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將它賣給我

第二十五章 將它賣給我

「席將軍。」銘九叫道。

席昭聞聲停了停步伐,轉身朝著他走去。

「銘公子,你們無需擔心,臨王殿下不會把你們公子怎麼樣的!」

「可我們府上還有急事,請您再通稟一下臨王殿下,早些放我家公子出來!」雲鳶急的眉頭蹙成了結,溫聲好氣說道。

「我們王爺要招你家公子做隨侍書童,再大的事情,能比這件事更大嗎?」

「隨侍書童?」銘九和雲鳶一口同聲道。

皇上當初給臨王挑的內閣首輔的庶子當隨侍書童,他臨王都不滿意辭了他,怎麼就一個照面就定了她家小姐當書童,想到小姐是女兒身,雲鳶頓時急道。

「我……我家公子有疾,他必是難堪大任。」

席昭聞言不由挑眉一笑。

「就你家公子的身手,你說他有疾?」說著他冷哼一聲,「你覺得我會信嗎?我們殿下會信嗎?」

此時一旁緩緩走出一個身影。

「若我說他真的有疾,席將軍信還是不信?」

席昭聞言望去,看見銘軒他臉上有一瞬驚訝。

「銘大公子。」他抱手行禮道。「您怎麼會來臨君城?」

銘軒作為醫聖銘家的家主,一直是鮮少露面,他這樣突然出現在臨君城,確實是讓他覺得奇怪。

「皇後娘娘給我傳了信,讓我來看看臨王殿下的傷痊癒了沒有!」說著他拿出皇後娘娘的親筆書信又道,「順便來給我們周家的小公子也看看他的失神症!」

席昭接過信看了一眼徽章字跡,確實是皇後娘娘的親筆信,他頓時有愣神。

銘軒見席昭發著呆,從他手中將信抽了回來。

「怎麼,還不請我們進去。」

席昭反應過來,忙道。

「銘大公子請!」

………………

姜若協喝著酒,眼神怔怔的看著眼前的小孩兒。

見她的睫毛微微一顫,他握著酒瓶的手一頓。

「醒了?」聲音依舊有些嘶啞。

林越清緩緩坐了起來搖了搖發昏的頭。

她稍稍清醒了些,警惕看向四周的眼神瞪的越來越大,從一開始的防範變成了驚訝。

這整個宮殿,竟是與她洗梧宮的正殿一模一樣。

姜若協見著他那緊盯著濯清殿的目光不由笑了笑。

「小孩兒,問而不答是為不禮,周家就是這樣教育子嗣的嗎?」

林越清聞言緩過神來,看見披頭散髮衣衫不整的臨王,想來這應該是西辭宮,西辭宮作為前朝舊宮,也不是沒有仿造洗梧宮的可能!

這樣想著她便自如了許多。

「我醒與沒醒,臨王殿下看不到嗎?」

對,就是這神態語氣,與她……實在太像了。

林越清見臨王眼波流轉的盯著她,她不由想到雲鳶說的「斷袖之癖」,當下趕緊往後縮了縮,眼中的嫌惡明顯極了。

姜若協見著眼前小孩兒那生怕被非禮的警惕模樣,想到今天席昭說的坊外流言,不由笑出了聲。

「怎麼,剛剛不是一直想打本王嗎?這時倒是知道懼怕了?」

可笑,這打又打不過,跑又跑不了,她好不容易重活一世,覆國之仇還未報,怎麼能不保護好自己的身家性命。

姜若協見那小孩兒不語,眼神瞄到了他手中的結髮銀鈴。

「既然知道怕,為何要掘人墳墓偷盜故去之人的東西?」

林越清聞言看了看手中的銀鈴又看了看眼前模樣慵散憔悴的臨王。

他怎麼知道這是墓里的東西?她下葬的賠禮里根本就不可能寫上結髮鈴,即使寫了,他又是怎麼認出來的?

林越清滿肚子的疑惑。

「臨王如何能證明此物是墓中的東西?」

姜若協聞言一瞬啞言。

這結髮鈴他確實拿不出證據說他是墓地里的東西,也不能說這是他的結髮鈴,倒是被問住了。

林越清見他果然不能說出個所以然來,便立時開了口!

「這東西不過是我見著好看在路邊買的,臨王即使喜歡,也沒有強搶的道理!」

姜若協擾有興趣的看著眼前的小孩兒,放下了手中的酒。

「那你告訴本王,要多少錢,願意將它賣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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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女帝的自我修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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