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路遇二熊

第15章 路遇二熊

詩曰:

出了銀行想逃命,

哪知又遇兩狗熊。

兩個狗熊高又猛,

勇士見了又發懵。

邱大作出了銀行的大門,剛想逃遁。可就在這時,邱大作一扭頭卻瞧見,從常瑁等兇徒方才走來的人行道上,又走來了兩個兇徒。邱大作看到,走來的這兩個兇徒全都是又高又大的巨人身材,兩個兇徒全都是面目猙獰。邱大作看了,是嚇得魂飛魄散。邱大作想再退回到銀行里,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兩個兇徒已經看到了邱大作。

邱大作兩米多的身高,二百多斤的體重,按說,邱大作的身高和體重就算是夠可以的了。

可是,走來的這兩個兇徒,比邱大作還能高出一頭,寬出一臂。

就見走來的這兩個兇徒,一個是青紫臉,一個是藍靛臉。大熱的天,兩個兇徒全都散披著衣服,全都裸露著前胸,兩個兇徒的前胸之上,全都長滿了黑乎乎一寸多長的胸毛。冷眼看,走來的這兩個兇徒,就好像是那個動物園裡跑出來的兩隻黑毛大狗熊。

邱大作看到,兩個兇徒晃著高大的身軀走來之時,竟然踩得人行道上的地磚「咚咚」作響。邱大作看了之後,心裡明白,走來的兩個兇徒都有硬功在身。

兩個兇徒晃著高大的身軀,越走,可就離邱大作站的地方越近了。邱大作彷彿感覺到,兩個兇徒就好像兩座小山一樣向他壓來。邱大作嚇得,連著後退了兩步。邱大作的心裡雖然膽怯,但是,邱大作還是握緊了雙拳,做好了跟兩個兇徒拚死的準備。

可是,邱大作萬萬沒想到的是,幸運的事情發生了。

邱大作看到的是,兩個狗熊模樣的兇徒只是互相嚷嚷著從他的面前走過,卻並沒有理會他的存在。邱大作看了,心中是一陣暗喜。

可是,兩個兇徒走過時嚷嚷出來的話,還是把邱大作嚇得不輕。

就聽那個青紫臉的兇徒走過時,瓮聲瓮氣地嚷嚷道:「他奶奶的,黑三黑四真他娘的是一對笨蛋,帶著一大幫子的人,竟然連一個黃城來的獃子都對付不了。打八圈我正打得手燙,讓他小子來電話攪了我的好局兒。」

隨即,那個藍靛臉的兇徒也跟著瓮聲瓮氣地嚷嚷道:「可不,他奶奶的,大熱的天,我正摟著小翠兒睡午覺,那黑三鬼催燈似的電話攪了我的好夢。要不是看在紅桃尖的面子上,我才不屌他呢。」

邱大作聽了之後,望著兩個兇徒走去的背影,暗自叫道:「咳,看來,這兩個狗熊模樣的兇徒還是沖著我來的。只是,他們兩個現在還不認識我而已。——真是謝天謝地。」

邱大作猜的一點沒錯,走過去的兩個狗熊模樣的兇徒,的確也都是沖著邱大作來的。這兩個兇徒,也都是毒手女魔謝殷花手下的鷹犬和打手,也都是黑組織牽手會裡的成員。

那個青紫臉的兇徒姓牛,名字叫牛犀奎,網名叫牛魔王。那個藍靛臉的兇徒姓蔣,名字叫蔣勢烈,網名叫蔣門神。

牛犀奎和蔣勢烈都是梅城本地人,本地出生本地成長。

牛犀奎的爸爸是一個屠夫。牛犀奎的爸爸在梅城的北郊開了一個屠宰場,每天乾的都是殺牛、宰羊、屠豬的生意。

牛犀奎很小的時候飯量就非常大,比一般同齡孩子的飯量能大上個四五倍,而且,牛犀奎還特別喜愛吃肉。牛犀奎的家裡是開屠宰場的,家裡也不缺肉。牛犀奎的媽媽每天都換著方的給牛犀奎做肉食,什麼紅燒肉、清蒸肉、烤肉滷肉炸肉讓牛犀奎可勁吃。牛犀奎五六歲時,一頓飯就能吃一大碗的紅燒肉,外帶三五個饅頭和一大碗的羊湯。不過呢,牛犀奎也不白飯量大,也不白能吃肉,牛犀奎因為能吃,吃得多,身高和體重都比一般同齡的孩子要高出一大截胖出一大塊大。牛犀奎十八九歲時,他的身高就已經達到兩米二十,體重也已經達到三百來斤了。

但是,牛犀奎在上學的學習方面卻一直不太理想。牛犀奎的學習成績,每年在班級里基本上都處在倒數第一的位置上。牛犀奎勉勉強強念完了初一,就棄學不念了。

牛犀奎的爸爸跟牛犀奎說:「牛犀奎,你學習不行,你可以學著干點別的嗎?比如說,像你這樣的身高體重,你可以學學打籃球啊。」

牛犀奎說道:「可以啊,我還真就喜歡玩籃球。」

於是,牛犀奎的爸爸就把牛犀奎送到市裡的籃球訓練營,讓牛犀奎學習打籃球。可是,牛犀奎在籃球訓練營里只待了兩個月,然後,牛犀奎就再也不去訓練營了。原因是,第一、牛犀奎投籃的命中率太低,牛犀奎站在籃球場地的三分線上投籃,投十次能有八次三不沾;第二、牛犀奎折返跑的速度太慢,根本就跟不上籃球比賽的節奏;再有,牛犀奎傳球傳不準,接球也接不穩。故此,牛犀奎在籃球訓練營只待了兩個月,就有籃球界資深人士告訴牛犀奎,你還是學點別的體育項目吧,打籃球並不適合你。於是,牛犀奎就再也不去籃球訓練營了。

牛犀奎的爸爸又對牛犀奎說:「牛犀奎,你學習文化不行,打籃球也不行,那你到底幹什麼能行呢啊?」

牛犀奎想了想,說道:「我喜歡打拳擊,我在電視上看到,美國的拳擊手泰森,一拳能打死一隻老虎。我也想學拳擊,將來,我學會拳擊,我一拳就能打死一頭牛,或者打死一頭豬。那樣的話,爸,你以後再想殺牛殺豬,我一拳把那頭牛把那頭豬打死,你不就省事了嗎。」

牛犀奎爸爸聽了,笑了笑,說道:「哈哈,牛犀奎,你既然願意學拳擊,那我就送你去學拳擊。」

牛犀奎的爸爸在市裡找了一家最好的拳擊訓練館,這家訓練館的名字叫鼎紳拳擊訓練館。牛犀奎的爸爸又在訓練館里花高價錢給牛犀奎找了一個頂級拳擊教練,這個頂級拳擊教練的名字叫囧神。然後,牛犀奎的爸爸就把牛犀奎送進鼎紳拳擊訓練館,讓頂級拳擊教練囧神來教牛犀奎拳擊。

這個頂級拳擊教練囧神收下牛犀奎之後,對牛犀奎的要求特別嚴格,每天都讓牛犀奎完成一定數量的規定訓練科目,還讓牛犀奎每天都要按時到崗、按時訓練,在訓練的時候不能耍滑不能懈怠。

牛犀奎平日里懶散慣了,他對拳擊教練的嚴格要求很不適應。一天,牛犀奎看到囧神教練不在身旁,他便趴在訓練館里的一個躺椅上睡著了。囧神教練回來后,看到牛犀奎不僅沒訓練還趴在躺椅上睡著了,囧神教練是個火爆子脾氣,他抬起手來照著牛犀奎的身上就是一巴掌,這一巴掌把牛犀奎打得激靈一下醒了過來,接著,囧神教練又指著牛犀奎的鼻子,把牛犀奎狠狠地罵了一頓。囧神教練是一個火爆子脾氣,可是,囧神教練哪裡知道,牛犀奎更是一個火爆子脾氣,牛犀奎用左手一指囧神教練的鼻子,說道:「好哇,你敢打我。」牛犀奎說著,抬起右手照著囧神教練的面門就是一記直拳,好嘛,這記直拳還是囧神教練剛剛教給牛犀奎的。囧神教練一點防備都沒有,讓牛犀奎這一記直拳打得噗通一下坐在了地上,再看囧神教練,嘴角也出血了,門牙也活動了。

牛犀奎的爸爸得知了這個情況之後,趕緊來到了拳擊訓練館,又是給囧神教練賠禮,又是拿錢給囧神教練治傷。囧神教練跟牛犀奎的爸爸說:「你的這個兒子我可教不了,你還是趕緊把他帶走吧。」

牛犀奎的爸爸只好把牛犀奎領回了家。牛犀奎的爸爸跟牛犀奎說:「牛犀奎啊牛犀奎,你讓我咋說你呢?我看你就是一個吃啥啥沒夠,幹啥啥不行的蠢貨。你呀,以後,可別再出去給我丟人現眼了。你呀,以後,就在我們的家裡,跟著我學殺牛宰羊屠豬吧。」

打這以後,牛犀奎真的就在家裡,跟著爸爸學習屠宰當了一個屠夫。」

牛犀奎雖然在家裡當了一個屠夫,但是,他畢竟是個年輕人好動不好靜。

這一天,牛犀奎一大早就起床了,他溜溜達達來到了附近的一個小公園裡。這個小公園雖然不太大,但是,小公園的裡面修建了很多健身場地。牛犀奎在小公園裡走著走著,忽然看到一個健身場地上放著杠鈴石鎖沙袋等器材,牛犀奎便在這個健身場地上玩起了杠鈴和石鎖,而後,他又對著沙袋練習拳擊。打這以後,牛犀奎幾乎每天早晨都來在小公園裡鍛煉。

單說這一天早晨,牛犀奎又來到了小公園裡,他先是舉了一陣子杠鈴和石鎖,之後,他便對著沙袋開始練拳擊。就在這時,有一個年輕的黑大個走到了牛犀奎的跟前。這個年輕的黑大個姓蔣,叫蔣勢烈。這個黑大個蔣勢烈的家也住在附近,蔣勢烈的家庭以及蔣勢烈個人的成長經歷跟牛犀奎也差不多。蔣勢烈走到正在打沙袋的牛犀奎面前,沖著牛犀奎大聲喊叫道:「哎,我說,大老黑,你貴姓啊?」好嘛,蔣勢烈本身就是一個大老黑,他還管牛犀奎叫大老黑。

牛犀奎聽到喊聲扭頭觀瞧,就見那喊叫之人幾乎和他一樣,也是一個大老黑,而且,面前站著的這個大老黑,幾乎跟他一般高,一樣的大塊頭。牛犀奎望著蔣勢烈,笑著回答道:「哈,我姓牛,叫牛犀奎呀。——哎,我說你這個大老黑,你叫什麼名字啊?」

蔣勢烈望著牛犀奎,也笑著回答道:「哈,我姓蔣,我叫蔣勢烈啊。」蔣勢烈打量著牛犀奎,繼續說道:「哎,牛犀奎,你一個人對著沙袋練拳擊有什麼意思。牛犀奎,要不這樣吧,咱倆來一個拳擊對打,你看如何?」

牛犀奎說道:「好啊,我正愁打拳擊沒有對手。——蔣勢烈,那咱倆現在就對打。」牛犀奎說著,將一副拳擊手套扔給了蔣勢烈。

兩個人戴好拳擊手套,便對打了起來。打這以後,兩個人幾乎每天早晨都來在小公園裡比試拳擊。

這一天早晨,牛犀奎和蔣勢烈正在小公園裡比試拳擊。突然,有一個中年女子站在他們兩個不遠處的地方,向著他們兩個注目觀瞧。這個中年女子非是旁人,正是千手觀音謝殷花。謝殷花這一注目觀瞧不要緊,她這才要施展擒拿手,降服二熊。

……(此處省略了一個精彩的武打章回)

謝殷花降服了牛犀奎和蔣勢烈之後,她便把牛犀奎和蔣勢烈網羅到了黑組織牽手會裡,讓牛犀奎和蔣勢烈當了她手下的打手和鷹犬。牛犀奎和蔣勢烈在謝殷花的手下,在黑組織牽手會裡,可以說,是兩個最具實力的鷹犬和打手。

牛犀奎和蔣勢烈在黑組織牽手會裡,他們兩個最瞧不起的,就是細竹竿常瑁和酒罈子柳彪了。牛犀奎和蔣勢烈認為,常瑁和柳彪在黑組織牽手會裡,就是一對草包一對笨蛋,常柳兩個人根本就沒有什麼真能為真本事。可是,牛犀奎和蔣勢烈在黑組織牽手會裡的座次,卻排在了細竹竿常瑁和酒罈子柳彪的後面,這讓牛犀奎和蔣勢烈的心裡很不痛快。

細竹竿常瑁在黑組織牽手會裡坐的是第三把交椅,酒罈子柳彪在黑組織牽手會裡坐的是第四把交椅,而牛犀奎和蔣勢烈在黑組織牽手會裡,坐的卻是第五把交椅和第六把交椅。

再有,常瑁和柳彪在牽手會裡代號,也比牛蔣二人的代號高出一個等級。常瑁和柳彪代號的花色是黑桃,而牛蔣二人代號的花色卻是草花。常瑁在牽手會裡的代號是黑桃三,柳彪在牽手會裡的代號是黑桃四,而牛蔣二人的代號則是草花五和草花六。

平日里,牛犀奎和蔣勢烈,還得聽從常瑁和柳彪的調遣。為此,牛犀奎和蔣勢烈更是頗有怨言。

大約十幾分鐘前,常瑁打電話給牛犀奎和蔣勢烈,讓牛犀奎和蔣勢烈立刻到紅葉網吧幫兵助陣。牛犀奎和蔣勢烈接到電話后,心裡雖然不服,但是,耐著主子謝殷花的面子,他們兩個又不得不去。

牛蔣二人雖然也奔向了紅葉網吧,但是,他們兩個卻是姍姍來遲。常瑁帶著蒼蠅蚊子臭蟲老蟑四個打手已經奔去了紅葉網吧,牛蔣二人才姍姍走到銀行門口。恰巧的是,牛犀奎和蔣勢烈在銀行門口正好遇到了剛從銀行里走出來的邱大作。遺憾的是,牛犀奎和蔣勢烈現在並不認識邱大作,故此,牛犀奎和蔣勢烈只是相互嚷嚷著在邱大作的面前走過,卻並沒有理會邱大作的存在。

邱大作則暗自慶幸自己又逃過了一劫。邱大作望著兩個狗熊模樣兇徒走去的背影,暗自叫道:「我此時不逃,更待何時?」

邱大作急忙跑到路邊上了一輛計程車,他坐著計程車奔向了梅城火車站。

可是,邱大作哪裡知道,他前腳剛到火車站,兇徒們後腳就追到了火車站。

也不知,邱大作能不能逃離魔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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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剛佛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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