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話 只能想我
就在初九和李陵喝着小酒、看着美景的時候,危險正在迫近。
那個尾隨他們的女人在暗處窺視,她蒙起自己的臉,一步步向他們走去。
她使出自己最厲害的毒針正想往初九打去,可是天空不作美,本來被濃雲遮住的太陽竟霎時間出現,直射到她手上的銀針上。
初九側着身子對着李陵,忽然間,覺得右邊不遠處什麼東西在閃了一下,她扭頭一看,就看到一個蒙面的女人向她扔來什麼,她手腳迅速地往李陵懷裏撲去。
「初九,怎麼了?突然這麼主動?」李陵伸手摸著初九的頭,滿臉笑容。
初九微微抬頭,就瞧見那個女人繼續進攻,她又拉着李陵滾到大石下,蒙面女人的銀針落空了,打在他們剛剛坐着的大石上。
這下,李陵才反應過來,「發生什麼事?」
「有個女人……」初九看到另一邊的樹林,於是扯著李陵的胳膊向那邊跑去,「那邊走……」
女人怎麼可能就這樣放過初九,她運用輕功,幾下就跳到初九他們面前。
初九不知道為什麼本能地攔在李陵面前,她根本不認識這個蒙面的女人,她還以為她要下手的對象就是李陵這個王爺。
「你想做什麼?」初九質問對方。
李陵看着嬌小的初九竟擋在他身前,心底不禁有些感動,他雖然不會武功,但是他不會用女人的性命來換取他的安全的。
蒙面女人首先出手,她跨步向前,兩手抓着鋒利的銀針刺向初九。
初九見狀,立即徒手抓住女人的胳膊,想甩掉她手上的銀針,可是對方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最後銀針向她壓過來,划爛了她手繩上的菊花,菊花的花瓣散落在地。
一邊的李陵用自己壯大的身軀撞向女人,女人身子不受力地往旁邊一歪,等她站穩,李陵已經帶着初九離開三米之外。
「廢物,你們還不趕緊出來!」李陵大聲喊道。
隨後,五個躲在暗處的侍衛跳出來,圍着蒙面的女人。
李陵連忙拉着初九離開這裏,只剩下那些侍衛對付那個想致他們於死地的人。
逃跑的途中,初九說道:「我們往山下人多的地方走!」
李陵點頭。
他們往山下奔去,漸漸地,路上開始人多起來,大多是些往山上登高的人,其中也不乏一些已經一早等完高返還林州城的百姓。
那個蒙面的女人被李陵的五名侍衛糾纏。想不到這小小的陵王,身邊的侍衛武功還挺高的,可是她現在沒有時間跟他們玩,於是她使出自己的毒針,一下子擊倒他們。
可是,等到她追下去,卻發現初九已經混進人群里了。
她站在小山坡上,看着人來人往的地方,覺得不好下手,便生氣地扯下自己蒙臉的面紗。
這個對初九他們想痛下殺手的女人正是幽冥派的右護法羅青。
歲月並沒有放過這個女人,她的眼周佈滿細紋,而她望着人群里的初九,眼中的兇狠勁更讓她猙獰幾分。
她想處理掉的目標就是趙初九。
這是羅青眼睜睜看着初九第二次從她手上逃脫了,上次是在舒望城的巷子。
忽然,她有了個主意,與其她在外面找機會處理初九,還不如將她帶到自己的地方,任意處置。
她知道教主正在找這個丫頭,這丫頭畢竟是那個男人的女兒,教主肯定會帶她回教內,等這個丫頭到了幽冥派,還差讓她下手的機會嗎?
順着人流往林州城走的初九被李陵一直攬著肩膀,兩人之間很是親呢,連初九自己也沒有發覺。
忽然,初九低着頭,看到自己手腕別着的那條手繩,手繩上的破敗菊花上竟插著一根銀針,一定是剛才那個女人攻擊她的時候不小心帶上去的。
她抬着自己的手,仔細盯着那根銀針的針柄,她覺得上面的圖案竟有些似曾相識的感覺。
杏花圖案?
這跟她在娘親遺體上找到的那根銀針不是一模一樣嗎?還有上次在巷子裏的也是她?
初九驚覺,眼睛掙得大大的。
那個女人到底是什麼人?
李陵低頭看着初九手腕上的那根銀針,以為她被扎中了,連忙停下腳步,托起初九的手,緊張地說道:「初九,你的手……」
等他定睛一看才發現那根銀針只是插在手繩上爛掉的花骨上。
「我沒事。」初九小心翼翼地捏著針柄拔下那根銀針。
「別碰,這不可能是普通的針,上面可能塗了別的東西……」
「杏花銀針,江湖上有什麼人會用呢?」初六說道。
「杏花?」李陵想了一下,突然想起江湖上有那麼一個女人就是用杏花銀針做武器,他又回想剛才那個女人,眉眼間能看出她的年紀與江湖流傳使用杏花銀針的女人相近。
「是陰葵杏花針……這個女人可能是幽冥派的右護法羅青!」
「又是幽冥派……」初九心想這個女人為什麼要殺她?從開始在山上娘親出事,到遇上朝暮雪,直到現在,她一直都跟幽冥派扯上關係……
李陵看着初九苦惱的樣子以為她還陷在剛才的驚慌之中,他拿出一張汗帕包裹住這根銀針然後藏起來。
「好了,初九,我會讓人查清楚這件事的,你就不用擔心了。」李陵安慰初九,將她的頭靠在自己胸膛。這個小女人,剛才居然第一時間擋在他面前,自己挺身對付那個女人。他摸摸初九的頭,心裏嘆道,真是可愛的女人……
初九的耳朵貼著李陵的胸膛,聽着他心臟撲通撲通地跳動,她抬起頭,臉上一掃剛才的苦悶,呵呵地笑道:「你的心在跳呢?」
李陵不好意思地推開初九的頭,戳了戳她的額頭,「傻瓜,人的心不跳就死了!」
初九甩甩頭,甩開李陵的手指,然後掙脫他的懷抱,「哼……我才不傻呢!」接着初九頭也不回地往城門跑去。
李陵看着初九活潑的背影,無奈地低聲說道:「沒錯,你是最聰明的……」
他摸著自己的胸膛。初九,希望你能一直這樣待在我身邊,讓我的心為你而跳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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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邊的氣氛就沒有初九那邊這麼輕鬆了,一直沒找到初九的朝暮雪正處於暴躁的邊緣。
無處宣洩的他只能拿着屋內的擺設出事。
「兵零乓啷——」
殷斷紅剛走到房門就聽到屋內吵雜的聲音。
等屋內恢復平靜后,她才去敲門,「教主。」
「進來!」
殷斷紅走進房內,她避開地上瓷器碎片,慢慢地走到朝暮雪跟前。
「找到初九了嗎?」這已經成為教主每次見到她所問的問題。
「找到了!」
朝暮雪瞬間精神起來。
殷斷紅繼續說道:「是右護法找到的,她來信說在林州城看到疑似初九的人……」
「我們馬上出發!快呀!」
「教主,右護法只是說疑似,不去等屬下派人去林州城探探究竟吧?」
「不用了,現在我們就一起出發!」朝暮雪不想再被動地待在這裏了。
殷斷紅怎麼也叫不住他。其實這個時候,她心想當初是不是不該撮合教主和初九?她本來想着不讓教主這麼乏悶,沒想到如今令得教主如此失了常態。
外一邊的氣氛就沒有初九那邊這麼輕鬆了,一直沒找到初九的朝暮雪正處於暴躁的邊緣。
無處宣洩的他只能拿着屋內的擺設出事。
「兵零乓啷——」
殷斷紅剛走到房門就聽到屋內吵雜的聲音。
等屋內恢復平靜后,她才去敲門,「教主。」
「進來!」
殷斷紅走進房內,她避開地上瓷器碎片,慢慢地走到朝暮雪跟前。
「找到初九了嗎?」這已經成為教主每次見到她所問的問題。
「找到了!」
朝暮雪瞬間精神起來。
殷斷紅繼續說道:「是右護法找到的,她來信說在林州城看到疑似初九的人……」
「我們馬上出發!快呀!」
「教主,右護法只是說疑似,不去等屬下派人去林州城探探究竟吧?」
「不用了,現在我們就一起出發!」朝暮雪不想再被動地待在這裏了。
殷斷紅怎麼也叫不住他。其實這個時候,她心想當初是不是不該撮合教主和初九?她本來想着不讓教主這麼乏悶,沒想到如今令得教主如此失了常態。
外一邊的氣氛就沒有初九那邊這麼輕鬆了,一直沒找到初九的朝暮雪正處於暴躁的邊緣。
無處宣洩的他只能拿着屋內的擺設出事。
「兵零乓啷——」
殷斷紅剛走到房門就聽到屋內吵雜的聲音。
等屋內恢復平靜后,她才去敲門,「教主。」
「進來!」
殷斷紅走進房內,她避開地上瓷器碎片,慢慢地走到朝暮雪跟前。
「找到初九了嗎?」這已經成為教主每次見到她所問的問題。
「找到了!」
朝暮雪瞬間精神起來。
殷斷紅繼續說道:「是右護法找到的,她來信說在林州城看到疑似初九的人……」
「我們馬上出發!快呀!」
「教主,右護法只是說疑似,不去等屬下派人去林州城探探究竟吧?」
「不用了,現在我們就一起出發!」朝暮雪不想再被動地待在這裏了。
殷斷紅怎麼也叫不住他。其實這個時候,她心想當初是不是不該撮合教主和初九?她本來想着不讓教主這麼乏悶,沒想到如今令得教主如此失了常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