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二
()「行了，不跟你廢話了，說，你找我有什麼事？」女牙醫又道。
「呵呵，其實也沒什麼，我們只是按公司規定回訪回訪老客戶，經理給我們下指標了，我這也是為了完成任務啊！這也是為了提高我們公司的服務質量，還有就是提高一下經紀人的業務水準，培養培養軍民，不，是公司與市民之間的感情。」劉洪濤又道。
「我說你別跟我繞彎子好不好，你以為你的廢話很值錢嗎？」女牙醫又道。說著馬上要掛電話。
「呵呵，吳姐，我說的確實是真的，不過要是只管這些，那打個電話回訪一下也就可以了，大可不必這麼費周折。不過確實還有點別的事，需要咱們見面后才好說，我相信這事對你也挺重要的，總之，這麼跟你，也許你知道了，無關痛癢，但要是不知道的話，一定會後悔一輩子。」劉洪濤又道。
「是嗎？那好，你到我家裡來。可要是不像你說的，你休想活著出去。」女牙醫又道。這時吳楠正在家裡，「你不會被他忽悠了！來她家又給她講化妝的娜娜有點驚訝和不可思議道。「沒事，讓他過來，看他葫蘆里到底賣什麼葯，否則把門關上，也好關門打狗。」女牙醫又道。「你還不如牙給他拔掉呢，這個你最擅長了，反正我在電話里聽到他也嘴大舌長的。」娜娜又道。「好，吳姐，我馬上過去。」劉洪濤隨便答應著，而心想，哼，我一個男人還怕你一個女人不成。
轉眼劉洪濤便到了女牙醫家裡，推開門后一看便傻了眼，一看有兩個人在屋裡，除了女牙醫外，還有一個女孩，而且長的漂亮與女牙醫不相上下，可要是論年輕，卻又似乎多了好幾分。劉洪濤心想，這兩個人加起來，萬一出了事，他可真就跑不了了，所以一時傻了眼。還有就是娜娜實在是年輕漂亮。她是屬於美艷的那種類型，畫著濃妝。一看便格外刺眼。
「你終於自找上門來了。」女牙醫見了劉洪濤道。
「呵呵，吳姐，咱們不是電話里約好的嗎，要不我怎敢冒然前往啊！」劉洪濤笑呵呵道。說著又瞥了娜娜一眼。娜娜正坐在電腦前，揮動芊芊玉手，輕敲著鍵盤，但對於劉洪濤這樣的不速之客，內心早已充滿警覺了。就像表演里的內心獨白，雖然不言語，但心裡依然跟著感覺和調子走，所以，看上去仍是不一樣，感覺整個身體都在釋放出一種言語無法道明的韻味。
「這就是剛才給你打電話的那個？」娜娜抬起頭來朝女牙醫道。
「是的，騙子，來認罪的。」女牙醫又道。
「吳姐，瞧你把話說的，我劉洪濤做事頂天立地，雖沒做過多少好事，但也敢對天發誓，上對得起天，下對得起地，三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劉洪濤拍拍胸脯道。
「那你今天不會是做缺德事來了？」女牙醫一聽道。
「呵呵，當然不是，我是為了做一件幫助別人的事來的，你說是不是好事呢？」劉洪濤又道。
「是嗎？幫助別人，幫助誰啊？是我嗎？」女牙醫又道。
「口口聲聲說好事的人，卻不是做好事的。」娜娜插了句道。意在指做好事的人都是不留姓名的。
「差矣！我要不首先聲明一下，怎樣才能改變你們對我的態度啊！」劉洪濤又道。
「什麼，我們？我對你有什麼態度嗎？」娜娜仰頭說了句，露出了鄙夷的神色。
「呵呵，不，我只是說，我只是說，我只是說明來意，是為了一件、、、、、、」
「誰要聽你解釋嗎。」娜娜打斷了劉洪濤的話道。
「讓他，」女牙醫又道。「說，什麼事？」
「吳姐，是這樣的，怎麼說呢，我覺得你應該先給我倒一杯水，我有點渴，我確實是為了你的事而來的，這樣也不失為待客之道嗎。」劉洪濤又道。
「好啊，倒杯水，直說不就行了嗎。只要不加糖的東西都是免費的，」女牙醫道。說著拿紙杯在自動飲水機前接了杯水端了過來，「喝，喝完好聽你把廢話說完。」
「好，我邊喝邊說。」劉洪濤道。接著又連續喝了兩口，喘了口氣，又喝了兩口。
「從沒見過說話這麼費勁的，你是不是大腸乾枯、消化不良。」女牙醫又道。
「吳姐，你、你讓我把這杯水喝、喝完好不好，你說你這麼一說，我、我怎麼喝下這水。」劉洪濤吞吐的道，好像被水噎住了似的。
「喝不下就不用說了，滾！」女牙醫又道。
「喝、喝，我喝完再給你講紅衣主教的故事。」劉洪濤又道。
「滾滾，越說越不像話了，什麼紅衣主教啊，還如來佛祖呢。」女牙醫又道。
「不，是紅衣主教，他沒如來佛祖開明面善，而很陰沉，是這樣的，他花錢，花了大筆銀子買通了我，讓我幫他找一位，會跳舞的衣索比亞女郎，不，是會拔牙的女醫生。而且期限在兩個星期之內，我們之間已經有了協議，不過還好，幸好是口頭協議，我還有機會把舌頭一卷說不認賬，不過一想，他也怪可憐的，於是又良心發現，還是幫他個忙，成人之美並不是一件壞事。何況，一見他那可憐兮兮的樣子，也不禁令人產生悲天憫人的情懷，不知怎麼的，這幾天遇上這個人，我都已經變得高尚了，是的，原來你可以說我是一個騙子，甚至是一個壞人，是的，我是收了你幾百元小費，可是那也合情合理，試想一想，我那點錢收的，跟酒跪地起瓶蓋的有何區別，那也是卑躬屈膝、低三下四的錢啊。可是不管怎麼，今天我來了，而且是為了一件好事來的，證明我已經成為一個好人了。或者說，我身體裡面惡的一面已經被善意感化消融，而善的一面已經破土而出，慢慢生長出來，將要開花結果。」
「說啥呢？」娜娜不解的樣子道。「詩人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