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實地測評

「即使如此，合眾國和會保全每一個公民的利益。」露茜婭氣勢洶洶的反駁道。

甄程想了想，秉著「我不搞事誰搞事」的原則，笑着對露茜婭說道：「這樣吧，我們打一個賭，就賭合眾國拿到了這項技術，他會幹些什麼事，怎麼樣？」

「好，你輸了怎麼辦？」露茜婭彷彿勝券在握的問道。

「輸了的，答應贏方的一個要求，當然，是在可以接受的範圍之內。」甄程說道，「很公平吧？而且交給誰我不插手，由你來選擇。」

「賭就賭！副官，檢索所有正在研究基因生化方面的政府人員。」露茜婭大聲的說道。

收到指令的副官用一如既往的平淡語氣說道：「正在檢索……檢索完畢，資料打開中……」

很快，電腦屏幕上就顯示出一個留着一字胡的中年人，看肩章居然還是個將軍！

「嗯……軍方應該沒有問題吧。」露茜婭說道，「就他了，看進度在所有的人選之中他是能夠最快出成果的人，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哦~」

「就怕你到時候來不及後悔。」甄程偷笑着說道，選誰不好非得選羅斯將軍，這個大兄弟不是最快出成果，而是已經出成果了，就是那個被他趕得滿世界亂跑的便宜女婿，隨即甄程說道：「副官，給羅斯將軍傳輸一份畸變體的基因資料，並且附上我的留言，這是一份基因強化資料，我希望將軍能夠將這些資料送到白宮，這些資料非常重要，使用不當會造成相當大的損失。署名，一個熱愛合眾國的公民，黃先生。」

那個又大又綠傢伙自稱是綠先生，而幫助班納博士的人自稱藍先生，甄程表示自己一個黃種人，自稱黃先生沒有問題吧？

將郵件發出去之後，甄程看着一臉不解的露茜婭，說道，「畸變體是一種戰鬥力非常強的陸地戰鬥單位，主要是力量強大，一爪子能夠抓破鋼鐵，同時基因序列駁雜，有很大的改進空間。怎麼樣？我沒有作弊吧？」

「這還差不多。」露茜婭甜甜的笑着說，「去做飯吧，我餓了。」

「給個獎勵，我就去做飯。」

「不要！」

「乖~」

「不要~」

「…………」

同時，在神盾局的總部，剛剛達到的科爾森特工正在向尼克·弗瑞報告情況：「……所以總的來說，我沒有遇到到什麼阻礙，但是九頭蛇似乎又出現了。」

「九頭蛇？」尼克·弗瑞原本就黢黑的臉色變得更黑了，「九頭蛇不是被卡特女士撲滅了嗎？為什麼還會存在？」

「這就是另外一個情報了，局長。」科爾森特工說道：「他有一個人工智能，取名為『副官』，能夠服從他的任何指令，九頭蛇出現就是那個人工智能從網絡上找到的資料，然後推論出來的。」

尼克·弗瑞的臉色又黑了一層，這都是什麼鬼。倒騰出來一台動能機甲也就罷了，還弄出來一個人工智能？現在的民科技術宅都這麼兇殘了嗎？

「……他還說，願意為我們定製一個人工智能。」科爾森補充道。

「願意為我們定製人工智能？」尼克·弗瑞的臉色總算是鬆了一下，但是間諜頭子的特質讓他有些警惕甄程的行為：「他有什麼目的？有可能是想滲透我們嗎？」

科爾森面色一肅，說道：「不知道。但是他說過，想讓我們給他的測評簡單一些。」

「測評？什麼測評？」尼克·弗瑞嚴肅的說道，「科爾森特工，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許可權不足以做出這樣的決定？難道你忘了自己的身份了嗎？」

科爾森很淡定的說道：「我知道，長官。但是事急從權，我只能做到這一步。他還是一個特殊能力者。據他所說，他通過修行一種名為卡拉的東西，然後得到了不少特殊能力。從我們調查來看，前段時間將那個變異人打成植物人，應該就是使用了特殊能力。更有可能是他打算隱藏自己的能力，所以才將變異人打成植物人。」

「但是現在他似乎又不打算隱藏自己，這又是為什麼呢？」尼克·弗瑞雙掌交叉撐著那顆光頭，眼睛裏面的光芒閃爍不定，「既然他說要測評簡單些，那就簡單些吧……科爾森，我有一個外勤任務交給你……」

一連好幾天，甄程都沒有出門，而是在倒騰自己的東西。剛從那些特工手裏面「拿」來的各式各樣的探頭、音頻監聽器等等，都被甄程拆成了零碎，將其中的一些稀有金屬取了出來，熔成一個金屬疙瘩，這些金屬都是製作某些零件的必要資源，畢竟不是遊戲，有礦物和高能瓦斯，什麼都能給你捏出來。

科爾森特工跟說好的一樣，再次來到甄程的住處。

「甄程先生，根據局長的命令，我來給你做一次測評，請問現在可以開始了嗎？」

甄程正襟危坐，說道：「隨時可以。」

「那幾太好了，麻煩您收拾一下自己的行禮，我們要到一個比較遙遠的地方，可能會耽誤您幾天的時間。」科爾森略微有些歉意的說道。

「幾天？去哪裏？」甄程有些好奇。

「您說自己有名叫『先驅者的凝視』這一項能力，所以局長打算讓我帶你進行實地測評，測評的地點在……阿富汗。」科爾森想了想，還是將地點說了出來。

【阿富汗？】甄程心裏一緊，試探性的問道：「你們想讓我幫忙去找托尼·斯塔克？」

「是的，有你的能力，我想我們能夠找到斯塔克先生的幾率非常大。」科爾森說道。

「沒有問題，但是我需要準備一下。還有，我要把露茜婭帶上，一方面躲避一下九頭蛇，另一方面讓她領略一下沙漠風情。」甄程笑眯眯的說道。

「這沒有問題。但是在執行任務的時候，露茜婭小姐必須待在行動基地。」科爾森一口答應下來。

「請稍等我一會兒。」甄程先是告訴露茜婭要帶她公費旅遊的事情，讓她收拾行裝，然後先去地下室將傳送門收起來裝在戰地豪豬駕駛艙內的一個小盒子中，接着穿上戰地豪豬動力盔甲站到科爾森面前，說道：「阿富汗那個地方不怎麼太平，我得以防萬一。」

「這個……」科爾森腦袋都快冒青筋了，你丫的是超能力者好不好，居然這麼怕死？不過還是說道：「那就帶上吧。話說你是超能力者，難道還害怕熱武器？」

「當然，我修行的是精神，不是身體。再說了，多強悍的身體也抗不住子彈攢射啊。擋住了子彈有擋不住導彈，擋得住導彈還能擋住核武器嗎？」甄程說的那個理所應當，「再說了特殊能力又怎麼了？那個變異人還不是被我一棍子敲成白痴了？你的出發點就不對嘛！」

科爾森默默地點了點頭，算是將甄程這個害怕熱武器的「弱點」記下了，然後說道：「你這樣出去太招搖了，我調一輛運送特殊物品的貨車來，你把盔甲放在貨車裏面吧。另外，我得提醒你一下，女人收拾東西是很……需要耐心的。」

甄程愣愣的眨了眨眼睛，然後促狹的說道：「哦~有故事的人哦！」

科爾森公式化的微微一笑，然後開始打電話調車。

不過……等女孩收拾東西真的很需要耐心啊，在甄程打算將這個小丫頭片子從房間里拎出來之前，露茜婭總算是提着一個巨大的行李箱走了出來，然後坐上昆式飛機直接飛往阿富汗，根據克爾森的行程安排，今晚是要趕到阿富汗的行動基地，第二天一早就出發去尋找托尼·斯塔克。

「好遙遠的行程，趕路永遠是最無聊的。」甄程懶洋洋的癱在舒服的沙發之中，露茜婭已經忍不住無聊去休息了，甄程根本睡不着，科爾森要隨時監測飛行路線並且向總部報告情況，也沒有睡覺所以這兩個人便坐在一起閑扯。

「我不同意你的看法，甄程。這種時間對於我們來說可是難得的休息時間。」科爾森笑着說道，「不如一起來看看我的收藏？我相信它會對你有不少啟發。」

說着，科爾森特工從他的口袋之中掏出來幾張復古的卡片，帶着略微驕傲的口氣說道：「這是我花費大力氣收藏的，時間比較久，邊角可能有些起毛，但是我保存的很好。」

「美國隊長，上帝的義人。」甄程加過那些卡片，一邊看一邊笑着說道：「隊長正直，勇敢，毫不退縮，充滿正義感，願意為了國家和人民獻出一切，他的眼光已經超越了展現在我們眼前的期盼，掌握著『真理』，至少在他所在的那個時代。」

「是的，沒想到你也是隊長的超級粉絲。他是一個完美的士兵，也是合眾國的象徵。」科爾森笑着說道，「但是真理……有些吹過頭了吧。」

「我所說的真理跟你的理解不一樣，你可以理解為最真實的世界。同時隊長也並不是一個完美的士兵，在必要的時候隊長會抗命，而且……隊長並不僅僅是合眾國的象徵，而是合眾國精神的象徵，自由。」甄程笑着說道，「隊長是為數不多的能夠看得到真實的人，但是他在真實面前能夠保持自己真摯的心，這才是最最難得的。」

這個時候科爾森好奇的問道：「還有其他人？誰？」

「每個時代都會出現這樣一個人，而最璀璨的時代則會出現多位，而且他們的位置也不會在同一戰線，甚至……對立，成為宿敵。」甄程笑着說道。

「最璀璨的時代……對立……紅骷髏？！」科爾森咬牙切實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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