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年少輕狂多仗劍 第一百四十二章 胡寶二弟

第一卷 年少輕狂多仗劍 第一百四十二章 胡寶二弟

朱由檢身邊躺著個嬌俏可人的少女,無論他怎麼靜心養性,但那旁邊傳來的陣陣少女的芳香,仍然讓他忍不住的心猿意馬。

朱由檢哀嘆一聲,「我可不是柳下惠,美色於懷而不及於亂。」,他倒是知悉自己的秉性,那是說控制不住就控制不住,再這樣下去,擦槍走火是難免的事情。

於是朱由檢輕輕的掰開錦繡抱著他胳膊的手,然後慢慢的將胳膊從錦繡懷裡拿了出來,他悄悄的下了床,然後穿好靴子後轉過身再次將被子給錦繡掖好,這一動不要緊,錦繡光滑的小腳一個踢騰,便把蓋在腳上的被子給踢開了。

朱由檢看著錦繡那巴掌大嬌小可愛的三寸金蓮,不由得又是一陣心猿意馬。他連忙把目光從錦繡的小腳上移開,可是心裡想著,「這麼漂亮的小腳丫就只再看一眼。」,接著又把頭回了過來。

朱由檢的頭剛轉過來,就看錦繡那小巧的腳趾動了動,朱由檢就感覺好像那腳趾在朝著他這邊在勾,於是他忍不住的伸出了罪惡的小手。

就在朱由檢的手快觸碰道錦繡的腳的時候,就見錦繡那兩隻腳並在一起蹭了蹭,然後倏地縮進了被子裡面。

朱由檢頓時回過神來,右手朝著左手便拍打了一下,然後雙手朝著臉上輕輕拍了拍,提醒自己清醒一下,「她還只是個孩子。」。

待朱由檢冷靜下來之後,他再也不敢看錦繡一眼,直接轉過身走到油燈前將燈挑滅,然後朱由檢再也不敢耽擱,腳步凌亂的逃離了這間房。

第二日一早,一行人下到一樓大堂用早飯的時候,其他幾人就見到朱由檢黑著眼圈,一副無精打採的樣子。

駱養性見朱由檢那樣子,雖然他昨晚出去了沒有親眼見到朱由檢去了哪間房,但依然阻止不了他心裡熊熊燃燒的八卦之火,駱養性對朱由檢打趣道:「五哥昨晚又是去了秀兒房裡?」

不待朱由檢說話,一旁的張之極接著道:「可不是,看這樣子五哥是操勞了一晚上啊?今天還要趕路呢?怎麼年紀輕輕就不知道節制呢?這麼小就累垮了身子可如何是好?」

朱由檢拿起一個饅頭朝張之極扔去,「吃飯都堵不住你的嘴。」

張之極一把接過饅頭,道:「浪費可恥。」

高寒和胡寶二人在一旁吃著飯,雖然不敢附和,但聽聞二人的話,心裡憋著笑也忍得難受。

錦繡早上醒來時見朱由檢沒有在旁邊,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也是睡覺是的樣子,絲毫沒有動過,她心裡不禁鬆了口氣,待她掀開被子準備下床時,錦繡望著自己那盈盈不足一握的秀足,不禁呆住了。

此時一聽幾人打趣,錦繡更是就差把頭埋進碗里了,朱由檢也不解釋,也沒什麼好解釋的,幾人願意誤會就誤會吧。

朱由檢朝著幾人鄙視的道:「還是盧兄為人厚道,不像你們幾人一般,竟喜歡一些惡俗的事情。」

這是盧象升也開口道:「我觀朱公子面色很是疲勞的樣子,若當真是一夜沒睡好,是不是將日程改到明日再出發?今日朱公子就再好好休息一日?」

這打臉打的又快又響,其他幾人聽聞盧象升的話,連高寒和胡寶二人都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沒想到這書生看著老實,竟也不是個迂腐的人。

朱由檢一扶額頭道:「我竟看走了眼,原來是蛇鼠一窩。」

朱由檢也不再理會幾人的嘲笑,昨夜離開錦繡房間后,一晚上心緒不寧,知道天快亮的時候才草草睡了一會,此時正是疲憊的時候,還是趕緊吃完了飯早點上路,還能在馬車上補一覺。

等幾人都吃完了飯後,朱由檢看向駱養性和高寒問道:「昨晚跟你們說的事情怎麼樣了?」

駱養性得意的道:「那還用說,小爺一出馬還有搞不定的事?那知府好歹也是一個堂堂四品官,就是在京城大官遍地都是的情況下也沒見過這麼慫的四品官,見了我的腰牌就跟見了聖旨一樣,嚇的就差跪地叫爺爺了,這時候我再找他要個人他還敢不給?估計用不了一會府衙就會有人把人送過來了。」

「這裡離京城不遠,也還離不開京城那些人的勢力範圍,雖說保定府知府也算一方大員,不過我估計沒少被京里的人拿捏,想來這知府屁股也不幹凈,從前天晚上那案子就能看出來,手底下的冤假錯案也少不了。何況前天晚上他也相當於把我們得罪了一番,如此一個人見你那腰牌那還有不怕的?」

盧象升聽著兩人的對話,心裡不由的有些狐疑,他看著朱由檢問道:「聽二位公子話里的意思,幾位並非是普通的百姓吧?」

朱由檢和駱養性二人聊得熱火朝天,倒是把一旁的盧象升給忘了,不過朱由檢也沒想著一直瞞著盧象升身份,於是他朝著盧象升道:「那就請盧兄猜猜我們的身份,我姓朱,排行族五。」

盧象升在朱由檢說他姓朱的時候就知道他的身份了,這普天之下敢把朱姓拿出來說事的,那就只有一個朱了,他沒想到自己結識的竟是這麼一個人,盧象升不由大驚道:「你是……」,說著他手指著北方。

不待盧象升說完,朱由檢便打斷道:「你還是稱我朱公子就是,身份盧兄不必在意。」

盧象升只是稍微震驚一下便平靜了下來,然後指著駱養性道:「那這位駱公子便是錦衣衛的那個駱公子?」

駱養性笑了笑沒有回答,朱由檢替他點了點頭。

接著盧象升又指著張之極問道:「那這位張公子是?」

另外兩個的姓氏倒是好猜,只是京城姓張的還真是不少,因此盧象升一時也沒能想起來這位張公子到底是哪家王公大臣家的公子。

張之極道:「既是猜不到那我也就不說了,留個念想,日後你總會知道的。」

盧象升倒是也沒有去糾結,就只當結識了個朱公子、駱公子、張公子罷了,既不指望攀龍附鳳,又何須在意對方的身份。

幾人吃好了飯食便坐在那裡閑聊幾句,只等著府衙的人把駱養性說的人送來。

胡寶去退了房結了房錢然後便與高寒先將眾人的行李裝上馬車,一些準備停當后沒多久,就見兩個府衙的衙役押著一人進了客棧。

那客棧小二一見來了官差,而且那兩個官差還押著一人,不知道這官差所謂何事,連忙就上前招呼。

那官差不耐煩的朝著小二揮了揮手,然後便在客棧的大堂里四處打量起來,很快,那官差便看到了駱養性和高寒二人,然後領著那帶著手銬腳鐐的犯人朝著這邊而來。

那衙役昨日晚間是跟著知府大人見過這二人的,只是看自己知府大人那恭敬的樣子便知道這二人身份不一般,所以一來到這二人身邊那衙役便弓著身子朝駱養性和高寒道:「二位大人,我們家大人讓小的將您老要的人帶來了,您二人大人可還有什麼需要吩咐的嗎?。」

駱養性和高寒二人並未說話,倒是朱由檢朝著那衙役道:「把手銬腳鐐下了。」

那衙役一聽要給犯人鬆綁,心下不由有些疑惑,這幾人不會是這犯人的同黨來冒充上官的吧,他有些疑慮的看了看駱養性和高寒二人。

駱養性朝著那衙役一瞪眼道:「讓你下了就趕快下了,還等什麼呢?下完了趕快滾,等著小爺留你吃午飯嗎?」,因為前日晚間的案子,疲憊的幾人被知府衙門耽誤了好一段時間,所以駱養性對這知府衙門的衙役也沒什麼好的態度。

那衙役一聽駱養性的話,心想不管是真是假按知府交代的辦就是了,反正也不是什麼重刑犯,就算被人劫走也與他無關,於是他拿出了一串鑰匙將那犯人的手銬腳鐐打開,然後朝著駱養性盒高寒行了一禮離開了客棧。

朱由檢看著那犯人笑著道:「我們又見面了。」

那犯人不是別人,正是前日夜間因為兄弟死在路上而誣陷高寒縱馬踩死人的那個騙子。

這犯人自進了客棧一眼便看見了朱由檢幾人,只是他不知道這些人想幹什麼,所以一直沒有說話,此時見朱由檢當先開口,這人方才開口說道:「沒想到你們如此神通廣大,連我進大牢都能被你們弄出來,不過我們之間說起來最多也就是個誤會,你們何須如此大費周章的把我弄出來與我為難呢?」

朱由檢也沒有與他解釋,只是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那犯人既然得罪了幾人,自知落到幾人手裡也落不得好,索性很光棍的一屁股坐下,道:「你們倒是有趣,與人為難之前還要問清楚對方名姓的嗎?是為了把我弄死之後好立個有名有姓的木牌?」

朱由檢不解的道:「你與我們之間雖然有些矛盾,我們也不至於把你弄死,你為何有這種想法?」

「我們兄弟二人行走江湖多年,這種事情見的多了,不把我弄死你們大費周章把我弄出來做什麼?若只是想讓我吃點苦頭,以你們的本事跟牢頭打聲招呼就是了。不過這在大牢里砍頭還有個斷頭飯呢,你們也總要讓我吃飽了不至於做個餓死鬼吧?」

說著這人也不客氣,朝著小二招呼一聲道:「小二,挑你們店裡最好的最貴的飯菜給大爺來一桌。」

那小二見說話的是剛進來的囚犯,自然知道這人自大牢里出來身上是不可能還有銀子的,那點了酒菜就只能是那幾個京城來的貴客結賬了,那小二詢問的眼神看了看朱由檢幾人,朱由檢朝小二點了點頭道:「按他說的準備。」

說完,朱由檢朝著那人犯促狹的道:「好好吃,吃飽了好上路。」

那人一聽朱由檢的話,面色凄慘一笑道:「果然嗎?你們記住了大爺的名字,等大爺上路之後也算是個有名姓的鬼,大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胡二寶是也。」

那邊正喝著茶水的胡寶聞言噗的一口全噴了出來,一半噴在了對面張之極的臉上。

胡寶被嗆的咳咳了兩聲,然後連忙伸出袖子去幫張之極擦拭,張之極嫌棄的擋開了胡寶,自己擦了擦臉道:「聽到你二弟的名字就這麼興奮嗎?」

一聽張之極打趣他,胡寶也絲毫不讓的道:「是我二弟,也是你表哥。」

這英國公家表少爺的典故除了盧象升外其他人也都是知道的,一聽胡寶的話,不由得紛紛發笑。

只是那一旁的胡二寶卻不知道幾人打機鋒一樣的你來我往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什麼就二弟、表哥的,說的好像還是與他胡二寶有關一般。

等那胡二寶點的飯菜上了桌之後,他看著幾人一眼道:「死在你們手裡,我倒還不如我那兄弟一般吃到活活撐死呢。」

朱由檢倒是真怕他撐死了,看著他吃的差不多了,便朝著高寒、胡寶吩咐一聲道:「別愣著了,送他上路,別真的撐死在這裡便宜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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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輔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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