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4.第404章 體力勞動

404.第404章 體力勞動

第404章體力勞動

哦,原來如此。

許微暖咬着下嘴唇,挑眉,想開了。

「那就原諒她吧。」

「那我們回家吧。」陸未寒熄火,率先解下安全帶。

微暖原諒了無憂,不就說明,也原諒了他么。

女孩子臉皮薄,他可不能等著女孩親自開口,得自己識趣才行。

「嗯?」許微暖大腦有點蒙圈。

她怎麼覺得劇情發展的和她設想不太一樣。

心裏總覺得不舒服,又不知道憋的氣在哪裏。

「不是。」許微暖看着幫她打開車門,站在蕭涼夜色中的陸未寒,有點跟不上節拍。

「嗯?」陸未寒彎腰,「我們今夜在這裏?」

許微暖下一秒就跳了下來,「我不是這個意思。」她慌張之下,好像看到門衛處有幾個人朝這邊看,定睛看去,那幾個人即刻轉身,紛紛散開。

好嘛,都因為好奇觀眾的圍觀了。

許微暖跺腳,抬起腳步,飛快地朝着別墅快步前進。

一路只顧著躲避旁人眼光,沒注意到陸未寒一步不落地跟在身後。

關門時才看到這尊大神。

「你幹嘛?」許微暖眨眼睛。

「嗯。」陸未寒抬眼,盯她平坦小腹看去。

許微暖低頭,沒看出什麼異樣,「什麼?」

陸未寒低下頭,靠近她耳,「你不覺得太平了嗎?」

「太平?」

「是啊,現在應該三個月了吧。」

許微暖:!!!

她想起來了!那是她大言不慚地跟陸父陸母揚言自己有了陸未寒孩子的事。

「你知道是假的。」許微暖有點小委屈,她是為了誰啊。

「我知道。」

「那……」許微暖竊喜點頭,那不就得了。

只是她剛說出一個字,男子縹緲的聲音便在她耳邊響了起來,「爸媽不知道。」

「嗯?那怎麼辦?」許微暖的小臉立刻變了表情。

「我們製造一個不就瞞天過海了?」男子清冷的聲音,在夜色中,增添了幾分誘惑。

她忽地想起那一夜。

男子完美的身材,勁壯的小腹,線條流暢的肌肉線條,充滿力量的……

不行,不行。

許微暖搖頭,努力把這羞恥的想法從腦海趕跑。

抬起頭卻對上了陸未寒完美到難以挑剔的顏。

二度淪陷……

還沒走出來,只覺得身下一輕,雙腳離地,被男人打橫抱了起來。

「陸未寒。」

分明是怒吼,其奈何跟土匪玩了一天的牌,又勞累了半夜,嗓子沒有力氣,怒吼也成了軟綿綿的低語。

她手腳亂動,無意打到他肩膀,只感覺男子肩膀出一緊,腳步微頓,倒吸一口冷氣。

她想起黑老二打在他背上的那一棍。

「你還有傷。」

停留片刻,他重拾腳步,低笑,「無妨。」

許微暖:???

許微暖:!!!

剛才被捶一下就停了下腳步的是誰!?

第二天早,許微暖揉着發酸的腰部,腦子一個激靈,反應過來了——

她原諒的是無憂,又沒有原諒你他。為什麼要……

她翻身就要喊醒陸未寒,身子剛翻到一半,身體僵硬了。

反射弧這麼長,她要是說出來,會不會被他嘲笑?

就算是負傷,他昨夜還……好像也沒怎麼滿足他吧,畢竟一半的時候自己已經被折磨的暈了過去。

要是這會兒喊醒他,被他嘲笑后,他又……

許微暖想了想,決定還是翻篇吧,不引火上身了。

巧默地把睡衣撈過來,穿好,盡量不發出任何聲響地下床。

下床后,她扭頭往床上看了一眼,不看不要緊,一看,整個人都定住了,床單上沾染著讓人觸目驚心的血跡。

「嘶」陸未寒略顯費力地翻過身,眼睛緊緊閉着,臉上的表情卻顯得十分痛苦,俊逸的臉龐泛紅。

他五官本就生的好看,這麼一看,還真像個大姑娘。

許微暖沒有興緻笑話他,而是折身回去,把手搭在他額頭上。

這麼一觸摸,像是被電擊,迅速收回手,也來不及穿鞋,跑着下樓,抱着醫療箱上來,先是找出體溫計。

38度2。

發燒了!

她並不懂得怎麼照顧病人,但是她也發過燒,知道什麼葯退燒,翻出退燒藥,用水給他灌了下去。

以往她發燒,都是吃完葯再用被子捂住,出一身汗,就好了。

正準備拿被子給他蓋嚴實,看到被子上瘮人的血跡后,猶疑了。

他受傷了,流了那麼多血,該不會是失血過多導致的發燒吧。

拿起手機便撥打120。

把情況說明,剛切斷電話,門鈴響了。

她以為是好奇回來了,裹嚴實睡衣,便去開門。

門外,站着陸父陸母。

昨晚陸未寒送她,送完后卻沒有回家,他們老兩口惦記着他身上的傷,一大早就去了陸氏集團,他的秘書說他今天還沒來。

陸未寒並沒有上班遲到的先例,即使有別的事情耽擱,也會事先打電話通知張品。

陸父陸母到底不放心,就匆匆往他常住的別墅趕來,別他一個人在別墅,出點什麼事誰也不知道。

可是有許多獨自生活的人在家中喪命,好幾天才被發現的。

他們一心擔心兒子,卻誰都沒有料到,來開門的是許微暖,而且還是穿着睡衣。

老兩口你看看我,我看看,好像明白了什麼,又好像看見了什麼不該看的。

「原來阿寒和你在一起,那我們就放心了。」陸母好不尷尬地往後拉陸父的輪椅,準備轉身離去。

許微暖正着急陸未寒高燒不下,不知如何辦是好,陸父陸母來了,她差點因為喜出望外而笑出來。

「伯母別走,阿寒發燒了,我不知道怎麼給他退燒。」

「啊?」陸母臉色立刻變了,丟下陸父便進門。

恰在此時,120的警鈴由遠及近。

陸母率先一步上了樓,剛進門,就看到滿眼的狼藉,地上的衛生紙,床單耷拉在地板上,還有……

她臉刷地紅了。

她不該進來的這麼着急的。

現在的年輕孩子啊。

樓下想起窸窸窣窣的腳步聲,專業的醫護人員已經到了。

她也顧不上羞了,爭分奪秒地收拾東西,家醜不可外揚,她看見可以裝作沒看見,但是不能讓外人恥笑了去。

醫護人員進來,七手八腳把陸未寒抬上擔架,匆匆來,匆匆走。

許微暖進門后,發現卧室變的乾淨了,眉毛一跳。

本來準備在醫護人員的掩飾下離開的陸母,好巧不巧地沒趕上人潮,被晾在了一邊,撞上了準備關門的許微暖。

兩個人尷尬的呀。

確切來說,是許微暖尷尬的呀。

陸母到底經歷的多,這點事沒放在心上,沖着許微暖微微一笑,意味深長,路過她身邊時,拍了拍她肩膀,「孩子,你有身孕,不要一直順着阿寒這孩子,要學着適當地……拒絕。」

許微暖:她好想找個地洞鑽進去啊。

到醫院,醫生熟練地給陸未寒包紮好傷口,並交代,「病人是皮外傷,沒傷及筋骨,並無大礙,可畢竟皮膚損傷挺嚴重的,要注意休養,最近不要太勞累,更不能幹什麼體力活。」

「體力活?」陸父皺眉,「他能幹什麼體力活,他是個老闆,最大的體力活不就是說話、走路、開關門?」

「呃……」醫生欲言又止,有意無意地撇了許微暖一眼。

陸未寒,他們略有耳聞,許微暖他們在電視上見過,本人比電視上還要漂亮,這麼一個美人放在旁邊,別說是陸未寒,恐怕是個男人都把持不住。

可他是個醫生,就算知道人之本性,他該提醒的還是要提醒呀。

陸母簡直要被自己親老公給氣暈,狠狠擰了他一把,「醫生漱口什麼你就聽什麼,問那麼多幹什麼?你不知道男人幹什麼最浪費體力!」

許微暖:!!!

燒漸漸退掉,陸未寒身上輕鬆很多,他已經漸漸睜開了眼眸。

耳邊的話猶從遙遠的地方飄過來,每一句都很縹緲,每個字卻又那麼多清晰。

他睜開眼,就看到許微暖恨不得把存在感降低為零地低着頭,呼吸控制的極其微小,水靈的臉蛋,此刻紅的堪比櫻桃,彷彿能滴出水來。

「那個……我去打點熱水。」陸母的話那麼露骨,許微暖羞的恨不得立離開這是非地,但她又擔心陸未寒的傷情,胡亂找了個理由,就奪門而出。

「……」陸父後知後覺反應過來,他尷尬地咽了兩口唾沫,「那個,反正現在沒什麼事了,我們回去吧。」

陸母見他終於開竅了,忍俊不禁,「就是就是,這裏地方這麼小,我們在這站着什麼也幹不了,還耽誤醫生治療。」

兩個人出門,剛好碰到打熱水回來的許微暖。

這是VIP病房,房間內熱水什麼一應俱全,許微暖不過是找個理由出去打熱水,還沒接一半,忽然想起自己手機還在病房內,匆匆忙忙就回來。

在她第一眼看到陸父陸母出門,差點沒有掉頭,好在理智把她給拽了回來。

經過剛才那麼一鬧,陸父也有點拘謹了,他破天荒地主動跟許微暖說話,「微暖,以前是伯父誤會你了,跟你……」

再說,許微暖對於他,也僅僅是個晚輩,陸父頓了頓,給自己打足氣后,才繼續,「伯父跟你道個歉。」

許微暖以為自己聽錯了,道歉?

陸父自然看出她的想法,「微暖啊,伯父不會虧待你的,我親自去找你爸爸,我可以開發佈會,反正,不管怎麼說,你是阿寒認定的人,我們陸家會全力支持,給你一個盛大的婚禮。

陸家的所有資產,都是你和阿寒的,我和你伯母不會給無憂任何東西。

你放心。」

「……」許微暖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她還沒從剛才的窘境走出,陸父這會無障礙地銜接到公事,確實讓她有點腦子不夠使。

「我回頭會教訓那個小子,你現在要好好保重身體。」

這段話,陸父是看着地面說的,他本不想說,可想起他那未出世的孫子,算了算了,豁出去他這張老臉了。

許微暖:!!!

她心虛地點頭,把目光重重地投射到微開的VIP房門。

壓力好大。

她是不是也得抓緊時間了。

陸父不是啰嗦的人,把該說的說完后,不像別的長輩,反覆強調,巴不得把自己的金玉良言種植到對方心中。

他相信,微暖不會讓他失望的。

許微暖垂頭喪氣進房,把暖水壺放到置物架上,頹廢地坐到椅子上。

陸未寒閉着眼睛,靜等女孩的反應。

父親的話,他自然聽到了,畢竟門的那條縫可是他親手開的。

女孩紅著臉的樣子,簡直可以激發他所有的興緻。

縱然身上有傷,也想看她無措的模樣。

只要她求自己,他不介意考慮負傷作戰。

這時,許微暖的手機響了起來。

她抓起手機,看到來電顯示后,本陰鬱的臉,下一秒,就放晴了。

「喂。」充滿朝陽的口吻。

那邊不知說了句什麼,許微暖笑道,「我知道是你,因為我知道你肯定會給我打電話的。」

略帶撒嬌。

聽那邊說完,她的臉上的朝陽落下了,細長的眉毛微微皺着,「你說你要出國?去哪裏?多長時間?為什麼?非得現在嗎?」

陸未寒的眼皮漸漸掀開。

到底是誰的電話,讓她這麼不舍。

不就是出國嗎?還問多長時間,去哪裏?

許微暖「嗯」了聲,「等等我,我想去送你。」

掛斷電話,許微暖站了起來,把手機塞進包里。

「去哪裏?」正在她準備轉身離開時,身後傳來一道男生,沙啞而不帶任何感情。

「嗯?」許微暖回身,「你什麼時候醒了?」說着走到他身邊,用手試他額頭上溫度,「已經退燒了,你喝水嗎,我幫你倒。」

「你去哪?」陸未寒沒有被她帶跑偏,抓着重點問。

「我去送一個朋友。」她眨了眨眼睛,無辜地看着陸未寒,彷彿在說,看我這麼無邪,能幹出什麼壞事嗎。

「送誰?」

「呃……林輕塵。」許微暖想了想,還是決定如實相告。

從她認定他的那一刻起,她就告訴自己,兩人若是相愛,必定互不隱瞞。

雖然他曾對她隱瞞過,看在他是本來決定隱瞞一輩子的份上,原諒她。

她恢復記憶這件事,她可不打算隱瞞他一輩子的。

「林輕塵。」雖然她說的是三個字,他還是聽出了那一絲與眾不同的音調,「你跟他很熟?」

「是啊。」許微暖,「我們這次共患難兩天兩夜,上次借無憂的光去無礙婆婆那,相處一個月之久。

又借無憂的光,吃了忘憂水,才能有機會欠下他研製解藥贈送解藥的人情,這樣我都說和人家不熟悉,那什麼才算是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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敗家小姐要逆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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