下捂著右臂慘叫的再不斬。

那麼白呢?

場景回放:在卡卡西的雷切擊中白的前一瞬間,月羽已難以想象的速度切入了戰場,雙手抱住了白,然後發動了自己並不是很熟練的空間忍術,相位轉移。作為DOTA里仙女龍的招牌技能,相位轉移可以讓自己瞬間處於另一個時空,免於現世的傷害,但是,由於發動的時候有一點晚,雷切還是擊中了白的胸口,傷口雖然不深,但也足以讓她昏迷過去。而當卡卡西把手抽回去的時候,月羽才能讓自己和白回到現世。笑話,卡卡西不把手抽回去,你就回來的話……我想胸腔里多出一隻受應該是會讓正常人類瞬間死亡的。

看著突然出現的月羽和白,卡卡西抽了一口氣,「太亂來了,你知道衝到雷切的攻擊範圍內會有什麼後果么?」「對不起,老師,不過,我真的想救她……」月羽「愧疚」的看著卡卡西。卡卡西剛想說些什麼,就聽到了一個極其煞風景的聲音:「哼哼哼,再不斬,你也有今天……」眾人轉身,看到了卡多哪個矮小而令人生厭的身影。「你是誰?」卡卡西謹慎的問道。在這種時候出現,而且明顯與再不斬認識的人,再加上他身後的一大群拿著刀的武士,怎麼也不會是來攀親戚的。

接下來,劇情發展如原著,鳴人飆淚怒斥再不斬,將鬼人心中最後一點善良引動,而卡多不知死活的話語,更是徹底激怒了再不斬,鬼人用僅存的左手,帶著修羅惡鬼般的殺意沖向了卡多,無視眾武士在自己身上留下的可怕傷口,將卡多斬首,然後,如同最為英勇的戰士一般,屹立著。武士們看著自己的僱主被殺,便憤怒的沖向了查克拉幾乎耗盡的幾人,但他們忽視了一個人,一個最後才出現的人,宇智波月羽。於是無需多言,月羽用影分身,展開了自己的第一次殺戮,沒有一絲憐憫,沒有一絲猶豫,這樣的人渣,沒有活著的必要,他們活著,只會傷害更多的無辜的人,所以,他們必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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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白醒來的時候,戰鬥已經結束了。月羽散去了影分身,然後,再也無法抑制地吐了起來。「嘔」,「嘔」的聲音一直在響,殺人,對於一個十二歲的女孩子來說,還是太過沉重了,即使她有著一個二十四歲的靈魂,而且這個靈魂,還是來自幾乎沒有殺戮的二十一世紀……看著身邊不停乾嘔的月羽,白伸出了手,拍著月羽的背部,溫和的問道:「好些了么?」轉過頭,看著白,月羽一臉複雜的說道:「白……再不斬,他……」不用再說下去了,因為白已經看到了再不斬渾身插滿了各種刀劍的身體,正靜靜的躺在那裡。「再,再不斬大人?」不敢相信的挪到了再不斬的身邊,白再也無法抑制自己的心情了,「啊啊啊啊啊……」痛苦的哀嚎,如同溪水一般流下的淚水,以及,絕望的背影……

「呃,是白么?」突然,再不斬的聲音在白的耳邊響起,流落的淚水打在再不斬的臉上,將已經快斷氣的他喚醒。

「是,是,再不斬先生……是我,是我。」白驚喜的喊道。

「啊,想不到,還能再見到你啊……要,要好好活著,不作為我的工具,作為你自己,好好活著……不要,讓你的純潔,蒙上灰暗……」再不斬掙扎著,想用手摸一摸白的臉,卻在途中,便無力的垂了下去……天下起了雪,純白的,不帶一絲雜質,彷彿在為一個人送行,又彷彿在安慰另一個人,兩個本質純潔無比的靈魂,在這樣的情況下,訣別……

兩天後,修養好的眾人站在再不斬的墓前,看著白細心的為墳上擺上幾朵純白的花。「白,和我們一起走。」沉默稍許,月羽開口說道。「嗯。」白淡淡的答應了。「??」眾人都傻眼了,這怎麼就拐走了?「吶,我可不喜歡一個開口閉口工具的白哦……」月羽笑著說道。「嗯,在下答應了再不斬先生,從此,作為我自己存在下去……雖然還不知道自己的道在哪裡,但是,跟著你的話,應該有收穫,月羽小姐。」「嗯,卡卡西老師,你覺得讓白進入木葉可以么?」「這個啊,唉,麻煩死了,又要我去忙……」卡卡西無奈的嘆了口氣。「那好,以後,你就和我們一樣是木葉的忍者了呢,白。」月羽開心的說道。「嗯。重新認識一下,我是水無月白,請各位多多指教……」

「水無月!」卡卡西在心裡慘叫到。「更麻煩了……月羽這傢伙,怎麼找到水無月家的人的?難不成血繼界限之間會相互吸引?沒道理啊……」

無視苦惱的卡卡西,第七班的四名下忍和一個編外成員――水無月白,告別了波之國的人們,踏上了返回木葉的道路。

烏拉,寫完波之國啦…真是分外開心啊……雖然期末考快來了……還有,為什麼這個點擊和推薦的比例差那麼多?嗚,各位如果有票的話,投給流光好不?有票的話就更有動力了啊……以上,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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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之宇智波遺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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