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白清行 下

番外之白清行 下

她還小,她才不要當個未婚先孕的孩子媽!!!

林朝歌嚇得頓時倆腿夾緊,感覺這是今日節操不保的節奏,在這種情況下萬年遲鈍的她也知道要開口說些什麼來緩解尷尬,但好死不死地這些話一出口就變了味。

「師兄,你最近是不是發/情期到了,怎麼老是欲/求不滿。」

欲求不滿…………

欲求不……………

欲求………

欲…………?

果不其然,她一說完就開始師兄的那張臉黑的比廚房燒菜做紅燒肉的那口鍋還要黑得徹底,說不定甚至連自己的桂花糕,羊肉蔥香大餅都會因為她這張沒把門的臭嘴而去。

說完后連林朝歌都恨不得抽自個倆大耳刮子,然後咬掉這條一到危險時刻就蔫了吧唧亂說的舌頭。

『』…………。」林朝歌看着眼前比自己高出大半個頭的二師兄,再低頭看自己那如同豆芽菜還未長開的小身板,頓時欲哭無淚,怎麼同是一個師門出來的,區別怎麼就那麼大,還有要是師兄等下真的惱羞成怒打她怎麼辦,依她這個小身邊可能沒挨倆下就嗝屁了。

她還年輕,還不想這麼快英年早逝!

林朝歌蒼白著臉,素白小手死死攥着衣袖一角不放,甚至是摸了老虎屁股后膽大的還敢偷偷拿眼看他。都是暴風雨來之前都是平靜的,是不是代表着師兄越冷靜她等下死得就越慘,林朝歌害怕的縮了縮脖子,滿臉苦大愁深。

比之冬日裏霜打的小蔫茄子還不如。

而白清行卻破天荒的沒有生氣,只是淡淡地開口悠悠說了句:「師妹在不吃,待會涼了可就不好吃了。」說着還提起了手上的油紙包在她面前晃了晃。

話音未落,林朝歌就立馬跟餓了百八十年的老漢一個虎口奪食,生怕他會突然反悔要回去一樣。

走在路上,白清行又不禁想到剛才師妹那女子般纖細的腰肢與唇齒相依時香甜的觸感,果然得準備個機會將人吃了才可放心。

可身後的林朝歌還渾然不知自己已被某隻腹黑大灰狼給惦記上了,還在亦步亦趨的走着,甚至是有點想/舔手指頭。

白清行跟在後面,勾起唇角,回眸莫測一笑。

這一世她是獨屬於他一人的珍寶,誰都搶不走。

都說穿越好穿越妙,穿越呱呱叫,可是林朝歌認為她們說的都是錯的,而且是大錯特錯,因為她腦子不行!!!

還是那種被門夾后的不行。

「林朝歌,你怎麼能那麼笨,這麼簡單的問題你怎麼老是記不住啊,為師都懷疑你腦子裏裝的到底是不是漿糊!」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的林夫子忍無可忍,終於在林朝歌第二十三次背錯書後,來了一次大爆發。

小白痴鹹魚林朝歌瑟瑟發抖的伸出小爪爪開始進行每日一頓的竹筍炒豬肉,還是加了辣椒那種。

誰說穿越女一定會人見人愛,過目不忘,或者武功高強,身世強大到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或者隨便出個門都可以撿到個忠犬,打個噴嚏都能遇見王爺和神醫的再不濟也有各種各樣的金手指機遇。

哼,騙人的,都是騙人的!騙人的,這些都是騙人的,林朝歌表示這些為什麼她一樣都沒有遇到過就算了,現在她不求各中穿越前輩的金手指,但求讓她記憶力好一些,最起碼不用天天抄書抄成豬肘子,還被嫌棄字丑,不認真!

明明她每次都很認真的背下了,可哪次不是她腦子說不行,就是下筆的時候手不行,她懷疑她的腦子和手誠心跟她作對。

所以不是她想當鹹魚的,是她的手和腦子說想當鹹魚,還強迫拉她一起狼狽為奸。

「師傅!我又不是男子還有那個什麼大家閨秀,況且你們不是總說女子無才便是德嗎?我這樣子不美嗎?」林朝歌淚眼汪汪地看着被師傅用戒尺打成豬蹄的爪子,不禁在心裏又深深地怨恨了那個所謂的天下第一美人幾分。

都怪她,要不是她什麼琴棋書畫一應俱全,她也不會被出去了一趟回來的師傅喪心病狂的趕着鴨子上架,不過話說她最近的睡眠質量倒是上升了許多。

自從他師傅回來后,便被整天拿那人來做榜樣,不住地數落她,天天逼她背誦什麼四書五經,春秋戰國的孔子曰、老子曰的。

而且那便宜師傅看着氣質如蘭,出口成章的美人,在對比一下連背個老子言背了三天都不背出來的鹹魚,目光更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但林朝歌為了有骨氣的不再多挨兩板,還是一咬牙,決定不再說話了。

等結束了每日一小打,三日一大打后,已經變得皮糙肉厚的林朝歌空着肚子就要溜。

畢竟天大地大,吃飯最大,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在怎麼委屈自己都不能委屈了肚子。

林朝歌有些蔫兒壞的看了旁邊人一眼不言,然後繼續往她住的院中走去。

「師妹怎麼好像看到師兄一點都不開心,師兄的心都碎了。」白清行說着話時,神色委屈黯淡,配上那張臉,林朝歌突然感覺自己是個十惡不赦的壞人。

該死的,這個看臉的世界。

「沒有,怎麼會,不過師兄找我有事嗎?」林朝歌一聽,立馬來個三百六十度大變臉,笑得那叫一個諂媚,活脫脫就像是帶客的老鴰。

畢竟師兄可是個有錢人,她的好多零嘴都是從師兄手裏流出來的,對於金主不能不討好。

「唉,不過是師兄看你今天中午沒過去吃午飯,我就好心給你帶了你最愛的雞腿,想不到師妹都不想理我這個師兄。」

「既然師妹如此不歡迎師兄我,那這個雞腿還是師兄自己吃了吧!」白清行眸光一閃,轉手就要把手中的油布包裹收回懷中。

什麼?居然是雞腿,林朝歌頓時倆眼放綠光,下一刻就已惡狼捕食般地飛撲過去,嘴中還振振有詞道:「我就知道師兄你對我是最好的。嗚嗚嗚!」

「知道就好,以後可記得聽師兄的話!」

「一定一定,以後師兄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現在最重要的是填飽她的五臟六腑。

林朝歌說完激動地一把搶過了他懷裏的雞腿紙包,懷着激動萬分的心情打開,裏邊還散發着暖心的餘溫以及陣陣誘人的香味!

就是雞腿有點小,不過有得吃就行,她不是個挑三揀四的壞女人。

「幹啥子。」白清行看着嘴裏咬着一大塊,含糊不清的說着話的林朝歌,怔愣出神,隨即笑出了聲,露出八顆標準的雪白牙齒。

令她一度懷疑她是不是用了黑人健齒白?

他突然伸出手來摸了摸我的臉。

「溺桿神馬?」林朝歌被這動作連忙嚇得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靜靜地看着少年。

「你臉上有灰塵,師兄幫你擦擦。」白清行不動聲色地說道,可任誰都能看出那手更像是貼上了她的臉頰,在溫柔的撫摸。

「哦。」

林朝歌低下頭繼續與手中的雞腿做鬥爭,而白清行的手指卻遊走在她的發間,讓她有一種很舒服的感覺,這不經讓她不由得有些老臉一紅,頓時覺得連手裏的雞腿都不香了。

腦海中則又開始忍不住浮想聯翩,對她這麼好溫柔的師兄,長得又好看家世又好,妥妥的就是悲情男兒設定了,註定愛而不得的可憐人。

「怎麼了,是不是我弄疼你了?」白清行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關切地問道。

而在那一瞬間林朝歌突然有種被自己腦補給嚇到,意識到自己的想法不對后,連忙趕緊搖搖頭,把這不正常的念頭趕出去。

「沒有啊!」林朝歌抬頭故作輕鬆地說道,嘴裏還啃著半顆加了花生糖的大饅頭。

「哦!那就好了,師妹你看看師兄我幫你整理的髮型可好?」,說完他把一塊鏡子放到她面前,我只感覺到眼前一花,只見鏡子的女子唇紅齒白,一雙水靈靈的桃花大眼好像會放電一般,梳着最為普通的男子髮髻。

林朝歌愣了好一會,才赫然發現鏡子那淺笑兮然的女子是她!不錯,原來自己長得挺不錯的,嘿嘿嘿。

甚至是連手上的饅頭都不啃了,就光顧著對鏡中的自己傻笑。

本來就傻,現在一笑,她感覺更傻了。

林朝歌吃飽喝足后望着今早上被打得雙手的紅腫,頭上梳着的男子髮飾,躺在柔軟的床鋪上,沒隔多久馬上睡著了。不一會房中就傳出了或輕或重的呼吸聲。

剛在外面外還沒走遠的白請行看着早已熟睡的林朝歌,拿出藥膏,輕輕的抹在她那受傷紅腫的爪子上。

而此時睡夢中的林朝歌只感覺到自己那原本火辣辣的手,好似被什麼清涼的東西給覆蓋住了,涼涼的很是舒服。

有人輕撫過她的額頭,她的臉頰,我的唇瓣,並且有一個冷冰冰,滑溜溜的東西緊貼在我的脖頸上,並且一路向下。

「你個小沒良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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誤被男配叼回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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