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第八節 超越者,不肖的機會!

第十九章 第八節 超越者,不肖的機會!

第十九章千錘百鍊第八節超越者,不肖的機會!

「這這是何種神器?!」繼金流腦中轟然一驚!

「多麼高超的技藝!多麼細膩的手段!居然能將生鐵鑄得這樣細膩流光!真是巧奪天工啊!」繼金流撫mo著發燙的流光靴!手指在顫抖中依然倔強地感受着流光靴的每一寸技藝!

「質地優良,雕工精美,感覺華麗,堪稱極品!極品啊!」繼金流情不自禁地卸下了陌上陽的靴子,仔細端詳

「呃」陌上陽感到腳下的灼熱隱隱消散,也漸漸蘇醒

「極品!極品啊」繼金流讚不絕口,陌上陽慢慢起身,奪過靴子,自在地穿在腳上---

「不要碰我的東西」陌上陽道。

「這靴子,真是百年難得一見的極品!你是怎麼得到的?」繼金流問道。

「家傳的。」陌上陽冷冷回答。

「呵!不知是出自哪方人家」繼金流若有所思。

「師傅們都為鑄器所忙活,哪有你這個老闆來得清閑,我要下去幫忙了,你慢慢休息」陌上陽說罷走近地下兵器廠

繼金流望着陌上陽的身影,尤其是腳下的流光靴,更加地深信不疑---

「這小子,絕對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那神器,也絕非一般百姓所能造出的東西唉!為什麼我就造不出來那樣一件極品呢?」繼金流自愧不如。忽然,他想到:「不!我可以造出。有這樣一個人才讓我遇到,此乃天意!這把神器我是穩操勝券的!一定能讓我造出!呵呵」繼金流一臉鬼笑,迫不及待地下去地下兵器廠探個究竟---

「喝!」鑄器師傅們汗流浹背,用力砸著!

「喝!」鑄器師傅們目光堅定,成敗就在此一著!

「喝喝!」張大寶更加賣力!手上已經暈紅一片!再加上鐵器傳來的灼燙!讓張大寶手上纏着的紗布也有些熏黑

正當張大寶難耐灼痛之時,陌上陽一把奪過張大寶手中的鐵鎚,道:「張叔,我來。」

「好!」張大寶爽快地站在一邊看!陌上陽扒開衣襟!袒胸露乳!兩塊健碩的胸肌和背後豐盈的背肌讓張大寶一震---

「這小子,身板不錯嘛」張大寶笑了。

陌上陽於是開始了奮力敲擊!剛出爐的軟鐵被陌上陽敲得慢慢變了形

「啊!糟糕!」有鑄器師傅喊道。

「怎麼了?!」繼金流上前一看,只見製作傘骨的軟鐵被敲擊得直至碎裂

「怎麼會這樣?」鑄器師傅不解道。

「這樣的軟鐵,在高溫下是比較脆的」繼金流分析著。

「不是吧老闆?這可是我們店裏上好的遼東軟鐵啊!最貴的!」鑄器師傅嘆息道。

「啊!我的也斷了!」有師傅喊道。

「呃我的也是!」師傅們接二連三的聲音讓繼金流眉毛鬍子一把抓---

「唉!你們這些草包啊!都不能小力一點?好不容易鑄成的東西就這樣報廢了」

「嘎吱!」陌上陽敲擊的軟鐵也碎成兩截,望着這樣的狀況,陌上陽真的與心不甘

「好了好了!你們將這些軟鐵扔在爐中化了重鑄算了!」繼金流無奈道。

其間有人說道:「唉!這樣不好吧老闆,重鑄的鐵質一定沒有第一次的效果好哦」

「這我也知道!可是你有什麼更好的辦法么?!」繼金流怒氣沖沖。

又有人說道:「說不定第二次鑄裂得更快要是這樣鑄了又鑄鑄了又鑄即使是鑄成了,這把傘的傘骨也結實不到哪去一定不堪一擊!」

「呃」繼金流當頭棒喝:「難道難道我繼金流註定再次失敗?!不可能的」

「這也不能怪他們」陌上陽道---

「遼東軟鐵原本你們是留着打造上好的盾牌的吧用這種結實厚重的鐵來打造薄弱的傘骨是有點困難!即使打造好了,也會像那位師傅說得一樣,不堪一擊」

「難道大俠你有好的辦法?」鑄器師傅問道。

「事到如今,你們只好先化了這些鐵片,用它製成小型的飛針吧」陌上陽道。

「咦?不錯,以殘缺的鐵片製成小型的飛針的確很省材料,而且結實耐用!可是倘若這樣,那我們拿什麼鑄造傘骨呢?」鑄器師傅問道。

「唉」陌上陽長嘆一聲,繼金流頓覺鑄器無望,道:「唉!又失敗了」

陌上陽一聽,心中怒火激蕩:「不,在我的字典里,沒有失敗兩個字到底用什麼製作傘骨呢用什麼呢用什麼呢」

陌上陽冥思苦想,突然覺得自己背上的兩件神器---

撩雲刀,絕煞劍嗡嗡有聲,彷彿在昭示着什麼

陌上陽聽着兩把神器所發之聲,思忖著:「難道這就是刀劍交鳴?這樣好吧!」

「噌---!!!」刀劍出鞘!陌上陽背負的兩把神器赫然扎地!氣勢懾人!

眾人紛紛圍觀---

「啊!是大俠的寶劍,還有寶刀!」

繼金流看着不一樣的絕煞劍和撩雲刀,再一次瞪眼讚歎道:「極品啊!極品」

陌上陽跪在地上,對着兩把神器一拜再拜,心中念道:「爹,海狐大哥,陽兒要超越你們了!請給我一個不肖的機會吧」

突然間!陌上陽眼中一亮!義無反顧!果斷堅決!掌風劈出!推刀劍入爐!

「唰---!!!」期待着兩把刀劍鳳凰涅盤!陌上陽嘴角發出冷酷且胸有成竹之微笑!

「呃大俠莫非是要---」鑄器師傅還來不及反應,繼金流便喝道:「還愣著幹什麼!人家都攤老本啦!你們還不全力以赴?」

「哦哦!」鑄器師傅紛紛歸位,推火的推火,加炭的加炭

「臭小子,想不到你這麼夠意思啊?將兩件極品都給化了!解我燃眉之急啊」繼金流嬉笑道。

「哼,這樣一來,神器就更是我的了。」陌上陽態度強硬。

「嗯嗯!是呢是呢,我從來沒想過要它啊,況且我也不會使,只要你將神器在我這破場子裏造出,那我就聲名大振啦」繼金流道。

這一刻,推火師傅累得大汗淋漓!只一味拚命地推火,而不見大爐中的鐵水溢出,等待在爐下的師傅們有些着急

「還沒有出來?」師傅們互相問道。

「想不到這兩把刀劍這樣難化」師傅們愁眉不展,有人便趴在高處俯瞰---

「啊?怎麼這樣?」高處俯瞰的師傅一驚。

「怎麼了?」底下的人問道。

「這兩把刀劍彷彿在鴛鴦戲水!根本就安然無恙嘛!」高處俯瞰的師傅諷刺道。

「呃」底下推火的師傅立刻泄了氣,呼吸急促

陌上陽道:「這刀劍,是我家傳之物,質地堪稱精良!要想化了它們並不容易」鑄器師傅們一聽,頓時灰頭土臉

「不過」陌上陽立馬動蕩真氣!飛至爐邊!集聚所有氣力於掌鋒之間!雙掌推出!鼎下爐火轟然一動!熱力四射!

「呃!!!」鑄器師傅們重燃鬥志!

陌上陽忍着灼熱道:「我用內力加速鼎下的爐火溫度你們藉機取鐵水啊」

「大家加油啊!!!」繼金流望着如此宏威的氣勢!心中無比自豪!它拿起扇子就奮不顧身地為離爐火最近的陌上陽扇風納涼!

動員了所有人!大鼎口中終於流出了罕見的鐵水!此鐵水泛紅!紅中映有白光!白光中恍惚又有金光閃閃!

「快取模具!」繼金流令下,師傅們依次用模具取了鐵水開始打造!

「不夠啊老闆!鐵水太少了,只夠造一條傘骨的,傘骨總共要八條的」師傅們喚道。

「啰嗦!你們不會先造著啊?沒看見我們正在努力么?!」繼金流吼道。

「哦!是是」師傅們唯唯諾諾,開始了打造

此時,在地道口把風的師傅喊話來道:「老闆,城裏來了好多官兵,正在搜羅兵器呢,我們的廠子」

「哦?」繼金流一愣:「你下來幫忙,我上去看看」

於是,繼金流和把風的師傅交換了位置,繼金流從地道口走出,將地道的門關得緊緊的!上面再擺上一盆花。

屋外馬蹄聲響,大軍逼近,在馬背上的帶頭人物則是曾經再熟悉不過的人物---

南陌上婁城術師,阮子萌。

這一江湖術師,曾輔佐婁城統帥匡橫建立基業,后婁城被陌上陽所破,阮子萌猶如喪家之犬,便投靠了朝廷,成了馬寧兒的部下,現在又帶領着數千兵士魚肉百姓,百姓恨之入骨,皆敢怒而不敢言。

阮子萌此人,狡詐陰險,擅使琴弦洞察人心,曾經就敗在讀取陌上陽心中的鬼龍龍印下!如今掌握兵權,就更加膽大妄為,以千人之眾欺壓百姓。

「我阮子萌奉朝廷馬公公之命,收繳停陽城內大小兵器!如今戰亂紛紛,藏有兵器就是謀反!你們可不要以身試法啊」阮子萌的手下囂張跋扈,對藏有兵器的百姓拳打腳踢!

猛然,阮子萌看到繼金流的小攤上,兵器居然種類齊全!便頤指氣使道:「給我收了!」

愛財如命的繼金流自然上前阻止道:「喂!你們這是幹什麼?隨便拿我的東西?都別動!」

阮子萌卸下背上古琴,順弦一撥!一道琴氣將繼金流擊倒!

阮子萌道:「居然敢違抗我的命令?一定是逆賊謀反,抓起來!」

繼金流被兵士五花大綁!跪在地上。阮子萌居高臨下,投來孤傲的眼神,猙獰一笑道:「哼,我倒是要看看,你這個逆賊心中是何種情緒」

「噔---」阮子萌緊閉雙眼,調起素琴,在繼金流的心中,阮子萌聽到陰陰的狗吠之聲---

「哦---原來是只看門之犬,也罷!不成氣候,今天我就抄了你家,讓你成為一隻喪家之犬!」阮子萌揮令,繼金流怒目橫眉笑道:「呸!你才是只喪家之犬罷?!」

阮子萌立刻驚醒,道:「你這話什麼意思?」

「哼哼誰不知道,阮子萌原屬婁城匡橫的謀士!因為貪圖富貴,搜刮民脂民膏,被百姓視為眼中釘肉中刺!后陌上的二少爺統帥大軍,踏平了你們婁城!現在可不是?又做了朝廷閹賊的走狗!」

「正是正是!」百姓們連相呼應!眾怒難犯!

「豈有此理,居然煽動百姓造謠聲勢!給我掌嘴!」阮子萌道。

「我沒有造謠,我說的都是實話!是不是某人心裏是最清楚了!哈哈哈哈」繼金流一邊狂笑,一邊被掌嘴,口中鮮血噴涌!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啊」百姓們眼中含淚,阮子萌難以抵擋眾怒,做了一個殺雞儆猴的決定---

「還敢笑?今天我就砍了你的頭!看你還拿幾個嘴巴說話!」阮子萌滿腔怒火地吼去。

眼看着刀斧手下馬,眾人心驚膽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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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龍天象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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