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李其,李斯。

第五章。李其,李斯。

第五章。李其,李斯

秦始皇碰上了他的香妃,他沒時間卿卿我我。思索了一個月的計劃不實施,也就毫無意義。他是一個為目標而不擇手段的人。任何人都不能阻止計劃的實施,即使是傾國傾城的美女,否則也就不叫秦始皇,也就登不上哪個時代的巔峰。

還魂在現代的秦始皇,他的意識和靈魂依然是曾經的意識和靈魂。曾經的經驗和教訓依然還在他的意識中,為今生的目標保駕護航。指引方向,減少誤判和挫折。他雖然也學習和吸收了很多的新知識,總覺得現代社會比較浮躁,沒有他哪個時代堅毅,沉穩。

離開了香妃,他的意識里也就再也沒有了她,將她忘得乾乾淨淨。心裏只有計劃該如何實施。他心如盤石,堅硬如鐵,似水的柔情只有在勝利后才會表現出來。以享受者的姿態呈現。用居高臨下的氣概享受。

沉下心來,思考了一下自己能夠利用的資源,秦政三年來辛苦積攢買下的一套市區房子值一百來萬。還有通過車禍,給了他一張名片的李其。他的資源就這兩點,他的起步不比任何人高,但將來的成就,驚天動地,全世界幾大強國都將在他面前顫抖。臣服在他的腳下,現在雖籍籍無名,但很快就會一舉成名天下知。

後來出院,他才知道李其的不簡單,他在本市有十來家連鎖超市,分店遍及全國,他本人是大型上市公司的董事長兼老總,個人財富在胡布思全國財富榜單中的第十名。

在醫院他就看出了李其,是他的宰相李斯的輪迴轉世。他有絕對的把握搞錠李其,他對李其的了解甚至還要超過李其本人。

李其就是曾經的李斯,如果對他沒有絕對的了解和信任,是不可能長期任他的宰相,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地位之高,從未動搖過。他也知道李其的能力。心中盤算著該如何和李其打交道。

一套價值百萬的房產,加上一個李其,就是他現在所擁有的資源,也就是計劃實施的起點。與他要實施的計劃相比,如果說出來的話,任何人都會笑掉大牙。比癩蛤蟆想吃天鵝肉,還要荒唐。還要可笑。

以他現在的地位,身份和年齡,與鋼鐵大王的遺霜,本市的首富,第一美人混在一起,形影不離。與他哪個思索了一個月的計劃相比,根本就不是什麼事了。

秦政,現在說秦始皇更恰當。拿出李其給他的名片。打了過去。

「喂,哪一位。」電話里傳出彬彬有禮的聲音。

「我是哪個被你的車撞翻后,暈了七天的秦政。」

「哦,一個月了,我還以為你真的不要賠償了,你想要多少錢。」此時的秦政打電話來,李其想當然地對方是來要賠償金的。

「開口就說錢,你以為我是叫花子。」

「你不是叫花子,打電話幹嘛呢。我覺得你可憐,同情你,雖然我沒有多少責任,但給你一點施捨,換個心安理得。」

「誰要你的施捨,我施捨給你還差不多。」即使再窮,秦始皇的氣勢永遠是那麼的霸道。

「你這個人還真是,明明人窮,氣卻不短。硬要打腫臉充胖子。你哪有資格給別人施捨。」

「你說我沒有資格給別人施捨」。

「當然,你家徒四壁,拿什麼東西施捨給別人,不是我說你,年輕人低調一點,謙虛一點,好歹也是一個大學生,接受了良好的教育,不要讓人看扁了。」

「李其,你還真啰嗦,我問你,你的後腦勺,每到半夜是不是疼得睡不了。而且有三年了。」

「你,你……,我的隱疾,很少有人知道,你是從哪裏打聽到的,你有何目的。」李其有一種罕見的偏頭疼。花了不少錢,現代醫學都沒有治好。

「我沒有任何目的,只有一片好意,覺得好人應該要有個好報。」。

「我從未做過壞事,一生遵紀守法,當然是個好人,你倒是給人一種居心不良的感覺。」

「我居心不良,我哪點居心不良了。」

「你此時打電話來,你敢說你沒有一點壞心思。」

秦始皇嘆了一口氣。說道,

「人人都說宰相肚裏能撐船,你怎麼這麼武斷起來了。」

「我武斷了?哪我聽聽你到底有什麼事?」

「我說個故事給你聽。怎麼樣。」

「你別啰哩巴嗦的,有屁快放,你的目的總感覺好像不純,年輕人,你也是濱江大學的高材生,將心思用在正道上,別枉費了你的大好前程。」一向和和氣氣的李其,也爆粗口了。

「哎,你這人就是謹慎過頭,我還沒說什麼,你就築起了層層防禦,叫人如何跟你溝通呢。」秦政不厭其煩,他知道李斯一生謹慎,很少犯錯。

「是,我一生都謹慎。但我和你不熟,你四處收集我的情報,你是想敲詐嗎。你有什麼本事儘管使出來,一個毛頭小子,涉世不深,就開始打起了壞主意,做起了街頭小混混的事,再過幾年,你就成精了,成害人精了。」

「李其,你越說越遠啦。我只是想幫你。別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你幫我,一個小小的學生,嘴上的毛只怕還沒長齊,你有何能耐幫我。你是在講笑話,不過這笑話一點都不好笑。我本同情你,想幫你一把,給你一點施捨,你倒不領情。也就算了,現在居然說出一些啼笑皆非的話來,是不是腦袋撞壞了,還沒有好。哦,我想起來了,你確實還沒好,喊我李斯,堂堂的大學生,撞得連人都不認識了。」

「我全好了,這一撞,我還要感謝你。將來你會知道李斯是誰的。」

「感謝我,你拿什麼東西感謝我,你又拿得出什麼東西。你又有什麼能耐,何況我更不需要你什麼感謝。你一個學生,口氣倒不小。我一個大老闆,從未說過你這麼狂妄的話。」

「你真的確定不需要我的幫助。」跟李斯聊話就是這樣,秦始皇很清楚,李斯仗着自己學識淵博,除了皇上以外,從不將任何人放在眼裏。現在秦始皇也不可能說出自己就是秦始皇,何況李其也不知道自己的前世就是李斯。

「連你也能幫的事情還算事情嗎。我的事情又豈是你這種人能幫得上的?別給自己的臉上貼金啦,你啰嗦到現在,無非就是多要一點錢嘛。你直接說,簡單多了,繞圈子幹嘛,好像我沒見過世面一樣,你這種人啊,我很鄙視。」

「李其,我知道你這張嘴。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都可以深究一番。」

「你知道我這張嘴,你總說得我們好像很熟的樣子,除了在醫院見了一面外,我們應該沒有在見過吧?你不會一直在暗中觀察,監視我吧?秘密地了解我的一切吧?」

「是,只在醫院見過一面,絕對沒有觀察和監視。但我對你這種人非常了解。比你自己還要了解你。」

「你了解我,秦政,你現在的身份難道是假的,你是我生意上的什麼競爭對手?或者說,你想得到什麼商業機密。你越說越讓人糊塗,越說越神秘。你難道投靠了什麼邪惡的組織。」

「不是,你真的越來越扯蛋了,想像力太豐富了,引申出來的東西,我都嚇了一跳。現在只問你一句話,你的隱疾想不想治好。」

「三年啦,我到了多少大醫院都沒有治好,你憑什麼能給治好,吹口氣,念幾句咒語就好了?我告訴你,江湖郎中的把戲我不信。你想忽悠我,趁早死了這份心吧。」

「我還是給你說個故事吧。」

「三番幾次的要說故事,你說吧,看你玩什麼把戲。天上地下還沒有人能忽悠我李其的。」

「很久以前,也就是秦朝的時候,有個人把自己比喻成老鼠,將秦國比喻成糧倉。」

「我知道,稍懂歷史的人都知道,哪個人叫李斯。哦,你喊我李斯,不會把我當成了秦朝人吧。」

「說得沒錯,」

「啊,你真的沒治好,成了神經病。秦政,你還是去醫院吧,費用都歸我付。」負罪感一下襲上了李其的心頭。

「不是,我是說李斯也得了和你一樣的隱疾,我把他治好了。」秦政又解釋了一句。

「李斯距現在也有兩千多年了,你把他治好啦,你這神經好嚴重,馬上去醫院,醫院裏我還留下了一些費用,你繼續去住院。病沒治好,不要出院。」李其耐心地勸說着秦政。

「我是說,治好李斯的藥方流傳下來,到了我的手上。」

「哦,明白了,你是打算高價賣出這張藥方,四處打聽,誰有這種病。最後不知用什麼方法終於找到了我,你開個價。治好了我,還重金獎賞你。」

「聰明,難得的人才,還是一樣的迂腐。不過我不打算賣。」

「你不賣給我,你賣給誰,有我這種病的特別少,即使找到一兩個,也不一定有錢買得起你這張藥方。你如此的和我套近呼,不就是推銷這張藥方嗎?」

「李其,你一點都沒變,任何事情首先想到的就是相互交換以及每個人的目的,確實,這是從古至今的準則。」

「我不用錢和你交換,你費了如此大的周折,難道白白送給我。」

「你說對啦,我白送給你。」

「你這是不是無稽之談,還是放長線,釣大魚,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你不用故作嬌情,直接談錢多爽直」。

「你就當作放長線,釣大魚吧。我如果說毫無目的,你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的。」

「我的經歷雖然告訴我不能相信,但我的內心還是選擇相信你。你說了這麼久,我還真的沒有聽出任何破錠。」

「你太難說服了,猶如茅坑裏的石頭,又臭又硬。」

「只要你誠心,不忽悠,我很容易說服,你話里話外透著一股神秘,語氣狂妄至極,叫人不得不小心。」

「我本性如此。」秦始皇沒好氣地說道。

李其也是一臉的困惑,你一個學生,有什麼閱歷,身上不時透露出睥睨天下的氣勢,實在是看不透,好在交流了這麼久,沒有聽出對方有什麼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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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靈魂是秦始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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