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居然都會搶答了

第六章:居然都會搶答了

虛度躲在房中苦研歡喜禪,一直到日上三竿,智通叫到第五遍的時候,才戀戀不捨的將歡喜心魔禪經放了下來。

一個通宵,終於將那本歡喜神經細細的參悟了一遍,心中激動難捺。

經典!真是經典啊!當然最經典的還是圖文並茂,虛度暗暗的贊道。

上一世,虛度雖然也有老婆,可是來來去去,總是那幾個姿勢,早都厭了,可是如今這一本歡喜心魔禪經帶來的知識,實在是太豐富了!

直接就為虛度打開了一道那啥的門,真是心胸之間豁然開朗啊!就是念了十幾遍的清心咒,也還是沒有壓下去,那一柱傾天的高昂勢頭。

虛度不禁感嘆:上一世,真TMD全白活了!

當然虛度只是將一小部分時間花到了圖文並茂的欣賞上,大部分時間,他都是在看歡喜心魔禪經的修鍊之法。

直到一連愛不釋手的看了N遍之後,他才大叫著感嘆了一聲:原來修行還可以這樣!

這一門修行功法,直接給虛度指出了一條明路,使得困繞他多日的靈氣稀薄,無法修鍊的問題,終於成功的解決了。

可是虛度卻高興不起來,因為要想修鍊這一門功法,實在是很難!

光是入門,就需要一名至陰至柔的成年女子,而且還非要是處子之身,而且便是這處子,也分了幾品。

好吧,這些都雖然有難度,但下點心思,還算容易辦到,可是後面的補充,卻是太難為人了!

勿必要這名至陰至柔的處子完全配合,調動體內的至陰至柔之氣,融入自身純陽之氣中,陰陽相和,方可入門歡喜心魔禪經。

擦!這也太誇張了吧?

自己可是一個和尚啊!上哪兒去找一個這樣的處子,再說就是找到了,人家一個守身如玉的大姑娘,怎麼可能跟自己一個和尚……

雖然這個過程不需要做那事,可是兩人畢竟需要坦誠相見,這怎麼可能呢。

想到這兒,虛度不禁有些心煩意亂,不過智通的第六遍催促也再次響起。

將歡喜心魔禪經一下揣進了懷裡,虛度便心事重重的走出了房間。

智通看著虛度的兩隻熊貓眼,輕輕一嘆:「徒兒啊,雖然歡喜心魔禪經是佛門無上真經,但你也不要太著急了。」

虛度被師父說的不好意思,嘿嘿一笑:「師父,我知道了。」

「知道就好。」智通不再就這事多說,而是略微頓了頓,一臉正色的說道:「不過你切記,在外人面前,萬萬不可說出你修歡喜心魔禪經的事,否則只怕天下佛門都容不得你!」

虛度見智通聲色俱厲,也深以為然,點了點頭:「師父放心,我懂的如何做。」

卻不料智通臉色轉換很快,剛剛還高深莫測,一轉眼便換成一付嘻笑模樣,帶了幾分猥瑣,自懷中取出一個信封,遞給虛度:「本月二十五日,有一場佛門盛典,你便代為師參加吧。」

本來還在開心的聽師父訓示,卻不料話題一轉,竟弄出這樣一出事來,虛度趕緊推脫:「這個我可不行,我那點佛法,根本入不了別人的法眼,便是唬人,也唬不住,去了怕丟師父的臉。」

這倒不是虛度謙虛,的確是他根本不懂佛法,一看那些經書,便頭大如斗,眼皮沉重的睜不開。

「我讓你去,自然有我的道理,你如果不去也成,把那本歡喜神經還給我。」智通看到虛度竟然敢說不去,立馬翻臉,一伸手,便要拿回經書。

像這種經典神書,必須時時翻閱,才能領悟其中的內涵深蘊,虛度那捨得還回去,當下一本正經,大義凌然的說道:「師父,當徒弟的就要給師父分憂,所以我決定了,替你去參加佛門盛會。」

「孺子可教。」智通滿意的點了點頭:「我與智禪大師關係不錯,其餘的人,你可要小心了,嘿嘿。」

智通說完,竟是不給虛度反駁的機會,徑直走了。

虛度拿起邀請函,正想要細看一遍,卻聽到寺門外人聲鼎沸,略感意外:「西山寺也不是什麼旅遊的好去處,怎麼會有這麼多人?」

「臭禿驢,你給老子滾出來!」

就在虛度正準備不理會的時候,外面突然傳來高聲的叫罵。

雖然虛度一直沒有把自己當成和尚,但聽到這樣一聲叫罵,還是動了很生氣。

西山寺外,此時站了足足有十幾人,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站在這群人中間的一位。

此人西裝革履,裝戴的極上檔次,不過這些,都不是他吸引眼球的原因,而是他脖頸之上,此刻正帶了一個圈套,就是大家都見過的,固定頸椎的那種。

更誇張的,他的頭上包裹著厚厚的一層紗布,只露出了眼耳口鼻,顯得突兀而怪異,很有點像頭形木乃伊。

他露在外面的雙眼之中,正怒芒綻射,緊緊的盯著西山寺的大門。

「竟然敢惹本少,我一定要將你抽筋扒皮!」

恨恨的說到忘形之處,他還用手臂猛力在虛空中揮舞了一下。

「哎喲!」

這一下揮動手臂,卻是不小心扯動了頸椎,直讓他一陣鑽心的疼,眼眸中的恨意怒火,卻是更盛了。

尤其是這罵了半天,根本沒有人出來,便是寺門也沒有開的意思,這讓方程的怒火恨意根本無法釋放,於是憤怒的一聲大叫:「誰將那臭和尚給本少揪出來,本少賞一萬塊!」

聽到有一萬塊,站在他身旁的十幾人頓時就興奮了。

泥馬,還是這活來錢快啊!

眾人正想要搶著回答,可是一個粗獷漢子卻是搶在了頭裡:「方少,我去把這臭禿驢給你揪出來!」

方程輕輕的嗯了一聲,粗獷漢子猙獰一笑,冷哼了一聲:「方少,你就瞧好吧。」

眾人本來還想爭搶這個機會,可是看到這粗獷漢子膀大腰圓,面帶不善,於是一個個識趣的閉上了嘴。

粗獷漢子獰笑聲中,幾步就跨到了西山寺門前,二話不說,一腳便狠狠的朝著寺門揣了過去。

「吱呀。」

便在這時,寺門突然自裡面打開了來,粗獷漢子重心一下失去,直接就跌了進去。

虛度剛剛打開寺門,就看到一個人形炸彈撞向自己,頓時朝著旁邊輕輕一讓,錯開了半個身子,可是一隻腳卻依舊留在原地,那人的身體,被這麼一絆,重心失去,徑直就摔了下去。

虛度眼疾手快,伸手一探,便按到這人頭上,只是他按的這個力道略略有些向下,那人本來就腳下不穩,這樣一來,上身被定住,可是下身的慣性還在,於是直接就撲通一聲,跪到了虛度的面前。

「施主,你這是要幹什麼?怎麼一上來就行如此大禮,貧僧忐忑啊!」虛度一臉慈悲模樣,輕搖著頭贊道:「果然是一個懂禮貌的孩子啊!」

「嘶……」

此時的西山寺外,正準備要看熱鬧的十多人,看到眼前這一幕,還有虛度那裝逼無限的話,更兼上那一句孩子說的那般的自然順口,再結合跪在他面前那人粗獷的長相,足足大了他十幾二十歲的模樣,一個個都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

這個和尚真TMD太能裝了啊!

粗獷漢子卻真真是鬱悶的要死,一下失腳,竟是跪到和尚面前,而且頭還被按住,這般羞辱,士可忍、孰不可忍啊!

「放開你的手,禿驢!」

「哦。」虛度很聽話的便將手鬆開了去,那人正在掙扎中,現在卻是頭上突然一輕,便徑直跌向了前方,一頭就撞到了寺門旁的青石上,直接便暈了過去。

「阿彌陀佛。」虛度慈悲的誦了一聲佛號,輕輕的搖了搖頭,嘆息道:「施主,你非要讓貧僧放手,結果卻是出現了這等悲劇,真是……,唉!」

正圍觀的一眾人頓時就凌亂了,這泥馬是和尚嗎?也忒壞了吧?

虛度的目光只是在暈倒的粗獷漢子身上一轉,便人獸無害,一臉慈悲的看向了眾人,雙手合十,柔聲問道:「諸位施主,一大早便來到西山寺,莫不是要來誦經參佛的嗎?」

「參你馬的禪!」方程真是怒了,這禿驢,竟是到了現在,還在裝,真真是讓人不可以忍受啊。

「這位藏頭蒙面的施主,你怎麼可以罵人呢?」虛度一臉痛惜的說著,那表情似乎在感嘆世風敗壞,人心不古。

「撲……」

泥馬,打得本少用紗布纏頭,居然還說這樣的風涼話!

方程再也無法忍受了,只感覺氣血上涌,一口鮮血便噴將出來。

在他身邊的一眾人,看到方程氣惱的模樣,頓時就圍了過去:「方少,就是他把你打成了這個模樣?」

方程摸了摸圈著頸椎,包滿了紗布的頭顱,眼裡露出一抹陰毒的恨意:「就是他!」

「一個弱不禁風的小和尚,還腎虧的連熊貓眼都出來了,居然能把你打成了這個模樣,我說方少,你這也忒……」人群中,一個臉上橫肉縱生,一看就是狠角色的傢伙戲謔的問道。

旁邊的十多人聽到他的話,也全都忍俊不禁,哈哈大笑。

「這樣一個色和尚也能打人,你信嗎?反正我是不信?」有人鄙夷的指著和尚的黑眼圈,放肆的大聲說著。

「哈哈,我一根手指頭,就能把他打趴下!」

「哈哈……」

眾人又都大笑起來,連帶著對方程,也越發的不屑。

對於眾人的不屑,方程雖然心中更加氣惱,可是他明白,現在他要靠眼前這些打手,只是在心中更將這羞怒,都傾瀉在虛度身上。

虛度看到方程,頓時就明白了,可是腳下不停,依舊不急不慢:「施主,你們這麼多人,既然不是來誦經參佛,卻又擋住鄙寺通道,這是為何?」

操,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方程在心裡暗罵著,卻看向了身旁他叫來的十幾個打手。

橫肉狠角色睥睨著虛度,臉上雲淡風輕:「小和尚,就是你打了他嗎?」

「罪過,罪過,貧僧是出家人,怎麼可能打人呢?」虛度雙手合十,低眉垂目,顯得十分虔誠。

一聽到虛度直接抵賴,方程頓時跳了起來:「禿驢,你還敢說沒打我,你看我這張臉,都成什麼樣子了?」

「施主,你這話可就不對了,是你說要與佛祖談心的,貧僧只是助你一臂之力罷了,你不感激,反而還誣陷貧僧打你,實在是良心全都壞掉了!」虛度越說越氣,到最後,聲色俱厲,顯的很是痛心疾首。

狠角色在一旁聽的不耐煩,冷冷的哼了一聲,看著虛度,用手一指方程:「我不要聽你的廢話,現在你給他道歉!」

他這話說的理所當然,似乎這般安排,已經給了虛度莫大的面子。

「哦,只是給他道歉嗎?」虛度面色似乎有所鬆動,輕輕的問道。

「不行,他必須讓我也打四巴掌。」方程沒等狠角色說話,便搶在前頭,大聲叫道。

一直站在狠角色身邊的女子,身材凹凸有致,穿著一件超級短裙,白嫩的大腿整個都露在外面,只是一張臉,畫的有些妖艷,此時卻咯咯的笑了起來:「不要那麼暴力嗎,人家不喜歡暴力,就讓小和尚從我的胯下鑽過去吧。」

她說著還將一側的腿輕輕的抬了起來,踩在一旁的石頭上,無限春光若隱若現透射而出,極是誘人。

但女孩卻對春光外泄一點不覺,竟是挑逗的看著虛度,伸手纖縴手指,輕輕的勾了勾,舌尖還在紅唇上,緩緩一舔。

「好,這個提議好!」狠角色大笑著拍手稱讚,然後一眼睨向虛度:「和尚,便依蘭蘭說的做吧。」

一夜苦讀歡喜禪,現在又見到這般誘惑,虛度立刻感覺出一股熱流在腹內燒起,還好有寬大僧袍的遮住,才沒有當眾出醜。

「不好!」虛度尷尬的誦了一聲佛號:「阿彌陀佛。」

「什麼?你竟然敢拒絕我?」狠角色冷冷的哼了一聲,目光中投射出一道煞氣:「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你們告訴他,拒絕我的下場是什麼!」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靠著虛度最近的兩人動了,他們一左一右,切了過去。

「唉!為什麼你們都這麼想要與佛祖談心呢?難道現在的人,都這麼有慧根不成?」虛度輕聲的嘆息著,雙肩微微一晃,讓開兩人,然後伸出手,一人一巴掌,二人頓時都去與佛祖談心了。

「都一起上,與我狠狠的打!」狠角色看到虛度瞬間便制住了兩人,眉頭一擰,卻是不懼,自己十多人,他再能打,也一樣要留在這兒。

「啪、啪、啪……」

耳光的脆響不絕與耳,不過十幾秒的時間,十多人,便全部已經躺下。

「這、怎麼會這樣?」狠角色面如死灰,定定的看著虛度。

虛度輕笑著走向狠角色:「施主,該你與佛祖談心去了。」

「談你媽!」狠角色倒也硬氣,回過神,見虛度走過來,咬著牙直接就一拳轟出。

虛度略一偏頭,避過他的拳頭,再一揚手:「啪!」

一個清脆的耳光,就打在狠角色的臉上。

狠角色能混到十幾個人的小老大,那也是久經殺陣的人物,只是這些年來,他親自動手的機會太少,身體缺少鍛煉,又加上剛剛泡到那個蘭蘭,昨天晚上更是做了一回一夜七次郎,因此身體虛的可以。

而虛度這一掌又深得快狠准三味,所以直接就把他扇暈了過去。

虛度實在是沒有想到,狠角色叫囂的那麼大聲,卻原來是個銀樣蠟槍頭,略略一愕,轉瞬卻是露出了讚賞之色:「這位施主,真是好慧根啊!」

接著,他直接轉身,走向方程。

方程此時又悔又恨又怕,暗暗後悔,自己為什麼還要招惹這個煞神。

但看到虛度越來越近,突然靈機一動,大叫道:「大師,我看到佛祖了,我真的看到了!」

聲淚俱下,一臉悔意。

「哦,沒想到你居然都會搶答了,人才啊!」虛度大聲讚歎著,但依舊是賞了方程一巴掌。

蘭蘭看傻了眼,雙腿一直在打著顫,可是虛度只是望了她一眼,在心裡輕嘆了一聲:唉!這女人品相倒能到中品,可是一身氣息凌亂,陰陽混雜不堪,不知道被多少條陽氣處理過了,根本不堪用,真真是可惜了一幅好皮囊!

嘆息聲中,緩步走進了西山寺,只餘下一句,飄在風中……

「告訴他們,這一次是和佛祖談心,下一回,恐怕就是要與佛祖進行深度交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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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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