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守疆

第45章 守疆

「幹嘛?」

「冷,去生點火。」

「拜託,你雖然是部長,但是也不能這麼折磨員工的吧?」

「點不點?」

「…」

看起來二十多歲的男子不滿的說了一聲,就拿出打火機想要點燃柴火。

寒風呼嘯…

「怎麼了?」那名女性部長的腦袋上似乎出現了一個「井」字的符號,對於自己這個不省心的員工已經有些忍無可忍了。

「這是雪山。風雪太大,點不著。」二十歲男子咧嘴一笑,摸了摸後腦勺。

「用你的火!」女性部長沒好氣的說了一聲,如此的大血上,自己的員工居然想用打火機生活。

「拜託,部長大人,我才剛剛入宗師,發不出火焰的。」

「王阿土,我現在用部長的身份命令你!脈能抽離器帶了嗎?沒帶就給我去抽血,帳篷里很多反應試管,隨便也要給我做個燃燒瓶出來!」

「沒…沒抽離器…抽血…似乎很痛,痛啊!」

「給我抽!」

女性部長在也忍不住,一擊鐵拳砸在了自己員工的腦袋之上,將至狠狠的砸在了雪地之中。

「老女人!帳篷里有火爐不去,非要跑到外面裝!」

看著自己血液製成的燃燒瓶點燃的火焰,男子忍不住小聲咒罵。

「你說什麼?」

「沒…沒什麼。」

「準備一下吧,客人來了。」

大雪呼嘯,這裡便是遼州的邊境,也是如今炎國最高的山脈,崑崙。

抱歉,這裡不是地表的昆崙山,與長江一樣,地底人類為了紀念地表先祖,將這座地底最高的雪山起名崑崙。

地底的氣候就是詭異,外部都是被該死的熱潮折磨成一根根烤棍,而在崑崙之上卻是大雪皚皚。

「媽的,老子發誓再也不走這該死的雪山了!」

「雍城君,爬雪山可以鍛煉人的意志,你知道當年在地表,我們和國也有一座富士山。」

「什麼地表不地表,老子是地底人,該死的炎國,該死的雪山,我發誓這次任務完成之後我一定回領地上玩上一百個女人!」

老者笑了笑,沒有應答。

他們和國提倡陰陽互補,這是和國地底的傳統,即便是他吉川家最出色的大宗師也不能改變的事實。

與其與後進大宗師吉川雍城談論女人的事情,他跟願意思考如何翻越雪山,如何去完成自己的使命。

「快到了,加快速度。」

風雪連綿。

吉川雍城還在不斷的咒罵著,暴躁的他甚至想就地將與這隨行的女戰者拉過來來個龍戰於野,他深知那種運動能夠取暖,總比忍受該死的鬼天氣要強上不少倍。

但是想了想了,還是忍住了管鮑之交的衝動,武士刀插入雪山,身體猛地發力,最後一腳踏上最後的一步,這一刻他終於站在了雪山之巔。

「哈哈哈,我就是吉川家最強的男人。」

「嗯,女人?」

吉川雍城有些疑惑的看著眼前的一幕,一頂帳篷,一堆篝火,一個坐在椅子上的女人,和一個傻不愣登站在女人身後年輕男子。

「他們是登山愛好者?」

吉川雍城想了想。

「好久不見,小次郎君。」

女人叫的是老者的名字,老者隨後踏上了雪山,他可不是吉川雍城那種不知者無畏,他早就知曉了眼前女人的身份。

「雷電法王閣下,您好,吉川家族對您抱有最真誠的問候。」

「這麼冷的天,你們吉川家也有興趣來我們崑崙登山?」

叫做雷電法王女人笑了笑,她隨意的調侃,依舊沒有離開椅子。

「聖峰崑崙,吉川家早有瞻仰之心。」

「哦?如此推崇,小次郎君不如就留在昆崙山上可好?」

小次郎終於忍不住了,隨著他拔出武士刀,身後的隨性和國戰者紛紛拔刀。

「法王閣下,您親自來崑崙上,就不怕遼州空虛嗎?」

「當然怕啊!」雷電法王魔性的笑了笑,「就是因為怕,所以更要將你們留下。」

「放過我們,我們吉川家族就此退出空白地,百年之內不入遼州之境!」

「哈哈哈,可笑。這些事你跟我談沒用啊,我的任務就是負責…」

叫做雷電法王的女人突然起身,頓時間雷電漫天。

「我就是負責殺人啊!」

「有朋自遠方來雖遠必誅!我們炎國是說來就說說走就走的么?」

「主教大人,那炎國的漓海異象真的有重寶嗎?」

「這種東西都是機遇,教義上說過機遇與危機並存,全能之神會指引我們前行。」

紅衣大主教拉法澤特面色平靜如水,回答了自己的教徒一聲,他便帶著一行人繼續上前。

這一行人正處在交州密林之中,到處都是紫色的瘴氣,紅衣大主教的身體就像一個巨大的能量晶核一般,放出白色的能量光罩,將所有人都籠罩在了其中。

途中有不少密林地底獸族來騷擾過這行人,但是每每都被拉法澤特的能量光罩隔絕,一些餓的雙眼通紅的野獸還不心有不甘,碰上來只有利爪折斷的下場。

同樣在密林之中。

一行炎國軍人也在向前行進,他們穿著綠色的迷彩服,面帶防毒面具,沒有歐盟主教那樣的防護罩,只要有野獸襲來,就會毫不猶豫的用匕首將其割裂。

「年紀大了,活遭罪!」

為首的中年人忍不住說了一句,這幾天他從江州連夜趕路來到交州,一路上可把他的老骨頭給折騰壞了。

「大人是上將中最年輕的,何來老了一說呢?」

中年人一個板栗敲了過去,笑道:「阿諛奉承,軍人之恥!」

「嘿嘿嘿…」

被敲了板栗的士兵絲毫不生氣,反而隨手一揮匕首,就將襲來的一隻黑豹刺死。

「小徐你這反應能力不錯,可惜我並不深諳此道,你最好的老師應該是趙擒虎那個老東西。」

哪只這個徐姓少校立刻立正敬禮,嚴肅的說道:「小子的命是上將大人撿回來的,大人就是小子的天,趙上將雖然威猛,但我徐浩然一生只想在您的麾下。」

「行了行了。」中年人擺了擺手,「把你那份圓滑收起來,我們的客人到了。」

密林的交界處,河流相隔,這兩撥人終於相見。

「終於找到你們了。在走下去我這把老骨頭就要散架辣!」

拉法澤特在遇到炎國軍部的第一瞬間就是收攏了自己的光罩,光罩的釋放是需要脈能的,當他遇到強敵的時候第一時間想到的便是如何減少自己的脈能消耗。

「程國建!你怎麼會在交州?」

蹩腳的中文從拉法澤特口中吐出,程國建只是笑了笑,「你們這幫宵小要去我們炎國的空白地,所以我應運而來!」

「有無和談可能?」

程國建笑著搖了搖頭。

「你這是在與我們聖教為敵!」

紅衣大主教怒吼,光罩在一瞬間全部消散,他的法杖在第一時間被他祭了出來,一股能量在法杖之上的能量球中聚集,看起來一見面就要放大招。

「你們啊,永遠都不懂的脈能應該如何使用!」

程國建雙眼一厲,他甚至沒有用粒子化勳章幻化出任何武器,無可匹敵的拳勁直接穿越河流,激起的水花無數,路過的岩石四分五裂。

拉法澤特駭然,直接放棄了還在蓄力的大招,絲毫不顧紅衣大主教的威嚴翻身滾開,而他身後的一些教徒來不及躲避,直接就有兩人橫死當場。

拉法澤特已經無路可退,他滾開的瞬間繼續蓄力自己的大招,幾個死了的教徒也正好給了他的時間。

「無上的全能之神啊….」

「#%$#%#$#%...」

嘰里呱啦一陣聽不懂的咒文唱起,法杖的能量球光芒萬丈,周圍的隨時一瞬間被拉法澤特的能量所帶動,徑直浮在了半空之中。

程國建還是和煦的笑了笑,他一動不動,對於這個紅衣大主教他有必勝的把握,因為此人不過半隻腳踏入了九段戰尊罷了!

光柱轟的轟響了程國建,而程國建只是輕描淡寫的隨手一揮,那到光柱好像就被折射了一般轟向九十度的叢林之中。

「逃!」

這是拉法澤特第一念頭,他甚至不管自己的教徒,第一時間就要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這就要逃了?還是一如既往的沒有一點骨氣。」

程國建御空,拳影漫天。

而在,鏡州邊境,則是神仙打架。

段遠是十三局都昌河的直系下屬,他在收到命令之後,沒有與潘閔一樣前往空白地戰場,而是帶著自己的十三局特工來到鏡州,抵擋美非聯邦對漓海寶藏的窺視。

段遠是十三局元老級人物,現在他已經有八段大宗師的實力,雖然沒有進入魂變境,但是在八段大宗師中實力絕對不差。

「媽的,你們這群黑又硬是真的煩人!」

段遠是一名暗器大宗師,像他這種大宗師在遠程上是極強的存在,但是一旦被近身戰鬥力下降的不是一點點。

而美非聯邦的黑又硬最擅長什麼?當然就是體術,他們除了脈能強悍之外,肉身同樣也是無比堅硬。

說句不強檔的比喻,就是矮人火槍手被半人馬酋長,屠夫這樣的彪熊大漢抓到,免不了一頓爆錘。

段遠被一個黑人一群轟的吐血,身體橫飛之際,還不往連放幾記飛刀,即便段遠已經是強弩之末,但是他的飛刀還是入驚鴻之勢狠狠扎在那名黑人的胸膛之上。

「你們給老子等著,老子不是炎國最強的戰者,但是老子卻是炎國人!」

「你們以為自己硬?老子炎國最不缺的就是硬漢!」

段遠一咬牙冠,他開始全力催動自己的脈能,讓血液開始全身逆流。這種功法是早就流傳下來的,催發脈能透

支生命力短時間讓自身脈能得到幾何倍數的增長。

但段遠是個狠人,也是個天才。

他的催發脈能與血液逆行要比旁人強上十幾倍,這樣得到能量更是驚人,其實這是段遠最後的絕招。

當能量已經超過幾何倍數的增長,那麼結果自然是身體承受不住的,那麼這種後果就是自爆!

自爆不是每個人都會!他段遠就是自爆鬼才!

「你們不是要去空白地嗎?你們不是要去找寶藏嗎?做你的春秋大鬼夢去吧!」

段遠面容猙獰,他現在情況就像一顆隨時會引爆的核彈!

美非聯邦的黑又硬已經察覺到了,穿著黑色體恤的也是大宗師級別,他本能感受到了危險。

「師兄啊!你再不來,我就真的要自爆了!」

當然這是段遠心裡的話,自詡硬漢的他可不會說出口。

一步一個腳印。

一個穿著黑色nake運動服的矮小男人正慢慢走向戰場,若是有細心人的觀察,他的每一步都能帶出數十道空氣波紋。

「你段遠搞什麼搞,這就自爆自棄了?」

厚重的大手直接按住了段遠的肩膀,將段遠一巴掌拍在了地上。

段遠一口鮮血吐出,看著都昌河沒來由的一股怨氣,「你怎麼才來?」

「打麻將輸了錢,扳本耽誤了。」

「…」

都昌河也不管躺在地上半死不活幽怨的師弟,看了看眼前的這些黑又硬,用標準的炎國式英文問了一句。

「whereareufrom?」

「???」

「嘿嘿,回答不出來就給老子死吧!老子這叫君王死社稷,天子守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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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在地底的導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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