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陰謀
「是媽咪的聲音。」雅彥驚叫，連忙衝下樓，尋找這聲音的來源。子寒和小翠也趕忙跟了下去。
他們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聲音的發源處，敞開的房門，讓大家都看到了裡面的情形，葉鳳瀾驚恐的眼神望著捲縮在床頭櫃邊的謝美儀，謝美儀則嚇得全身發抖抱著頭蹲在地上。曾郁達則和葉鳳瀾望著同一個方向，也有點不知所措。
「媽咪！」子寒快速步入他父親的房間，去攙扶狼狽的謝美儀，雅彥也跟著進去幫忙。
「你們究竟要幹什麼？難道要把我也逼瘋掉嗎？！」葉鳳瀾滿是憤怒地再度尖叫。
「雅彥，你說會照顧好美儀的，怎麼讓她半夜三更到處跑？」曾郁達顯然也很生氣。
「我……」雅彥語塞，她轉身看看謝美儀，她已經因為看到他們的出現而不再像剛才那樣害怕，既然自己答不出來，雅彥只能直接問媽咪了，「媽咪，你怎麼跑到這兒來了？」
「我……不知道，我剛才……餓了，就去廚房找東西吃，但沒有找到，然後就……迷迷糊糊……就到這裡了，我不是住這裡的嗎？」她的反問，讓在場的人都啞然。怎麼說呢，以前這裡雖然不是曾府的常住處，不過每次來這邊，老爺和太太都會住上個兩三個月，可現在這個屋的女主人卻已經不是謝美儀了。
「對不起Daddy、瀾姨，是我沒看好她。」雅彥扶著謝美儀邊移向門口，邊和他們打招呼道歉。
「慢著，你們今天一定要給我說清楚，這一定是你們安排的，她半夜三更像鬼一樣的站在我們房裡，站在床邊遊盪，就是要把我逼瘋對嗎？你們是合夥欺負我一個人對不對？」葉鳳瀾情緒極度失控，顧不得傭人們已聚集在房門口，
「鳳瀾，別這樣。」曾郁達輕拍她的肩安慰著。
「哼！你做了什麼虧心事要怕成這樣？她只是走錯了房間，況且這本來就是她的房間，是你睡在了本該屬於她的位置上！」子寒的聲音冷的足以讓人顫抖。
「子寒，不要太過分，你住進來就是要讓這個家不得安寧嗎？」曾郁達的語氣是雅彥認識他以來最嚴厲的一次，她知道現在他一定很生氣。
「是！我現在清清楚楚地告訴你，我就是要讓你們為自己所做過的事情付出代價，怎麼？有意見嗎？哈哈哈……」他轉身離開，笑的卻是那麼恐怖，葉鳳瀾不只是生氣還是害怕，劇烈地顫抖著，連曾郁達都緊皺眉頭說不出話來，這個兒子他向來不能拿捏。
……
「你還好吧！」安頓好媽咪，雅彥回到房裡，看到坐在陽台上抽煙的子寒，他只有在心裡特別煩躁的時候才會這樣抽煙。
他沒有回答繼續猛吸手中的煙，雅彥走了過去，坐在他身邊另一個座位上，也沒有再作聲。
「我忘不了心中的仇恨，我無法控制我的情緒，我只要看到媽咪就會想起葉鳳瀾給她帶來的傷害，看到葉鳳瀾和Daddy在一起，我就會更加痛恨他們兩個人。」終於，到第四支煙點起的時候，子寒開了口，眼神中仍舊延續著剛才的憤恨，但更多的是痛苦。
「如果是他們做錯了，老天會懲罰他們的，只是時間問題。上天讓你失去一些東西，一定會讓你得到更好的回報。我們面對的應該是現實，比如怎樣照顧好媽咪，比如怎樣讓媽咪通過治療恢復到最佳的狀態。」也許她的確不能深刻地體會到他的痛苦，但是她起碼能比他更加冷靜地思考問題。
「哼！老天，你相信真有這種因果報應嗎？」他冷笑著似乎並沒把她的話聽進去，此刻得他彷彿又回到了多年前清晰的仇恨中。
「你看，我們家不僅破產又被人逼債，從富有到貧窮，多少年了我甚至認為這輩子都不會在感受到親情了。可是我忍過來了，我沒有認輸，我沒有憎恨任何人，我憑自己的努力讓自己更優秀讓我家人過得更好。上天還讓我遇到你，我覺得現在的我那麼幸福，可見老天是公平的。」雅彥係數著她的點點滴滴，可是子寒卻沒有表情，只是當一個毫無反應的聽眾。
「你可以不用聽我的話，但是你可以想想敬修師傅，他對你所說的話一定比對我說的要多很多吧！你一定很崇敬他也很信任他，不然你不會在我們結婚那天不去教堂而去寺廟找他。想想他對你說過些什麼？」雅彥走回房間，留出空間給他繼續沉思。她躺回床上，雖然很累但也睡不著，只是靜靜地期待著他能夠想通問題。
半小時后，子寒終於回到了她身邊，關上燈，從背後擁住她：「我應該相信你說的，老天讓我幾乎失去最愛的母親，卻讓我找到這輩子最珍愛的女人，這就是老天對我的補償，他一定是公平的。」
雅彥握住他的手掌，會心地笑了。幸福著他對她的表白，幸福著他的釋懷……
接下去的日子，曾府的氣氛變得和過去很不一樣，大家都看不清該向著哪個主人，各個都謹慎微言，小心行事。整個屋子好像只有雅彥一個人的臉色還算不錯，她開始適應曾府的生活，她的作息也變得很規律。每天清晨她先去跑步鍛煉，然後吃完早餐陪媽咪散步，她已經不用坐輪椅了，可見恢復得非常不錯。下午，她每隔一天會去富亞幫忙處理點文件，最近的大項目太多，子寒一個人真的忙不過來，不去公司的時候她會約人逛逛街或是回家看看父母。
經過那次晚上的風波以來，老的和少的各自都盡量不打照面，子寒再也不回來吃晚飯了，雅彥不是陪著謝美儀在房間吃，就是和子寒在外面吃，晚飯桌上又回到了從前，只看到曾郁達和葉鳳瀾冷清地坐在大餐桌前。日子就這樣看似平靜地度過了一個多月。
……
這天，雅彥急急忙忙地從外面趕回來，她中午出門時候去媽咪房裡看她的時候將一份文件隨手一放，卻因為哄她吃藥又急著出門而忘記拿了。車開出十分鐘才想起來，趕快讓阿力把車往回開，這份文件是下午開會要用的統計表。
「夫人，你不要逼我了，我真的沒有這個機會阿！」王嫂的聲音從廚房傳出來，吸引了正要上樓的雅彥。
「你輕點聲，想讓人聽到嗎？」葉鳳瀾的聲音響起警告。
接下來她們的聲音的確變小了，聽不太清楚，好奇的雅彥收起上樓的腳步，輕輕移向廚房。現在是下午一點半，傭人們基本都在自己房裡休息或者辦自己的事情，沒有特別的事，他們要到兩點半才會陸續上工，所以暫時沒人看到她的舉動。
「她每天準備晚餐也是在這裡，你怎麼會沒有機會？」葉鳳瀾壓低嗓音，但這個音量正好能讓雅彥聽清楚。
「可是我真的沒機會接近吳媽，她一向都很警惕我的。」王嫂的嗓門明顯比葉鳳瀾要響，雖然也盡量剋制了。
「總有機會的，飯菜裡面不行，就放水裡，她不是要喝牛奶嗎？放牛奶里。」葉鳳瀾聲音急迫地竟然有些顫抖。
「夫人，我們已經把太太變成這樣了，她已經瘋了，就不要再造孽了，你看二少爺……我……我真得很害怕。」王嫂的聲音也不太自然。
「反正你已經做過了，我們是同一條船上的，你想反悔？想想你女兒，想想她是怎麼順利出國的，怎麼會過得如此無憂無慮的。」葉鳳瀾威脅的語氣越來越重。
「夫人，可是太太都這樣了……」吳媽的聲音越來越輕。
「不許叫她太太，不許你這樣叫那個女人。東西你拿著了，該怎麼做隨你便。但是你做決定之前想想你的老公想想你的女兒！還有，如果我沒有好日子過，你會比我更慘。」葉鳳瀾到了氣急敗壞的地步，音量也不知不覺響了起來。
雅彥聽到她的腳步聲，趕忙躲向一邊的雜物室，但是心中卻不能平靜。這個女人要做什麼？她果真如子寒說得那樣狠毒嗎？
下午開完會，她馬上讓人去買了冰箱和微波爐放到三樓一個暫時空著的房間，所有人都對她的奇怪的舉動表示不解。而她只是對大家說，因為媽咪晚上總要找蛋糕和牛奶等東西吃，所以為了讓她或陪她的人不要上下樓梯的跑才這樣做的。沒搞清楚事情之前還不能告訴子寒，但是也要處處提防，她只對吳媽坦誠了這一切，吳媽驚訝得說不出話來，不過她知道少奶奶一定有辦法解決的，她只要遵照少奶奶的話一切小心太太的膳食就行了。
……
「王嫂，我有事情找你，如果方便的話你跟我到三樓的書房去談好嗎？」終於在三天後，雅彥逮到了機會，葉鳳瀾和人約了去打麻將，下午大多人也都不在。
「二少奶奶，我有很多活兒要做，有什麼事情你就在這兒說吧！」王嫂依舊對她很冷淡。
「關於瀾姨讓你往媽咪餐食里放東西的事情也要我在這裡講嗎？」她講得很小心，因為她當時聽得比較模糊，一半內容只是來自她的猜測，所以她現在也只是在試探。
王嫂的臉色突然變得慘白，幾乎要當即跌倒，看著她的表現，雅彥的心中已經瞭然。
「是媽咪的聲音。」雅彥驚叫，連忙衝下樓，尋找這聲音的來源。子寒和小翠也趕忙跟了下去。
他們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聲音的發源處，敞開的房門，讓大家都看到了裡面的情形，葉鳳瀾驚恐的眼神望著捲縮在床頭櫃邊的謝美儀，謝美儀則嚇得全身發抖抱著頭蹲在地上。曾郁達則和葉鳳瀾望著同一個方向，也有點不知所措。
「媽咪！」子寒快速步入他父親的房間，去攙扶狼狽的謝美儀，雅彥也跟著進去幫忙。
「你們究竟要幹什麼？難道要把我也逼瘋掉嗎？！」葉鳳瀾滿是憤怒地再度尖叫。
「雅彥，你說會照顧好美儀的，怎麼讓她半夜三更到處跑？」曾郁達顯然也很生氣。
「我……」雅彥語塞，她轉身看看謝美儀，她已經因為看到他們的出現而不再像剛才那樣害怕，既然自己答不出來，雅彥只能直接問媽咪了，「媽咪，你怎麼跑到這兒來了？」
「我……不知道，我剛才……餓了，就去廚房找東西吃，但沒有找到，然後就……迷迷糊糊……就到這裡了，我不是住這裡的嗎？」她的反問，讓在場的人都啞然。怎麼說呢，以前這裡雖然不是曾府的常住處，不過每次來這邊，老爺和太太都會住上個兩三個月，可現在這個屋的女主人卻已經不是謝美儀了。
「對不起Daddy、瀾姨，是我沒看好她。」雅彥扶著謝美儀邊移向門口，邊和他們打招呼道歉。
「慢著，你們今天一定要給我說清楚，這一定是你們安排的，她半夜三更像鬼一樣的站在我們房裡，站在床邊遊盪，就是要把我逼瘋對嗎？你們是合夥欺負我一個人對不對？」葉鳳瀾情緒極度失控，顧不得傭人們已聚集在房門口，
「鳳瀾，別這樣。」曾郁達輕拍她的肩安慰著。
「哼！你做了什麼虧心事要怕成這樣？她只是走錯了房間，況且這本來就是她的房間，是你睡在了本該屬於她的位置上！」子寒的聲音冷的足以讓人顫抖。
「子寒，不要太過分，你住進來就是要讓這個家不得安寧嗎？」曾郁達的語氣是雅彥認識他以來最嚴厲的一次，她知道現在他一定很生氣。
「是！我現在清清楚楚地告訴你，我就是要讓你們為自己所做過的事情付出代價，怎麼？有意見嗎？哈哈哈……」他轉身離開，笑的卻是那麼恐怖，葉鳳瀾不只是生氣還是害怕，劇烈地顫抖著，連曾郁達都緊皺眉頭說不出話來，這個兒子他向來不能拿捏。
……
「你還好吧！」安頓好媽咪，雅彥回到房裡，看到坐在陽台上抽煙的子寒，他只有在心裡特別煩躁的時候才會這樣抽煙。
他沒有回答繼續猛吸手中的煙，雅彥走了過去，坐在他身邊另一個座位上，也沒有再作聲。
「我忘不了心中的仇恨，我無法控制我的情緒，我只要看到媽咪就會想起葉鳳瀾給她帶來的傷害，看到葉鳳瀾和Daddy在一起，我就會更加痛恨他們兩個人。」終於，到第四支煙點起的時候，子寒開了口，眼神中仍舊延續著剛才的憤恨，但更多的是痛苦。
「如果是他們做錯了，老天會懲罰他們的，只是時間問題。上天讓你失去一些東西，一定會讓你得到更好的回報。我們面對的應該是現實，比如怎樣照顧好媽咪，比如怎樣讓媽咪通過治療恢復到最佳的狀態。」也許她的確不能深刻地體會到他的痛苦，但是她起碼能比他更加冷靜地思考問題。
「哼！老天，你相信真有這種因果報應嗎？」他冷笑著似乎並沒把她的話聽進去，此刻得他彷彿又回到了多年前清晰的仇恨中。
「你看，我們家不僅破產又被人逼債，從富有到貧窮，多少年了我甚至認為這輩子都不會在感受到親情了。可是我忍過來了，我沒有認輸，我沒有憎恨任何人，我憑自己的努力讓自己更優秀讓我家人過得更好。上天還讓我遇到你，我覺得現在的我那麼幸福，可見老天是公平的。」雅彥係數著她的點點滴滴，可是子寒卻沒有表情，只是當一個毫無反應的聽眾。
「你可以不用聽我的話，但是你可以想想敬修師傅，他對你所說的話一定比對我說的要多很多吧！你一定很崇敬他也很信任他，不然你不會在我們結婚那天不去教堂而去寺廟找他。想想他對你說過些什麼？」雅彥走回房間，留出空間給他繼續沉思。她躺回床上，雖然很累但也睡不著，只是靜靜地期待著他能夠想通問題。
半小時后，子寒終於回到了她身邊，關上燈，從背後擁住她：「我應該相信你說的，老天讓我幾乎失去最愛的母親，卻讓我找到這輩子最珍愛的女人，這就是老天對我的補償，他一定是公平的。」
雅彥握住他的手掌，會心地笑了。幸福著他對她的表白，幸福著他的釋懷……
接下去的日子，曾府的氣氛變得和過去很不一樣，大家都看不清該向著哪個主人，各個都謹慎微言，小心行事。整個屋子好像只有雅彥一個人的臉色還算不錯，她開始適應曾府的生活，她的作息也變得很規律。每天清晨她先去跑步鍛煉，然後吃完早餐陪媽咪散步，她已經不用坐輪椅了，可見恢復得非常不錯。下午，她每隔一天會去富亞幫忙處理點文件，最近的大項目太多，子寒一個人真的忙不過來，不去公司的時候她會約人逛逛街或是回家看看父母。
經過那次晚上的風波以來，老的和少的各自都盡量不打照面，子寒再也不回來吃晚飯了，雅彥不是陪著謝美儀在房間吃，就是和子寒在外面吃，晚飯桌上又回到了從前，只看到曾郁達和葉鳳瀾冷清地坐在大餐桌前。日子就這樣看似平靜地度過了一個多月。
……
這天，雅彥急急忙忙地從外面趕回來，她中午出門時候去媽咪房裡看她的時候將一份文件隨手一放，卻因為哄她吃藥又急著出門而忘記拿了。車開出十分鐘才想起來，趕快讓阿力把車往回開，這份文件是下午開會要用的統計表。
「夫人，你不要逼我了，我真的沒有這個機會阿！」王嫂的聲音從廚房傳出來，吸引了正要上樓的雅彥。
「你輕點聲，想讓人聽到嗎？」葉鳳瀾的聲音響起警告。
接下來她們的聲音的確變小了，聽不太清楚，好奇的雅彥收起上樓的腳步，輕輕移向廚房。現在是下午一點半，傭人們基本都在自己房裡休息或者辦自己的事情，沒有特別的事，他們要到兩點半才會陸續上工，所以暫時沒人看到她的舉動。
「她每天準備晚餐也是在這裡，你怎麼會沒有機會？」葉鳳瀾壓低嗓音，但這個音量正好能讓雅彥聽清楚。
「可是我真的沒機會接近吳媽，她一向都很警惕我的。」王嫂的嗓門明顯比葉鳳瀾要響，雖然也盡量剋制了。
「總有機會的，飯菜裡面不行，就放水裡，她不是要喝牛奶嗎？放牛奶里。」葉鳳瀾聲音急迫地竟然有些顫抖。
「夫人，我們已經把太太變成這樣了，她已經瘋了，就不要再造孽了，你看二少爺……我……我真得很害怕。」王嫂的聲音也不太自然。
「反正你已經做過了，我們是同一條船上的，你想反悔？想想你女兒，想想她是怎麼順利出國的，怎麼會過得如此無憂無慮的。」葉鳳瀾威脅的語氣越來越重。
「夫人，可是太太都這樣了……」吳媽的聲音越來越輕。
「不許叫她太太，不許你這樣叫那個女人。東西你拿著了，該怎麼做隨你便。但是你做決定之前想想你的老公想想你的女兒！還有，如果我沒有好日子過，你會比我更慘。」葉鳳瀾到了氣急敗壞的地步，音量也不知不覺響了起來。
雅彥聽到她的腳步聲，趕忙躲向一邊的雜物室，但是心中卻不能平靜。這個女人要做什麼？她果真如子寒說得那樣狠毒嗎？
下午開完會，她馬上讓人去買了冰箱和微波爐放到三樓一個暫時空著的房間，所有人都對她的奇怪的舉動表示不解。而她只是對大家說，因為媽咪晚上總要找蛋糕和牛奶等東西吃，所以為了讓她或陪她的人不要上下樓梯的跑才這樣做的。沒搞清楚事情之前還不能告訴子寒，但是也要處處提防，她只對吳媽坦誠了這一切，吳媽驚訝得說不出話來，不過她知道少奶奶一定有辦法解決的，她只要遵照少奶奶的話一切小心太太的膳食就行了。
……
「王嫂，我有事情找你，如果方便的話你跟我到三樓的書房去談好嗎？」終於在三天後，雅彥逮到了機會，葉鳳瀾和人約了去打麻將，下午大多人也都不在。
「二少奶奶，我有很多活兒要做，有什麼事情你就在這兒說吧！」王嫂依舊對她很冷淡。
「關於瀾姨讓你往媽咪餐食里放東西的事情也要我在這裡講嗎？」她講得很小心，因為她當時聽得比較模糊，一半內容只是來自她的猜測，所以她現在也只是在試探。
王嫂的臉色突然變得慘白，幾乎要當即跌倒，看著她的表現，雅彥的心中已經瞭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