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旦有不能認輸的理由就會異常的強大

人一旦有不能認輸的理由就會異常的強大

真田家比我想象中····大····大太多了·····

我狐疑的問:「真田,你確定你家不是暴發戶?難道日本真的是太富有了?」

切原一臉鄙視的看著我「哼,副部長家是年代悠久的有名道館。你是不是沒有看過道館啊?」

我一臉乖寶寶的表情點點頭說:「見到是見過,但法國的日本武道館沒有這麼大。」

柳生有些好奇的問:「櫻介,經常去武道館嗎?」

我老實的搖搖頭,「不經常去同一家武道館,倒是武道館的人經常找我。我每次一出現在街上,他們就會出現的頻率就會很高。」丸井忍不住問為什麼。我回答道「當你踢館踢多了,就有人找你了。」

大家不要大意的黑線吧!

我咕嚕咕嚕的喝了一碗茶,難以掩飾的讚美說:「果然是正宗的日本茶啊。」

切原一臉我家有女才長大的表情說:「當然了」。

我繼續說完我的話:「果然真的很難喝!」真田的嘴角不可察覺的跳了一下。切原被嗆到語塞,只是死不瞑目的表情指著我。

我擺擺手笑著說:「開玩笑啦,開玩笑啦。」幸村收起看戲的表情認真的說:「真田,我們開始吧。」

柳生,仁王,柳負責赤也的英語,而真田負責幸村的化學和赤也的監督。丸井和桑原因為有事就沒有參加到這次的補習中了,淡淡幾句話后就告辭了。

我以為幸村應該是一個很完美的人,不過現在看來人無完人這句話放在任何一個世界都是適用的。但我更沒有想到赤也的英語差到這個地步!三個人輪流補習也是回天無數。

我無聊的在一旁把玩著我的小刀。真的很無聊~~~~~~~~~····~~~~~~~~~~~~

「真田,可以參觀一下嗎?」真田平靜的說「請便」。

當我跨出這間房門時,我聽見真田難易掩飾的憤怒「幸村,你這個方程式已經是第4次寫錯了。」「對不起,真田。」

我漫無目的的遊盪,來往的人紛紛向我點頭微笑。我暗想「難道這是真田第一次帶女生回家?嘛,如果他們知道事情的原因就不會這樣曖昧的看著我了吧。」搞的我像動物園裡的大猩猩。

不知道走了多久,我來到一個院子門前。我在門口向里看了半天,沒人,再看,真的沒人。我於是堅定的大步邁進院子。在一間和室門前停了下來,這兒放了幾把木刀。我隨意的拿起一把。

噔~~~~~~~~~~~~~~~~~~~

這是刀與刀相互碰撞的聲音。我看著眼前頭髮略微發白的老人。他是誰啊?管家嗎?書中都說在每個大家族中都有一個武功高強的管家在默默的保護著。是眼前的這個人嗎?

我看著眼前這位『管家』的眼睛戲謔的說「喲,難道在日本,大家都習慣用這種方式打招呼嗎?」我只是開玩笑啊,怎麼不收手?

那人好像並沒有收手的意圖,我也就不敢收力。即便是木刀,一旦劈下來,我不敢保證我的肋骨要斷上幾根。我用力抵開,後退幾步,沒等我開口。『管家』二話沒說又持刀向我劈來。喲哈!

「動真的啊,老人家,我不是壞人啊,我可還是你家少爺的救命恩人呀!」我不停後退才接過他來勢兇狠的刀式,這時我看見老人眼中的認真和殺氣。我再次別開他的刀,後空翻跳到院子里。由於用力過猛,我用刀在地上劃出一道長痕才停下來。

我倚著刀身站起來說:「都說了我不是壞人,你都還要打,那我只好奉陪了。話說在前面,我是不會看你是老人就會讓你的了。老頭子!」

我展開刀式,「心月流拔刀術·壹式·破岩·菊一文字。」『管家』果然是管家,不,應該說管家畢竟是管家,竟然毫髮未損的接下來了。相反我倒是有些喘氣。

『管家』終於發話了,「你的呼吸亂了,在在戰場上被人察覺了氣息,就相當於亮出了底牌。」沒等我說話,一刀流·居合•獅子輓歌,就向我攻擊過來。

即便處於下風,但我欠扁的挑釁「你就打算用這個來贏我?老頭子,你未免也太小看我了吧!」管家有些不悅「現在的孩子們都是這樣,太猖狂了!」一個橫掃,啪的一聲搭在我的木刀上。我看看手上的木刀,已經有些裂痕了,手也微微有些發麻。管家再次加重力道,刀向我的脖子壓進。

「小看老人是要吃些苦頭的。」

我嘿嘿的笑道:「是嗎?我這個人,沒有什麼優點,也沒什麼缺點,但最大的缺點就是對於瞧不起我的人,我是不會·······」啪啪,我打回他壓在我脖子上的木刀,反向他壓進,「尊重的!!!嘿嘿」我喘著氣說完。嘴角是難以掩飾的興奮。

「哼··還有點本事。」管家突然一腳就向我掃來。我不得不放棄施壓,跳出橫掃的範圍,「你耍詐。」我一臉『我瞧不起你的表情』。

管家倒是很淡定的說:「兵法有云:『兵不厭詐』。況且這又不是真正的劍道比試。來吧,讓我看看你真正的實力。」

我一直覺得越老的人越慈祥,但看著眼前這位,真的讓我有種狂扁他的衝動,但不得不承認,他的確很強。

我久久沒有出招,管家也沒有動刀。我暗自對自己說:果真遇到高手了。但持久戰只會把差距拉開的越明顯。

「嗬······」我大喝一聲向老管家劈去。啪啪啪,刀與刀不停的碰撞中,我們從庭中打到內室門前。我緊緊的逼近,迫使他節節向後退,最後一腳踢在刀身上。

砰一聲,和室的門搖搖欲墜,屋裡更是一片狼藉。我正進門想看看屋裡人的情況。

突然,「住手·····」我看去是真田等人趕來了。

「住手?」還未等我明白過來。身後一陣亂碰碰的聲音,我才剛回頭,還來不及招架,就身子一飄,被狠狠的拋出和室,跌倒在庭院,不停咳嗽。

幸村趕來,忙把我扶起來「你還好吧?櫻介。」

切原用欠扁的口吻說:你總有遇到高手的時候吧。」

仁王好笑的看著我,「真是差勁。」幸村斜眼看了仁王和赤也一眼,仁王和赤也果然乖乖的閉嘴了。

我捂著胸口,費力的咳嗽。嘴角流出可疑的一道液體,帶著幾分難聞的血腥。大家一下子慌了,柳生忙遞過一張手帕,我接過手帕向他道謝,隨手擦乾血跡,放在口袋裡。

我看見真田扶著那老頭走出來,我把幸村等人推開,「讓開,不然受傷的話我可不負責。」

仁王嘲笑的說:「如果不行,你就別逞能了。」

「哼!」我別過頭,看著那老頭同樣把真田推開。

我雙手握刀,向那老頭奔去,向他使勁砍去。老管家淺淺的笑著,眼裡流出幾分讚賞。「小丫頭,你比我想象中要禁的打。」又是幾式下來,我喘著粗氣,嘴裡的血腥味真是讓我不爽,都拜眼前的一大一小所賜。

我調侃的說:「老頭子,你不要亂動喲,我只想把你腦袋敲碎而已。」

呃!!!!!!!!!

仁王看向切原說:「赤也,看到了嗎?果然有和你一樣不怕死的囂張小子。」切原糾正說:「不,那是個女生。」

管家搖搖頭:「果然是太浮躁了!」

「但是····我覺得即便是浮躁了一點,但是我同樣有我不能輸的理由。」嘴上仍不認輸,「人不是一旦有不能認輸的理由就會異常的強大嗎?不是嗎?老頭子!!」

儘管你是個老頭子,但我還是的要用那招了。「心月流拔刀術·貳式·百華·櫻亂舞!!」·······

如漫天散落的櫻花,肆意飛舞,但刀風凌冽即便是用木刀就可以輕鬆斬斷牆壁。更奈何是刀身!!

我這還是第一次,完整的使出了這招。幸好成功了,不然就糗大了。

果然是小瞧了我,老管家並沒有想到我會用這招,更不會想到我會用在他的身上。他用刀撐在地上,半跪著不停咳嗽。顯然他躲過了刀身,但不可避的被刀風所傷。

「爺爺!!」真田急忙跑過去,扶起老人。

「爺···爺?真田喊他什麼?」我不敢相信的再確認一下。仁王在一旁幫我確定說:「是爺爺!」

「是,你的確沒有聽錯。」切原也點點頭。

我偏著頭看著眼前的爺倆,這唱的是哪出?我用眼睛詢問幸村,不解釋下嗎?

幸村笑著說:「這是真田的祖父蕃士。」說完不忘行個禮。我手中的刀咣噔的一聲掉在地上,彷彿在嘲笑我的白痴。我怎麼就忘記想他怎麼不會是真田家的當家人呢?

切原都不忘向我翻個白眼。完了,完了,今晚我真的要暴宿街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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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王之我只想認真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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