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零四章爭論

第九百零四章爭論

「是。」彙報這夥計聞言如蒙大赦,應了一聲趕緊向外走,還好老頭子沒有發火,不然被撕了都沒地方說理去。

褚青松覺得這麼做可以噁心苗天邪一把,可他那知道,苗天邪跟本就沒離開,只不過是藏了起來而已。

「你是我的情人,像玫瑰花一樣的女人,用你那火火的嘴唇,讓我在午夜無盡的銷魂……」苗天邪剛剛出海沒多久,手機就響了。

「這大海上真好,還有手機信號呢!」苗天邪嘀咕著摸出了手機,實際上,不是海上有信號,是還沒走遠,在遠一些就沒有信號了。而那礁石島上有手機信號是因安裝了手機信號塔。

看著手機來電苗天邪有些傻眼,打電話的是川紅霞,把她和杜雨欣倆人給忘了,這事整的,帶上多好,還偶爾能幫忙解決下生理問題。

「哈嘍,美女。」電話接通,苗天邪笑嘻嘻的來了一句。

「不哈嘍。」川紅霞氣呼呼的一聲大吼。

苗天邪似是知道她為什麼這個樣子:「嗨嗨,是不是因為出海沒帶你生氣了呀?」

電話那頭的川紅霞重重的一點頭,很肯定的道:「是的。出海逃走也不帶我和杜雨欣,雨欣姐哭的,都快暈死了。」

「啊!」苗天邪表情比較為難:「紅霞,你幫我解釋下,我不是真去北美,就是去一座礁石島上躲避一陣子。那島上什麼都沒有,全是礁石,連個遮陰的樹都沒有,在上面可遭罪了。我又不是去享福,我帶你們去幹嘛呀!難道你們兩個喜歡過來遭罪?」

「是的,喜歡遭罪,趕緊回來接上我們兩個。」川紅霞有種被拋棄的感覺。

這多人掉頭回去接她是不可能了,不過能讓他們兩個來好像也是不錯的,起碼能解決生理問題。苗天邪想了下開口道:「如果你們兩個想來就去碼頭找肖二爺,讓他叫船送你們兩個過來。」

川紅霞聞言挑著眉毛問道:「我們兩個去,你那個親娶的媳婦會不會收拾你呀?」

「嗤!告訴你,小爺我已經離婚了,現在我是單身漢。」

「真的假的呀?」川紅霞非常的質疑,這剛結婚幾天,怎麼可能離婚嗎?

「千真萬確,撒謊不是人的。她還在金昌呢!我都沒帶她來,不信你和杜雨欣倆人打聽打聽去。」

「哇,太好了。」川紅霞喊著對旁邊的杜雨欣道:「雨欣姐,你的機會又來了,苗天邪成單身狗了,哈哈哈……」

苗天邪聽的嘴角抽動了幾下:「我離婚你不至於這麼高興吧?」

「恭喜你,又成全民老公了。」

「咳咳,我想知道,你們兩個還來不來島上了?」

「這個暫時不告訴你,拜拜。」川紅霞說著掛了手機,苗天邪咧了下嘴:「喂喂喂,我還沒和杜雨欣說話呢!你別瞎掛電弧呀?嗤!什麼人呢!東洋人思想就是不一樣,卻干。」

結束通話后苗天邪看向與耗子嘮嗑中的左慧,忍不住湊了過去,嗨嗨一笑:「慧姐,你看我現在又單身了,你還有沒有啥想法了?」

「噗!」耗子忍不住噗笑了下:「老大,你太無恥了。你一個離過婚的人與一個黃花大姑娘表白,臉還一點都不紅,我真佩服你,你也好意思?咋那不害臊呢……」

「去一邊拉去,沒你事。」說著一腳將耗子捲走,而後笑眯眯的看向左慧……

礁石島上美女稀有的很,苗天邪覺得眼前左慧珍貴無比。

苗天邪離開碼頭的第一個早晨,苗娜娜帶著大量警察搜查九龍灣,用以向人民表示苗天邪已經離開。這也是九龍灣碼頭第一次與警方配合,之前的九龍灣可是警察禁地。

一翻搜查沒有任何線索,媒體宣布,恐怖分子苗天邪已帶人離開了華夏,請華夏市民們不要恐慌。

二十幾日後,人們似乎已經忘記了苗天邪這個人。但忘記不等於消失和死亡。苗天邪登陸礁石島二十幾日後,迎來了軍團匯合,一直在北美髮展的軍團終於趕到,並且還帶來了大量武器彈藥等裝備。

兄弟們也到了,力量也聚齊了,按理說苗天邪應該策劃怎麼與褚青鬆開戰。但此時的苗天邪貌似並不心急,每日洗洗海澡晒晒太陽,在調戲調戲性感度接近滿分的左慧,小日子過的似乎挺安逸。

「啊。」苗天邪躺在礁石島海邊上,倆手放在腦後,戴著太陽鏡,嘴巴一張,啊了一聲。穿著性感比基尼的左慧見狀忙將一粒葡萄丟進苗天邪的嘴裡。苗天邪舒服的都胖了,體重至少增加的了五斤。

「喝水。」苗天邪翹著二郎腿,簡單的說道。

左慧環顧四周:「沒有水了,等著,回去給你拿。」

「好的,快點昂。」苗天邪都牛鼻壞了,把左慧指使的和傭人似的。左慧也不介意,不置可否的晃了下頭,披上外衣去給他拿水。

苗天邪抽出一支煙,吸了幾口,見左慧走遠趕忙拿出手機撥通一個號碼,很快電話被接通,苗天邪著急的開口道:「老虎,你行不行了?這都多久了,我的移民簽證什麼時候能下來?」

「別急,馬上你就是喀麥隆人了,只要有錢,可以娶很多位妻子,好事多磨,還需等等,一切都在正常進行中。」

「大約還需要幾天?」

「不會很久,最多一周。一周內保證讓你移民完畢。」老虎很認真的說道。

「那你儘快吧!先這樣,掛了啊。」苗天邪話落掛掉了電話。儘管最近過的比較安逸舒坦,可還不滿意,這陣子總於老虎通話,想換個一夫多妻制的國籍,到時候就可以三妻四妾了……

苗天邪這邊過的安逸舒坦,但褚青松卻有些招架不住了,因據北美那邊的情報,苗天邪不僅沒有回去,並且他那支佣軍還消失不見了,還有人稱是來華夏了。這叫褚青松坐卧不安,苗天邪沒走,他會躲在那呢?那裡能讓那麼多人不被發現呢?眼線也混進九龍碼頭了,那裡的確沒有苗天邪等人影子。

褚青松看著一言不發的眾人開口道:「誰有對付苗天邪的辦法,或是引他出來的辦法都說說,說錯了也沒關係,我不怪你們。」

眾人聞言面面相許,有不少人還一副猶豫不定的樣子。他們是真怕說錯話被褚青松給生撕了。被他弄死,死都白死,說理的地方都沒有。而且老頭子喜怒無常,說發火就發火,這幾天都被撕了好幾位同伴了。

褚青松見眾人還不是說話,攆著銀白色閃光亮的鬍子道:「我說了,你們可以隨便說,我保證不發火。」

他自己也知道,這陣子一發火就動手,害的眾人都敢說話了。可儘管重複了兩遍,還是沒人說話拿主意,這叫他不由眉頭一皺:「都不說話,你們都想死是嗎?」

聲音狠辣陰沉,眾人絲毫不懷疑他真的會動手殺了所有人,現在他就是一個瘋子,什麼事都乾的出來。有人怕他真殺,即刻有人開口說自己的看法:「門主,苗天邪平空消失,在與咱們玩捉迷藏,我想咱們是不是可以接著打洪門了呢!上次就是因攻打洪門苗天邪才趁機來咱們古石縣的,現在分析,他上次的目是救洪門,圍魏救趙的一種做法罷了。我們繼續打洪門,我想他必會露出馬腳。」

褚青松聞言點著頭:「嗯!說的不錯。繼續攻打洪門不乏是一個很好的注意,洪門的天龍與苗天邪都是咱們要剷除的禍患。誰還有意見繼續。」

另一人聞言起身對褚青松一拱身:「門主,我覺得不應該去攻打洪門。」

褚青松詫異:「為什麼?」

這人繼續開口:「洪門對我們構不成威脅,想滅掉洪門我們隨時都能辦到,但也會有傷亡。苗天邪不同洪門的天龍,苗天邪勢大,又匯聚了力量,他能對我們造成傷害。不要忘了,上次,他僅動用兩百人,殺的我們比較慘。我們應保存一切力量來對付苗天邪。就算我現在去攻打洪門苗天邪也不一定會露出馬腳,相反,我們自己這邊還會露出馬腳,被他打……」

「我反對你的說法。」即刻有人表態:「洪門與苗天邪都的除掉,我覺的的先除掉洪門,畢竟洪門勢小,難道要把他們養肥了在除嗎?」

「一個組織的發展是緩慢的,洪門不可能快速振作起來。剛剛我說了,攻打洪門會讓我們自己露出破綻。只要我們沉住氣,苗天邪終究會忍不住露面的,他年輕氣盛,絕不會有多大忍勁。」這人很不服氣的反駁。

「荒謬,攻打洪門跟本不用傾囊而出,只需去一小部分人就夠了。那來的破綻?」

「哧!去一小部分人去就是破綻,必會有去無回。」

……

這還爭論的沒頭了,褚青松也不阻止,靜靜的看著他們爭論不休。逐漸,形成了兩派,有的主張先動洪門,逼苗天邪現身,有的主張保守觀望,等苗天邪自己露面。

別看兩伙人掙的臉紅脖子粗的,實際上他們一個個的比猴都尖。之所以這樣完全是被褚青松給逼的。唯有形成兩派爭論不休,這樣不管褚青松最終聽那派的,大家都不會烙下不是。不然,行動失敗,出主意的就等著被生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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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武兵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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