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難忘

憶難忘

「司夜北?!」南茗看著司夜北那清秀面容,一汪不見底的深眸,沒有一絲喜怒之色的表情,除了他還有誰?!

司夜北看見南茗極度驚訝而瞪大的瞳孔,皺了皺眉,轉頭象肖凱點頭示意。

5年不見,南茗變得漂亮了,亭亭玉立。燙了波浪的大捲髮,精緻的臉蛋,還是那個記憶中迷人的大眼睛。可是她神經大條,思想簡單的性格還是沒有隨著歲月而沉澱。

司夜北見過肖凱后,知道了南逸的事情,答應了回來,於是向手下簡單的交代后就回來了。下了飛機沒有耽擱,直接找到南茗,聽到南茗說寧願喜歡一頭豬也不喜歡的話,就知道她還是5年前那個單純的傻傻的她。

5年前的一天,狂風暴雨。

一個身受重傷的少年倒在了地上,滿身是血,奄奄一息。

周圍里三層外三層的黑衣人把他裹的嚴嚴實實。不遠處,少年的母親倒在血泊中,絕美的女人一動不動,暴雨狂虐的打在她的身上,悲恨的雙眼緊盯著少年的方向,她放不下,放不下自己才16歲的孩子,可是,她卻再也不能保護他了。

為首的黑衣人看著地上蜷縮的身軀,「把印章交出來,我還能放你條活路。小北,怎麼說我也是看著你長大的。」

少年沒有出聲,沒有眼淚,沒有屈服。

「小北,你真的和司空一樣,倔強的很吶。」男子做作的嘆了口氣,「實話和你說了吧,你老子就是我出賣的,可憐那個白痴還為了救我而擋了一槍。」

「...」少年依舊沒有發出任何聲音,身上的多出刀傷已經被雨水淋的腫脹,血流不止,憤恨的看著這一群人,意識卻逐漸渙散。

「把印章交出來吧,小北。」男子說話的語氣就像是個和藹的叔叔,就如以前的他,和藹可親的叔叔,經常陪他玩遊戲,是爸爸的出生入死的兄弟。可是這張笑臉背後是他的狼子野心和卑劣嘴臉。

印章是「暗」組織的權利象徵,黑衣男子叫破,是他父親司空出生入死的兄弟,可是一場陰謀讓司空離開了。破要讓組織中長老們同意自己上位,就必須拿到印章。

「小北,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交,還是不交?」破的耐心耗盡了,他相信即使沒有司夜北,他也會找出印章,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少年依舊面無表情,空洞的眼神索在不遠處的女人身上。

「小北,媽媽爸爸等過一段時間帶你去旅遊吧。」媽媽溫柔的話語在耳邊縈繞。

「小北想去哪裡?」爸爸慈愛的目光在眼前閃爍。

「哪裡都行,只要和爸爸媽媽在一起。」少年開心的笑著。

他本是司家的少爺,父親司空是暗組織的首領,母親是平凡的家庭主婦。他16年一直在父母的呵護下長大,就像其他人家的孩子一樣,美好的童年,青春的少年。他不知道暗組織是什麼,對他來說,那根本不重要,只要父母在身邊,一家人快樂就足夠了。而且過不久,父親就會離開暗組織,然後一家人快樂的去旅行。

只是,快樂家庭在血雨腥風的黑道中瓦解,他恨,一下子,奪去了他的快樂,而且馬上要奪去他的生命。

母親帶著悲傷的眼睛依舊盯著他,絕美的面容,哀怨的神情,「我們團聚吧...」少年放棄了掙扎,他沒有任何能力反抗,組織已經被破掌管,萬事具備,只欠印章。

少年面無表情,空洞的像個死人一般,倒在地上,離開吧,去團聚。

破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少年,面無表情,「殺。」

簡單一句話,宣判了司夜北的命運。

「砰。」一聲槍聲,開槍的人是月,暗組織最好的槍手,子彈正中心臟。

破看了看鮮血滿地的司夜北,輕蔑的浮起一絲殘忍的笑,轉身離開。

黑壓壓的一群人有序的迅速撤離,破沒有讓人清理現場,這是他的告示。用暗組織的女主人和暗組織的太子這兩條生命的結束,告訴警方,告訴全天下:暗組織要改朝換代了,他破才是真正的王者。

傾盆大雨依舊,一個白色連衣裙的洋娃娃撐著傘在巷子里狂奔。

不遠處能聽到眾人的喊聲,「小姐」

南茗不理會,白色的小皮鞋早已浸濕,空曠的巷子,沒有人煙。

「哼!找去吧!」南茗漫無目的的跑著,她每天無論去哪總是一群黑衣人跟在身後,別的人都怕她,她已經15了,除了冷家三兄妹,她沒有一個朋友。她受不了,叛逆的年紀,她同樣做了叛逆的事。

一輛黑色轎車緊剎在巷子外,一身黑色休閑服的英俊少年走下來。

「少爺,小姐,小姐她在巷子里,保鏢們已經在找。」管家著急的說著。

南逸皺了皺眉,沒有說話,拿過傘,走進了巷子。憑著直覺,在巷子里左轉右轉。

「啊!!!!」一聲尖叫劃破只有雨聲的安靜。

南逸轉彎,前方兩具血流成河的屍體,還有南茗的小身影。

「別看。」南逸上前一把摟住南茗,不讓她驚恐的畫面。

保鏢們聞聲也紛紛趕來,看見了少爺和小姐平安無事,看見了兩具屍體。

「少爺,怎麼辦?」管家上前。

「不用管,走吧。」南逸瞥了一眼,摟住南茗欲轉身離開。

「他,他好像在動。」南茗害怕的看了一眼司夜北。司夜北本是昏厥,被南茗超大分貝加超級刺耳的尖叫震醒。本能的想求救,可是發不出任何聲音,傷口已是疼的麻木了,使出渾身力氣勉強的動了動。

保鏢識趣的走上前,「少爺,這個少年還有氣息。」

「走吧。」南逸絲毫沒有打算救他們。他知道,兇手是故意沒有處理現場。那個絕美的女子和這個文雅的少年一定不簡單,不知道對方的身份就不能貿貿然把自己扯進去。

「哥,我想救他。」南茗倔強的不肯離開,同情心驅使她要救人。

司夜北倒在遠處,模糊的視線,看著白色連衣裙的少女和黑色休閑服的少年。渙散的意識,聽見了少女的那句,「哥,我想救他」。

司夜北再一次昏厥,暴雨還在下著。呵呵,好不容易碼出來的,還是要留言哦~蓄勢待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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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的小女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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