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門要看好日曆

出門要看好日曆

我在想是不是當一個人太幸福的時候最容易怕失去現在所擁有的一切?

我用力的擊打著沙袋,汗如雨下。安靜的練功房只有砰砰的擊打聲和我急驟的喘氣聲·····

我莫名其妙的開始傷感,我畢竟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我為什麼會重生,為什麼一定會有前世的記憶?讓我和這個世界糾纏不清。

為什麼會來到這個對於我來說是如此荒誕的世界,遇到同樣形形色色熟悉的陌生人。明明那麼熟悉,那麼崇拜,那麼羨慕他們,我卻不得不裝出一副陌生的表情,來重新認識他們?

砰砰的一拳一拳的打在沙袋上·······可惡···可惡!或許我不該成為這樣一個格格不入的穿越者····可惡·····為什麼偏偏是我?

汗水順著頭髮一滴一滴的滑下來,和著短俏的頭髮黏在臉上。我想我一定是瘋了,才會在這個寂寞的夜裡變得如此的瘋狂。櫻介叔叔不在家,木槿和靈薇也不在家,家裡只剩下我和幾個女傭。我想我是真的瘋了····瘋了····更是寂寞了。

毫不顧及的筆直的向後倒去,精疲力竭的靠在冰冷的石板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汗水順著光潔的額頭流進眼裡,混在苦澀的淚水一起流出。我翻個身,半跪起來,雙手掌地,將頭埋在雙手之間。靜靜的看著石板發獃出神,半響才爬起來,晃晃跌跌的走進浴室······

一個小時后,我悠悠晃晃的走出房門,來到一堵牆面前。聽著風聲,讓風撩起我額前的濕發,我彷彿可以聽見遠處飄來莫名熟悉的曲子,在心裡激起一陣共鳴。不自覺的上揚起嘴角,將手掌抵在這一堵牆上。這堵牆本來是青藤覆蓋的嚴嚴實實的,但是卻經不起我那一晚的一折騰,變得毫無美感可言。是我,在翻過這堵牆后,誤打誤撞闖進了手冢家。即便手冢師傅對我的訓練嚴格,但是我還是十分感謝他,或許他真的的在無意中給了我一個很好的理由讓我····可以每天看見手冢。只要我能每天能見到他····我覺得這就夠了。我隨意找個位置,背對著這堵牆做下來。

「真的好安靜啊····真好····」我不禁感嘆出來。靠在牆,慢慢閉上眼睛。風繼續在吹····很溫柔,蟲繼續在鳴叫,很安靜啊·····

牆的背面,我不知道的事·······說不定也正在發生·····

這一周在我看似風平浪靜度過。但是也由於很久沒有去劇組的緣故,我這周還是得去一趟神奈川。劇組的事並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麼麻煩,畢竟我只是一個跑龍套的,外加編劇!?那不是還有導演在那裡坐鎮的嘛,其實更不用不著我幹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

我無聊的坐在一家冷飲店裡,喝著杯子里的飲料看著來來往往的陌生人。以前會覺得只要在動畫里,隨隨便便的一個人都可以是美人和帥哥。我一口沒一口的喝著飲料,看來我的確該適當的改改我這個愚蠢的看法了。果然,不是每個人天生都是那麼順眼的!

但是還是真的有十分順眼的人的存在,不過就是幼稚了點,會為了一塊蛋糕而爭的面紅耳赤。切原嘴裡含的滿滿的,但是還是拚命要和正在吃草莓蛋糕的丸井爭執著最後一塊慕斯蛋糕。

「丸井學長····你應該讓我吃啦,你吃太多了。」

「不要!!!」丸井很堅決的拒絕道:「赤也,你要學會尊重學長!!」丸井據理反駁道。

「不要!!!」

「放手!!!」

「不要就是不要!!!」旁邊的柳生和紳士的往後退一步,而仁王把玩著小辮子在一旁選擇有趣的看戲。幸村笑的越發像哈利路亞大聖母!一個眼神飛過去,真田壓低帽子,用鐵拳制裁了這兩個立海大網球部的恥辱!

「你們兩個給我差不多了吧!」真田悶著嗓子吼道。

輕輕的,放下盤子的咯嘚聲,我放下端來的慕斯蛋糕,笑著對愣在那裡的人說:「那個,這算是我請你的吧。赤也!」切原反應過來,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髮,靦腆的說:「謝謝。」

仁王最先發話,一把把赤也撈過去圈在他的懷抱里,笑著看著我,用調侃的口吻說道:「樹里,難道你的眼裡就只有赤也學弟嗎?這太讓我傷心了。」

切原紅著臉忙解釋說:「才不是呢!那是因為······」

我淺淺的向前鞠躬,姿勢淑女的說道:「立海大網球部的隊員們,大家好!」在我埋下頭的一瞬間,我咬緊牙關,一個刀眼向仁王飛過去。切原明顯感到有一瞬間仁王的身體有陣僵硬。

切原斜眼看去,努著嘴,詢問道:「仁王學長,你怎麼了?」仁王笑著掩飾道:「樹里。怎麼會在神奈川?」

我轉轉眼睛,看著幸村笑道「因為想念幸村了,所以來神奈川看看他。沒想到在這裡就遇到你們了。」幸村應該快病倒了吧,現在該會有什麼提前癥狀出現吧。我如今在這個世界,不知道可不可以幫他提前治療呢?

我看見幸村有一陣的詫異,但是很快就恢復過來了,笑著看我卻不說話。這更讓人心裡發麻,我努力的保持著快抽筋的笑容瞪視他一秒兩秒三秒後果斷的選擇別開眼去,選擇看著紳士柳生微笑。

但是切原硬生生的插個腦袋過來。「難道·····樹里,你喜歡部長?」我笑著看著突然冒出來的腦袋不說話。切原看樣子有些焦急,胡亂擺著手:「不行,不行····樹里千萬不要喜歡部長。」

我詫異的看著他,就連在場的所以人都看向他,勾起笑容,反問道:「為什麼?難道你喜歡幸村?」丸井果然大叫起來,用手顫抖的指著切原:「原來是這樣,赤也,你這小子果然暗戀著幸村啊!」

紳士點點頭,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仁王捂著嘴噗哩一聲,桑原摸著光頭也是不可置信的表情。真田的臉更是黑了四分之三!切原當然要反駁了,但是話到了嘴邊就被丸井搶了去,丸井認真的說:「赤也,即便幸村長的再像女生,但是你也不會真的把他當成女生來喜歡了吧?」

我聽完后,只能為丸井默哀一下,瞥了一樣幸村,嗬···幸村,你這笑容也太~~~~~~詭異了吧!幸村終於開口說道:「丸井,下周就由我開始陪你練習吧。我覺得那招還是要再加強一點,所以就拜託你了!」

「呃····幸村」,丸井回過神來,結結巴巴的問:「你說的那招,不會是那招吧!?」幸村保持著完美的笑容看著他,「你說呢?文太!」

咔喳,連我也知道了,那招是什麼了?丸井自覺地往後退,躲到傑克桑原的背後不再說話,一臉恐懼的看著幸村。看來,這個滅五感不是一般的強啊·····

我將視線轉移留在切原的身上,切原愣看我一眼,這才回過神來說:「對了,樹里,部長不喜歡女生的,所以你還是放棄吧。」

天啦!切原,你還真不會看看局勢啊,那裡不是已經有了一個前車之鑒嗎?你這一句話更勁爆啊!!!我的嘴角不停的開始抽筋,機械的轉過頭來看幸村,幸村整個背景的變黑了,我懷疑這果然不是一般人生活的世界!

幸村笑著看著切原,一字一句的說:「赤也,下周,你也和我來場練習賽吧·······」切原下咽一口口水,點點頭:「哦···」

我忽然覺得有什麼····有什麼東西好像···被我忽略了?有什麼事情連接不上?我拍了切原的頭一下,切原轉過頭來疑惑的看著我:「為什麼?」

我擰著眉,偏著腦袋,轉轉眼珠問:「你知不知道幸村說的那招是哪招啊?」切原托著下巴,認真的回想了下,看著我搖搖頭····

MYGOD!這孩子到最後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我一副死魚眼看著他,頹廢的松垮下來,暗罵:「笨蛋切原····」

柳生的鏡片閃過一陣寒光,他帶著幾分疑惑的口吻問:「難道,櫻介桑,難道你知道哪招是哪招?」我努努嘴,不確定的說:「不就是剝奪五感嗎?」切原有些吃驚的看著我,但更多的是興奮,他使勁搖著我的肩膀問:「聽起來很強!那是什麼招數?」

我一邊回想以前在百度看過的介紹,一邊解釋說,「應該是剝奪觸覺、視覺、聽覺,從而使對手精神崩潰的招數吧。」

我看著切原聽的津津有味,感覺有些不對勁問:「赤也····你難道不知道這招?」切原鬆開手,不痛快的看了一眼幸村說:「切····部長啊···我從來沒有看部長用過這招!」

嘎嘎嘎·····我終於知道哪裡不對了,大家果然用一副看怪物的眼睛看著我,不會以為我是間諜吧?我嘿嘿的尷尬的笑了幾聲說:「大家···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吧!其實我的壓力很大的啊!」沒有人理睬我這句話,我轉頭看見窗外,指著窗外說道:「唷!今天天氣不錯喲·····哈哈···啊哈哈···」

今天我忘記看日曆了,今天其實真的不宜出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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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王之我只想認真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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