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當眾出醜

第十三章當眾出醜

「殿下?」侍衛擋住了許多主動上前的姑娘。

「走吧,這兒沒什麼好看的了。」太子邵越澤忽而沒什麼性質了,心內卻有些惱意,明明自己在場氣場最為強大,那鳴兒姑娘卻當看不見自己找了個白髮的小帥哥,實在沒甚眼光。

司明溪微微一笑,輕聲道:「殿下,聽聞三樓會拍賣些特殊的好玩意,不如我們去瞧瞧?」

既然都來了,那麼無妨多呆一會兒。

邵越澤微點頭,一行人下樓去逛拍賣場。

鳳軒閣。

洛丹船上最華貴的房間,每一屆花魁的專屬房間,姑娘們都羨慕的所在。

司傾安排君殤坐在首位,離冷和她對面而坐。

「阿花,上茶!」

阿花搬來一張古琴,司傾彈奏著伴曲。

君殤聽著樂,品著茶,吃著點心,心情愉悅道:「在下極為好奇,鳴兒姑娘何故要半遮面?莫不是容顏驚人怕驚擾了上天?」

「噗!」司傾沒忍住笑出聲,這君殤語調輕快,說話有趣,倒是極會哄女孩高興。不似對面那個,冷著一張面具臉,想到這。

「若要說我,不如恩客問問您的朋友,何故要戴半張面具呢?莫不也是容顏驚人怕驚擾了上天?」

司傾說著右手豎起指了指天上。

君殤看了離冷一眼,擺擺手笑道:「我這朋友就這件事開不得玩笑,要說原因在下也不得知。不如今日,冷兄和我等說說?」

「喝你的酒看你的美人,就當我不存在。」離冷的聲音冰涼透徹。

君殤無奈攤開雙手,一臉「諾,你看,我也沒辦法」的表情對著司傾,二人自然繞過面具面紗的問題聊起了別的,倒也相談甚歡!

門外忽而響起急促的跑步聲,隱約還傳來女子尖叫聲。

離冷立刻起身走到窗邊觀望,君殤正和司傾開一個玩笑,兩人笑的前仆後仰。

「樓下好像出事了。」

離冷說著,拿起身旁的長劍開門出去。

君殤這才好奇問:「怎麼啦?」

卻只能看到離冷的背影,調頭對司傾道:「要不,鳴兒姑娘隨我一道去瞧瞧?」

正說著呢,門外忽然跑進一群手持長棍的打手。

紅媽媽緊隨著走進來咋呼呼大聲道:「快,把這蹄子給我抓起來,查!」

兩個壯漢打手正是上次拖拉司傾的那兩個,上前正欲抓起司傾。君殤立刻攔住,不樂意道:「我說媽媽,大爺我可是花了錢的,你們這麼攪和了我的好日子,都不想活啦?」

還別說,這氣勢一出來紅媽媽就慫了。

立馬換上一副笑臉弓著背笑著對君殤:「爺說的哪兒話,那是我們洛陽船出人命案子了,樓下衙門的人都來了。讓我帶鳴兒姑娘下去的。」

「鳴兒涉及此事?」君殤回頭,問的是司傾。

司傾搖了搖頭,心下也很疑惑,這是發生什麼事了?

但是繼續坐著是不可能了,與其讓打手拖拉自己不如主動起身還能保留點尊嚴。

「我自己走下去就是了。」

一行人又來到了三樓,此時的三樓都清空了大半。在拍賣場的後面一個小房間里,躺著一具屍體,此時已經給蓋上了白布。

一隊官差正在詢問和檢查,見司傾走了下來。

領頭的上去盤問:「你看看,這個是你的嗎?」

司傾低頭一瞧,這不就是之前裝扮戴在頭上的黃金首飾其中一樣嘛。這是一個簪子,純金打造上面還鑲嵌了一顆巨大的珍珠,光看外形就知道華貴的很。

「的確是我今日所戴的首飾中一樣。」司傾點了點頭。

那官差看了眼司傾頭頂那一堆黃金飾品,的確同出一套系,嘴角冷笑道:「那就是你了,給我拿下!」

紅媽媽看這情況,躲的遠遠的不敢上前。

「我倒要看看,你這個花魁殺人犯得有多漂亮!」領頭的官差一把拽開司傾的面紗,頓了頓,心下倒還真覺得此女子貌美異常。

君殤知道不可能干預官差辦案,不過心下倒是樂呵,總算看到鳴兒姑娘的真容了。

一旁圍觀的人齊齊吸氣,竊竊私語聲傳來:這鳴兒姑娘的確好看,不愧是花魁啊!還以為戴個面紗是長的丑呢,早知道剛才就該讓她選我做恩客了!

旁邊人:「別啊,沒看現在這姑娘攤上事了,搞不好她是個殺人犯呢。」

圍觀人中,太子邵越澤卻是震撼最大的,場內那個鳴兒姑娘確實和東極國被貶為奴的司傾一模一樣。難道世間會有如此相像之人?

司明溪卻即刻為太子解惑:「殿下,那不是傾兒妹妹嗎?哎呀~!傾兒妹妹怎麼流落到風塵之地啦?」

太子邵越澤雙手握拳,這個女人到底曾經和自己有過婚約,到底曾經自己對她有過期待。

如今淪落至此,實在丟臉!

「我們走!」

一甩手,邵越澤再也看不下去這個曾經的天才少女如今要靠接客來維持生存的狀態,怕是內心那點美好也煙消雲散了!

司明溪微笑的遙望司傾,喃喃道:男人,都是要面子的。你如今都這副樣子不乾不淨,想來太子哥哥是絕對不會想再碰你的。

走之前,對那駝背精壯漢子道:看著她,若沒被沉河,你就!說著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駝背精壯漢子點頭哈腰,司明溪這才滿意離去。她身後的丫鬟掏出一袋金子丟給那駝背男,傲然離去!

君殤出於心疼美女,主動上前查看屍體和環境。其中一個官差上前阻攔,君殤偷偷露出一塊令牌,那官差立馬不再阻攔君殤檢查屍體。

領頭的官差一揮手:「收工了收工了,抓到殺人犯了!」

司傾皺眉苦笑,這官差辦案如此隨意?

好在有人阻止了司傾被帶走,離冷上前道:「大人何以判斷此人就是兇手?」

那領頭官差上下打量離冷,好在君殤再次露出那塊令牌這才態度好了許多。遂回答離冷的問話:「這枚金簪便是在被害人的傷口上插著的,一插致命啊!剛出你們也都聽到了,這位姑娘已經承認了,這枚金簪就是她的物品,也正是她今日所戴。」

「在下別的優點不多,就是目力極好,今日鳴兒姑娘出來歌舞時頭上並未戴著這根金簪。此後她一直和我們在一起,如何作案?」離冷冷靜的問道。

領頭官差不耐煩道:「那不就對了,她用這個金簪行兇了,當然金簪就沒有戴在她頭上咯!」

杜鵑此刻遙步上前躬身,客客氣氣道:「大人,今日乃是鳴兒姑娘當花魁的日子,從一大早便要穿衣打扮。大人您瞧瞧,穿戴的如此繁雜如何行兇呢?」

那官差首領細細打量司傾上下,的確,這種繁雜的裝扮連走路都要小心翼翼。按說的確是沒辦法做到殺人的,還是來這小黑屋殺人!這女子是怎麼做到的呢?

心中煩悶,想著要不是這幾個人他就能早日結案回去休息了。

如今卻要費這些腦子想原因,實在糟心。

司傾朝杜鵑點頭微笑,要知道這種時候大家都躲的遠遠的。這位外表冷冷清清的杜鵑卻在關鍵的時候幫自己一把,她以善心待自己,自己就會報以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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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狂妃:傲嬌王爺賴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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