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金錢封印解除
「算你老頭識相,就先不找你算賬啦!」
看了幾條短訊就懶得再看,基本每一條信息都差不多。
雷風笑了笑。
窩囊的日子總算到頭啦!
待確認再也沒有短訊提醒后。
「所有痕迹全部刪除!」
雷風只說了一句,手機就變得空空如是。
這部手機可不是什麼普通的手機,而是雷風的秘密武器,可以說集單兵黑科技於一身,什麼飛檐走壁、殺人越貨的,全靠它。
用死老頭子的話說,就是雷風把命給丟了,也不能弄丟它。
沒事?死老頭會這麼好心?
雷風總覺的要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一樣,不過卻又想不出來會是什麼事情。
突然。
雷風想到什麼般,急匆匆的衝出門。
只可惜別出的院子裏除了任司命和嬸嬸,就再沒有發現任何異常之處。
奇怪,這死老頭子,怎麼跟長了眼睛一樣在看着自己,這感覺真讓人超級不爽!
「喂,你這窩囊廢毛毛躁躁的幹什麼呢,還不趕緊給我換衣服去。」
蘇有容見他還是原來那窮屌絲的模樣就忍不住一聲咆哮。
雷風只好無奈地折回房間。
半個小時后。
下了車的蘇有容看着熱鬧非凡的星級酒店,有些哆嗦地向旁邊的任司命問道。
「司命,我們是不是來錯的地方啦?」
雖然知道奶奶包了酒店給任司命慶生,可這規格讓她有點兒不敢相信。
「我也不知道,奶奶只說到時候會派人來接我們。」
任司命也皺了皺眉頭,任家就是整棟包下這樣的酒店並非難事,但以她現在在任家的地位,卻不是很匹配。
想了想……
扭頭看向雷風,頓時憂心忡忡。要是奶奶真的包了這星級酒店給自己慶生,那重視的程度怕是更遭人眼紅。
「少說少錯,奶奶這次親自給我慶生算是對我成績的認可,自然也少不了有人眼紅,到時候要是有人拿你開刷,你可得給我忍着,我可不想在奶奶面前丟人。」任司命一副命令的口吻提醒道。
「嗯!」
也不知道想什麼的雷風心不在焉地點了點頭。
看着雷風一副左耳進右耳出的態度,任司命氣得直咬牙。
「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被嘶吼得靈魂附體的雷風愣了愣。
「哦,嗯!有啊,少說話,最好閉嘴!」
看道雷風敷衍的神態,任司命恨不得一頭撞死,冷哼一聲,甩臉就走。
「唉,死老頭的眼線會是誰呢?」雷風撓了撓頭,又甩了甩頭,默默地跟在任司命他們後面。
「不好意思,衣裝不整之人和狗不能入內。」
雷風正尾隨着任司命他們,剛到門口就被迎賓給伸手攔下。
而,這羞辱般言語讓雷風臉色一寒,剛要發作又想到任司命之前的提醒,便收起寒芒。
還沒進門就來一個下馬威,麻煩還真是無處不在呢!
心中冷笑。
進門是客,一個迎賓敢這麼說話,若不是有人授意而為,誰信。
「幹什麼呢,不知道這是任家的姑爺啊,打狗也得看主人,你一個小小迎賓是不是不想混了?」一聲叱喝從雷風身側響起。
看來正主到了。
任新立,這酒囊飯袋的大少還真是無處不貶低自己來耀武揚威呢!竟然你想玩,我要不成人之美怎麼行?
雷風默不作聲的退身一旁,讓他顯得更加窩囊。
任新立臉上的笑容那叫一個得意。
「大少,對不起,對不起,他穿的實在是跟撿破爛似的,我一時以為是乞丐,所以,對不起,大少!」說話的人還是那迎賓。
點頭哈腰地給任新立道歉著,可似乎就沒有一點想給雷風道歉的意思。
「你……」聞訊折回的任司命怒目切齒,嫁給雷風的她在家裏地位是一落千丈,生活最差的她,自己都沒有什麼像樣的衣服,就更別說一身雜牌的雷風。
雖然任司命很是厭煩雷風的窩囊,但說到底,還是她的老公,有證有婚禮,哪怕三年來沒有夫妻之實,但他被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說是狗、撿垃圾、乞丐,她也憤然。
「任新立,差不多就夠了,不要以為所有人都是傻子!」任司命狠狠瞪了一迎賓,一臉不悅的說道。
雖然沒有明說,但意思已經很是明顯。
雷風驚訝的看着任司命,整整三年以來,這是她第一次幫他說話。
「嘁!」
被人戳穿小心思的任新立壓根就不懼任司命,繼續怒視着迎賓一聲冷哼表示自己的不滿。
「你這小小迎賓懂不懂什麼叫有錢人的低調,低調懂不懂?你看我,雖然西裝裹領的,我有說我是豪門了少爺嗎?我有說我手上的是唐寅的畫了嗎?低調,低調!」
任新立一臉優越地說着,同時揚着手裏古色古香的字畫錦盒,那一臉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的樣,真沒看出來低調和他有那點兒搭邊。
「是是是!」
「去吧,別在這裏丟人現眼。」任新立說着得意地看向雷風,似乎說的不是迎賓而是他。
就這時。
冷眼看着他們演戲的雷風突然竄身到迎賓面前。
既然你這麼想要優越感,我要不給你送高座豈不是對不起觀眾?
哼,真當我脫了綠皮的蟄伏兵王是吃素的?現在老子可是金錢封印解除狀態。
緊接着嘴角一揚。
啪!
一聲結實的打臉讓酒店門前頓時鴉雀無聲,任新立更一臉詫異地看着雷風。
這個窩囊廢怎麼敢?
「一條狗也亂嚷嚷,現在什麼人都不把任家放在眼裏了嗎?回去告訴你的狗主子,任家人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可以到頭上拉屎的!」
雷風罵說着,扭頭看向任新立。
「任大少,你看我一個倒插門都這麼維護任家的顏面,身為大少的你不會任由這樣的跳樑小丑在任家人面前繼續蹦躂吧!」
一招殺雞儆猴,不僅可以強力回懟,還能給自己架起一把保護傘,一舉三得,何樂而不為?
雷風笑說完轉身拍了拍任新立的肩膀,詭異地笑了笑。
「謝了!」
說完拉着一臉錯愣的任司命往裏面走,這回可沒人敢再攔他,至於的任新立會這麼做,他可就管不著。
「混蛋!」
突然明白過來的任新立一臉豬肝色突然咆哮起來。
任新立的咆哮也讓任司命反應了過來,隨即啞然一笑。
在她的意識里,雷風就是一個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一點脾氣都沒有的軟骨頭,什麼時候有過這樣的一面。
「不親眼所見真的難以相信,難道這個就是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死亡?」任司命喃喃自語的看着雷風的後背。
「這回不算給你丟人吧!」有些得意忘形的雷風扭頭對任司命笑嘻嘻說道。
看他得意那樣,任司命就恨不得給一巴掌掃他到太平洋去,不過雷風的突然的一鳴驚人倒是讓她心情一片大好。
緊接着,任司命眉頭一皺,看向自己被他牽住的手。
該死!
雷風恨不得抽自己一大嘴巴。
樂呵你就樂呵唄,那麼多屁話幹嘛?
不過接下來卻讓他很是意外。
「走吧,別讓奶奶等太久!」
她竟然沒甩開?她竟然沒有甩開!三年啦,三年了啊!
雷風心裏那是萬馬奔騰。
看來今天是好事連連啊!
不過正當他準備享受這遲來的幸福時,總有那麼一個半路程咬金殺出。
「你還要牽到什麼時候,你這個癩蛤蟆還想吃天鵝肉不成,趕緊給我放手!」
一臉吃了炸藥般的么嬸蘇有容就已經插入二人中間,硬生生將二人分開,還怪責地對任司命說道。
「怎麼能讓這種人牽你的手!」
就這瞬間,雷風真的有掐死她的衝動,不過也就想想,畢竟么嬸對任司命來說就是第二個媽。
任司命的打懂事起,父母就非常忙,基本都是這個么嬸一手帶大,聽說任司命曾經還誤叫過她媽,沒有子嗣的么嬸更是視為親閨女,試問誰家閨女嫁給一個窩囊廢能有好臉色?
想到任司命作古的父母,雷風看向任司命的眼神也多了一份愧疚,因為他們正是因為自己三年前的任務失敗而客死他鄉,至今還是屍骨無存的衣冠冢。
可么嬸眼裏那就一個恨,恨不得將任司命被雷風牽過的手擦掉一層一般,一頓猛搓,還嫌不幹凈地拉着任司命往洗手間跑。
這得有多嫌棄啊!
對此雷風只能無奈聳了聳肩。
經過這一段小插曲后,接下來倒是格外的順,雖然任司命不搭理他,但任新立也不找他的茬,整個慶生宴上人的似乎都當他是透明人一樣。
這相安無事的卻讓雷風有些不自在。
難道都瞎了?
不是因為自己的一次爆發都轉性子了吧?
這難道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
雖然無人打擾這倒是雷風樂於見成的,可越想他就越覺得不安,總感覺要有什麼大事要發生一樣。
生日宴的流程有條不紊的進行着,氣氛比較自由,說好聽一點是任司命的生日宴,實則不過是一次上層社會交流宴。
時間一晃就到了給壽星送祝福的環節,所謂的祝福自然離不開送禮,第一個自然是任家位高權重的奶奶。
自從任家老爺子去世之後,任家老太就代掌大權,其地位就像是慈禧太后一樣,任家任何大小事務,都必須經過她的決定,典型的老佛爺,獨斷專行的程度,基本無人敢於忤逆。
「成也風雲,敗也風雲!」
雷風遠遠看着老佛爺,搖頭苦笑一下,繼續他的埋頭大吃,管他誰誰,吃飽再說。
任家老佛爺不待見雷風,雷風一樣也不喜歡這個獨斷專行的奶奶。
不過這個老佛爺也確實有些能耐,當年險些一蹶不振的任家能至今穩住二流世家的地位和她的功勞有着密不可分,只可惜任家現在的止步不前正雷風所說,她的嚴威下,本是虎父無犬子的任家,現在被爭權奪利所腐朽,再也沒有任老爺子那個時代的幹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