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死定了
「讓你們派車過來就好了,非得親自過來。」方繼坐在車上開著車。
車內柳若笙和沈佳佳都在。
後面還跟著一輛紅色賓利,沈佳佳的四名保鏢在開。
「我們不是擔心你嘛!大晚上那有那麼容易叫車過來。」沈佳佳開口道。
「我只是想知道我東西丟了沒有,誰擔心他啊!」柳若笙翻看自己的LV名牌包包,東西都在。
「唉!這世道好人難做啊!不遠千里追敵,一句道謝都沒有。心寒啊——」方繼故作凄涼。
「謝謝!」柳若笙故作不情願的說道。
……
回到家后,已經是凌晨一點多了。
一番洗漱,上床睡覺。
翌日十點多,七八名警察來到門前。
「警察同志有事嗎?」方繼開門問道。
「我們是杭城市公安分局刑警隊的,我們懷疑你涉嫌盜竊國家機密文件,這是搜查令。」為首那名警察從懷裡取出搜查令。
「呃,你們隨意搜。」方繼似乎明白了什麼。
「怎麼會事?」柳若笙正在房內敷著面膜,聽到動靜後身穿著一襲薄紗睡裙就出來了。
方繼簡單和她說了一下,她無語的回房穿上正式衣服。
約七八分鐘后,一名警察在一樓沙發底下找到一份用文件袋裝著的東西。
「李隊,找到了。」
「好。」
李隊接過文件后:「張阿生,你還有什麼說的?」
「莫名其妙,我能說什麼?」
「那就麻煩你和我們走一趟了。」李隊取出手銬。
「走唄,我倒想看看是誰栽贓我。」方繼自覺伸手讓他銬上。
「希望到時候你還能像現在這樣雲淡風輕。走!」李隊拉著方繼就走。
「等等……張阿生,這到底怎麼回事?」
「你問我我問鬼啊?」
「警察同志,他是冤枉的。」沈佳佳道。
「冤不冤,去到局裡再說吧!你們也跟著走一趟吧,錄個口供。」李隊將三人帶上了警車。
……
杭城公安分局審訊室內。
方繼和柳若笙、沈佳佳都在。
李隊直言道:「昨晚有人報案,說他與國家簽訂的機密合同被人盜竊了,我們查看監控,嫌疑人無論是衣服還是體型相貌都與你相似。
再通過路線追蹤,嫌疑人一路回到天宮別墅群。
他通過指紋識別進入到你們家,進入十來分鐘后就出來了,手上的文件也沒有。
經過種種證據指明,該犯罪嫌疑人就是你,張阿生!」
「不可能,這人不是他。」沈佳佳看著監控視頻搖頭說道。
視頻中的人帶著個鴨舌帽,真實面容很難看清楚。
「是啊李隊,你都說嫌疑人與我相似,你怎麼能確定是我呢?」方繼道。
「指紋識別開門,這個沒得說了吧?還有,昨晚你去了哪裡,這裡都有監控,你自己看。」李隊又播放一段畫面。
那是方繼坐上賓士后的畫面,直到小樹林才消失蹤跡。
「用心良苦啊這人。」
方繼點頭,這個局他全看透了:「那麼,是誰報的案呢?」
「李文傑李先生報的案。」李隊道。
「是他?」沈佳佳和柳若笙異口同聲、面面相覷。
柳若笙俏臉上更是一抹慍怒浮現:「李隊長,我們可以證明昨晚他確實沒幹這事。」
「你們是他朋友,當然這樣說。」
「李隊長,那個李文傑是搞科研的,複製他的指紋對他來說不難吧!」沈佳佳在旁說道。
「你是說人家監守自盜?」李隊長臉上終於露出一絲不悅,證據確鑿的事怎能抵賴?
「李隊長,昨晚是我們跟他一起回來的,不信你可以調查監控。」柳若笙道。
「我們看過了,他先回來一趟,隨後又自己出去了,再然後和你們一起回來,時間剛剛吻合。」李隊長道。
「李隊……」
「好了,不用說了,根據我國刑法第二百八十二條:非法持有屬於國家絕密、機密的文件、資料或者其他物品,拒不說明來源與用途的,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李隊長打斷她們的話。
「這事不關她們的事,讓她們走吧。」方繼淡定的說道。
「張阿生你……」
「走吧!這事他們不查清楚,請我都不走。」方繼坐在凳子上老神在了,一點都不擔心。
「我會請律師救你的。」柳若笙說完,便被李隊長帶了出去。
二女愁眉不展的走了出去。
「該死的李文傑。」沈佳佳怒罵一聲。
刑警隊辦公室內。
李文傑得知結果后一臉笑容滿面春風:「真是有勞李隊長了。」
「應該的,景省長吩咐下來的事,我一定盡心盡責去辦好。」李隊長笑道。
李文傑心裡暗想:「跟我爭女人?張阿生,關你幾年算便宜你了。」
……
與此同時,市公安局接到命案。
燕北城區小樹林有一死者,右臂粉碎性骨折,心脈斷裂而亡。
朱蔭得知這信息后:「查到死者身份了嗎?」
「朱隊,該男子叫馬凌,是化安集團董事長的貼身保鏢。」
「化安集團的人?仇殺?」朱蔭皺眉,隨後開始命人偵查各種線索。
兩個多小時后,一名警察道:「朱隊,昨晚前後一共有三輛車行駛進入這樹林。最後一輛是死者的,兇手極有可能在前面兩輛車上。」
這時,朱蔭看著手上的資料沉思著,這份資料是她動用家族的關係得到的。
馬凌明面上是景化安的貼身保鏢,實則卻是化安集團的第一金牌殺手。
其武功更是練到了外勁圓滿的境界。
能殺他的人一定是內勁強者。
朱蔭看向剛才那人遞過的圖片,圖片上分別是幾個人上車的時候。
這時,只見朱蔭瞳孔陡然一縮,語調震怒:「張阿生,又是你!」
「帶上人跟我走!」朱蔭認定,兇手就是方繼。
幾番輾轉,朱蔭去到方繼家時,得知方繼已經被帶到了市公安分局。
她一路趕到分局,見到李隊長后:「李隊,張阿生涉嫌殺人行兇,我要帶他回總局審問。」
李隊聞言有點為難,那可是景副省長交代的任務啊!要是自己辦成,加官進爵還不好說?
「朱隊,我這案子……」
「我們接了,兩個案子一起辦就完事了。」
「可是……」
「怎麼?不行嗎?」朱蔭不怒自威。
李隊知道朱蔭背景大,不敢惹,急忙道:「行行行。」
「那好,等下我派人過來交接一下。」朱蔭說完,便讓人將方繼帶了出來。
「嗨,美女警官,又見面了。」方繼被手銬銬著,卻依然笑著招手打招呼。
「笑?等會有你哭的時候,走。」朱蔭說完,親自押著方繼上了警車。
……
市公安局審訊室內。
「又回來了,我都成常客了吧?」
「不準笑,給我嚴肅點。」朱蔭怒吼一聲。
「好吧!我再說一遍,我是冤枉的,我沒有偷東西。」
「現在我們不談這案子,談談另一個案子。」
「哦!還有啥案子?」
「你別給我裝傻,老實交代,馬凌是不是你殺的?」朱蔭問道。
「神經病啊你,誣賴我偷東西也就算了,還誣賴我殺人?」
「不承認?」
朱蔭冷笑一聲:「根據現場採集的證據,死者胸前的鞋印與你右腳的鞋印完全吻合,你還想抵賴嗎?」
「冤枉啊!很明顯從頭到尾都是一個局,一個針對我的局,你想想,就連指紋都能複製,更別說是一個普通的鞋印了。」
「還敢喊冤?你當我是傻子嗎?」
「不然呢?試問,我又偷盜國家機密合同,又殺人,我動機呢?吃飽了撐得?」
「動機我不知道,但是人,肯定是你殺的。」
「你神經病,我殺他幹嘛?無冤無仇的,還有,那什麼機密合同對我來說就是幾張廢紙,我偷它幹嘛?麻煩你好好查清楚再說。」
「好,我會查清楚的,我要讓你死得明明白白。」朱蔭讓人先將他關進看守所。
……
化安集團會議室內。
化安集團各大重要人物紛紛到齊。
為首的景化安雙眸血紅,一言不發。
其餘大佬更是不敢說話。
馬凌的死,對景化安打擊很大。
景化安傾注了無數金錢和心血才培養出來的貼身保鏢,馬凌更是將景化安當成了親父。
二人情同父子,馬凌說沒就沒了,景化安哭了許久。
「草他爹,連馬凌都打不過那小子。」龍大飛震怒開口。
「馬凌可是半步內勁的准強者啊!難道那小子已經是內勁強者了?」一人介面道。
「嘶——」眾人聞言紛紛倒吸一口涼氣。
「據我派去的人打聽,說那小子身上沒有半點傷。」又一人開口道。
「怎麼可能?」
「這麼說來,那小子武功遠在馬凌之上啊!」
「也就是說,這小子很有可能是某個武林門派的核心弟子?」
「不對啊!像這種天才,怎麼可能甘心給人做保鏢呢?」
眾人一時間七嘴八舌的議論著。
就在這時,景化安開口了:「不管這小子到底是什麼人,殺人就得償命,這次他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